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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習染正在前往域外戰場的飛船上。
嗯,沒錯,她被抓走了。
一起被抓來的還有跟她說悄悄話的牡丹花和來王宮找她沒找到開始大鬧蓮臺的狼哈哈。
習染:這從天而降的苦jpg.
飛船艙內此時坐着的有小白蓮、小白蓮他哥、狼哈哈她大哥還有牡丹花他表姐........
習染生無可戀的藏在狼哈哈依舊硬邦邦的肚皮裏,裝縮頭烏龜。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pg.
“汪”
“汪,阿染,對不起,我以為你被壞人抓走了......”
以為是壞人的某牡丹:“狼哈哈!你生活在百年前嗎?!喀什剎怎麽可能有綁架小孩兒的人販子!!!”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好無辜啊!
只想變成一朵可憐無助的牡丹花jpg.
“我體內還有那勞什子蟲子需要我母親幫忙呢,表姐,放我下去,我是無辜的。”
他想去域外戰場,但可不是現在。
他現在過去還不夠蟲子一口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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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小jpg.
最重要的是,失去這幾日玩樂時光,他閉個關就要開學了,開學之後他還要再次去沙漠裏受苦受難,可憐、太可憐了。
牧冶表姐.一株真正的雍容華貴牡丹花:“三嬸剛好就在前線,別搞怪,老實交代你在家裏怎麽會染上這種蟲子的。”
花心蟲沒有智商,只知道啃噬,是一種蟲族根本不會承認的低級蟲,或者更殘忍卻準确的是,這是蟲族低級食物蟲。
但對于他們植物獸人來說卻已經算得上天敵了,尤其是如今花期受限的情況下,背後之人真的是好狠毒的心思。
“你這段時間得罪過什麽人?”
“或者你遇到過什麽奇怪的人。”
如果是得罪的人,那就說明他們喀什剎已經進入了蟲族的奸細,如果是奇怪的人,那更是奸細了。
就是,她實在想不明白,蟲族作為他們植物獸人的天敵,怎麽可能會有人和其合作?
難道是動物獸人?
牧冶努力回想,但他翻遍了記憶還是沒有确切的懷疑人。
“得罪人,我覺得都不至于吧,還沒到那程度。讨厭的人倒是有幾個,雖然覺得他們人品不行,但應該也不至于...幹這麽惡毒的事情吧。”
“而奇怪的事情,上周六我和朋友們約好一起去仙人球族地玩,最後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去成,然後我們就去蘭州家裏喝酒,最後我卻在皇宮的池塘裏,醒了過來...這應該算奇怪的事情?”
“但是事後,蘭州跟我們說,晚上大家都喝醉了,一起起哄去了離他家不遠處的護城河游泳,結果第二天全都在河裏泡着,就我不見蹤跡,飄去了皇宮裏面。”
“我問過其他幾人,那天早上他們也确實都是醒過來以後從河裏爬出來的。”
“如果非說...時機,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牧冶也不是很确定,主要是他覺得有些奇怪自己飄出去了那麽遠,但是如果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太遠,而他的朋友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就算平時有個口角也不至于幹這種事情啊。
狼哈哈支棱起耳朵,“汪,喝酒不帶我?”
牧冶随手扒拉了一下對方的狗頭,“都是男孩子,喊你幹什麽。”
狼白越簡直沒眼看:“狼哈哈!”
狼哈哈乖巧趴下,天真無邪的擡頭看着自家大哥。
幹啥jpg.
乖巧jpg.
盯jpg.
狼白越完全選擇放棄,果然一旦自己這個妹妹變成了原型,他就別想跟對方好好的講道理。
可能這讨人喜歡又看起來精明的外表,已經帶走了他太多的運氣,以至于腦子有點兒...發育不全?
一旁的溫柔又飒爽的短發軍裝女子面帶笑意調侃道:“我說你這怎麽從小藏着掖着的,原來...你是怕我們被你妹妹可愛到跟你搶嗎,确實很可愛,我有點期待你妹妹畢業來軍隊的日子了。”
牡丹花女子,也就是牡丹色,是牡丹一族這一代的少族長,也是第三軍團的指揮長。
能被其誇獎,本是一件十分榮譽的事情,但此時狼白越只想掩面裝自己不存在。
實在是此時狼哈哈的表情太過于生動。
目瞪狗呆jpg.
猛哈嬌羞jpg.
不過搞怪歸搞怪,幾人還是盡力尋找線索——
牡丹色:“花心蟲潛伏期至少需要三個月,應該不是那段時間,你在好好想想。”
狼白越:“三個月?那得在學校的時候了。”
聞言習染突然插話道:“雖然花心蟲處于潛伏期是無法感知到的,但如果是中間突然被喚醒是會被察覺到的,寄生的花體味道會産生變化,前段時間我将之從荷花池打撈起來後,對方的牡丹花香很濃郁,濃郁的不算正常,本以為是對方變異後品種問題,但現在看來——”
“那時候大概是喚醒花心蟲的時候。”
“你還是再好好想想之前有何異常之處吧,或者你在這處聚會遇見了誰,而一個月前又遇見了誰,唔,算算時間,大概就在花神節前後。”
花神節——牧冶努力回憶。
花神節那天,等待成年禮正式到來之前,八大家族即将成年的族內少年少女們也都提前登上了各自排好的座位上。
一身姿豔麗、身着紅衣的少年玩味兒的看着自己正前方那個一直死死盯着高臺空置王座的女孩兒,一時之間竟是不自覺的嗤笑出了聲音。
旁邊同樣參加成年禮的少年好友小聲勸道:“牧冶,今天成年禮,收斂點兒。”
“嗤,有人成年幾十年了還巴巴念着剛剛成年的小蓮花,我只是覺得今天奇怪的味兒重了點兒,不舒服的打個噴嚏罷了,哪裏收斂的不夠?”
“若我當真不收斂,今天我能讓那白毛畜生聞得着我的高貴花香?”
前面有一羽族少女今天同樣參加成年禮,聽聞此話氣的不行,回頭惡狠狠道:“不過一株豔牡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呢,真是醜花多作怪!”
“那當是比不得你們高貴的天鵝味道濃郁,白天鵝黑天鵝,都不如燒鵝來的好聽上耳。”
“你!”
“呦呦呦,這就不行了?當初夜闖蓮臺的底氣呢,來來來,快讓我看看,看看到底是哪裏進階的騷氣竟是熏得我頭暈眼花,找不到北了?”
“姑姑,你看他!”
聽到那聲姑姑,白湖才狀作無奈的轉身,只見那女子眉眼如畫,眼眸流轉明豔如絲綢,看人一眼,就讓人絲滑到迷情,額前佩戴着叮鈴環佩,梳着高高的發辮,上面插滿了白色的鵝毛,戴着鵝毛耳墜,回眸的那一瞬間,仿佛九天神女一般高高在上、仙氣十足。
卻在開口之前又被一聲嗤笑打破了這種仙氣氛圍,女子眉頭輕皺:“牧冶,花神節容不得你放肆。”
“什麽?我沒有耳聾吧?那趁着太子殿下成年之際擅闖王宮,以為自己能在花期上位的白天鵝“女神”竟然說‘容不得放肆’?哈哈哈,這也太好笑了,笑的我眼淚都要出來了,我的天吶~”
白辜氣的胸膛疼,卻也不敢大喊大叫,只能壓着聲音咬牙道:“那都是你的臆想!我姑姑根本沒有做!太子殿下端方清靈,我姑姑怎麽可能會那麽不要臉!我們天鵝族自古矜持驕傲,也根本出不來這種人,你能不能別老是白日做夢、噩夢傷人!”
“而且我姑姑跟王族青玉殿下早有婚約,青玉殿下與太子殿下關系最是融洽,那段時日正好在王宮中,我姑姑就算真的去了王宮進了蓮臺那又如何?”
“還不準我姑姑和自己的未婚夫見面了嗎?!”
白湖心裏不喜,卻也只對白辜說道:“清者自清,白辜,不必與他人多言。”
白辜不服氣,“姑姑!”
白湖只定定看着高臺,“聽話,今日是花神節。”
聞言,牧冶到底還是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兒,“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真真是鵝不要臉起來哪家比得過你們?”
“在座諸位誰不知道,青玉殿下早有心上人,那婚約不過是青玉殿下沒尋回以前你們兩家母親開的玩笑話,早八十年前青玉殿下就辟謠了好吧,真的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聽我一句勸,反正你姑姑滿腦子都惦念着太子殿下,那不妨先放過青玉殿下吧我的天哪,世間竟有妄想兩頭通吃的鵝,大開眼界!大開眼界!”
白辜:“啊!我們與蓮族正兒八經有結親祖書,這是王族欠我們的!”
白湖心裏不耐煩聽這些雜言雜語,一個突然起身:“我去前面坐。”
白辜保持着生氣的狀态定住了:“姑姑......”
這邊白湖走後,牧冶也被身邊好友捂住了嘴,“牧冶!花神節要開始了。”
“我氣不過!”
“你又沒有證據。”
“我親眼所見!”
“她不會承認的。”
“啊啊啊好氣!她怎麽還敢來的!”
“行了,太子都沒提過。”
“那是太子.....”
回憶到此後,牧冶又努力思索了一下那天和蘭州幾人的見面——
“啊!我知道了,是白辜?對,一定是她了!”
“那天蘭州突然出去,說是白辜找他,我靠,不是吧!”
“我就說她姑姑做的那些事兒不地道罷了,不至于狠心到給我下蟲子吧!”
聞言,幾人——
狼白越:“不可能吧?白辜?白家可是功勳世家,白辜從小生活在喀什剎,又怎麽可能——”
牡丹色也沉思:“你說你花神節和白辜起了沖突?而蘭州那天又出去了?”
“有沒有可能,其實是——”
“其實是白湖下的手。”
連池話音剛落,就收獲了兩連聲的:“不可能!”
狼白越覺得不可能,“白湖上校軍功赫赫......”
牡丹色覺得不可能,“白湖是白家下一代內定的少主,她這麽做圖什麽呢?”
而牧冶則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因為我當衆說她傾慕太子殿下而惱羞成怒了!”
“我靠啊,不是吧?明明看起來那麽高貴優雅,我後來還以為那次是我看錯了呢!”
連池再次遏制住某只土不老實的爪子,将之從自己是胸膛下扒拉下來,并索性用一只手禁锢住對方的兩只胳膊。
習染:“啊,沒手手啦。”
連池:“......”又失策了。
擡手喂了對方一個藕幹兒,撇到幾人形式各異的目光,“不必猜了,白湖那次的确擅闖了蓮臺,不僅如此,還趁着我虛弱期從蓮臺中取走了一枚東西。”
當然,他也沒讓她好過到哪裏去。
就是當時,只鎖定了幾個目标,沒确定是不是她罷了。
連池随手扔了一塊藕幹兒到自己嘴裏,順手給習染擦擦小嘴,道:“別審了,我大概心裏有數,這次去邊境你們給我試探試探。”
牡丹色聞言正色道:“天鵝族和蘭花一族知不知情!”
狼白越和牧冶也端正了姿态,就連還在瘋狂搖尾巴的狼哈哈也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搖擺。
他們喀什剎真的出叛徒了嗎?
封鎖星域可是意味着喀什剎境內沒有一位除卻喀什剎族人以外的種族存在啊。
連池捏了捏習染的小肉爪,似是不太在意一般說道:“沒确定,今日營地來人多注意一些。”
衆人心中一咯噔,.......應該不會吧?
*
前線營地。
喀什剎軍隊駐紮的地方是整個喀什剎最高最險峻的山峰群,從這裏飛天去往外太空是最快的,所以即使這邊條件十分困苦,對于很多植物獸人和動物獸人來說生存的十分艱難,駐紮地也沒有變過。
大部分蟲族有獨特的甲殼呼吸孔,他們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具獨立在外太空的環境中生存最多一月時間。
而人族也有科技十分發達的機甲,同樣可以在外太空生存作戰,但是他們崇尚自身武力的喀什剎族人不行。
起碼如今已經不行。
在還有土壤的百年前,他們是可以堅持外太空生存和作戰的,那時候土壤為植物獸人提供生機和養料來養護和增強自己的根系,植物獸人借助土壤來使自己的根系從太空中汲取能量,養護自己的同時為動物獸人提供氧氣和生存環境必須,就像在星球內進行的光合作用一般。
只不過由葉子轉換成了根系。
但是在失去土壤的今天卻不可以。
他們依舊可以生存和作戰,但已經有了時限,植物獸人需要提前儲存好體內的氧氣,到了外太空以消耗自身氧氣的代價為動物獸人提供生存作戰環境。
這就導致了,不僅植物獸人的作戰能力施展不完全,連一向和植物獸人配合作戰的動物獸人也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這些年,蟲族和人族從未放棄過尋找他們的坐标定位,戰場戰況也由此變得越來越緊張。
“我們很被動啊,團長,再這樣下去,V79星系就要被發現了!”
V79星系是喀什剎的水星球,裏面全是水,所以那裏沒有任何的植物獸人,但是那裏生存着大量的海獸人,海獸人同樣是他們喀什剎的一份子。
“本來人魚族現任族長就對我們王室很不滿意,如今如果真的将V79星系坐标暴露,不僅是那些可惡的人族和蟲族,咱們喀什剎內部都會引發戰亂的。”
人魚族發起瘋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制止的住的........
更別提海族其他種族了......
那都是一群嗜血的家夥,獸性未脫的很。
“唉,其實也不怪咱們防護不力,V79星系本來就最靠近蟲族和人族的交界地盤,歷史上海族戰力強盛,有人魚族培育的海藻花在他們也是迎戰兩族的主力之一,團長你說.......我們喀什剎不會真的要止步于九級文明吧......”
“小時候我就在思考,如果真的有十級文明國度,我們怎麽可能會連個邊緣都摸不到呢,我們對我們的下級文明國度都是友好相助的......我們一直追求的東西是不是只是一場空,其實根本........”
“應五,閉嘴。”
“團長”
“閉嘴,求你。”
一襲青綠色軍裝的男子皺着眉頭背着手轉身,略顯鋒銳的雙眸死死盯住會議桌前一邊焦慮一邊叽叽喳喳不停的藍綠色軍裝男子。
被盯得軍裝男子老老實實做了個嘴巴縫拉鏈的動作,閉嘴不言。
被嫌棄了不開心jpg.
仿佛被惡龍盯住,不敢動jpg.
我閉嘴我老實我聽話求別盯我jpg.
青綠色軍裝男子,也就是現任前線第三軍團軍團長、王室青玉殿下--連青玉,擡手松動了一下眉頭,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和喑啞道:“太子殿下馬上到,人魚族族長也會過幾日過來前線,你說的是以後需要共同探讨的問題,現在,立刻馬上出去準備太子殿下的營帳。”
怕對方拿不準,又補充道:“不必太好,選一處還算空曠的地方紮一個高點的營帳即可,太子殿下有蓮臺,至于其他人.......和我們一般即可。”
這裏是高原,極度缺乏氧氣,對于太子殿下來說實在太過不友好,唉,哪怕有蓮臺護持,自家這個表弟過來這一趟身子估計又得衰敗個幾年時光。
有句話應五說的也沒錯,若是他們有進入十級文明的資格,為何要給他們最出色的王花這般支撐不起的身體。
王花王花,本該是整個喀什剎最出色的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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