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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舟舟,那不是你未婚夫嗎?”
光線昏暗的酒吧回廊,身着襯衫短褲的男人摟着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往包廂的方向走了過去。
男人靠在女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麽話,惹得女人嬌羞含笑,順勢撲進男人懷裏。
宋幼寧忍不住發出一聲惡寒:“咦惹。”
明舟擡眸看過去,語氣顯得漫不經心,“是他。”
圓弧形的指甲尖輕點玻璃杯壁,她抿了口杯裏的龍舌蘭,添加了薄荷的酒味口感清爽十足。
酒不錯,她的心情也并未受到半分影響。
“你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他竟然一點也不收斂!”
宋幼寧鼓着腮幫一臉氣憤,為她抱不平地罵着那對狗男女。
“你看。”明舟示意她朝左側看,“新來的調酒師好帥。”
宋幼寧看過去,冒出星星眼。
她的注意力被轉移,話題也順勢被岔開。
明舟又喝了一口酒,掀眼瞥向那處已經沒人的回廊,眸光潋滟淡漠。
宋幼寧酒量不好,不過她們今晚點的都是度數偏低的雞尾酒,兩個人都沒醉。
晚上十點,車子停在明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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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舟下車,跨進一樓客廳,迎接她的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問:“怎麽現在才回來,知道幾點了嗎?”
“還帶着一身酒味,你幹什麽去了?”
于蓮嫌惡地捂着鼻子。
明舟腳跟下意識後退一步,白淨雙手交握,整個人局促地站在玄關處。
“同學聚會。”
她聲音很輕,低垂斂眸,烏黑長發墜在纖瘦的肩上,一副驚慌失措又乖乖認罵的模樣。
“以後不要再去什麽亂七八糟的聚會了,你馬上就要訂婚了,徐家規矩多,我可不想讓人家說我們明家不會教女兒!”
“年輕人跟同學聚個會有什麽大不了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的明铮擡頭發話。
他看向于蓮:“你回房睡覺。”
于蓮不滿地剜了明舟一眼。
丈夫總是偏幫這個養女。
明舟沒與于蓮對視,頭垂得更低。
于蓮對她唯唯諾諾的模樣很是滿意,讓她很有馴服的成就感,這才消氣昂首回房。
“小舟,”明铮投來慈父的目光,“上樓休息吧,女孩子家少喝點酒,傷胃。”
明舟聽話地點了點頭,“您也早點休息。”
随後轉身往樓上走去。
她的房間在二樓靠西一角,原先是一間客房,裏面擺了張一米五的床,一套桌椅,挨牆放了個衣櫃便塞得滿滿當當,沒多少走動的空間。
自從上大學後她就很少回來住,長時間不開窗,房間裏總是透着一股陳舊的味道。
“大小姐,睡了嗎?”
傭人文姨在外敲響她的房門。
明舟走過去把門打開。
“大小姐,先生讓我給你煮了碗面。”
文姨看了眼明舟,忽然頗為感慨地說:“記得你小時候剛來明家那會兒,總是不敢夾菜,所以經常吃不飽,都是我每天晚上煮面給你吃的,你又吃不慣牛肉海鮮那些好東西,就愛吃這榨菜雞蛋面。”
明舟眉目閃爍,唇上挂着淺笑傾聽。
“對了,這面我剛才差點就灑蔥了,還是先生提醒的我,說你不愛吃蔥。”
“好幾次我看到先生在看家裏的全家福,眼看你婚期将至,先生是舍不得你離開家裏呢。”
“文姨。”明舟伸手接過面碗,清冷的白熾燈渡在她身後,她眨了眨眼睛,面上含笑,心底卻一片淡漠。
“我會好好履行婚約,不讓父親擔憂。”
說這麽多,不就是想要她這一句話嗎,她給就是了。
“大小姐果然懂事。”
文姨松了口氣,笑眯眯地說:“你吃完把碗放在桌上就行了,我明天早上再來收。”
“好。”
關上房門,明舟就把面碗随手擱在了桌上,看也未多看一眼,拿上睡衣直接就進了浴室。
洗個澡的工夫,面也早該坨了。
看着緊閉的房門,文姨雙臂放松垂落,暗自輕哼了聲。
這大小姐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好東西不知道吃,就喜歡那些小家子氣的東西,還害得她大晚上的跑出去買什麽榨菜。
轉身來到明铮的書房,文姨換了副臉色,點頭哈腰地彙報道:“先生,明舟小姐說會履行好婚約,還說不會讓您擔憂呢。”
明铮摘下老花眼鏡,常年不茍言笑的面相透出刻薄的嚴肅。
“文姨,這些年你做的不錯。”
即便是一句誇贊,文姨依舊應得小心恭敬:“哪裏哪裏,都是先生安排得好。”
明铮垂眸看向書桌上的全家福,這是明舟剛來那會兒全家人一起照的,她站在最角落的位置,不争不搶,唯唯諾諾。
明铮很滿意,這麽多年她一直很聽話。
養了這麽久,總算到了摘取成果的時候了。
-
次日,明舟比手機鬧鐘還要早醒來。
曾經這張睡了十多年的床已經令她幾乎徹夜難眠。
還不如學校宿舍那張需要爬上爬下的鐵床舒服自在。
窗外的天色并不好,沒有陽光,黑沉沉的,一場暴風雨即将到來。
換下睡衣,洗漱完,明舟打開房門。
明彤恰好也從對面那間裝修華麗的主卧走了出來。
狹路相逢,明彤腳步一頓,眯眼看向明舟。
明舟穿着廉價的T恤牛仔褲,頭發随意紮起來,露出一張白淨素色的臉。
她身上是高定的裙裝,花了半小時化的妝容竟然比不上她素面朝天的皮膚。
不過是爸爸媽媽撿回來的野草,她憑什麽長得比她好看。
明彤嫉妒得咬着牙,忽又想起一事,她臉色一變,踩着高跟鞋走到明舟面前,勾起紅唇嘲諷道:“聽說爸爸給你找了個好老公,恭喜啊。”
明舟充耳不聞,轉身預走,明彤卻一把将她的手臂拽住,“對了,你說巧不巧,我未來姐夫跟我同學還好過一段時間呢,要不要我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你好跟她學學怎麽哄男人。”
明舟面無表情睨着她,正要開口,餘光忽然瞥見不遠處走廊的那道身影——
她頓了頓,壓下心底不快,睫毛緩慢垂落下來,唇角夾着三分委屈開腔:“妹妹,你為什麽要這樣說,我哪裏又惹你不高興了嗎?”
明彤語氣不屑:“別叫我妹妹,你還真以為你是我姐啊,你這張臉我看着就讨厭,憑什麽爸爸偏心你,就連哥哥也被你迷——”
“明彤,住口!”
明铮快步走到二人身旁,冷着臉看向明彤:“說的什麽混賬話,這是你對姐姐該有的态度?”
明舟站在一側,眼眶盛出一星半點的淚光勸道:“爸,妹妹不是有心的,您別生氣。”
明彤瞧見她這模樣更加來氣,明明剛才她是一副不屑自己的死魚眼,不是這樣的!!
在明铮看不到的視角,明舟緩慢擡眸,朝明彤勾了下唇。
明彤頓時像被點炸了的炮仗,惡狠狠地指着明舟:“你裝什麽裝!!”
明铮不滿她這高聲叫嚷沒規矩的模樣,不悅斥道:“回你房間去,早餐也別吃了。”
“爸!!”
明彤氣得直跺腳,狠狠瞪向明舟。
可是爸爸不站在她這頭,她就是再瞪也無用,只好轉身沖回了自己房間,砰一聲把門關上。
走廊重新歸于安靜,仿佛剛才的小插曲不曾存在過。
明铮轉頭看向明舟,眼裏帶有審視的目光,“你妹妹還小,說話口無遮攔,你別放在心上。”
明舟點點頭,什麽抱怨的話也沒說,把乖巧懂事這張‘皮’牢牢披在身上。
明彤對她的敵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她大多數都是漠視這種幼稚的行為。
偶爾這麽一次反擊,看着她吃癟的樣子是還挺爽。
可是當情緒平靜下來,她又覺得,這一切都無趣極了。
其實一開始,于蓮和明铮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
她也曾真誠且渴望地把這個地方當成自己的家,把明彤當成自己的妹妹來愛護。
可是後來她逐漸明白,所謂收養,不過是一場明碼标價的交易。
當明铮告訴她要跟徐家聯姻時,她沉默着沒說話。
于蓮則指着她的鼻子對她說,“明家養你這麽多年,你總該知道感恩。”
她冷聲嗤道:“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願跟着我們回明家的……”
-
明家別墅門外停着一輛冰莓粉Porsche超跑。
車窗降落,露出一張嬌俏明媚的臉朝外喊道:“舟舟,這兒。”
明舟邁步走過去,打開副駕門坐上車。
宋幼寧見她臉色不對,問她怎麽回事:“又跟你妹吵架了?”
明舟不由一笑:“這你都知道。”
“你哪次回來你妹不找你麻煩的,她簡直就是一朵嬌生慣養的奇葩,我都想轉專業學獸醫給她治治腦子。”
宋幼寧有一回來接明舟,明彤竟然從大門口一路追着明舟出來罵。
就因為明舟跟她穿了同款顏色的裙子。
明舟已經第一時間上樓換了衣服,她卻依舊胡攪蠻纏。
這是明家教出來的女兒?難怪日漸沒落。
明家別墅裝修風格陳舊,房齡起碼超過四十年,有的地方已經掉了牆皮也沒見修補。
明氏集團曾經也是京市排得上號的企業,這些年卻愈走下坡路,再不尋個靠山,怕是過多幾年,就要徹底銷聲匿跡了。
“還好咱們都住校,你也就周末回來渡劫一趟。”
扣上安全帶,宋幼寧打着方向盤出小區,随口問道,“哦對了,你哥什麽時候回來啊?”
“還不知道。”明舟頭仰靠枕,擡頭盯着擋風玻璃外那朵籠罩在明家別墅上空的烏雲。
“你們家就你哥一個正常人,要是知道你被送出去跟徐家聯姻,他那麽疼你,肯定會阻止的。”
大雨将至,空氣也越發沉悶,壓得人心裏喘不過氣似的。
他阻止不了。明舟在心裏答道。
“是兩個。”
“嗯?”
“我不正常嗎?”
明舟轉眸看向宋幼寧,她是标準的鵝蛋臉,笑起來時臉頰兩側各有一個淺淺的梨渦,眉眼微彎,卧蠶飽滿,整個人又乖又溫柔。
屬于是那種就算幹了壞事也沒人相信是她幹的無辜長相。
“噗——是是是。”宋幼寧笑着應道。
明舟這副真摯純良的長相,曾經讓初識她的宋幼寧對她生出了很強的保護欲。
直到後來的一次社團聚餐,一個喝醉了的師兄死纏着宋幼寧,甚至還想動手動腳時,明舟直接一個幹淨利落的大嘴巴子扇了過去,把她解救了出來。
宋幼寧當時就愣住了:“???”
同樣是萌妹,為何她如此能打。
冰莓粉超跑亮眼拉風,駛入學校時宋幼寧減了車速,天空也開始下起了蒙蒙細雨。
明舟拿着手機回了幾條信息,接着對宋幼寧說:“下午你幫我簽到吧,我不去上課了。”
“你去哪兒?”宋幼寧将車子駛入A大專門劃分給學生停車的露天停車場。
“接了個商展兼職。”明舟說。
宋幼寧不由佩服:“你可真拼命,一周得有八九個兼職了吧……”
上完上午的課,明舟在校內面包店買了兩個面包對付午餐,坐上公交車往目的地趕去。
下午兩點。
京市商務大酒店門庭若市,人頭攢動。
禮儀小姐們穿着統一的白色西裝裙站定在各個企業展臺。
西裝裙短至膝蓋上,明舟身高一六八本就不算矮,再加上一雙高跟鞋的加持,兩條細腿拉長,筆直勻稱,肌膚吹彈可破,白得晃人眼。
美人到哪兒都是焦點,明舟負責的展臺面前一直有人駐足停留,就沒個安靜的時候。
不多時,一行西裝革履的隊伍從展場入口走了進來。
走在前排的季延很快注意到了那邊的熱鬧,也注意到了站在展臺高處的明舟。
“她怎麽在這?”
女孩長發挽髻,露出雪白細頸,棕色淺眉,就連唇彩都是不帶攻擊性的淡粉。
視線往上看去,只見她窈窕身姿斜披一條绶帶,印着季風傳媒四個字。
季延:“……欸?我的員工?”
身後助理見狀忙上前解釋道:“因為商展需求的工作人員多,人事部會對外招聘一批兼職人員。”
季延:“噢。”
“你認識她?”站在季延身旁的男人忽然出聲,他的語氣風輕雲淡,仿佛只是随口一問。
“你不認識她?明家長女明舟啊。”季延朝徐斯衍挑了挑眉,語氣帶有打趣:“也是你未來二嫂。”
人潮湧動中,女孩唇角挂笑,肩背挺直。
只不過那笑容并不真實,只有嘴巴維持着上揚的動作,那雙純澈的眼睛卻始終平靜。
徐斯衍目光所至,略有停留。
季延單手插兜,仍在打量,“明家已經落魄至此了嗎,大小姐還要出來打工。”
助理說:“這批禮儀小姐都是大學生。”
“唷,小姑娘還挺獨立。”季延語氣贊賞,随後又頗為同情的對徐斯衍道:“可惜了,最後配給你二哥那種人。”
京都世家圈子裏,聯姻如同家常便飯。
起初明徐聯姻的婚事一傳開來,頓時引起不小的轟動和議論。
能和宏運集團的徐家聯姻,不知是多少有女兒的世家夢寐以求的婚事。
不過,當衆人聽聞明家大小姐配的是徐家的二公子徐佑川後,羨慕嫉妒的情緒瞬間散去,甚至開始施舍起同情。
嘁!原來要嫁的是徐二公子啊,那就沒什麽好稀罕的了。
衆所周知,徐家三子一女,大公子為人低調且已經結婚多年。
二公子徐佑川倒是單身,卻以花天酒地出名,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緋聞頭條的常客,浪蕩成性又沒多少實權,整個一廢物二世祖。
而各世家真正想要的聯姻對象,其實是徐家的三公子徐斯衍。
如今備受矚目的徐家新任接班人,宏運集團的執行總裁。
徐三公子端方自持,品性随和,斯文美名在外,加上大權在握,可謂炙手可熱。
徐斯衍現身展場,周圍有人認出來後,立刻熱情讨笑地迎了上來,形成一個包圍圈。
一行人往主席臺走去,動靜有些大。
明舟擡眼看過去,只能看見烏泱泱一群西裝革履男人的背影。
目光并未多停留,她更關心自己站得有些麻木的雙腿。
下午四點,展會總算開始,她們這些禮儀小姐也終于可以短暫撤退休息。
酒店休息室劃分的區域很小,二十平的房間裏坐滿了人,牆上又只有一臺空調在工作。
熱氣上湧,胭脂水粉的味道混雜其中,并不好聞。
明舟待了不到一分鐘便起身。
先前她留意到會場最右側有間少人的洗手間,那外邊有個僻靜的空臺走廊,而且還放了把小椅子。
許是這家酒店搞衛生的工作人員留下來的,明舟見沒人在此,便往椅子坐下,順勢脫掉束縛了幾個小時的高跟鞋。
高跟鞋是統一發的,尺碼不太合适。
她的腳趾關節已經被擠出了幾個水泡。
赤腳踩在冰涼涼的瓷磚地板很是舒服。
明舟舒展腰身往後仰靠,享受這短暫的安靜。
腦袋空了,她不由想起于蓮這些天一直警告她的話。
“你自己在外要懂規矩,徐家高門勳貴,可不是一般人家,規矩很多,講究也多,你可別給明家丢臉。”
明舟扯唇無言。
要是她現在這幅宛如一攤泥的坐姿被徐家人瞧見了,怕是當場就會與她退婚了吧。
喝完礦泉水瓶裏的最後一口水,明舟把瓶子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随後從西裝裙的口袋裏掏出一大沓的名片。
五花八門的名片,什麽排版印刷風格的都有。
她看也不看,幾張堆疊在一塊兒,對半撕開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不遠處的走廊拐角。
徐斯衍把這幕盡收眼底。
回想起她在展場彎腰含笑,伸出雙手接下那些名片的畫面。
現在又像垃圾一樣毫不留情地把名片撕掉。
跟玩兒似的。
有意思,這姑娘會變臉。
有幾張名片邊緣有些鋒利,明舟對半撕開時不慎被劃了一下。
一道血痕映在食指肉上,她懊惱擰眉,也不撕了,一股腦把剩餘的名片全丢進了垃圾桶。
“需要幫忙嗎?”
這時,面前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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