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
第 40 章
對于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功過是非,郁離并不感興趣,聽完鄭緋的話最多感嘆一句,“還是道觀裏清幽。”
“經過二十年前的事,玄門各家也意識到了內部有問題,進行了一番徹底的檢查,剔除了包藏禍心之人,随後便安穩下來,雖說各家各派偶爾有些小矛盾,大方向上是一致的。”鄭緋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那群家夥,敢小瞧郁觀主,終有被打臉的時候,到時候自己可要好好瞧一瞧他們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白天的時候真是對不起,他們只是思想頑固,壞心眼是沒有的。”
鄭緋這話郁離是相信的,她道:“無妨,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我這人脾氣不是多好,再有下一次,我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壓住脾氣了。”
鄭緋心裏把那群家夥拿的狗血噴頭,臉上還得帶笑:“這是自然,再有下次,郁觀主只管按心意來。”
郁離一開始就知道,晨陽名不見經傳,沒什麽名氣,道觀又不夠大氣恢弘,自然不會被人放在心上,而她又臉嫩臉生,不相信她也是能料想到的。
只不過相不相信是他們的事,行動帶出來就未免格局小了。
吃完飯回到房間,打坐念經,之後便睡了。
第二天郁離也沒參與他們的入夢計劃,陳風親自來了,只不過郁離拒絕了。
背着包,帶着郁小骨到處逛逛吃吃喝喝,倒像是真的來旅游的。
看天色不早了,待會兒就要黑了,東西又多,還是早點回去吧。
回到大廳時正巧遇上從外頭回來陳風,莊道長幾人,郁離微微颔首,不欲多聊,可偏偏就有那顱內有疾的人不放過她。
白上虞就不明白,這麽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怎麽就得張天師的看中了,自己這麽優秀,張天師也沒另眼相待。
白上虞視線在郁離手裏拎着的東西上轉了一一圈,面露譏諷:“呦,郁觀主,買了不少東西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旅游的呢。”
王淼不願這個時候鬧得不好看,便勸他先上去:“上虞賢侄,當務之急是要解決夢魇,其他的莫要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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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道長一甩拂塵:“白家小侄,不看僧面看佛面,郁觀主是張天師看重之人,莫要傷了顏面。”
陳風只覺頭疼,心裏對白上虞不喜,這人是有什麽毛病,怎麽就非要對上郁觀主。
用腦子想想,連不化骨都要忌憚,就沒想過能夠收服不化骨的郁觀主難倒還會差了
陳風黑着臉,嚴肅的對上白上虞:“白上虞,能說說你究竟為什麽針對郁觀主嗎?”
白上虞面色不虞:“陳隊長,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夾帶私人恩怨,故意針對?”
陳風絲毫不懼,迎着白上虞黑的滴墨的臉挑眉:“難道不是?昨天郁觀主一進來,你就翻白眼,沒有好臉色,這次更是出言不遜,我想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白上虞像是想到了什麽,勾唇斜笑:“陳隊長,難道是看郁觀主漂亮才幫她說話的?”
“白賢侄,慎言。”無憂大師雙手合十。
郁離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上前,玉一般的臉似裹着一層冰,淡漠的眼神似乎沒有吧半分情感,冷冷開口:“白上虞,你這嘴,若是不會說人話,我不介意讓你閉嘴。”
說着雙手結印,輕喝:“封。”
其他人阻止不及,白上虞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惡狠狠的瞪着郁離。
“這......”楊果皺眉,不贊同,“郁觀主,這就有些過了吧。”
郁離擡眼:“白上虞挑事的時候你沒覺得過分,我不過稍稍反擊一下,你倒是覺得過分了,這雙标你玩的挺溜啊。”
楊果冷哼:“你,你能說會道,我說不過你。”
郁離冷笑:“你不占理就說我,我算是見識到何為玄門風格了。”
這話相當于将自己撇出玄門了,衆人面面相觑,一時之間竟不敢開口了。
也見識到了她的脾氣,知道她絕對對他們不滿了。
無憂大師與白上虞的父親有交情,又想着自己并沒有出言得罪過她,或許開口能有些用,便道:“今晚白上虞就要入夢,禁言印可否先撤了,觀其表現?”
這群人真是雙标的可以,郁小骨氣吼吼的開口:“是要撤掉禁言印,還是和我打一場,選一個吧。”
郁離由着郁小骨,并未阻止,其他人也就明白,她也同意這話。
陳風急忙出言調和:“郁觀主,你看?”
郁離擡眸冷然道:“我雖然不可能撤回,但這不是還有這麽多玄門前輩在,解一個小小的禁言印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罷,也懶得再和他們多費唇舌,轉身進了電梯。
留下電梯外一行人,面色沉沉。
“這個郁觀主性格乖戾,心眼又小,張天師怎麽會讓她過來。”楊果語氣酸溜溜的,又恨郁離讓他丢臉,心裏盤算着以後有機會也一定要讓她在衆人面前丢臉一次,否則難解郁氣。
陳風頭疼,這怎麽禁言一個白上虞又來一個楊果,運了運氣,冷聲道:“背後說人,是君子所為嗎?你們不給人好臉色,針對她,不過是嫉妒她了,真當大家看不出來?她什麽都沒做,就因為你們嫉妒她,就針對她,究竟是誰心眼小?”
被陳風戳破,白上虞和楊果臉色青青白白,話都卡在嗓子眼。
他們本就心高氣傲,當衆被揭穿嫉妒別人,跟大街上扒了他們衣服沒什麽區別。
白上虞沉着臉當即甩開他們進入電梯。
其他人對視一眼,嘆息一聲。
進了陳風房間,無憂開口:“今夜入夢之事,白賢侄怕是不能進行了。”
入夢之事本就兇險,更何況他現在怒氣翻湧,心緒不定,一旦入夢,極易被夢魇鑽空子,後果嚴重,他們不得不慎重對待。
白上虞一聽,立馬瘋狂搖頭:“唔唔唔。”不行,我必須參加,否則豈不是被看扁了。
可是他被禁言印封着說不了話,衆人當然知道他不願意退出,他們也不想臨時換人,可是他現在的确不适合入夢,若是夢魇扮做郁觀主,白上虞恐怕就新仇舊恨一起算了,哪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楊果張了張嘴,想要毛遂自薦,可又知道,就算自己開口,恐怕也不會被同意,畢竟自己實力不如白上虞,心緒不寧。
周道長摸了摸胡子,為難道:“可是這下就沒了人選了,多耽擱一天,就有可能多一個受害人。”
“我來。”寧恕之前一直沒有開口,不說話很容易被人忽視。
陳風一口回絕:“你不行。”
寧恕只看着自己的手,修長,骨節分明,是一雙足以當手膜的手,美中不足的是掌心出有一條橫貫手掌的刀疤。
“我去,你們不要勸我了,我本就沒幾年好活了,于是茍延殘喘,倒不如用這條命去做最後有意義的事情。”
蘇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寧恕和他一樣失去了心愛之人,不同的是,他花了幾年時間走了出來,遇上了另一個讓他動心的女人,二人結婚生子,算的上是幸福的家庭。
而寧恕八年過去了,依舊沒能從過去走出來,至今沉浸在失去愛人的痛苦中。
即使他當年舊傷未愈,可是喜歡他的人也不是沒有,可他一顆心只能裝下他愛人一人。
蘇業有時候也會想,自己不過是用了三年就走出來開啓了新生活,而不是為晴晴守着,還能喜歡上別的女人,是不是因為自己對晴晴的愛不夠深。
斯人已去,他還活着,不想如行屍走肉一般,就得強迫自己不回頭,往前看。
也許是寧恕的形銷骨立,勾起了他許久不願回憶的過去,晴晴音容笑貌宛如初見,春日,杏花,微風。
“既然寧恕這麽說了,就讓他去吧。”
許是相似的經歷,蘇業也更能理解,一個人若是不想活了,強留不下的。
“那就拜托寧恕了。”陳風眼尾氤氲。
寧恕淡淡的一笑,溫聲道:“你們這是什麽表情,就像是我一去不回似的。放心,我定會竭盡所能,消滅夢魇的。”
陳風倒是想請郁觀主入夢,只是想也知道周道長他們是不會同意的。
在他們看來,郁觀主入夢無疑是去送死,何必做白白的犧牲。
陳風也勸不動這群老頑固。
晚上十點,寧恕躺在床上,長期的失眠令他難以入睡,無憂大師只能給他念了一通入眠咒。
呼吸平穩,衆人緊盯着寧恕,生怕錯過,也想萬一有不對勁兒地方就趕緊将他叫回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寧恕還沒有做夢。
一個小時過去了,寧恕做夢了。
只是夢魇并沒有來。
鄭緋辦完事,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見狀便問:“引魂香點上了嗎?”
楊果點頭:“點上了,只是夢魇還沒來。”
他話剛說完,情況有變。
“不對勁兒,我曾經和寧恕同榻而眠,自筱淩去世後,他的夢便幾乎是噩夢了,可是你們看看他的表情。”蘇業心裏慌的很,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看着寧恕總有股說不出的感覺,現在他終于明白違和感從何而來了。
大家一驚,立馬圍過來。
寧恕表情平和,嘴角帶笑,可見是做了一個好夢。
“遭了,寧恕只怕一開始就進入夢魇構建的夢境中了。”周道長看着寧恕含笑的臉,心裏一寒,那些死者可不就是這種表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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