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章
第 61 章
“畫皮一向只要美貌女子的皮,這全村人容貌良莠不齊,不符合畫皮的行事準則,能讓她破例,除非有什麽很重要的,必須要做的事。”郁離聽完思考片刻後如是道。
陳風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只是,我們接手的晚了一些,有些線索不容易查。郁觀主,我希望你能幫忙查一下,這些人的魂魄是否進入地府了。”
郁離走無常的事,她沒有刻意隐瞞,知道的人不少。
郁離答應:“行,去看看死者吧。”
屍體停放在其中一戶死者家中的堂屋裏,一共五十多具屍體,男女老少都有。
山村裏的房子低矮,站在屋外一瞬間難以看清屋內的情況,定了定,眼睛适應了由明入暗,看清了屋內情況,為數不多的家具全都清空了,整齊的擺了三排屍體,全都用白布蓋着。
一進屋子,一股陰涼之氣從腳底竄上來,光線幽暗,仿佛進了鬼屋一般。
掀開其中一具屍體的白布,看了一眼,面色青白發灰,毫無血色,即使現在天氣一具涼了下來,山裏的溫度比城市裏更低了幾度,這些屍體也還是開始散發惡臭了,就像是有腳氣的人穿了幾個月沒洗的襪子在堵塞的滿是淤泥的臭水溝裏攪了一通的味道。
可偏偏這樣的屍體,的嘴角卻是上揚的。
陳風覺得頭疼:“幽冥選擇這個村子就證明,這個村子裏一定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只是目前我們還沒調查出來究竟是什麽。”
郁離放下白布,走到另一具屍體前,掀開布,目光一閃,覺得奇怪,她道:“畫皮有沒有失手過?”
陳風想了一下,搖頭:“畫皮作案一向是無聲無息的,等我們接到求助或者是報案,基本上都是回天乏術了,據我所知,她至今從未有過失手。”
“你看看,這具屍體,發現什麽不對了嗎?”郁離視線下墜,落在屍體嘴上。
她之前的生活簡單而不單調,有時間就替人解決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小事,接觸了陳風他們才參與額這些陰謀詭計,要說對幽冥的了解肯定是不如陳風他們的。
陳風低頭仔細掃描着這具他看了多次的屍體的臉,青白交加,某些地方已經開始腐爛,一股一股的惡臭往鼻孔裏鑽,如不是貼了驅蟲符,這些屍體恐怕已經生滿蛆蟲了。
Advertisement
看了又看,陳風依舊沒看出來什麽,看不出來就直接問吧:“這具屍體哪裏不對?”
郁離眼神示意:“你看他的嘴。”
“嗯,好像是有點不對。”陳風重點觀察後發現了不對之處,擰眉,“這具屍體不是畫皮的手法,雖然足以以假亂真,但确實不是她。”
然後接連又看了幾具屍體,道:“這才是畫皮做的,讓人睡夢中無知無覺的死亡。”
“得到人皮燈籠的人會進入燈籠世界,現實中無法實現的事,燈籠世界會給你一個虛假的世界,雖然失去記憶,但是死亡時他們都是不留遺憾的。”陳風以為這次的事是畫皮所為,現在看來,她參與了,但是不僅僅是她,還有其他人。
郁離道:“畫皮的人皮燈籠制作不易,這裏這麽多死者,工程量大,不會是她一人所為。幽冥的人,都有自己的本事,心高氣傲的很,但是這次,另一個人卻僞造畫皮的手法,隐匿自己的痕跡,這恐怕才是最重要的。”
陳風:“你的意思是,畫皮只是引人注意的靶子,這個躲起來的人才是重中之重?”
郁離點頭。
“這根本無從查起。”陳風嘆息,“幽冥如此鬼祟行事,恐怕又有大動作了。”
幽冥就像一個蟑螂窩,拍死一個蟑螂又來一只蟑螂。
郁離也知道毫無頭緒,查起來确實不容易,尤其是距離死亡時間不短,許多線索都被刻意抹去了。
“這樣吧,等我從地府回來,看看有沒有線索吧。”
陳風:“目前只能這樣了。”
是夜,郁離躺在床上,靈魂離體,飄然入地府。
地府還是那樣小鬼擠擠搡搡的排隊等投胎。
近些年,頭胎率持續走低,地府也煩惱。
“主播,要不要加播啊,我在陽間有個兄弟是開度假村的,我和他說一聲,主播的一切開銷都免費,,怎麽樣?”車禍死的效果提議道。
郁離:“最近很忙,有時間的話,我會考慮的,謝謝。”
鬼影憧憧足以形容地府的了。
郁離去找了判官。
看了村子裏的人的生平,有了發現。
告辭後也沒有立即回去,去看了一趟師父,結果師父不在家,去奈何橋邊替鬼算命去了。
郁離留下紙條就回去了。
等天亮之後,找到陳風,他正和一群人商讨什麽事,郁離過去:“陳隊長。”
“郁觀主,這幾個是我的隊員,你都認識了。”陳風擡頭,為她介紹,“這兩位是沈嘉筵和南熏。”
沈嘉筵性格微冷,如無必要不開口,他觀察着眼前這位美的不似凡人的如雷貫耳之人,他自小天資聰穎,受盡誇贊,別人看到他的第一句話往往都是贊美,不是誇獎他年紀輕輕實力不弱就是日後前途不可限量,亦或是師門之光,家門之幸,玄門之未來。
從一開始的激動熱血到如今的端方微冷,越來越穩重,不變的是傲氣。
與高傲,自得不凡不同,他是知道自己的确是難得的有天賦,比師兄弟妹們學起來要快速不少,甚至可以舉一反三,他傲氣卻不驕傲,這也是他被人誇贊的一點。
但是幾個月之前,郁離,這個名字頻繁被人提起,一開始他沒在意,但是他的師父家中長輩也每每提起這個名字都是一連串感慨,英雄出少年,天資之高,從未所見。
這極度的贊揚令他記住了這個名字,并充滿了好奇,只是太忙,未能有緣得見。
沈嘉筵主動伸出手:“郁觀主,久聞大名。”
南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與沈嘉筵合作多次,知道這個人性格有多冷漠,除了親近之人有幾分暖意,旁人真是多一句話都懶得說,更別說帶着微笑主動打招呼了。
不過她也只是驚訝了一瞬便恢複如初,除了郁離沒人發現。
“你好,我是南熏。”
郁離一一打過招呼。
鄭緋兩手抱胸,笑着道:“郁觀主找過來,一定是有線索了。”
陳風想到,她應該是從地府得到了什麽線索。
郁離道:“死的這些人的魂魄沒有進入地府,不見了,而且,我從生死簿上看見到了這些死者中有兩個人都是陰年陰月陰時陰分出生。而且死的一共是五十四個人,而不是我們以為的五十二人。我想少的那兩具屍體應該就是那兩個人。”
沈嘉筵聞言道:“所以幽冥的目的是那兩個命格特殊的人,其他死者只是障眼法,為了隐藏少掉的那兩個人。”
南熏皺眉:“幽冥真是喪心病狂,其他五十個死者僅僅是作為隐藏的作用。”
衆人心情低沉而憤怒,緊緊握着拳頭。
陳風深呼吸,然後說道:“所以我們鏟除幽冥,早一天消滅,就少一些受害人。好了,打起精神,努力找出兇手,抓住他。”
南熏:“我在山上發現了一個有人為痕跡的山洞,地勢險峻,在半山腰。”
一行人便開始移動。
路上,南熏看着一直在郁離身邊的沈嘉筵,掩去酸澀,低頭不語。
沈嘉筵主動找話題,問:“郁觀主,之前我在張天師那裏看見了幾張極品天雷符,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極品的天雷符,我目前只能畫出上品天雷符,一次最多畫十張左右。”
郁離以為他是羨慕張天師有極品天雷符,想讓自己也送他幾張,兩人又不熟,她自然不會開口送。
幹巴巴道:“你還年輕,過幾年也許就也能畫出極品天雷符了。”
“......”這莫名像他長輩的口吻是怎麽回事。
沈嘉筵本也不是話多的人,這會兒也不知道該找什麽話題了,于是沉默在二人間漫延。
好在地方到了。
“就是這裏了,從這裏下去,有一塊凸出來的石頭,下去後站在那塊石頭上,就能進入山洞了。”南熏說着從背包裏拿出繩子,一頭綁在粗壯的樹幹上,另一頭綁在自己的腰上。
“我,郁觀主,沈嘉筵我們四個下去,”不可能所有人都下去,萬一上面有什麽事也得有人應付,于是陳風讓其他人留在上面,“鄭緋,李傑和歐祝賀,你們三個留在這裏。”
“知道了,隊長。”鄭緋雖然也想下去看看,但是還是第一時間尊重命令。
郁離接過遞過來的繩子,綁在腰上,另一頭,鄭緋幫她系在樹幹上了。
準備好之後,一個一個往下跳,穩穩落在凸出的石頭上。
“這個山洞的确隐蔽。”陳風看着南熏撥開崖壁上蔥郁的藤蔓,一個一人高的洞口出現在衆人面前。
打開手電筒,往裏照了照,能見度不高,勉強看清。
沈嘉筵看清入口處後率先走了進去,洞口的高度對于他這個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的人來說有些矮了,需要略微彎腰。
“那時什麽?”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