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失落櫻桃

失落櫻桃

失落櫻桃·聖誕特別番外

聖誕将至,檀舟給自己安排了個長假。

婚後這半年他實在忙碌,總是國內外來回跑,有時候大半個月才能見上鐘令一面,着實難熬。

今日公司的事情一結束,他立刻就往機場趕,恨不得立馬飛回鐘令身邊。

兩人婚後一直住在鐘令的房子裏,雖說他的婚房早就由檀盛年準備好,但他知道鐘令舍不得離開家,他便主動拎着行李上門,做個标标準準的贅婿。

他的原計劃是新年回國,所以鐘令并不知道他提前回來。

落地正好是平安夜,他沒讓司機通知鐘令,他想給鐘令一個驚喜。

到家時,雲姨和黑米粥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他進門的聲音雲姨還驚訝,“怎麽提前回來了?”

“依依呢?”他回家第一句話就是問鐘令。

雲姨說:“上午容卓給她打電話說晚上有個什麽派對,她們倆在一起玩呢,你給她打電話。”

檀舟應下,又陪着黑米粥玩了幾分鐘才上樓洗漱。

衣帽間被鐘令翻得亂糟糟,視線掃過,他看到搭在椅背上那幾條薄透的黑絲。

好家夥,原來他不在家的時候,他這個漂亮老婆都打扮得這麽性感?

他眼裏瞧着,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兒。

洗完澡出來他給張叔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鐘令的行蹤,匆匆忙忙就開車出了門。

如今容卓帶鐘令出去玩,都會刻意避開向思筠的産業,今晚是她特地籌備的聖誕趴,自然不能讓男人掃了興致。

這家新開的club在城南,不是個張揚的位置,但卻因為各種各樣新奇的主題活動出名,鐘令今晚也是慕名前來。

不是傳統的聖誕趴,今晚club的dress code是發瘋,因此鐘令腿上的絲襪被容卓撕了好幾個洞。

容卓喊了不少朋友,都是一群女孩子,時不時就有人上前搭讪,她們這個位置幾乎成了全場的人氣王。

鐘令平時工作很忙,能像這樣放肆玩的時候非常少,她今晚一來就被容卓灌了好幾杯酒,這時候又被她拉着跳舞,她的身心都因為酒精極其愉悅。

玩到興起時,容卓朋友嚷嚷着讓容卓點男模陪酒,這種事情容卓當然不會拒絕。

鐘令窩在沙發角落,對這男模一事沒什麽興趣,論身材樣貌,誰能比得了她家裏那位?

她那幾杯酒喝得暈暈乎乎,再被夜店燈光一晃,更是暈得厲害。

沒一會兒就有人領着一排身高185身材絕好的男模走過來,有人在人潮中鎖定了靠在沙發上的美人,大步一邁正好混進了男模隊伍裏。

夜店粉紅色的燈光鍍身,鐘令視線不甚清明,隐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直到那排男模在她們一群女生面前一字排開,鐘令唇邊才挂上甜膩的笑。

檀舟穿一件黑色廓形機車外套,配同色長褲和短靴,本就五官精致眉眼深邃,這時候再配上他那冷傲的神情,立馬有姑娘指着他說要選他。

容卓一擡頭看見檀舟黑着一張臉,趕緊按下了身旁小姐妹的手,讓她換別人。

鐘令袅袅娜娜起身,扭着軟腰走上前,柔柔往他身上一靠,扯着他的外套仰起臉說:“你是我的了。”

檀舟的手自然而然圈在她腰上,微涼的唇貼近她耳邊,“很高興能為鐘小姐服務。”

鐘令順勢一推,檀舟跌坐在沙發上,夜店的昏暗總是能包容大庭廣衆下的親密。

就像現在,鐘令跨坐在檀舟腿上也沒人覺得有什麽不妥。

就是剛才沒能搶到檀舟的小姑娘拉着容卓說:“你這朋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玩的倒是挺花啊。”

容卓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這位玩的很花的朋友雙手捧住檀舟的臉,柔潤的唇貼在他唇邊,纏纏綿綿地問:“怎麽每次找男模都要被你抓到?”

檀舟一聽不對勁,“還有哪次?”

鐘令低聲笑起來,灼熱的唇主動貼上他,張口含住他微涼的唇瓣溫柔吮吻,勾着他的舌尖深入,一解多日分別的相思之苦。

嘈雜環境裏的吻自然不會盡興,但此刻起身,檀舟也有些尴尬,他緊抱着懷中人,視線落到鐘令瑩白的大腿上,那雙黑絲被撕扯得欲色翻飛,他忍住心頭湧起的酸,靠近她耳邊低聲問:“絲襪好撕嗎?”

鐘令笑得嬌媚,“你試試?”

有人刻意惹火,提前離場就變得合情合理。

檀舟直接将人抱起來,一只手箍住細腰,另一只手還撈起沙發上的外套搭在鐘令肩膀。

鐘令四肢緊緊環住他,像只考拉挂在檀舟身上。

午夜的風帶着寒冬的淩厲,檀舟問她:“冷麽?”

鐘令緊緊抱着他脖頸,甜甜地說:“老公抱着就不冷。”

檀舟笑得無奈,鐘令總是有辦法讓他消氣。

今年的寒潮來勢洶洶,天氣預報說今晚有概率降雪。

鐘令嘴上說着不冷,檀舟卻加快了腳步,不想讓逞強的人受凍。

他來時停車場已滿,他只好将車停到了江邊一條偏僻的小路上,被一片樹林遮擋着,極為隐蔽。

車頂上落下來幾片樹葉,他打開後座的門抱着人坐了進去。

擔心鐘令冷,他提前開了暖氣和座椅加熱,這時候坐進來,車內的溫度正好緩解這冬夜的寒。

這輛車鐘令沒見過,她好奇地問:“是大哥公司的新車嗎?”

檀岳在新能源行業的勢頭正猛,今年上市的豪華型電車廣受好評,訂單量甚至超過了一衆豪華汽油車。

鐘令很少接觸電車,上了車就忍不住東看看西摸摸,全然忘記有人的火還沒滅。

檀舟在她準備伸手去調音樂的時候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肢,車內紫色的氛圍燈亮起來,音樂也正好暧昧。

臀上被人用力打了一下,鐘令委委屈屈看向他,眨着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試圖哄哄眼前人。

“我錯了,老公。”

檀舟故意冷着臉,“錯哪兒了?”

鐘令貼上他,柔柔蹭了蹭說:“錯在不聽老公的話,跑出去玩沒有告訴老公。”

看她紅着臉貼上來,忍了半個多月的檀舟哪裏受得了?

“錯了是不是該罰?”

鐘令輕顫一瞬,車內響起撕扯聲。

鐘令心如擂鼓,貼上他的唇低低地乞求:“不要在這裏。”

邪火上身,檀舟哪裏能如她的意?

指尖觸到一片滑軟,他吻上她的唇,撬開她的齒關勾出軟舌重重吮吻。

跨越太平洋的思念,是深入骨髓的苦,只有擁有她,侵占她,看她動情,聽她求饒才能緩解。

鐘令臀上挨了幾下懲罰性的巴掌,舌尖也被他吻得發疼,她顫着聲音求饒,卻聽他聲音喑啞,在她耳邊催促,“快點。”

她趴在檀舟肩膀,眼角被淚水浸潤,鬓發也濡濕,她何曾不思念?

她愛了這個男人這麽多年,分離只會讓她焦慮不安。

她粗喘着氣貼近他耳邊,顫顫地說:“老公以後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好。”

他吻住她,極盡纏綿。

可這時候還有人不知死活,故意說:“你要是走了下次我找兩個。”

鐘令挨了重重的懲罰,吃醋的人狠掐着她的腰不放,胸前被咬出淺淺痕跡,她邊哭邊求饒,歪倒在檀舟肩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夜更深時,車窗外竟紛紛揚揚落下來細小的雪粒子,淺淺鋪在天窗上,純白可愛。

檀舟将車內收拾幹淨,安安靜靜抱着鐘令看頭頂的雪。

“想出去看嗎?”

鐘令搖搖頭,說:“我更想待在老公懷裏。”

檀舟唇邊終于有窩心的笑,他輕吻着鐘令臉頰,柔聲說:“明年我會找機會把球隊賣了,以後都不會離開你。”

鐘令一下子變了臉色,“賣了?”

檀舟肯定的神色顯然不是一時興起,他知道鐘令會問,所以解釋說:“球隊只是我掙錢的手段,有恰當的機會,合适的價格,自然是要進行交易。”

他寬慰她:“你不必有壓力。”

“可是......”鐘令直起腰看着他,欲言又止。

檀舟就跟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反問她:“你該不會以為籃球是我一定要達成的什麽夢想吧?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鐘令愣愣看着他,“不是嗎?”

檀舟低聲笑出來,用鼻子蹭了蹭她,“小傻瓜。”

鐘令不滿嘟着嘴,“哪裏傻?”

檀舟又笑,“哪都傻。”

他吻上鐘令已經發紅發腫的唇,輕聲說:“你才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和你相愛,厮守到老,是我終其一生都想實現的夢想。”

鐘令聽着這話無端端紅了臉,柔柔地說:“那你已經實現了。”

檀舟抱着她,靜靜看天上的雪緩緩落下。

他說:“你放心,家裏人都支持我的決定。你在這裏,我就哪裏都不會去,以後我們還會有小寶寶,我當然要守在你們身邊。”

鐘令靠在他身上笑得甜,搖着他的手問:“那你沒了球隊掙錢,以後該不會是要靠我養你吧?”

檀舟笑着問:“怎麽?老婆不樂意?”

“樂意!”鐘令高興地說:“特別樂意,我就喜歡你吃我的軟飯。”

檀舟跟着她笑,幾分暧昧地說:“光吃軟飯可不夠。”

鐘令嗆他:“那你還想吃什麽?”

檀舟堵住她的唇,“吃你。”

......

二月新年,鐘令跟着檀舟去了檀園過年。

一大早,家裏就因為檀星澤熱鬧不已,鐘令買了不少新年禮物,又準備了一籮筐新年吉祥話,哄得何清寧和檀盛年心花怒放,特別是聽着她一聲聲喊媽,喊爸,二老簡直樂得合不攏嘴。

檀星澤圍在鐘令身邊,非要拉着她去院子裏堆雪人,檀舟一把将人扛起來,說:“別煩你嬸嬸,我陪你去堆。”

“不嘛不嘛。”檀星澤在他肩膀撒嬌,“我就要嬸嬸陪我。”

他們一家人都很喜歡鐘令,檀岳正好從樓上下來,沒忍住說檀舟:“依依都還沒說話,怎麽你就先替人做上決定了?”

檀舟将檀星澤放下來,說:“今天開始化雪了,地滑,萬一摔倒了怎麽辦?”

檀岳搖搖頭,恕他這個事業狂實在是無法理解檀舟這個老婆控。

鐘令上前拉着檀星澤,笑着說:“我哪有那麽金貴啊?我陪星澤在門口玩一會兒。”

檀舟不肯,拽着她說:“萬一呢?萬一出點什麽事兒,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

正好何清寧從廚房出來,一家人都将這話聽得清清楚楚,沙發邊上的檀盛年更是立馬起身,興奮問:“依依,你懷孕了?”

突然被全家人這麽盯着,鐘令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她沒好氣擰一把檀舟胳膊,轉身回答:“是的,爸,兩個月了。”

何清寧一聽,高興得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她身邊,頗是小心地扶着她往沙發邊走,“來來來,依依好好坐着,讓媽好好看看。”

“好好好,真好啊。”何清寧拉着她的手不放,感嘆道:“沒想到我們檀家這麽快就要添新成員了,太好了,太好了!”

“依依你想要什麽?媽都給你。”

鐘令本就受盡全家寵愛,自然什麽都不缺,她回握着何清寧,說:“我什麽都有,只希望寶寶平安出生就好。”

“好,都好,依依說什麽都好!”

檀盛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好跟着何清寧笑,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語。

大年三十這一天,一家人都沉浸在鐘令懷孕的喜悅中,雖說鐘令什麽都沒要,但不代表二老什麽都沒給。

除了固定資産以外,二老還專門給了鐘令懷孕基金,從她懷孕、生産、到産後恢複和寶寶成長,一大筆錢,看得鐘令一愣一愣的。

初一這天,檀舟先陪着鐘令去了趟墓園,兩人将鐘令懷孕的消息告訴了外公和媽媽,而後他才帶着鐘令去了望山。

回程時,檀舟小心扶着鐘令,一時間感慨萬千。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即将迎來和鐘令的孩子。

察覺到檀舟在走神,鐘令用手指撓撓他掌心,問:“在想什麽?”

檀舟擁着她,極溫柔地說:“在想你。”

鐘令笑開,“我不就在你眼前嗎?”

他回答:“但我擔心這是夢。”

他停住腳步,怔怔望着鐘令說:“這一切太美好了。”

鐘令仰着臉看着他笑:“傻瓜。”

她踮起腳尖,輕輕吻在他唇上,又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你摸摸,我們真實存在着呢。”

她看着檀舟,雙眸清澈,欣喜道:“你要當爸爸了,檀舟。”

“謝謝你。”

檀舟忽地将她擁入懷中,輕柔的吻落在她發頂,“謝謝你,鐘令。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

莫名鼻子發酸,鐘令靠在他胸口,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說:“傻瓜,不是我給你才有家。”

“那是什麽?”他問。

“是我們在一起,才是家。”

......

金秋九月,鐘令順利誕下一子,取名為檀歲安,意為歲歲平安。

她在孕期基本沒受什麽苦,一家人将她照顧得很好,孩子出生也非常健康。

二老守着孩子的時候,檀舟一直守在她身邊。

鐘令生産時,他跟着進了産房,看到鐘令因為生産而痛苦,他幾度游走在情緒失控的邊緣。

好在上天保佑,鐘令平安無事,經歷過那番驚心動魄,出了産房他就日日夜夜守在鐘令身邊,哪裏都不去。

鐘令還有力氣調侃:“知道你當初中槍躺在醫院的時候,我是什麽感受了吧?”

檀舟心疼握着她的手,沉默半晌,突然說:“老婆,我去結紮吧。”

“我不想你再因為我受苦了。”

他湊近前吻她,有幾分內疚地說:“我覺得我好自私。”

“為什麽?”

他回答:“我想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哪怕是我們的孩子,我也不希望你因為他承受任何風險。”

“我也承受不了任何一點可能失去你的風險。”

其實鐘令對生育這件事本身看得并不重,她的态度是看緣分,有便生,沒有也不強求。

可這時候看檀舟那雙溫柔的眸,她知道,她總是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好。”她輕聲應:“都聽老公的。”

稍晚時候,護士将孩子抱了進來,明明還沒有張開,但何清寧執意說:“孩子就像依依,生得精致又漂亮。”

檀星澤也好奇圍上前,看着襁褓中粉粉軟軟的小嬰兒,他拍着胸脯對鐘令說:“嬸嬸,以後由我來保護弟弟!”

鐘令笑得開心,連聲應好。

平安生下兒子,鐘令又得了二老許多禮物。

檀家男丁多,檀岳也沒打算結婚,家裏獨獨她一個女孩子,自然就成了一家人的寶貝。

她有時候會向檀舟感嘆,說她這些年沒享受到的寵愛都在這兩年補齊了。

檀舟這時候會湊到她唇邊吻她,然後說:“我寶貝老婆的福氣還在後頭。”

鐘令總會笑得甜蜜,她知道,她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人,收獲了世界上最好的愛。

後來檀舟過生日,鐘令問他許了什麽願。

檀舟将妻兒擁在懷裏,輕吻着她說:“依依開心,歲歲平安。”

這一輩子還很長,沒有什麽能比“依依開心,歲歲平安”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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