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家暴男5
家暴男5
宗瑤根據導航開車來到這家公司,這才發現跟原主之前的公司是同一個商廈,之前的公司在B座,這家公司在A座,怪不得感覺有些熟悉。她坐電梯上樓後很輕松找到地方,這一層都屬于公司營業範圍。
前臺是個長相甜美的小姑娘,個子不高,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将将一米六五左右,宗瑤有一米七,走近了得稍微低下頭跟她說話。
簡單說明了來意,前臺踩着高跟鞋“噠噠噠”的帶她去找HR了。
“張總,面試。”小姑娘敲完門,聽見裏面的人說了“請進”後推開辦公室的門,沖宗瑤禮貌笑了下就回去工作崗位了。
宗瑤把來之前在複印店準備好的簡歷和畢業證學位證還有各種考級證書複印件放到辦公桌上,這些都在原主的相冊裏,倒是方便,然後微笑着看向對面。
姓張的HR叫張萍,她的辦公桌上放着工作銘牌,寫着人事副總,看面相就能感覺她是女強人那一挂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烈焰紅唇齊耳的短發,眼裏帶着久經職場的精明與銳利。
她先是請宗瑤坐下,然後大概打量了一下她。
對方并沒有面試者的局促和緊張。
張萍看着宗瑤的穿着平底船鞋牛仔褲,現下六月份很多人都穿半袖了,她卻穿了個領口很高的長袖,中規中矩。她的身材前凸後翹,但并沒有張揚自己的事業線。
不論她面部優異的骨相,單是坦蕩蕩的自信挺直的脊背和簡單的穿着,就能看出這個應聘者踏實并且實打實的內在修養。
這是同類者之間相似的氣場交彙。
天知道,宗瑤出門前翻找了衣櫃兩趟,原主的衣品她實在不敢恭維,只能挑最大衆的幾件了,穿長袖也只是為了遮蓋胳膊上的兩塊青紫。
張萍先問了些常規的問題,宗瑤信口就來,反正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工作能力。
她翻着證書,最後敲到重點,“你專業是英語,輔修西班牙語?這兩個語種翻譯我們暫時飽和……”
宗瑤笑了笑,接上話,道:“我還精通俄語,法語以及阿拉伯語,至于證書……上學時沒有太多時間進行專業等級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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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萍一聽,好家夥,人才啊這是,光說不練不行,她從電腦裏調出考核員工用的評測視頻,然後讓宗瑤現場翻譯。
結果當然是好的,原主不會其他語種,但經過至少上百個小世界的大佬宗瑤對這些信手拈來。
張萍惜才,當場錄用了她,但是其他小語種她都沒有專業證書,這個就比較麻煩了,“這樣吧,你先實習一個月看看,實習期間筆譯口譯随機分配任務,不要求強制性坐班,工資按千字翻譯和天數計算可以吧?我們公司正式員工是六險一金……”
薪資待遇福利什麽的都談清楚了,宗瑤快速掃過合同,沒什麽語言文字陷阱,不用多加考慮就簽了。說白了,這工作差不多是半兼職性質,正和她意。
工作安排妥當,她在外面吃過午飯後回了家,可不指望着趙明宇短短幾個小時就學會做飯。
宗瑤不知道在她從A座大廈出來去往地上停車場時,有個英俊男人一直在注視着她,從她進入大廈到出來開車離去,他半開着車窗,目光深邃,視線專注的跟随着她的身影。
半晌,已經看不見她的車尾了,男人跟司機道:“回公司吧。”
……
宗瑤午飯吃了烤鴨,有些撐,在趙明宇把菜端上餐桌的時候打了個飽嗝。她看着桌上的菜——
西紅柿炒大蒜,焦黑的煎雞蛋,粥不粥飯不飯的濃稠大米熬成的一鍋……
渣男坐在對面還洋洋得意的挑起眉,臉上的表情生動的诠釋着“老子真是太聰明了”“沒有什麽是爺辦不到的”。
宗瑤抽抽嘴角,抄起所謂的大米飯蓋他一臉,生氣道:“你有什麽好得意的!廢物一個!這是你做的菜?是想毒死我嗎?你自己吃吧!”
沒得到想象中的和顏悅色和誇獎,等等,我為什麽會期待她的誇獎?!
趙明宇拿起筷子嘗了嘗自己做的黑暗料理,還不等嚼,頓時面色扭曲,一口吐了出來。
我擦!我擦擦!這難道就是死亡的味道?!
宗瑤說:“要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你都吃了吧。”
見他放下筷子,她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趙明宇被吓得一激靈,正想說什麽,就聽女魔頭道:“快點!都吃掉!還要我親自喂你?!嗯?”
于是,渣男磨磨蹭蹭一個多小時,艱難的幹嘔的吃完了自己有史以來做的第一頓飯。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宗瑤盯着他把飯菜殘渣也吃得幹幹淨淨,滿意了,讓他去刷鍋洗碗。
趙明宇站在洗碗槽邊上,滿手泡沫拿着碗在洗,邊洗邊流淚,凄涼無比。
宗瑤冷笑,這就受不了了?
原主從前一日三餐都是準時做,手腳勤快家務活每樣都是面面俱到,有時被家暴得連站起來都費勁,卻怕再被渣男動手,硬/挺着身體堅持。她最初也像現在的趙明宇一樣,帶着傷口的手滿是泡沫,流着眼淚靠在臺邊洗碗。從開始的傷心絕望,後來漸漸的變為麻木習以為常。
周六周日周一總共三天,宗瑤只要空閑了就找茬兒踢趙明宇兩腳用拳頭錘他幾下,僅僅七十二小時,渣男不但廚藝飛速進步,連洗衣服晾衣服,掃地擦桌等等家務都做的有模有樣。
這不是幹的挺好麽?
原本還打算放他周二就去上班的,現在她改了主意,既然家裏圈着效果顯着,那就接着在家待着吧。
宗瑤這回讓趙明宇自己打的電話請假,反正他被折騰的就剩幾口氣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那頭的上司沒有多疑,只是關心的安慰了幾句。
趙明宇是托人找的工作,上班純屬混日子,每天插科打诨的時不時遲到,單位多他這樣的一個少他這樣的一個并沒有太大區別。再者,經理心裏清楚他上邊兒有熟人,也不過多阻攔,算是個順水人情,擡擡手就能辦到的事兒,大手一揮,直接給批了一個月的假。
盯着他打完請假電話,女魔頭便支使他去洗衣服了,勢必不能讓他除了睡覺以外有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
當然,宗瑤也沒忘了給老趙家去信兒,說自己感覺錯了,并沒有懷孕。
吃晚飯的胃口突然沒了,老兩口不約而同的放下端着的碗筷,齊聲嘆氣,“唉!”
那頭的趙父趙母頗感失望,失望過後又覺得慶幸,幸好沒告訴兒子,要不然他知道了得多傷心呢。
但老兩口純屬多慮了,因為他們兒子根本沒有時間考慮下一代,自己的處境都岌岌可危吶。
往後倆禮拜,宗瑤依舊是照着一日三餐的打,她打人很有技巧,既能讓趙明宇感到被打時痛不欲生,還不留下一絲痕跡,當他趁着晚上睡覺的時候檢查傷口,發現被打的地方白嫩一片,絲毫看不出有被暴力的跡象,整個人不禁絕望了,又隐約擔憂害怕——
不會是內傷吧……內出血可是會死人的。
轉天,趙明宇找宗瑤要錢,想去醫院檢查一下,她正在翻譯文件,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信用卡分期吧!要什麽錢,沒看見我正忙呢麽?!你這一個月不上班,扣除考勤手裏能落下幾個錢?!還不是得靠我養家!”
越說越氣,女魔頭回過頭來啐他,“滾,趕緊滾蛋!廢物一個,別在我這兒礙眼!”
趙明宇被她罵的擡不起頭,又委屈,想辯解說他的工資都在她手裏了,給點錢去醫院看看病怎麽不行,可視線掃過她的拳頭,下意識的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趙明宇出門就醫去了,宗瑤也沒管他。
去吧去吧,能查的項目都查一遍,她就不信能檢查出來什麽。
看醫生要什麽錢呢?原主曾經要錢的時候趙明宇可沒給過,每月兩千塊的生活費慢慢消減到一千五,一千塊。一千塊能幹個什麽呢?原主的信用卡後來可不止欠了一兩萬了。
她買菜都要趁着晚上收攤的時候去撿便宜買不新鮮的菜,水果更不要說了,幾乎沒怎麽吃過。家裏水電燃氣哪一樣不要錢呢,還有時不時去藥店買藥,生活都不能用拮據來形容,根本就是苦寒!
在這個房價平均每平三萬塊的地段,原主的生活水準可跟這房價水平半點都不成正比。
宗瑤翻譯完文件,用郵箱發了出去,沒到兩分鐘,便接來公司主管的電話,讓她現在準備一下,下午兩點有個口譯的外場活動,相關資料已經發到她的郵箱裏了。
她應下,打開郵箱找出最上面的那個未讀郵件,開始浏覽閱讀。
另一邊,趙明宇開車來到中心醫院。
中心醫院是本市最好的三甲醫院,每天不乏有很多外地的病患來求醫。很多病患家屬為了挂上專家號,有的從淩晨四五點就在門診外頭排隊等着了。
趙明宇排在長長的隊伍後面,手捂着左邊肋骨隐隐作痛的地方,門診大廳人潮擁擠,周圍人叽叽喳喳的說話,有幾個還在探讨病情,什麽癌症,白血病,心肌梗塞的,聽得他心裏焦躁不堪。
雖然這些病跟他沾不上關系,但他怕自己是內出血啊,隐忍了一宿已經是極限了。各種病情探讨家屬們臉上悲哀憂傷焦急的表情感染了他,唯恐下一秒就會死去。
道德标準極低的趙明宇擡頭望去,長長的隊伍,他排的位置幾乎在最末了,萬一挂不到號了怎麽辦?在排隊的至少五六列,人擠人的,列與列之間的界限模糊,他開始想法子插隊,。
趁着別人在說話的功夫,悄悄的往前挪兩個位置,再挪兩個位置,他自認為水平高超,其實後邊兒的保安早就注意到他了。
一個五十來歲的保安大叔走過來,拽住他的胳膊,語氣憤慨帶着指責,“小夥子,你怎麽插隊呢!瞅着人模人樣的,咋不幹人事兒呢!”
趙明宇回過頭去看拉住自己的是誰,他身高有一米八三,保安大叔大約一米七五這樣,渣男半低頭看向對方,面帶不屑,說道:“草,你哪只狗眼看見我插隊了?!”
不過是個臭保安,他就不承認,難不成還能跟女魔頭似的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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