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四十四章
“新人啊,”那人的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看來是堅持不了幾分鐘了。”
“在下一個人來之前解決掉她。”李凱低頭看看表:“五分鐘。”
聽到李凱的話,蘇文文心裏總算有了些希望。
只要撐過了五分鐘,也許她就會有同伴一起幫忙對付這兩人了。
蘇文文知道即使自己能勉強對下對面那個不知能力的人,之後再加上擁有覃久控火能力的李凱,一對二,怎麽都是讨不了好的。
暗自戒備,同時蘇文文觀察着屋中的所有東西,确定自己可以利用的。
正在這時候,對面的人突然動了,蘇文文凝神去看他,就發現他整個人化作一道黑色的虛影,蘇文文完全無法捕捉到他的痕跡。
猛然意識到了什麽,蘇文文正要躲閃,就被一股巨力打到了牆上。
那人的手掐住了蘇文文的脖子,将蘇文文按在牆上向上提。
窒息感讓蘇文文模糊了所有的感覺,她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恐懼感和渴求感,只知道試圖用手去扒/開那人的手,完全忘記了自己所擁有的能力。
然而那并沒有什麽用。
感受到脖頸間的力量越收越緊,皮質的手套帶着異樣的觸感。
皮質手套!
意識到這一點,蘇文文勉力凝神,猛的發力,控制着皮質手套以及那人身上的衣服将他的動作鎖住,猛的外拽。
這辦法奏效了。
Advertisement
措不及防間,那人被衣服拽的後退一步,右手上的皮質手套因為力量的糾葛出現了破損的裂口。
趁這個時間,蘇文文已經沖向房門,然而正當她已經控制着房門打開,要沖出去的時候,門口突然竄起一道火牆,攔住了蘇文文的去路。
不得已的,蘇文文停下了沖勢,轉過身來,只掃了李凱一眼,就重新看向對面的那個對手。
“你并不驚訝,”李凱說道,然後他看向覃碟:“看來是她見了你哥哥最後一面。”
覃碟卻對李凱的話毫無反應,她只是看着那鐵架床,眼睛死死的盯着。
“是了,他都已經化作飛灰了,誰見到都已經無所謂了。”李凱繼續說道:“速行者,看來你的實力不行啊,要不要我幫忙?”
“別多管閑事。”那男人卻是看也不看李凱,仍然死死的盯着蘇文文,只是嘴裏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聽到這話,李凱的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沒等那男人再次發動攻擊,蘇文文已經開始控制房間中的各種東西向那人打去。
曾經的擺在房間中的櫃子跟着覃久一起消失了,房間中的東西并不多,蘇文文的能力有所限制。
但房間中的空間并不大,這對那個以速度着稱的能力者也是一種限制。
畢竟他的能力只是适合對對他不熟悉的人出其不意,就像剛剛那樣,但在正面交鋒的時候,并不是很強力的能力。
可就在那人躲閃的關頭,蘇文文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他暫時停在了一個位置,還未等蘇文文向他攻擊,他就一笑,快速的将自己兩手的手套一扯,扔到了地上,就立刻移動起來。
蘇文文只來得及看清他手指尖上的一點寒光。
李凱在一旁說道:“他在自己的手指上綁了尖細的刀具,加上強力的速度以及沖力,死在他手上的已經有不少人了,不知道蘇文文你會不會是其中的一個呢?”
“只要你不來添亂!”惡狠狠的抛出這樣一句話,感受到鋪面而來的風的流動,蘇文文忙對房間中唯一還算大件的鐵架床施加控制,想要将它拽過來擋下這一波攻擊。
然而當腹部被對方的右手貫穿而過,鮮血噴到自己的臉上時,那鐵架床的一動未動。
蘇文文有些不可置信的低頭,看着伸到自己身體內的半截胳膊,開始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劇烈疼痛以及眩暈感。
“看來我對你高看了,那床/上的東西限制了覃久那麽久,你還以為你可以控制的了嗎?”李凱在一旁笑道,重新看看自己的手表,笑道:“剛剛好,五分鐘。”
“五分鐘”這三個字刺激了蘇文文,她的眼中一切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她仍然能夠看到對面的地上躺着的同伴和覃碟。
既然自己已經不能再戰鬥了,那麽總要把最後能做的都做到。
蘇文文猛的伸手,抓/住那人貫穿自己而過的胳膊,看着那人驚詫的臉,每一個字都帶着血沫,虛弱的說道:“抓到你了。”
話音剛落,那人的表情也變了,像是猛然經受了巨大的疼痛,整個人用力抽着只想後退,然而蘇文文一直緊抓着他不放手,在被拖着向前滑了兩步之後,兩個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那人的嘴角慢慢的溢出鮮血,雙目瞪大,死死的盯着蘇文文,死不瞑目。
蘇文文忍着疼痛,慢慢的喘着氣,露出笑容:“別忘了,你手上的鋼爪也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
“啪啪啪”,李凱鼓起掌來:“他恐怕做夢都想不到會死在自己的鋼爪之下,你竟然想到了控制着刀鋒逆行直接打進他的心髒,很不錯,可惜你做的都只是垂死掙紮而已。”他前傾身體,看着蘇文文,慢慢的說道:“你要死了。”
蘇文文并沒有說話。
她需要保存體力。
蘇文文知道李凱暫時不會殺她,否則剛剛速行者那一下會直接貫穿她的心髒,一擊斃命,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可她同樣也知道,這樣的傷口,李凱需要的是她的血,她的能力,他不需要她活太久。
“有點小聰明。”李凱輕哼一聲,踢了踢覃碟:“你們關系不是不錯嘛,去給她治治。”
覃碟慢慢的站起來,眼神總算轉移,集中在了蘇文文的身上。
她的兩手在身前綁縛着,慢慢的向蘇文文走來。
剛來到蘇文文的面前,覃碟站定。
她還未蹲下,一道風刃穿火焰而過,直接劈開了她手上綁着的繩子。
坐在椅子上的李凱站起身來,臉上終于露出了點慎重的神色。
門口的火焰被一道旋風打散,趙學安慢慢的走了進來。
他首先看向覃碟:“你有沒有事?”
覃碟搖搖頭:“我沒事。”她蹲下/身來,拉住蘇文文的手,閉目開始治療蘇文文。
蘇文文此時痛的快暈了,她的臉上滿是豆大的汗滴,臉上滿是蒼白,已經開始隐隐的顯露出些死氣。
感受到覃碟抓/住了自己的手,蘇文文努力調動着自己全身的力量,将摘自速行者手上的一枚刀鋒交到了覃碟手中。
感到手中冰冷的觸感,覃碟睜開眼睛,看到手中的東西,再看看蘇文文,将它收了起來,重新閉目,開始試圖治療蘇文文。
另一邊,趙學安和李凱兩人各站一邊,彼此審視着,卻誰都沒有先出手。
李凱将手攤開,手心之中竄起一道火苗,他看着趙學安,說道:“看到我手中的火焰了嗎?這本是覃久的能力,但被我拿到手裏了。”
聽到這話,閉目在一旁的覃碟身體抖了一下。
即使已經知道大部分事實的她,還是無法忍受着再次聽到關于哥哥那殘酷的真/相。
“你一個普通人,是怎樣拿到他的能力的?”趙學安問道,臉上神色不變,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你很感興趣,對吧?”李凱笑道:“組織內的人都很奇怪,我是怎麽說動你加入聯盟的,畢竟,你有錢有勢,能力也強,什麽都不缺。”
他繼續說道:“可我什麽都不用多說,只要告訴你唯一的治愈者就在聯盟中,而這唯一的治愈者也是你女兒活命的唯一希望,你就會乖乖的加入了。”
“所以你應該很清楚覃碟對我的意義,你傷了她,我會殺了你。”
“可是你很清楚,你的女兒依靠着覃碟只能活命,卻永遠無法正常生活,你想要她的能力,将它轉移給你的女兒,所以你才會在外面追蹤控風者,找到不被發現的新的異能者,試圖吸收轉移他們的能力。”
覃碟明顯聽到這話,可她一動不動,擰着眉頭試圖治療着蘇文文的傷勢。
“你果然知道這些。”趙學安說道:“這次你又打算用什麽條件來說動我?”
李凱笑笑:“你做這些無非是想要将覃碟的能力轉移到你的女兒身上,但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做,可我做到了,我獲得了覃久的能力,我會幫你,但你跟着我。”
“跟着你還是吳先生?”
“你知道吳先生的事?”
“以你的能力,還不足以做成現在這些。”
李凱的臉扭曲了下:“這些不需要你考慮,現在你只需要聽我的吩咐就可以了,我需要拿到蘇文文的能力,你把她擡到那個鐵架床/上面。”
趙學安雙手一揮,蘇文文便淩空而起,慢慢的落在了鐵架床/上。
覃碟睜開眼睛,重新站了起來,來到鐵架床邊,看着蘇文文:“我救不了她,只能延緩她的死亡,她要死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