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章
第 62 章
“那是什麽?”陳風看見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腦海快速閃過一個畫面,速度太快沒有抓住。
他們走過去,只見圓盤上染了一大灘黑褐的痕跡,在場的人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怎麽形成的。
郁離看了一圈,道:“這個山洞不是天然形成的,痕跡還很新,應該是幽冥為了這次的事特意挖出來的,至于作用,我想,那邊的操作臺能夠告訴我們答案。”
郁離眼神看向山洞最深處。
點燃牆壁上的燈油,視野能夠看得更清楚更遠了。
南熏看了一眼郁離,不明白她怎麽能夠對眼前見到的場景無動于衷,心裏有再多的不滿,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對她産生了不喜的情緒。
陳風看見像是垃圾一樣被随意丢在一旁,已經腐爛的人體內髒器官,皺眉,終于知道剛才沒有抓住的一閃而過的畫面是什麽了。
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神情嚴肅:“張天師,那個人,還活着。”
電話那頭長久的沉默,最終傳來一聲嘆息。
“玄門中人都認為他已經在十年前死了,你發現他的痕跡了?”
陳風的心情也很複雜,曾經的玄門之光堕落深淵,這是令人痛心的。
他道:“我現在追查的案子,極有可能和他有關,我們在峭壁的山洞裏發現了制作‘稻草人’的臺子。”
“其實這麽多年他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誰也不能斷定他真的死了。”張天師仿佛回憶一般,雖然沒看見他的表情,只從語氣也能推出,他現在的表情不算好,“他既然出來了,肯定會有大動作。”
挂了電話,陳風心情沉重,腦子裏不停地閃現曾經辦過的案子,一時間頭更疼了。
郁離等人将不大的山洞檢查了一遍,沒有什麽其他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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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筵看見陳風挂了電話過來,見他臉色更差,眉頭緊鎖,苦大仇深,心裏有所猜測,開口:“是,莊斯理?”
陳風重重嘆了一口氣,點頭:“他還活着。”
南熏臉色也難看起來:“莊斯理,二十年年前就是風雲人物,若是沒有那件事,玄門絕對有他一席之地。”
“一席之地?那是小看他了,若是沒有那件事,如今玄門領頭人就不是慕天恩了。”陳風說這句話時不知在想什麽,亂的很,看向郁離,“郁觀主,知道這個人嗎?”
郁離:“上次聽鄭緋簡單說過。說他是天才,天賦之高令人側目,只是袁家滅了他家滿門,他不滿玄門的當時的态度,滅了袁家之後叛出玄門,轉投幽冥,以至于幽冥實力大增。”
“他恨整個玄門,加入幽冥之後不僅提升了幽冥的實力,還吸納了一大批實力不容小觑的走上歪路的玄師,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越發棘手了。”
郁離:“他消失這麽多年又突然出現,一定是有什麽值得他出手的事。那兩個命格特殊的人也許是突破點。”
“我會朝這個方向追查的。”陳風轉頭看向沈嘉筵,“追查的事就交給你了。”
沈嘉筵點頭。
南熏疑惑道:“陳隊長,稻草人是什麽?”
陳風解惑道:“稻草人是莊斯理的獨門絕技,将人的肚子掏空,塞上他特制的東西,具體是什麽,除了他,沒人知道。
塞上之後,死去的人便和活人無異,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本已經死掉的人。”
南熏驚訝:“和活人無異?能跑能跳,能哭能笑?”
陳風點頭:“如果不說,誰也想不到看起來活生生的人其實已經死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是怎麽做到的?玄門有傀儡術,可那也只是操縱屍體而已,完全無法和稻草人相比。”沈嘉筵內心是震驚的。
郁離是第一次聽說稻草人,這個本事的确令人驚訝,她很好奇莊斯理是怎麽做到讓一個死人和活人一樣的,簡直聞所未聞。
陳風:“因為稻草人只有莊斯理會,所以看見操控臺,我就知道是他。”
十年沒有消息的人,突然出現,要說沒有陰謀才是奇怪。
回到上面時發現鄭緋他們不見了,陳風立馬道:“不好,出事了。”
“這裏有打鬥的痕跡。”南熏在不遠處揚聲道。
陳風:“一定是幽冥的人。”
按照痕跡找過去,一段路之後就沒有了,當機立斷下山。
山下留守的人不知道出事了。
看見他們表情嚴肅還詢問出了什麽事。
“看見鄭緋他們了嗎?”陳風問。
雨果搖頭:“隊長,是出事了?”
“對,鄭緋他們不見了,你讓人去各處找一找。”
郁離:“既然擄走人,應該還會聯系我們的。”
“他們到底想做什麽?殺了這麽多人,有又抓走我們的人,究竟有什麽目的?”南熏覺得越來越複雜了。
陳風呵笑:“幽冥做事向來沒有章法,大部分人都是憑心意行事,不開心了,殺人,開心了,也殺人,喪心病狂不足以形容他們。”
“不過,向這種情況,是派下來的任務,是有目的的。至于想做什麽,總會知道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鄭緋他們。”
郁離提議:“我們分頭行動吧。”
沈嘉筵也贊同:“就按照郁觀主說的做吧。”
郁離習慣單獨行動,拒絕了陳風要派人和她一起的提議,也假裝沒有看見沈嘉筵欲言又止的樣子。
南熏注意到沈嘉筵的視線一直都落在郁離身上,垂下眼,面有苦澀之意,掩去難過,擠出幾分笑意,走到沈嘉筵身邊,故作輕松,道:“嘉筵,一起啊,我們可是好搭檔啊。”
沈嘉筵将視線收回來,可有可無的點頭:“那就一起吧。”
“好啊。”南熏喜歡沈嘉筵,知道的人不少,畢竟喜歡一個人是掩藏不住的,愛意會從眼睛裏傾瀉而出。
只不過她一直沒有表白,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知道沈嘉筵對她沒有男女之事,不喜歡一個人當事人能清楚的感知。
不過,她想着只要能陪在他身邊,總有一天,他能看見自己,自己也能夠得償所願,可是這次令她産生了危機感。
沈嘉筵從未這樣對一個人感興趣過。
多少愛情故事一開始都是從好奇開始的,她心裏不安。
而兩位當事人都不知道只是南熏心裏想了多少,輾轉過多少情緒。
郁離就算知道她的想法也只會覺得麻煩,并且選擇遠離,在她看來,南熏的想法太奇怪,她不能理解。
那些死者的魂魄沒去地府,落在了幽冥手裏,就是不知道是要做什麽。
郁離想了想,又回到峭壁的山洞,仔細檢查每一處,一絲錯漏都不放過,。
回到操作臺,以血畫符,開啓時光回溯,只要存在過便有跡可循。
開啓陰陽眼,雙手快速動作,眼花缭亂,打出血符于空中。
肉眼看不見的波紋一圈一圈震蕩而出。
空氣微微扭曲,使得視線變得詭異。
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進入山洞,身後跟着一個美豔動人的女人,女人身後是一個壯漢,壯漢一手抱着一具屍體。
兩具屍體,應該就是少的那兩具了。
壯漢将屍體放在操作臺上,就立到一邊。
穿着黑色鬥篷的估計就是莊斯理,另一個美豔女人恐怕就是畫皮。
那兩個被綁來的從昏迷不醒的狀态蘇醒過來,睜開眼有一瞬間的迷茫,看着眼前陌生的環境刺激的昏迷前記憶奔湧而來。
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手腳,嘴巴也被堵住了,只有眼神能表達他的驚恐。
“嗚嗚嗚……”救救我,我在哪兒,救命啊。
倆人瘋狂掙紮,無奈被綁着,無計可施。
郁離走到莊斯理前頭,看見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黑色的眼球直直的看着操作臺上的兩個人。
他戴着口罩,但是也能從那雙眼睛裏看出,他此刻是多麽的冷漠,仿佛人類的情感消失殆盡。
畫皮恭敬的站在一旁,崇拜的眼神簡直遮擋不住。
郁離垂眸,沉思。
下一秒莊斯理便有了動作,他拿出兩粒綠豆大小的黑色藥丸,強迫那兩個特殊命格的人吞咽下去。
過了大約一分鐘,藥效出現了。
透過不厚的衣服明顯的看到那兩個人的身體不停地鼓起拳頭大小的硬包,此起彼伏,痛苦的嗚咽,眼珠子幾乎都要蹦出眼眶,血絲爬上眼白。
郁離聽見一聲沁着寒霜的冷笑,轉而看過去,正好看見莊斯理手腕上下反轉,一把嶄新的銀色手術刀出現在修長的手中。
下一秒手術刀便插進了其中被綁之人的胸腹處,鮮血四溢,很快便在身下的臺子上積了一汪血水,有順着臺面低落在地上,濺出血花。
生剖肚子,扒開皮肉,能清晰的看見腹內器髒因疼痛而過度抽搐,器髒的主人疼的白眼直翻,卻怎麽也暈不了,只能清醒的感受着冰冷的手術刀在自己肚子裏攪弄的撕裂的痛意。
郁離面有不忍,下意識伸出手想要阻止,下一刻又只能放下,她清楚的知道眼前這一幕幕畫面都是已經發生過得,她只是在追溯而已。
不知是處于什麽心理,莊斯理拿開了堵住他們嘴巴的東西,下一瞬間,慘叫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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