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54章

二十分鐘後, 明舟重新坐回車裏。

她溫聲說道:“醫生說是因為急火攻心,血壓驟然升高暈了過去,人現在還沒醒, 不過醫生說沒什麽大礙, 只是後面不能再輕易動氣。”

徐斯衍聞言輕蹙了下眉,淡嗤聲, “讓他不動氣,怕是難。”

明舟聳了聳肩,“醫囑還是要聽的, 不然誰也沒辦法了。”

徐斯衍俯身過去, “一會兒送你回學校。”

咔嗒一聲, 他給她扣上了安全帶。

“可我不想回去。”

明舟擡手覆到他手背上,“徐斯衍,你別趕我走。”

她知道他此刻并非表象的雲淡風輕, 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明舟擡起頭望他,盈盈眸光流轉着, 聲音婉轉輕柔, “我想陪着你。”

“好。”徐斯衍扯了下唇。

沉寂湖面風平浪靜, 實際早被她掀動一陣波瀾。

她的小聰明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無疑是懂他的。

-

車子開回了靜安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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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 開門,徐斯衍拿手機預備進書房,“我還有點事,自己乖乖玩會兒。”

明舟迎上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嗯, 你不用管我。”

明舟走去廚房倒了杯溫水,邊喝邊往書房的方向看。

徐斯衍沒關書房門, 似乎是在跟周允澈講電話,她依稀聽到了一點電話內容,當中似乎涉及到了徐佑川的名字。

方才她上去病房時,方婉向她說起,是因為今天徐佑川回了趟徐公館,跟徐遠瞻起了将近一小時的沖突争論。

徐佑川怒氣沖沖離開沒多久,徐公館就叫了家庭醫生,一陣兵荒馬亂後,沒多久,又匆匆把人送進了醫院。

明舟坐到地毯上陪三花玩了會逗貓棒,又去往玄關邊櫃那邊給徐斯衍養的綠植挨個噴了噴水。

“叮咚叮咚——”

大門門鈴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這個點會有誰過來?

明舟放下澆花壺,走過去,把門打開。

“斯衍在嗎?”

門外是方婉,這位雍容華貴的深宅婦人沒了往日的冷豔矜貴,眼底顯露些許疲憊。

父子不合,夾在中間的方婉想必滋味也不好受。

“在的,他在書房。”明舟道。

“好。”方婉走了進來,似是想起什麽,她腳步一頓,回頭,“我想單獨跟我兒子說幾句話。”

明舟愣了下,繼而溫順點頭,“好,那我,我在門外等你們。”

她回客廳拿起手機,走出門外,把門一帶給關了起來。

徐斯衍出來時,見客廳只有方婉。

“明舟呢?”

“我讓她在門外先等等,斯衍,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徐斯衍蹙了蹙眉,徑直走過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穿着單薄毛衣的小姑娘正蹲在走廊角落那兒玩手機,只是眉梢略顯心不在焉。

徐斯衍走過去,直接把人提溜起來。

“走道風那麽大,你想把自己吹感冒?”

“啊?那……”

“進來。”

明舟跟了進去,以為徐斯衍會讓她進房間等,結果卻是把她往客廳帶。

方婉面露難色:“斯衍,這……”

徐斯衍神色未變,不緊不慢道:“您想說便說,她不是外人。”

一句話,惹得明舟心跳直撲通。

“那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明舟往廚房去,沒一會兒端了一杯溫水和一杯溫的牛乳茶出來。

徐斯衍不是很喜歡吃甜的,所以牛乳茶她只放了三分糖。

預感接下來他們要談的話可能不太愉快,她私心裏想讓徐斯衍喝點熱的甜的,心情也許能得到緩釋。

父子間的感情太過複雜且沉重,她幫不了什麽,也只能在這種小事上寬慰他。

方婉淡淡抿了口溫水,卻沒把水杯放下,而是一直握在手心裏感受熱源。

她微弓着身,卷翹濃密的睫毛低垂,在眼底投上一層陰影,即便妝容精致也難掩當中疲憊。

明舟挨着徐斯衍坐在另一側的長條沙發。

三人保持沉默了片刻。

方婉暗舒口氣,緩緩開口:“斯衍,我知道你對他很失望,他的确不是一個好父親,永遠把親情兒女排在利益之後,心裏看重的從來都是他的權勢,地位。”

徐斯衍臉色溫淡如舊,不置可否。

方婉垂下眼,手心握了握杯壁,“我想你也已經猜到了,你爸他一直……認為你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明舟這個旁聽者聞言眉心猛地一跳。

不是親生兒子?這?

她立刻扭頭去看徐斯衍。

卻見他淡然自若,仿佛早就知道。

難怪徐遠瞻會把她這枚棋子安插到他身邊。

明舟回想當初樁樁件件,一股無言的愧疚叫她低下了頭。

她暗暗咬着唇,鼓起勇氣一點點把自己的左手挪了過去,放進徐斯衍的手心。

徐斯衍反握她的手,動作沒有猶豫。

方婉放下水杯,從包裏拿出了盒女士香煙。

點了根細煙夾在塗着鮮紅指甲的手指間,卻沒抽,仿佛只是需要聞聞這個味道,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袅袅白煙燃起,半遮方婉那張臉。

她扭頭望向窗外,娓娓談起一樁塵封往事。

“當年,我和我的師兄曾經互相許諾過,拍完那部電影,我們就結婚,可是開機那天,導演讓我去見一位姓徐的電影投資方,之後,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他用手段壓制,用師兄演藝生涯威脅。”

“我沒辦法,既恨他,又因為他,我接到了很多我不敢想的資源,但我還是很恨,所以——”

方婉猛吸了口香煙,浸潤肺腑,嗓音變得有些沙啞,“所以,我故意跟他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師兄的。”

“我以為他會膈應,會知難而退,誰知道他竟然裝大度,說自己不介意,既然如此,那我便叫這根刺一直刺在他心底。”

方婉看向徐斯衍,“懷你那會兒我身材走樣,險些斷送了我的演藝事業,加上你是他的孩子,所以當時,當時我不太想看到你……”

徐斯衍自始至終未發一語,仿佛置身事外,只是一個旁聽者。

額前散落的漆黑碎發遮住了那雙深邃眼睛,也遮住了他眼底緊繃的情緒。

唯有明舟能感受到他壓抑的情緒,能感受着徐斯衍克制的用力。

男人冷白修長的手不斷收緊,逐漸浮現青筋。

明舟有些受不住,她暗咬牙關,但一動不動,更沒把手抽出來,而是緊緊地與他十指緊扣。

被自己的母親說出這樣的話。

仿佛在對他說,你從出生就是一個不被期待的小孩,換了誰都難以承受。

她知道徐斯衍此刻心底有多難受。

她願意陪他一起疼。

“他昏迷的時候,一直喊你的名字。”

方婉自嘲地笑着,“恨他愛他幾十年,到頭來,卻又覺得他很可憐,不過那都是他自己種下的因,就該結這樣的果。”

“我和他都不是合格的父母,甚至稱得上失敗。”

“只是……”

方婉漸漸眼眶通紅,但她有着自己的驕傲,在這一刻依舊不會輕易落淚。

她擡起頭,眼底布滿愧疚地望過來,“我沒想到,到最後,卻讓你代為受過。”

方婉深吸了口煙。

明舟注意到她的手指都在發抖。

“斯衍,媽對不起你……”

-

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明舟雙手交握站在客廳,清亮的瞳仁滿含擔憂地看向外邊的露臺。

“別告訴他。”

這是方婉離開前,走到門口,徐斯衍開口的唯一一句話。

別告訴徐遠瞻,就讓他永遠地認為他們不是親生父子。

過往對錯皆已種下,彼此心知都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他也早已過了需要父愛親緣的年紀。

方婉離開後,徐斯衍便獨自走到了露臺外面。

他的背影是那麽沉寂,明舟看不見他臉上的情緒,心底唯有濃濃擔憂。

他站在露臺多久,她就也跟着站在一扇玻璃門裏面的客廳等了多久。

冬日的夜晚溫度更低。

忽然間,明舟看見一片片雪花像鵝毛柳絮般無聲無息地飄落了下來。

今天果然會有冬天的第一場雪。

徐斯衍只穿着一件單薄的深色高領毛衣,他的肩膀被飄雪落滿,周身更顯冷寂。

明明此時此刻,他們應該泡在熱湧的溫泉裏欣賞着這場浪漫初雪。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冰冷的雪花降落,冷寂感将他包圍。

他孤獨地迎風消散心頭郁結的情緒。

明舟再忍不住,暗暗深呼吸,攥緊手心,鼓起勇氣,拉開玻璃門邁步走了出去。

她步伐很輕,整個身體往他後背貼靠過去,雙手抱緊了他的腰。

她将臉貼在他後腰輕輕蹭了蹭,緊緊依偎着他。

她在用這個動作無聲地向他訴說,你不是一個人。

溫暖柔軟的身體緊挨,徐斯衍眸光微動,沉悶的心底慢慢軟了一塊。

小貓似地動作輕蹭,這姑娘乖起來能要人命。

徐斯衍握着她手腕把人帶到身前來。

他輕輕摩挲着她的手心,将她兩側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發絲撥到耳後。

“剛才,弄疼你了。”

明舟輕輕搖頭。

她伸手去接了一點雪花在掌心。

“徐斯衍,你不是問我恨不恨他,說實話,他當初逼我離開的時候,我短暫地恨過。但現在回想起來,就算他不逼我,我可能,一樣會選擇離開。”

明舟慢慢低下腦袋,聲音變得很輕,甚至帶有一絲忍不住的哽咽,“徐斯衍,我欠你一句對不起。”

“明舟——”

徐斯衍打斷她。

“你先聽我說完。”

她直接擡手捂住他的唇。

“當初,見你的第二面開始,一切都是提前設計好的,包括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闖入你的包廂,包括讓你帶我去酒店……開房。”

她羞愧地紅了臉,語氣也變得磕磕絆絆。

“那時候,我必須要把你留在房間裏,可是我……我感覺自己應該誘惑不到你,沒辦法了才裝醉用水淋濕自己,你當時其實可以不用管我,但你沒有那樣做。”

也許從那時候開始,一枚心動的種子已經悄悄埋在她的心底。

“你父親他……許諾了我三年的時間,三年後他會主張解除聯姻,還我自由,三年期間,我為他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他則答應幫我找出我的親生父母,所以……我答應了。”

明家的養育之恩像塊巨石壓在她的心口,叫她連自由喘息的餘地都沒有。

在當時她必須嫁給徐佑川的那條路上橫劈出來的一條唯一能窺見光明的路,她沒法不心動。

明舟慢慢低下頭,渾身緊繃地迎接自己坦白後的後果,盈盈的眼淚已經忍不住地蓄滿在眼眶,“對不起,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你罵我吧。”

雪花紛紛揚揚落下,落滿她的肩頭一些更是飄進了她的後頸,引得她瑟瑟顫抖。

徐斯衍替她攏了攏身上的毛衣外套,撣開她肩頭的落雪。

明舟一動不動任他擺布,下一瞬。

她聽見他嗓音低低地笑了聲,而後,不緊不慢開口:“我都知道。”

“……”

“……”

“……啊?”

明舟呆愣片刻,難以置信,慢動作般擡起頭,挂在睫毛的眼淚随着動作滑落下來。

瞧她這哭的可憐勁兒。

徐斯衍扣着她的細腰将人一撈,把人結結實實攬進懷裏,俯身一點點啄吻她的眼淚,連帶一些飄落的冷雪。

他手心扣住她的後頸,動情,薄唇越發往下,嗓音沉啞,“我怎麽舍得罵你。”

“唔……不是,你先別親。”

明舟不停閃動着濕潤的睫毛,偏頭躲開來,小手抵在他身前,“什麽叫你都知道?徐斯衍?”

“我從一開始做的那些事,你……你全都知道?”

“你指哪些事?”

徐斯衍意味深長地低笑了聲,用指腹碰了碰她的小梨渦,“是你騙我說去甜品店兼職,實際上是去幫我弄到了魏韶和裴士元偷偷見面的監控?還是指把老二過肩摔到鯉魚池,為了給我報小時候的仇?”

明舟睜大眼睛呆住。

“我沒怪過你,這話我昨晚就說過,但你這醉酒的小腦袋瓜恐怕已經忘了。”

“明舟,我沒怪過你。”

他宛若珍寶般捧起她臉,俯身再度吻了過去,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将她的啜泣和哽咽動情攪弄。

他何嘗不知道她的難處,這姑娘身世坎坷得叫人心疼。

其實他也并非無尤無怨的聖人,初知道時,心底當然也有不快。

可随着那段時間的相處,他慢慢了解她。

這姑娘看似滿腹算計,實際上那雙眼睛根本藏不住事兒,精明中總透出一股清澈的笨拙。

不過大抵是她在他面前總會無形卸下防備,才叫他總是一眼看穿。

明明一開始是為了利益出發,到最後卻用她微弱的力量反過來保護他,這樣乖的姑娘怎能叫人生出一點氣。

他的心早就潛移默化地偏向了她,甚至早就篆刻上了明舟這個名字。

唇中嘗到濡濕滋味,他松開她,低眉一瞧,忍俊不禁,“怎麽又哭了。”

明舟吸了吸鼻子,“嗚……我怕自己在做夢。”

現在回想也是,以徐斯衍的運籌帷幄,又怎會随意受人掌控。

徐斯衍忽然一擡她下巴,微用力咬了下她唇。

明舟皺着眉,“唔疼,你怎麽又咬我。”

徐斯衍氣定神閑:“你疼了就知道不是夢。”

“……”

明舟嗔怨地瞟他一眼,扁了扁嘴,“您還真是游刃有餘呢。”

徐斯衍沉默片刻,忽而低笑了聲:“怎麽會,我也有失去理智的時候。”

明舟頓了頓,難以置信般驚訝擡眸:“真的?什麽時候?”

什麽時候?

比如,那天晚上,他是真想開那輛悍馬碾過徐佑川的腿。

又比如——徐斯衍略顯輕佻地挑開她的衣領,指腹摩挲上去,喉結暗滾,“你這滿身吻痕。”

他的觸碰微涼,叫明舟下意識一抖。

醉酒吻她總歸占了乘人之危的名頭。

可昨晚他将她抱回房間壓到床上時,他卻只想不顧一切做到底,即便她如何掉眼淚也不會停下。

情難自抑,她的一舉一動都牽着他的情緒。

自她回來這段時間,他隐蔽着數次将車子停在A大門口,甚至停到她宿舍樓下。

心底總有一個控制欲極強的聲音在煽惑他,把她抓回來吧,抓回來她就再也不會跑了。

可他舍不得她掉淚,唯有等她願意開口。

“明舟。”

他喊她名字,一字一句,從嗓子裏浸出無盡溫柔,“唯有你能讓我失控。”

明舟心底忍不住動容,睫毛撲簇,眼眶閃爍光芒,她再無言其他,唯有埋進他懷裏用力抱住了他。

鵝毛紛飛的雪落滿彼此肩頭。

此情此景,豈非一起共白頭。

明舟心底止不住微漾,甜蜜叫她暈頭轉向。

她從他懷裏擡頭,伸手接了片雪花說,“徐斯衍,你知道嗎,其實今晚,我……”

“我是準備好要跟你表白的。”

明舟掰着手指細細數來:“我還讓幼寧幫我布置好了場地,還訂了一束花,我也做足了準備,還背了好多什麽重修舊好破鏡重圓的金句,那些句子可拗口了,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聽,反正我就是想了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東西……”

但就在剛才她才發現,表白這種事其實不需要多完美的場合,多精心的策劃,她甚至應該早就告訴他。

喜歡一個人就要早點說出來,一定要大大方方表達愛意,即便拼上一切,即便後果未知。

“徐斯衍,一直以來,我都欠你一句話。”

從他們結婚,到她答應做他女朋友,到彼此談戀愛,她那句話一直都沒說出口。

那時候她清醒地沉淪在那份甜蜜當中,她不敢把那句話說出口。

明舟定睛望着他,雙手緩緩勾住他脖頸,湊到他耳邊柔聲呢喃,“徐斯衍,我喜歡你。”

徐斯衍心底一震,掐着她的腰反客為主,聲音嘶啞至極,“真的喜歡我?”

她離開的那些日子,他的心頭也曾有過猜疑。

當初答應和他試試,是否也是她局中之一。

時而否定,時而存疑。

誰說他徐斯衍游刃有餘。

明明為她,他不知輾轉反側過多少次。

“真的。”

明舟坦誠點頭。

她一個人遠在千裏之外度過的那段日子,思念幾度将她淹沒,她孤舟遠行,無依無靠。

再到如今,一路走來重回他的身邊,宛若一場旖旎美夢。

眼眶再度不受控地蓄滿淚霧。

明舟重新埋頭撲到他懷裏,撲進自己的避風港裏,“徐斯衍,我真的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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