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雙生鏡(八) And in your dreams youll see me falling, falling.
第68章 雙生鏡(八) And in your dreams you'll see me falling, falling.
像蝴蝶一樣殒命的還有閣樓內的植物, 那些猶如被吸幹了生命力逐漸枯萎的植物。
他驚疑地瞄向床尾那面牆上的鏡子,不會吧不會吧?世界上還有這麽詭異的事情?
鏡靈、惡鬼、詛咒……等靈異元素一下子鑽進他的腦子,使他浮想聯翩。
其實以他所受的教育, 他寧願相信鏡子的材質被污染過帶有某種高危型輻射, 而不是他正與一只食人鬼共處一室。
郁臻忘記自己在哪裏聽過一句毫無根據只為聳人聽聞的話, 類似于:不要長久地盯着鏡子看, 否則将有不好的事情的發生。
有了先前的噩夢經歷, 他是不太敢牢牢盯着這面鏡子看;但與現實中被人囚禁捆綁的險境相比, 撞鬼似乎不值一提了。
被噩夢逼瘋好,還是被杜彧控制好?
他頹然地倒回枕頭裏, 恨自己為何不能樂觀一些, 為什麽非要在兩種死法之間做選擇。
……等一等。
郁臻猛地從床上坐起,他被反铐的雙手比他的意識先行一步, 兩片肩胛骨內收擠向脊柱,手臂抻直, 往下繞過髋骨;他身體柔韌, 骨骼纖細,竟然成功地将兩手放到臀部下方。他曲起雙腿, 手腕順利過到膝彎, 然後上半身前屈,使反铐的兩只手從身後繞到身前。
被反铐幾小時的手掌因血液不通暢而呈青紫色,他看着自己的手,既是慶幸也是為接下來要做的事而長舒一口氣。
各類特工間諜等涉及拘禁拷問的電影裏,都有主角按壓拇指使關節錯位從而逃脫手铐的經典情節, 可是現實中誰也沒試過, 不知可行性有幾分。
雖說痛是一時的, 自由是永恒的, 但郁臻着實沒必要讓自己的拇指骨折,他解開腳上的繩子就夠了。
三分鐘後,一捆松散的尼龍繩被丢開,他下床活動雙腿,興奮。
杜彧這白癡,居然敢不守着他,自以為是。
郁臻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擰動把手,門被從外面鎖上了;正常,他需要找借口引杜彧上來開門,然後伏擊、逃跑。
不然就大哭大叫吧。
他醞釀着氣息,準備大喊——
一雙冰涼的小手抱住他的小腿。
郁臻猶如被一盆冷水淋頭,渾身熱勁消退下來。他低頭,小久坐在他的腳邊,細弱的小手攥着他的褲腿,空洞漆黑的眼珠被他的模樣占滿。
“臻臻,你不要我了嗎……”
他那麽弱小和肮髒,像只饑腸辘辘的灰皮老鼠,剛爬出下水道;它叼住的不是褲腿,而是郁臻的心,它抱着他胸腔裏那顆血肉之心,尖細鋒利的牙齒瘋狂撕咬啃噬。
郁臻的手仍扶着門,但凡他喊一聲,這扇門便會被人打開,他就能出去了。
倘若他打不過杜彧,他也還能求饒,只要他願意,他有無數種方法離開這裏,不過代價大與小的問題。
可是小久,他唯一的好朋友,卻永遠無法離開那個地獄。
郁臻從沒發現自己的眼淚是比自來水還廉價的東西,他放下手,蹲身抱起腿邊的小孩子,把小久虛弱的身體圈在懷裏,埋在小久的肩頭,眼淚全滴到小孩稚嫩的皮膚表面。
“不會的,我怎麽可能不要你……我再也不會抛棄你了。”
他抱緊小久,宛如抱緊另一個自己。
“嗯,我知道,臻臻對我最好了。”小久揉揉他的腦袋,臉蛋貼在他耳際,悄聲說,“讓我帶你回家吧,臻臻。”
郁臻無法拒絕這樣的請求,他看着小久跳下他的膝蓋,小手握住他的手指,牽着他走到鏡子面前。
“回家了哦。”
小久牽引着他,步伐熟練地邁入那面鏡子。
四壁斑駁的囚室。
郁臻變回小時候,他和小久相擁取暖,蜷縮在破洞的舊床墊上,掏出的棉花堆在身邊防寒。
他檢查自己的身體,細細的手腳,瘦骨嶙峋的胸腔,身上的傷疤基本結痂,腳掌有皲裂的傷口,一碰就疼。
套在頸項的鐵圈勒着脖子,不是它變小了,是他們長大了。
生長真了不起,哪怕每天只能吃惡心的面糊,喝不幹淨的水,他們依然在長大。
郁臻舉起瘦得皮包骨的手掌,指甲縫和指間藏着黑色污垢,像垃圾人,垃圾變成的人。他最近總沒力氣,挨打都不叫喚了,一站起來就頭暈,應該離死不遠了吧。
小久的傷比他嚴重,傷疤鮮紅,全是凝固的血塊,嘴角被打裂了,還時常咳血;之前的演員辭職了,換了旁人照顧他們。新人力氣大又野蠻,他們吃的苦頭比前一年加起來都多。
長期在這樣的環境中,嗅覺失靈,他聞不出自己和小久是什麽味兒,大概是快死掉的死老鼠味,他猜想,他們日夜相伴幾百天,早不分彼此了。
和小夥伴死在一起,好像不是特別糟糕的一件事,不是有句古話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嗎?他可以求那些人,把他和小久同一天殺掉,然後埋進同一個土坑。
他們都是沒有父母親人的小孩——不,小久可以上天堂和父母團聚,他還是下地獄繼續當小惡魔。
死亡,真是一個美妙的結局。
就是不知道地獄有沒有孤兒院,如果沒有,他豈不是只好去流浪了?
郁臻慢悠悠地翻過身,小久的頭本來枕在他的腿上,現在“咚”地落到床墊裏,不過小久沒被吵醒,繼續無知無覺地睡着。
“你在做美夢嗎?”他撫摸着小久打結成團的頭發,“有夢到我嗎?”
肯定沒有,夢見他能有什麽好事呢。
郁臻輕拍着小久的背,柔聲說:“我陪着你,我們絕對不分開……”
……
他長高了,拽他項圈的鎖鏈不再方便,于是新人鐵棍驅趕他,頂着他的背往前走。
這次沒有化妝和換衣服的環節,他被推進了一間可稱作刑室的地方,四面鐵壁,無多餘工作人員在場,唯有牆角安裝着高清攝像頭。
他知道有一種拍攝手法叫僞紀實,但到底如何操作,他并不懂;他只隐約感覺今天他們要拍的就是那種東西,不過是真材實料的“紀實”而已。
刑室放的東西不外乎刑具,原諒他年紀還小,無法形容和表述那些工具的名稱,總之他一走進這裏,渾身都在顫抖。
被人揪着頭發撞上牆壁時,郁臻的心和軀體已然麻木了,痛苦到了最後就是麻木,頭發裏流出的濃稠淌過眼皮,在劇痛和嘔吐感交織碰撞的間隙,他眯着眼,在昏聩的視線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亮光。
是一面鏡子,木質雕花鏡架,華麗古典,格格不入地挂在鐵牆表面。
他相信,這面鏡子在他進來時絕不存在,它是突然而至,為他帶來某些訊息。
鏡子裏的他頭破血流,被一條健壯粗糙的手摁着,冰涼的刀鋒貼着他的後背,新鮮的疼痛感随割裂的皮膚綻開,他發出沙啞的尖叫。
不然回去吧——
他腦海裏有個聲音說:回到那間明亮的閣樓,漂亮整齊的家,向杜彧認錯吧,道個歉,他會原諒你的,而且他從來不打你,還會将你照顧得很好。
——回去吧,何必受這份苦,過去重要嗎?愧疚感早晚會随風湮滅,你有屬于你的未來——當只寵物也不賴,反正你的夢想不過是衣食無憂。
那個聲音這樣蠱惑他。
他差點就心動了。他想起杜彧稱得上溫柔的聲音,優秀的相貌和家世,還有卓越的品味和廚藝,并且潔身自好,不會讓他得什麽傳染病。與衆多優勢相比,那丁點兒扭曲的陰暗面不足為懼,畢竟更險惡的魔窟他也遭遇過。
可能他這輩子注定要和變态糾纏不清吧。
那聲音說:“這是你的宿命。”
這時候,他背後的新人放棄了活剝他的想法;丢開小刀,轉而去拿起了工作臺的鏈鋸。
刑室的門開着,仿佛不怕他逃跑,當然即便新人馬上暴斃,他也逃不掉,因為他項圈的鎖鏈被長釘死死地扣進地面;他就是條待刮鱗的肥魚,任人剖肚挖腸。
沒了手臂的壓制,他撐着牆壁轉過身,貼牆滑坐下去,他懷疑他腦袋被撞開花了,否則哪兒來的幻聽。
牆上的鏡子仍在,他卻不想去看了。
他有屬于他的未來,不是這裏,更不是成為某人的附屬品。
郁臻抹了把臉頰滑膩的血液,真痛啊,無論經歷多少遍,痛楚依舊不曾減輕半分。
每當他午夜夢回,都會重現這一幕——
愚蠢的新人犯了致命錯誤,拿一柄笨重的手提電鋸對付一名靈活纖細的兒童。
郁臻坐在牆邊,像頭茍延殘喘的小獸,他昏花不明的視野裏,高大粗犷的男人穿着皮質圍裙,扮演喪失理智的屠夫,提着“嗡嗡”作響的鏈鋸,大步流星地走向他。
會被宰掉的,腦花大腸血肉橫飛的醜陋死法,他才不要呢。
刑室內響起刺耳的發動機和鏈條電流噪聲,高壯強健的黑影迫近!
郁臻咬破嘴唇,瘦弱的身軀繃緊每一根神經,瀕死掙紮的動物能爆發出令人驚嘆的力量和求生欲,在那鋸刃迎面劈來的剎那間,他如一條薄而靈巧地壁虎,手腳并用地逃蹿開了!
叮當的鐵鏈在他脖子與地板之間繃直!他逃不掉,但鏈鋸的重量使出擊的鋸刃不能輕易收回,鋸齒與牆面撞擊迸濺出刺目的火花!同時鋸斷了橫在空中連接他項圈的鎖鏈!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為,郁臻自己也說不清,本能,僅僅是想活下去的本能。他撿起被丢下的小刀,反手捅進新人的後腰,感到滾熱的血液噴湧到他的手背!
成年人包含着怒火和疼痛的吼聲震痛他的耳膜。
郁臻暫時忘卻痛苦,周身細胞亢奮不已,拖着半截鎖鏈,瘋狂地奔向刑室外的長廊——
走廊玻璃窗灑進的陽光照亮他的身影,以及奔跑留下的血色腳印,他記得來時的路,他滿心滿腦就剩一個名字:小久。
我馬上救你走,我帶你走!
廢舊的工廠一向空曠,他的逃脫引起騷動,樓上樓下響起紛亂的疾跑和呼喊。
他們都搞錯了方向,他沒逃。
郁臻奔回到他和小久的囚室。
小久醒着,見他風風火火地獨自一人跑回來,先是被他的傷勢驚吓,随後空茫的眼眸裏露出驚喜!
“臻臻,你怎、怎麽……”
“別說話,噓。”
郁臻撿起牆角的石頭,蹲下身狠砸小久的鎖鏈,然而他掄得滿頭大汗,卻只在堅實的鐵鏈上磕出些白色石頭粉末。
他憤怒地扔了石頭,轉而去拉扯牆上的鐵環,他一邊咬牙拽,一邊不争氣地流眼淚,為什麽砸不爛!為什麽扯不斷!都怪他力氣太小!都怪他是個廢物!
小久也看得出,憑他們倆的力氣,如何也掙斷不了這根鐵鏈,于是拽住他的腳踝,哭着說:“嗚嗚臻臻,你救救我……”
郁臻永遠記得小久的聲音和眼神,他的好朋友有多害怕被他抛下。
當聽到成年人的腳步聲邁上臺階時,郁臻四肢百骸的血液涼透了,汗水變成徹骨的寒意包裹全身。
他木讷地放開了那條鎖鏈,顫栗的目光下移,落到腳邊的小久臉上。
“我去找人來救你。”
比起掙脫鐵鏈,掙脫小久的手簡直輕而易舉,于是他逃了。在小夥伴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救聲裏,郁臻忍着腳掌皲裂的疼痛一路飛奔,逃進了廢棄的車間,爬上二樓的窗戶縱身跳下!
他見到了久違的天空,太陽是炫目的耀金色,樹林蔥茂翠綠。
郁臻落地摔傷了左腿,強烈的生存意志支使他重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鑽進茂盛的草叢。
身後的追捕和叫罵不絕于耳,不能回頭,他告訴自己,絕不能回頭,他要是看一眼,可能會怕得腿軟跌倒,然後再被抓回魔窟。
不知跑了多久,郁臻見到了馬路,他終于嚎啕大哭,心跳急促得快要堵塞喉嚨,缺氧的痛楚在胸腔蔓延。
背後沒人再追他,他腳步放慢的那一刻,所有的痛覺都回來了,他嘶聲抽泣,拖着傷腿和半截鐵鏈,走在嫩黃色野花盛放的小路邊。
他走了半小時,遇到了第一個路人,對方驚訝地詢問他遇到了什麽事,他卻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郁臻蘇醒時,躺在醫院潔白的病床上,腦袋和身體被紗布裹成木乃伊,好多人跟他說話,他聽不清,只覺得很吵。
他至少一個星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他後面一次哭,是警察讓他指認犯罪肖像,他認出了他在工廠見過的全部人,唯獨少了一名攝影師。
大人們摸摸他的頭,表揚他很堅強,也很聰明。
他捉住那只手問:“我的好朋友呢?”
大人們斟酌了許久的言詞,最後對他道:“我們很抱歉。”
郁臻哭了,他沉默地擦着眼淚,說:“好吧,謝謝你們告訴我。”
後來,他回到孤兒院,性格變得內斂冷靜,十五歲之前,他每周要見三次心理醫生,每月一次精神分析測評。
他陸陸續續做了一些祛除疤痕的小手術,皮膚恢複如初,光滑白皙,一點看不出傷痛的痕跡,多處骨折也在成長中慢慢愈合。
大家都說,他恢複得很好,內心和身體的堅韌程度十分罕見。
大學他以優秀的成績畢業,填寫的職業意向是刑警。入職的三年後,他在一樁入室搶劫案中狙殺了一名罪犯。
那個人整了容,連眼眸的顏色都變了,手臂的紋身也清洗得一幹二淨,但他就是一眼認出,那是當初逃走的攝影師。
他以為他要花幾十年的時間追捕這名狡猾的逃犯,結果才區區三年就找到了,還是如此巧合的機遇下。
沒有轟轟烈烈的複仇,他那一槍幹淨利落,幾乎無痛結束了對方的生命。
他不甘心,可他沒有機會重來一次,他得到的罪名是過失殺人,鑒于同事的證詞和諸多因素,最終他不用坐牢,但也失去了工作。
也好,他的使命到此為止,拯救不了任何人,亦無法被任何人拯救。
這些便是他的過去了,他缺失的記憶。
不知道杜彧滿不滿意?
郁臻回到閣樓,他的手铐化為銀色粉末簌簌抖落,周圍的場景,猶如被撕開的畫布,一片片剝落、分解;牆面的鏡子四分五裂,碎成無數零散的發光亮片飛射進黑暗。
屋瓦、牆磚,一塊塊的坍塌墜落,露出四方廣袤無垠的夜空和星辰,燦爛幽靜。
郁臻站在斷崖似的地板邊緣,面對下一層的人;卧室失去了天花板,杜彧坐在床邊,擡起頭,隔着支離破碎的建築和他相望。
“嗨,老板。”他主動打招呼。
杜彧垂下眼,道:“對不起。”
郁臻淺笑道:“你知道吧,我們要是在現實裏,我就去起訴你,讓你和你姐姐身敗名裂。”
杜彧似乎仍未放棄目标,問:“你非走不可嗎?”
“你跟我走,我就原諒你。”郁臻隔空朝對方伸出手,“怎麽樣?回去給我的工錢結了,我考慮考慮和你約會。”
杜彧搖頭,說:“算了。”
郁臻收回手,“那我走了。”
他話音一落,腳底的地板塌陷,他失重下墜,穿過層層樓房,落入茫茫的璀璨星空。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更晚了。
沉重陰暗的故事到此結束啦。
每次我做了噩夢,醒後就會把記得的部分寫下來發給朋友,于是這些年攢下了非常多的夢境碎片。
夢是斷裂、跳躍、戛然而止的,寫成故事必然顯得殘缺,這個副本尤其明顯,它是碎片化的,轉折突兀且瘋瘋癫癫,但也是最接近我做過的夢的。
作為一個單元故事,這篇并不完整,它主要講的就是小郁自己,“他是這樣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傳達清楚。
下一個副本算外星荒野求生吧,會先過渡幾章現實世界的內容。
希望我能寫出自己想要的感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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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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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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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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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