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二合一，地雷加更）

第53章（二合一，地雷加更）

為時七天的合宿結束，揮手和烏野的人告別時，上源透還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每天晚上和不同學校的人交流排球的經歷，在他回到學校之後都還讓人記憶猶新。

即使他們已經拿到全國冠軍、是世俗意義上的強隊，在這次的合宿裏，還是學到很多東西。

至少烏野的吸收能力讓他側目。

只是這短短的七天，就能從最開始的完敗，到從他們的手裏搶分，這樣的進步無不讓人側目，更讓他們有了危機感。

就算回來之後教練沒有要求他們一定要做什麽，每個人還是自主地天天加練，讓之前在合宿裏學到的技巧可以融會貫通。

上源透也不例外。

雖然媒體和雜志都說他是近年來最完美的王牌主攻手，但上源透認為他們誇大了他在隊伍裏的作用。

至少每天晚上的練習裏，他知道他的接球還需要繼續鍛煉。

上源透以前都只是仗着自己的身高和優秀的運動神經。畢竟他們繁忙的賽程中，上源透更關心的是和自己的得分息息相關的能力——發球與扣球水平。

不只是他，音駒的其他人也被這次合宿中進步神速的烏野驚到，每個人都有說不上來的危機感，就像是只要他們一洩力，身後的這群烏鴉就會立刻撲上來，在垃圾場的決戰中把他們吞吃入腹。

為了不讓他們音駒和烏野每次比賽的全勝記錄被打破，音駒的各位可是很努力的在練習。

畢竟不只是烏野的人期待着垃圾場的決戰再次上演。

最直觀的感覺，就是原本就練習到很晚的上源透，現在加練更狠了。以前即使再怎麽練習也會有一個度，現在卻像是不顧自己的身體一般。

只是其他人也沒有立場說他，獲得的榮譽把他們捧到了最高處，也讓他們心裏多了壓力。只有練習能讓他們的內心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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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幾次的練習賽裏，貓又教練經常讓灰羽列夫頂替海信行上場。

同時也釋放了一個信號，這次的春季大賽，會有更多的新人上場。

畢竟他們隊伍裏的三年級的支柱即将要畢業，是時候培養後繼者們了。

得到了冠軍讓貓又教練很有幹勁，即使這個年紀了，也會陪着他們天天練習，為了之後的春季大賽收集信息。

想來，每個排球人可能都有一個連冠夢吧。

而替補們接受到了這個信號，也和上源透一樣，每天早早的來練習，希望他們的努力可以被教練看到。

而灰羽列夫，這位第一個出場練習賽的一年級，在合宿時看到了木兔光太郎的小斜線，激動的說什麽都要練會這一招。

上源透勸他冷靜一點，這個小斜線如果身體不夠柔軟的話很容易受傷，可惜打出過同樣的小斜線的上源透沒有任何的說服力，灰羽列夫每天訓練結束後都會留下來繼續練習。

最後上源透把這件事無奈地告訴了夜久衛輔，希望用他留在灰羽列夫心裏的的威名可以讓灰羽列夫放棄這個想法。

沒想到夜久衛輔和他持有不同的觀點：“透，你在健康這方面實在是太小心了，列夫的柔韌性很好，讓他試試吧，或許他真的可以練出來呢？”

“可是……”上源透不甘心，還想繼續争取一下，被穩重的夜久衛輔推着離開了這裏：“好了好了，你擔心的話就不要想，之後我來看着他練習，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上源透被迫接受了這件事，每天早上來體育館時都膽戰心驚地想着灰羽列夫可千萬不要受傷啊。

這還帶來另外一個改變。

“那個，透，我可以請教一下你發球的訣竅嗎？”一個比他矮上一點的人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上源透。

“當然可以啊，如果想學的話，每天我們練習結束，我可以抽時間教你，不過之後練習就要你自己來了。”上源透毫不在意自己的發球被人學走。

一是這本來就是人人花時間都能學會的技巧；二來，上源透知道他們的心情。

排球部裏有着這麽多出色的人，很有可能他們一直沒有出頭之日。已經過去半年，對排球沒那麽熱愛的人已經退部了，剩下的人都是即使這三年都上不了場、甚至替補席都擠不進去也喜愛排球的人。

即使只是學會了跳發或者跳飄，能作為關鍵發球員也好。

所以上源透來者不拒，一點都不藏私，只要問他，他都如實和其他人講解相關的技巧，至于能不能學會，他也幫不上什麽忙。

就這樣，以上源透為核心的卷王小隊誕生，他們的目标就是在這次的春季大賽上，再一次取得勝利，扞衛他們屬于冠軍的榮耀。

這樣的風聲傳了出去，國三已經開始選擇自己要去的學校的人，都聽說了音駒的最佳主攻手是個大方的人，願意把自己會的和其他人分享，隊伍裏的氣氛相當好，不會有前輩欺壓後輩的情況。

這就讓很多選學校的人心裏的天平落到了音駒。

其他教練們的猜想就快要成真了，已經有很多人想要去上源透的學校了。

其中近江典洋就是這麽想的。他在知道了上源透的做法之後，和自己的朋友說：“我要去音駒！而且只有這麽強的隊伍，才能配得上我。”

而他的朋友聽到近江典洋的說法，卻沒有認為他太狂妄，畢竟近江典洋是他們國中部這次的最佳接應，而音駒現在的正選接應今年是三年級，他如果去了，表現的好的話，說不定是有上場的機會的。

其中不乏這麽想的人，即使知道自己的位置可能沖突，但是都抱着想要去冠軍隊伍長長見識的想法，畢竟他們的王牌肉眼可見的強，說不定之後這幾年的冠軍也是音駒的。

教練們在苦惱之後的生源，而選手們想的就沒這麽多了。

枭谷

“啊，可惡，剛剛那個小斜線我是怎麽打出來的？”木兔光太郎在練習時也出現了合宿時一樣的事情，總是會因為這樣的小事陷入到低落的情緒裏。

赤葦京治已經對此見怪不怪。

而木葉秋紀無奈的看着木兔光太郎，和赤葦京治吐槽：“我們的王牌還是這樣容易低落，之後的縣代表選拔賽，對上音駒可怎麽辦啊，那個上源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被打敗的對手。”

赤葦京治倒是對木兔光太郎有着自信：“他之後不會這樣的，上次比賽不是就沒事嗎？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熱血到了最後一球。”

“啊，這倒是。”木葉秋紀一錘掌心，想起來了，“上次是因為第一次在正式比賽裏遇見吧，而且第一次合宿一共也就三天，他對上源的實力還很好奇，現在一起合宿了七天，他還能這麽情緒高漲嗎？”

“啊。相信木兔前輩吧，即使他表現出來的再不靠譜，他對于排球的熱愛是一定的。只有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說來說去，還是王牌的問題，竟然連你也不能确認他的狀态嗎？”木葉秋紀最後吐槽一般總結道。

同樣在東京的井闼山，也有相似的苦惱。

“聖臣，好球！”飯綱掌看着佐久早聖臣的扣球，大聲誇贊。

作為二傳手，就是要時刻的注意着隊伍裏的氣氛，他意識到這幾天佐久早聖臣的情緒不是很好，所以今天的每一球都大聲的誇贊。

“很好嗎？可是這樣的球，音駒輕輕松松就能攔截住。”佐久早聖臣帶着他特有的陰郁氣質回複。

不是他對隊長有什麽意見，只是作為一個潔癖，運動之後有這樣的表情在所難免。

飯綱掌也知道他的習慣，沒有在意佐久早聖臣的表情。

只是他話中提到音駒，不得不讓他的臉色變差了幾分。

他們擔心的都是同樣的事情，音駒，這個在決賽中完勝他們的學校，還有那個作為他們最大的對手的、幾乎沒有弱點的人。

可是他們現在除了更努力的扣球，練習各種技巧以外，也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能做到。

畢竟上次的決賽，已經證明了上源透的實力，他是那種即使是被對手針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畢竟扣球可以超手，即使體力不足還有各種可以用來彌補的技巧與力量，沒有人可以在他的攻勢下獲勝。

而他還有一堆好隊友，上次的IH比賽，即使是沒有上源透，他的隊友也一個比一個難纏。

“好了好了。”飯綱掌拍手，把他們的思緒叫回來，“他再怎麽強，也只是一個和我們一樣的高中生，既然是人，就一定會有失誤的時候。比起和雜志一樣神話他，覺得他無所不能，還不如現在趕緊加練，每次比賽都總結經驗，再次遇上上源透的時候，一舉打敗他。”

他說的慷慨激昂，就像是這些事情之後一定會發生一樣，隊長的篤定，讓其他人無比的相信。

他們大聲的回複道：“是！”就散開，繼續自己的練習，甚至不少人都已經決定最近都要加練，直到擁有打敗上源透的力量為止。

“你真的這麽有自信嗎？”古森元也避開熱血朝天練習中的後輩們，擡起手擋住他的嘴，和飯綱掌說悄悄話。

飯綱掌一反剛剛的自信，苦笑着回複他：“當然沒有，可比賽如果是抱着我們一定會輸的想法去打，那原本能贏的比賽都會輸的。“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要再去練習一百個接球！下次遇上他們音駒，一定要先下一分！”古森元也很有行動力地走了。

不只是他們，在春季大賽的前夕，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起之後要和音駒比賽就咬牙切齒，說着這樣的怪物怎麽可能贏得了他。

很多人因此未戰先怯，毫無鬥志。

而音駒作為IH全國冠軍，可以直接參加選拔賽，之前的預賽可以跳過。

選手們都祈禱可以抽到個好簽，不要剛打完預選賽就遇上大魔王。

不然即使他們過了預賽，等到音駒這條大魚下池子後，他們這些小蝦米小到連被音駒吃掉都不會讓他們有什麽飽腹感，畢竟兩隊的實力差距太大。

椿原高校的隊長就是帶着這樣的想法，打開了手裏的簽。

“16號！”

聽到這個數字，他腿軟的幾乎要癱倒在這裏。

“唔！太好了！”他甚至已經聽到底下有人輕松地感嘆，慶幸自己不用在第一輪就遇到魔王。

而椿原的隊長，只是看着賽程單苦笑。

帶着這樣的惶惶不安，排球人期待已久的春季大賽終于正式開幕了。

上源透在車裏看着手機新收到的郵件，上面是真弓典明發來的：“這次春季大賽要小心我們！我們已經不是半年前的我們了，這次一定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

看到內容的上源透輕笑出聲，身旁的灰羽列夫很是好奇，可惜這是其他人的郵件，不能随意看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只能抓心撓肝地在位置上坐着。

還沒等上源透回複，又有一條來自同樣的人的郵件過來，點開【對不起，剛剛的我太自信了，遇到我的時候請手下留情。】

這次他沒有再忍着，笑了出來。

他想起之前比賽和白鳥澤，那個站在裏面的熟悉的身影，又想起來白鳥澤和烏野在一個賽區，他想和烏野重現垃圾場的決戰，就遇不到他的老隊友了。

“诶。”

抛開這些，上源透繼續翻看着他的郵件，意外地看到了來自日向翔陽的郵件。這位活潑的友人經常會給他發來郵件，他好像總是很有活力的樣子，讓上源透一陣羨慕。

對于上源透來說，每天的排球和課業就已經耗費掉他全部的精力，如果練習任務不重的時候還好，一到現在這種比賽期，他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其他人聊天了。

上源透知道自己的壞習慣，他也在盡力的改正，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有一點成果的。

【透，我們這次一定會在東京相遇！】

簡短的話，上源透知道，如果是日向翔陽，這句話最後一定會成真的。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日向翔陽站在自己面前，認真的說出這句話的目光。

只是到了今天，他都沒有想明白，他和日向翔陽的交流還挺少的，怎麽關系看起來竟然還不錯？

其實上源透只是從自己的角度認為交流不多，在日向翔陽眼裏，上源透就是一個技術好，又願意對他的每一個問題解答的朋友，而日向翔陽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為上源透這樣的技術娴熟的排球選手。

車停下了。

黑尾鐵朗作為他們的隊長，在這個時候總是打頭陣的那個。

他率先拿起背包，回頭認真地看向了車裏的每一個人，“我們走吧。”

“是！”

東京縣代表選拔賽第三天，八支種子隊伍加入。

“踏——”運動鞋和瓷磚摩擦的聲音，帶來刺耳的一聲響，被這個聲音吸引的人回頭，在看到來人紅色的運動服後，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喂，那個運動服，那個名字，他們就是音駒吧？”被手肘打了幾下的人原本還有點不耐煩，可是聽到音駒的名字之後，立刻回過頭來，看向他說的方向。

“什麽，他們就是IH的冠軍嗎？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厲害的地方啊，平平無奇。”

在他們身後的顯然是看了音駒所有的比賽的忠實觀衆了，對于他們的說法十分的不滿：“你知道他們比賽的時候有多厲害嗎？他們編織出來的防護密不透風，讓任何攻手都無路可去。”

“只是防守好，就被你快要吹上天了，我們的防守也好，你怎麽不說呢？”看起來年紀比較小的那個人不滿的反駁，可是另一個人顯然更不滿。

“你們的防守難道也能攔得住全國前五的木兔光太郎嗎？能攔得住那個牛島若利這個左撇子重炮的扣球嗎？能攔得住佐久早聖臣那個詭異旋轉的球嗎？“

他被問的一愣一愣，喃喃地說：“他們竟然這麽厲害？”

“還有他們那個主攻手，他們的王牌，這次全國幾乎一半的得分都是他一個人打出來的，這樣的人，你們怎麽可能打得過他啊。”

這人幾乎是越說越激動，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音駒的比賽了。

“喂，小聲點，他們都聽見了。”

“聽見又怎麽樣，這可是在誇獎他們，難道誇獎都不可以嗎？”

聽完這一連串的反問，這人幾乎是自暴自棄，他們怎麽可能戰勝的了擁有上源透的隊伍。

上源透看着前面的人，不知道他們在嘀嘀咕咕什麽，不過聽到了一兩句，好像是在誇獎他的，他豎起耳朵悄悄湊近，想聽一聽其他人對他的評價。

“透，走了，你在看什麽？”灰羽列夫大聲的喊上源透，那邊的比賽結束了，他們要趕緊過去熱身。

即使他們的實力确實不一般，也不至于這麽看不起對手，連熱身都不用做吧。

“來了！”上源透沒有想到他這次去洗手間竟然用了這麽久，步履匆匆的朝着灰羽列夫的方向跑過去。

這時這三個人才發現，他們竟然在本人的面前點評了他半天。

三個人的臉色瞬間爆紅，支支吾吾的收拾了東西立刻離開。

畢竟這實在是個社死的經歷。

可是上源透本人倒是很喜歡被誇獎，他現在的感覺相當開心。

開心的他，對即将到來的比賽十分的期待，畢竟還有人是專門為了看他們的比賽，甚至過來從第一輪就開始看了。

即使他們的對手是一個沒有什麽名氣的學校。

不過春季大賽本來就是有預選的機制，如果他們可以來到這裏，就證明他們的實力不弱，至少可以打進正式的縣選拔賽。

上源透擡腳，再次邁進這個幾月之前曾經奮鬥過的地方，踩在久違的木質地板上，就聽到如排山倒海一般的歡呼聲響起，他仔細聽過去，發現竟然都是音駒的名字。

他驚訝的擡頭，看到好多人都拿着音駒的應援物，一看就是當初決賽時發下來的，沒有想到，過了這麽久，還有人留着，甚至帶到了春高的賽場上。

“上啊，音駒！”

他們激動的大喊聲，讓上源透渾身充滿了幹勁。

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不遠處的前輩們，他看着他們也是和他同樣的激動。

上源透不知道，作為之前一直被評價為“沒落的豪強”的他們，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觀衆專門為他們響起的加油聲了。

以往每次比賽，基本都是不知道他們的人居多，現在終于有了更多的人認識他們了。

看着這一切，上源透帶着激動的心情，站在了發球位上。

就像是魔王一樣，只要站在這裏，所有人的心都不自覺地懸了起來，感覺他周身就像是帶着可以一直發球的氣勢。

但其實他的發球也沒有雜志上說的那麽誇張。

上源透看着他們的對手幾乎是絕望的表情，有點害羞地想。

他也看了那本《周刊排球》，裏面把他誇得簡直不像是現實裏的人一般，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是上源透的話，一定也會為了雜志上的這個人而絕望吧。

但是這也有好處，如果他們真的害怕他的發球，從而連接球的勇氣都沒有，那麽他們真的可以用這個發球，擊潰他們。

讓他們的擔心成真。

上源透如同野獸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們的對手，每個人都為這個眼神不寒而栗，他們看着上源透的眼睛，就感覺自己的弱點已經被他看穿了一般，就連他的發球，都要沒有去接球的勇氣了。

“哔——”

野獸捕獵的信號響起。

“嘭——”

随着而來的，是獵物落網的聲音。

音駒1：0。

沒有人敢和落在地上的上源透對上視線，那鋒利的目光，好像可以劃傷他們的皮膚，為當初那個在練習時偷的每個懶而懊悔。

說不定、說不定哪次多練習一點，他們就離勝利更近了一步。

可惜上源透再一次拿起球，“嘭——”的一聲，幾乎帶着音爆的轟鳴聲，排球像是導\\彈一般落在了椿原的賽場上，同時也擊潰了他們的僥幸。

椿原在音駒的手下節節敗退，即使他們有心防守，可是音駒的強勢肉眼可見。

可是看着這人的上源透，即使知道自己之前的練習一定沒有上源透多，但是椿原的隊長不相信他們連一個球都接不住。

“這球換發！”

椿原的隊長大聲的喊着，像是為他們每個人加油一般，注入了一絲力量。

“是！”他的隊員們也回應了隊長的信任。

周圍有零零星星地嘲笑的聲音，像是在笑他們的不自量力。

隊長幾乎不敢看向音駒，畢竟在對手的眼裏也看到嘲笑，就太傷人了。

可惜為了觀察球路不得不看。

于是他擡頭，驚訝的發現對面的六個人的眼睛裏沒有一點嘲笑，有的只有認真。

即使他們也知道自己與他們的實力差的那麽多，即使他們不用認真也可以打敗、甚至是完勝的隊伍，音駒的态度還是那麽的認真。

椿原隊長的蛋花眼簡直要感動的滋出淚水，沒有想到，他們這樣的隊伍，還能得到這樣的待遇。

“哔——”再次響起的號角，讓椿原的人繃緊了身體，肉眼可見的緊張彌漫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而上源透沒有為了他們而留手，畢竟比賽就是要全力以赴。

他再次發出的球還是那麽的快，帶來的破空聲讓人懷疑人生。

“我看清了！”隊長帶着這樣的想法，可惜他的右腳剛有動作，排球落地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什麽！”不管他們在雜志和錄像裏看過幾次，都沒有想到真正面上源透的發球，他連反應的速度都沒有。

雖然他們還是靠着毅力打斷了上源透的發球，可是音駒已經勢不可擋。

等椿原再次反應過來時，只能聽到收尾的哨聲，以及解說席的那句：“不愧是我們IH 的冠軍，音駒首戰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