32 來自白切黑的僞裝32
第32章 來自白切黑的僞裝32
“陳九月,你愛我嗎?”
江星樂死的一個月後, 他的事件終于落下了帷幕。
殺人犯周妙及她的幫兇張芳伏法,警察更追查到他們背後的組織者楚放等一群人,并将其抓捕案。然後又連帶着扯出了許多當年的案件, 發現都出于這群人之手。死者都是當年陰嶺山的犯罪人員或是他們的家人, 這是來自楚放他們的報複。
真相被公之于衆,轟動了整個H市的豪門, 甚至被寫到三流報紙上, 又在社交媒體流傳開來。這一個月, 各大豪門互相攻殲、內鬥不止, 無比熱鬧。不少人混跡其中想謀得幾分利益。
周妙兩人自首的那天晚上,鶴長亭被放了。事情雖然完結, 不少人都祝賀他洗脫了冤屈重獲自由, 但他顯得并不開心, 他要求會見張芳。
對方拒絕了會面。
幾個小時後,婦女因為心力衰竭暈倒被送往醫院。他進入救護車一路陪送, 又在重症監護室等待至天亮。
張芳躺在病床上倒數着生命的最後分秒,時常渾渾噩噩地做夢,清醒的時間很少。鶴長亭一直在她身邊陪着。有一天, 張芳整個人清醒了許多,和鶴長亭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語, 兩人一起看了楚稚的視頻,她平靜而安詳地離去了。
鶴長亭安葬了她, 然後辭去了所有工作, 離開了H市。
他消失地悄無聲息,所有人都無法找到他的蹤跡。
離開前一晚, 鶴長亭給陳九月打了個電話, 道:“希望你說話算話。”
他實在是一個太過懦弱的人, 大膽一次便耗盡了他所有精力,連最後的告別都不肯明目張膽。
江淮,再見。
*
“媽媽,再見。”許攸掙脫母親的懷抱,伸手想撫平婦女額頭的皺紋,道:“別皺着眉,一點都不漂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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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實在太過狠心了,竟然把你送出國!要是以前出國讀書也就算了,他這是明晃晃的發配啊!”許母傷心地咒罵道。
“可是,我現在是在在這裏待不下去啊。我出國更自由了,去放松玩一玩,我這麽大的人也會照顧自己的,你別太擔心我。”許攸道。
許父因為許攸鬧出的這件事,被各方人馬攻擊,最終在許家內部争權失敗。
江星樂死了,總歸許攸要背上責任的,她逃不掉。她在H市待不下了,但又因為和江玮之間的交流,她也再不敢回S市,不敢見江淮。
離開這裏,縱使算逃避,也比撐起面對的勇氣好。
因為她實在沒那個勇氣。鶴長亭說的對,她太天真了,也沒有承擔風險的心。
安慰了母親幾句,許攸向登機入口走出,身邊的助理拖着她的箱子。
忽然,她身體頓住,轉身回頭,逆着人流看身後的所有人,她看見了母親在和她揮手。她微笑,舉手揮動。
除了母親,沒有人來送她了。
她突然記起了當年登陰嶺山的前一晚,所有人都圍在篝火前,大家罕見得和樂,笑容滿面。催促登機的聲音響起,許攸有些恍惚,她搖了搖頭,懷疑自己是否美化了曾經的記憶。
她轉身離開。
*
陸辛被關在家裏,相比于鶴長亭、許攸等人,他什麽事也沒有。
他是陸家的獨生子、混世魔王,誰都不忍心對他說重話。最多的就是埋怨許攸、周妙等人對他的利用。
不讓他出去,只是因為H市豪門最近局勢複雜,陸父陸母怕自家這個傻兒子一出門就又被人盯上。
雖然被關在家中,但各種訊息還是能輕易得到,包括楚放他們等人的事。他最開始有些不可置信,但經過反複确認後,他沉默了。将自己鎖在房間關了三天,不吃不喝。再出來時,得到了周妙自殺和鶴長亭失蹤的消息。
盡管江星樂的犯罪史被翻出,周妙的事也開始重新上訴,如果一切順利,她只用判七年就能出來,但她聽了只微微一笑,然後在監獄裏反複嘗試自殺。
終于有一次,她成功了。
鶴長亭離開了,陸辛走出家門去他家門口敲門。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心緒很亂,于是無比暴躁地拍門發瘋,被周圍住戶報警請走。
他去見了很多人,可是很多人都拒絕見他,許攸不見他,楚放也拒絕了他的探監。
他像一個傻子一樣,在一開始被人耍、被人利用,再之後又留下讓人不解的謎題,讓他憤怒與迷茫。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一場雨後,陸辛生了病,病得嚴重,時常精神恍惚,看樣子頹廢極了。陸母不忍心看他這個樣子,心底又懷疑他身上沾了壞東西,便将陸辛帶去寺廟禮佛。
在廟裏,他們遇上了江玮。
這個月裏,江玮借着楚放一行人所做的事,不停地向各大家族發難,卻也因為江星樂所做的事受着外界的指責和其他豪門的攻擊。
總之,這個月的混亂與艱難使他似乎蒼老了許多,臉上的威嚴被一層朦胧的灰白暗色覆上,曾經挺直的腰背也駝了。
兩撥人打了聲招呼,錯身走過。
那天墓園裏江淮對他說的話,江玮信了大半,于是對江淮的态度也不自信了起來。
再加之江星樂死亡真相大白,各種事混雜在一起,他便沒有留下江淮。
他這幾日日漸勞累,心力俱疲,對江淮的恐懼再次放大,天未亮就來到佛寺請大師驅邪。
心裏的盤算也一次一次動搖,江淮到底值不值得他冒這個險?羅行嵩知道他動了江淮估計不會放過他,現在的□□經不起動蕩。
*
相比于在H市的這些人,內心如何不安、焦躁,陳九月最近過得可謂順風順水。
曾經打擾江淮的渣子終于被他清理幹淨,現在纏在江淮身邊的就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江淮對他的态度一直在變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羅家兩兄妹,只不過他們根本鬥不過他,完全不足為懼。
陳九月每日待在圖書館內,手上捧着書,心卻落在江淮身上,整天魂不守舍。
周樂安有時候實在看不下去,離了位置跑到陳九月身邊,道:“去吧,幫我做點事,我也在你這休息會兒。”
陳九月拍拍周樂安的肩膀,笑道:“謝了老周,今天我求食堂阿姨給你的菜多加肉。”說完拿着書直奔江淮身邊。
陳九月來得頻繁,加之他性格開朗,很快就融入了圖書館的工作員工中,大家也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
家境貧寒的帥哥,曾經和江淮是高中同學,因為一些事故沒能考上大學,但能力出衆又有貴人相助,現在身家豐厚。并且因為江淮,還在努力自學準備考上S大做江淮的學弟。
總之,除了家境和學歷,陳九月和江淮看起來很相配。
陳九月拿着書坐到江淮身邊,然後低頭開始認真幫周樂安做他還未做完的數據入庫工作。
完事後,他才轉頭向江淮看去,手靠在桌子上撐着臉。
“阿淮。”聲音柔情蜜意。
江淮翻看書頁的手微頓,轉頭與陳九月對視,“什麽事?”
“沒事,只是想叫阿淮的名字,阿淮,阿淮。”陳九月笑道。
江淮的态度轉變是微不可尋的,可是陳九月還是注意到了。江淮在逐漸對他有回應,不再像從前一般冰冷冷了。
江淮轉過頭,再次将目光落到書頁上。陳九月思維跳躍,時常想一出是一處,行為話語莫名其妙。江淮都有些習慣了他。
“我們中午就離開吧,我最近學了新的菜,我們回家,我做給阿淮吃,好不好?”陳九月的頭趴在桌子上,凝望這江淮,身子慢慢向他湊近,手指放肆地立在江淮腿上,然後慢慢爬到江淮腰處扯住他的襯衣。
江淮垂着眸往右邊一瞥,陳九月亮晶晶的黑眸撞入眼中。
“阿淮~阿淮~好不好~”陳九月在聲音甜膩地撒嬌。
江淮其實不太能理解他的這種行為,不過習慣真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比如:江淮已經适應了陳九月的所有要求,一起住、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可以。”江淮點頭。
“把手拿開。”
“好的。”陳九月放開手,坐回原樣,又低頭整理起書籍資料來。
“你好?”有人走近服務臺。
陳九月擡頭,“請問需要什麽幫助?”
對面是一對年輕的穿着校服的男生,一高一矮,剛剛發聲的是較矮的男孩子,他紅着臉道:“沒什麽。”
較高的校服男生拿出手機,點亮屏幕,屏幕上赫然是那天游樂場裏陳九月和江淮的合照。
陳九月原本冷淡的臉色瞬間柔和起來。
“我們刷到了你們的視頻,覺得你們真的很配,希望你們能一直在一起。”高個男生說,然後舉起身旁人的手道:“我們也會一直在一起的。”
一個月前,陳九月和江淮在游樂場拍攝的視頻和照片在社交平臺上大火,有人扒出他們的信息,然後許多人追到了圖書館來,陳九月帶江淮提前離開不僅是防備羅家兄妹的打擾,更是躲着這群瘋狂的追逐熱點的人。
不過,面對同樣是情侶的兩個男孩子,他收下了祝福。
“謝謝,我和阿淮當然會一直在一起的。”
江淮坐在飯桌前,陳九月在廚房忙綠。
他轉頭環視整座房間,一個月過去,當初那個空蕩而冰冷的房子已然換了一副模樣,顯然,陳九月很用心為他營造一個家的氛圍,牆壁上的挂畫、沙發上的毛絨玩具、櫥櫃裏的情侶茶杯……
江淮收回視線,手覆上心口,但是他再也沒有感受過那天的心痛了。
陳九月帶着圍裙将菜一盤盤端上桌,然後将飯遞到江淮面前,期待道:“開飯啦!”
江淮動筷。
江淮話不多,吃飯時更顯得沉悶,但幸好陳九月話很多,似乎吃飯這件事,做飯前不重要,他吃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江淮吃飯的過程。
“阿淮,我總覺得這一個月像是夢一樣,好幸福,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嗎?”
“我最近買了本食譜,決定研究食補,為阿淮你好好補身體,你太瘦了。”
“你那兩個弟弟妹妹每天都找我的麻煩,阿淮~”
江淮擡頭看他,道:“好好吃飯。”
陳九月笑了,甜滋滋地點頭。
拿起筷子懸空,沉默良久,然後放手,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阿淮,你想要什麽?你告訴我,我拿給你。不需要騙我。”陳九月直視江淮的眼睛道。
“人真的很奇怪,被你騙着,我最初又驚又喜,後來則是患得患失,心裏酸澀、害怕,明明很憤怒卻依舊沉浸在你編織的謊言裏。可是我不明白,我身上有什麽是你需要騙走的?”
“你的演技那麽拙劣,渾身都是冷的,連心也是冷的,眼裏沒有一點愛意,你騙你喜歡我,我很難相信啊。”
事實上,在最初陳九月真實地沉醉于江淮的謊言之中。
他想,或許對于阿淮來說,他确實是不一樣的。不然,他怎麽會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他的所有所作所為,甚至那個荒唐的救命之恩,他也向他許了諾言。
他對他一定是特別的。
江淮包容了他的所有,他們住在一起,睡在一起,陳九月對每個人的胡言亂語江淮都沒有反駁過。就算不愛、不喜歡,那江淮一定也在慢慢改變着接受他。
不就是時間嗎?陳九月可以耗一輩子。
可是每次和江淮對視,他的心就被一桶冰水澆透。
他不愛他,每次的點頭和開口都在權衡。更令陳九月難以接受的事,江淮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另一個人。
這或許就是他的特殊之處?
江淮輕擡眼簾,勾起唇角,放下水杯,道:“我之前不是警告過你了嗎?被我騙,你不情願?你不享受這個過程嗎?”
相比于冷冰冰的江淮,這樣的江淮似乎更充滿生機,像一株開在荊棘中的玫瑰,傷人又危險。
“不過,我現在也沒想清楚,你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需要我取走呢?”
“可能是感情?真心?”江淮皺皺眉。
他站起身,走到陳九月身旁,單手擡起他的下巴,問:“陳九月,你喜歡我嗎?”
從遇上陳九月起,江淮就一直在思考,為什麽系統給出的任務是攻略這個人呢?攻略了能如何?系統又是如何得到能量呢?
不過,江淮其實一開始并沒有想加快探究這件事的步子,所以他一開始并不太在乎陳九月這個人,直到那次心痛,他發現自己也被屏蔽了些記憶,他開始真正産生好奇心。
“喜歡。”陳九月回答。
【攻略成功了嗎?】
【任務未完成,請宿主繼續努力】
陳九月抓住江淮的手,往懷裏拉,江淮倒在他的懷中,他雙手反抱将其鉗制在懷中,頭埋在江淮脖頸低聲道:“很喜歡,不能再喜歡了。可是阿淮,你看着我時,到底在看誰?”
“你的眼睛讓我感覺很熟悉。”
【如果我始終完不成攻略他的任務,我就要在這個世界耗一輩子然後死去嗎?】
【理論上來說不是,因為您還有其他世界任務必須進行】
【可是,你不是需求能量嗎?不完成任務你無法得到能量,不是嗎?】
系統沉默數秒,【能量需求也分大小,送您回去的能量不足,但轉戰下一個任務的能量還是有的】
【那好,我無法完成攻略陳九月的任務,我現在不想在這個世界繼續待下去了,你讓我離開吧】
【請宿主不要不自信,如果你不能完成,那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完成了】
【系統,事實如此,任務未完成不是嗎?】
“阿淮,你又發呆了。”陳九月面色冰冷,眼中情緒陰郁難以抑制。
“我的這雙眼睛,像誰?”
“記不清楚,大概是從前一個故人。”江淮淡淡道。
“那我就弄瞎這雙眼睛,寧願做個瞎子,也不希望你把別人的影子放在我身上。”陳九月笑得陰冷,江淮相信他真的做的出來。
江淮輕笑,然後轉身雙手摟住陳九月的脖子,上半身前傾,在陳九月眼皮上落了輕輕的一吻。
陳九月全身僵住。
他有些茫然,像是片片雪花落在身上,帶着絲絲涼意鑽入心間,然後心中憤怒的火焰便叫嚣着要将這片天地燒得一幹二淨。
然後江淮說話了,“可是陳九月,我最喜歡你這雙眼睛。弄瞎了好可惜。”
江淮的聲音很低,像是熱意融化了山澗,水緩緩流動,陳九月覺得很是纏綿。
但越纏綿,話中內容卻越令陳九月憤怒,他單手攬住江淮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後腦勺,道:“江淮,你是在故意惹怒我嗎?”
“你成功了。”
陳九月從來不是什麽可憐巴巴的小狗,他只在江淮面前僞裝。真實的他冷酷而殘忍,陰險兇狠,是一頭真正喝血吃肉的狼。
他低頭咬住江淮的唇,手控制住對方不讓其掙紮,舌頭長驅直入,兇狠地沖撞進入對方口舌,然後攻城掠地。
江淮愣了一下,身體被束縛住,随後眼睜睜看着陳九月的動作。
兩人臉貼着臉,鼻尖相碰,口中津液交纏,連帶着舌尖的摩挲都是兇猛異常。
不知過了多久,江淮被親得有些頭暈,渾身發熱,止不住地顫抖,臉頰難忍地泛上紅潮,眼中溢出水漬,然後對面陳九月的臉變得模糊不清,他閉上眼睛,去承受陳九月的吻。
“呼”
陳九月感覺懷中人承受不住了,他終于擡起了頭,看着懷中的江淮眼中露出纏綿情絲。
吻着吻着,陳九月的腰慢慢弓下,江淮也滑到陳九月懷中。
此時的江淮閉着眼睛,臉上布滿紅潮,嘴巴還微張着,舌尖上的銀絲閃亮,被陳九月放開後,他喘着氣,胸膛起伏不定,扣到頸處的襯衫半敞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和漂亮的鎖骨。
陳九月閉上了眼睛,又睜開。
江淮已經睜開了眼睛,咬着唇看他。
“阿淮”陳九月啞聲道。
他扶起江淮的腰攬在手中,兩人身子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襯衣。
江淮本就熱,陳九月卻還在向他傳熱,他皺着眉頭扭動。
陳九月死死抱住他,将他禁锢住。
“阿淮,你不喜歡嗎?”陳九月再次抱住江淮,将腦袋埋入江淮發汗的頸肩,音調軟糯透着委屈,似乎他才是被欺負的人。
“陳九月,我很熱,放開。”江淮被親得上氣不接下氣,嗓子都啞了,像是小貓在叫。
陳九月松開江淮,卻仍舊低着頭,不願看江淮的眼睛,也不願江淮看他的眼睛。
江淮雙手得了空閑,伸手再次擡起陳九月的下巴,窺視他的眼睛,問:“陳九月,你喜歡我嗎?”
“喜歡,真的很喜歡,阿淮,你在懷疑什麽?”陳九月看着江淮的眼睛道。
江淮剛剛被迫流淚,眼眶泛着紅,眼睛裏霧蒙蒙的,說話的聲音像小貓,整個人都可憐可愛極了。
江淮沒有聽見系統提示任務成功的聲音,便冷淡地松開擡着陳九月下巴的手,譏笑道:“真有趣。”
陳九月說謊了?那他演得真好,連江淮都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了愛意,濃烈的愛意。
如果他沒說謊,那就是系統的問題……
或者,“成功攻略陳九月”的呈現形式不同。
系統想要的能量形式應該不是簡單的愛意?
他站起身從陳九月身上離開,轉身往樓上走。
身後響起椅子抽動的聲音,和陳九月的腳步聲,他從背後抱住江淮,将其抵在牆上。
陳九月的手放在江淮背後,江淮靠着牆壁,和男人對視,陳九月的眼神勾人而強勢。
“阿淮,你撩撥了我,吻了我,又讓我反複表明心跡,現在說走就走,是當我真是什麽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嗎?”
沒等江淮說話,他便将其打橫抱起,上樓、進入房間。
江淮被放在床上,這一個月裏,陳九月和江淮一直在這張床上共枕入眠。
陳九月從不會僭越半分,最多就是摟着江淮睡覺。
現在,他将江淮放在了床上,整個人翻身傾覆在江淮身上,動情地在江淮脖頸親吻,他像是發現一個新奇玩意一般,親了江淮的脖子又親上江淮的整張臉,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臉頰,最後才是嘴唇。
但沒有像之前那樣瘋狂,他只是輕輕地碰了碰,然後笑了。
整個過程中,江淮并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冷靜地看着,一只手掐住陳九月的脖子,問:“陳九月,你愛我嗎?”
陳九月把脖子處的手拿開,低頭吻上江淮的手背,然後伸出舌尖舔舐他的指尖,笑道:“阿淮,我當然愛你,過了今晚,你就可以拿把刀把我的心剜出來來看看,只不過現在我想死在你的懷裏。”
江淮有些愣住了,他感覺世界變得蒼白起來,陳九月的聲音也越來越遙遠,又是那樣熟悉的感覺,他似乎有所聽聞。
心痛得厲害,他忍住不發出聲音,呼吸卻變得急促了起來。
“阿淮!你怎麽了!”陳九月的聲音很是慌張。
【宿主,我想出辦法幫你了,但是如果攻略任務仍失敗,你将會在下一個世界得到懲罰】
無垠黑暗中無形的能量在流動,一股銀白色能量混入其中,然後化為細線将能量分流……
蒼白的世界恢複色彩,江淮看見他和陳九月處于黑色的空間中,四周都是扭曲的線條。
陳九月焦急地和江淮對視,江淮終于記起來這雙眼睛。
他的師兄也有着這樣的一雙眼睛。
原來是你。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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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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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