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偏寵
偏寵
28.
翌日。
林逾靜做完全部檢查,确定無礙,才和陳京澍一起回公司。
恢複良好的人,再坐到陳京澍副駕,分分秒秒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會因為病時矯情抱住陳京澍,并與他動情接吻。
本就是尴尬的前任關系,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誤會矛盾。
現如今更是有着雲泥之別的階級差距,她拼了命克制不對他動心,卻一次又一次承他情。
林逾靜皺着眉,怔怔望出車窗嘆了口氣。
恰時,陳京澍買完早餐回來,拉開她那邊車門,将熱豆漿和甜糖包放到她手心。
“暖暖手。”說完,還摸了一下她手心,“冰涼的。”
林逾靜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是下意識對陳京澍的親密接觸表示抗拒。
“我,昨晚...”她想說,昨晚自己病着,頭腦并不清醒,所以才會對他做出了那樣有失分寸的事。
可思前想後,又覺得主動的人是陳京澍。自己屬于沒抵抗住誘惑,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基本錯誤而已。
陳京澍單手撐着黑色大G門框,低笑一聲,“你從前把我睡了都沒負責。我自然也不會指望,你親我一口,就會願意給我一個名分。”
林逾靜皺眉,“明明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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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是覺得自己吃虧了?”陳京澍盯着她眼睛挑眉,一臉痞氣說道:“女孩可千萬別吃感情裏的虧,記得要讨回來。”
“靜靜,我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你盡管找我售後昨夜。”
林逾靜瞧着他,覺得這人越發騷氣,還得寸進尺,“沒聽說過,親個嘴還有售後的。”
陳京澍舌尖頂了頂腮,湊近她道:“我對自己的要求比較高。比如你覺得不夠盡興,舌吻不夠激烈,都可以提出來。服務行業嘛,針對甲方的意見進行整改,是正常的。”
林逾靜咬了咬唇,不知道他是如何頂着一張矜貴的臉,說這種下流又信口開河的話。
“你很煩!”
“沒有不盡興的話,那看來昨晚的服務讓林小姐很滿意?”
林逾靜鼓了鼓腮幫子,“唯一不滿意的就是,你話太多,能閉嘴就好了。”
“哦~原來靜靜喜歡那種閉着嘴幹親的吻法兒呀?”
林逾靜覺得與其讓他閉嘴,不如自己閉嘴來得直接。
于是把頭轉向另外一邊,不再看他。
“真不要售後一下?”
“那過了這村,我就只能在下個店等你了。”
“狠心,太絕情了。”
一路上,林逾靜都保持着不接他話茬,車子剛停穩在JING資本大廈前,她就快速推開車門下車,“謝謝陳總,陳總再見!”
折騰一上午,林逾靜将近十點才到公司。
徐繼白看到她,關切問道:“沒事吧?早知道你會不舒服,我昨晚一定陪你加班。”
林逾靜搖頭,坐到祁渥雪身邊的工位,“沒事,就是急性腸胃炎,做了幾項檢查,之後飲食規律,口味清淡一些就好了。”
祁渥雪伸手揉了揉她頭,“可憐的小靜靜,那中午我們去吃廣式粥點。”
林逾靜一臉乖則的笑,“好!”
“篤篤篤”,恰時有人來敲門,擡頭發現是JING資本行政部的總監馮寶慧。
“祁老師,麻煩你今天統計一下,之後常駐JING資本辦公的人員名單。”馮寶慧說道。
“沒問題,馮總監。”祁渥雪接過名單簿,又問道:“不過可以問下,統計名單的原因是...”
畢竟是在人家大廈的核心樓層辦公,統計往來人員名單屬正常行為。
祁渥雪也會考慮,篩選常駐辦公的成員,也好方便管理。
“陳總考慮你們還是學生,CBD附近的消費也比較高,所以要給你們特批咱們4樓的食堂權限。”馮寶慧笑容親和,耐心解釋。“之後可以像本部員工一樣,享受免費早午餐,過了晚上八點會有加班餐,十點下班可以報銷出租車費。”
坐在辦公室裏的幾人面面相觑,原本還以為人家是擔心外人影響辦公,結果是怕他們不把自己當自家人。
但也有人快速猜到,這絕不是陳京澍的突然臨時起意。
林逾靜問道:“馮總監,之前也有這樣的特批案例嗎?”
馮寶慧也面露不理解,搖了搖頭,“你們是首例,而且是陳總直接下達指令,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道了謝,馮寶慧表示下午會有人來收單子,便離開了。
徐繼白帶着幾人先去填寫,留下祁渥雪和林逾靜坐在一起,相視一眼。
“我們這是,又沾了你的光吧...”
林逾靜撓了撓頭,雖然不想承擔,但确實和自己脫不開關系,“昨天醫生說我飲食不規律,他就在旁邊。”
“陳總真是...”祁渥雪話說一半,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陳京澍最恰當,于是頓了下整理一番措辭道:“太好了...”
雖然三字顯得幹巴無力,但勝在準确。
“師姐,我豈不是又欠下人情了。”
“但我看,人情還好還,感情可就是扯不斷的牽連了。”
林逾靜嘆了口氣,心想,他巴不得讓欠的人情,變成推進兩人感情的東西。
“師姐,我去倒杯水。”林逾靜吐了口氣,端起杯子起身,“把藥吃了。”
只是她出了辦公室門,腳步就不由控制地走向陳京澍的門口。
雖然還沒想好說些什麽,但那刻的心卻在朝她吶喊,離他距離近一點也是好的。
陳京澍辦公室門虛掩着,她看到褚言也坐在沙發上。
于是停下敲門的動作,剛準備離開就聽到從裏面傳出的聊天聲音,似乎和自己有關,于是又好奇地停下腳步。
“我的陳少爺,寵人也不是這個寵法吧!自己掏腰包,讓人家來本部辦公,還是咱們總裁辦樓層,現在連正式員工權限都給了。”是褚言的聲音,“你未來不會是想要,準備全部收編吧?”
“都是名校碩博,收編也未嘗不可。”陳京澍語氣淡然,“再說了,男人掙錢,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女人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是你女人嗎?就自己女人?”褚言半是讪笑諷了一句。
陳京澍頹喪嘆了口氣,語氣滿是不解,“有時候我也很是想不通,你說...”從前她嫌自己沒錢,只能給她買二手東西。現在他什麽都有了,偏偏說個老天爺,都不願意跟着他好。
不過他話只說了一半,後半句的抱怨與猜疑,還是沒和褚言講。
陳京澍眯了眯眼,自嘲地笑出聲。
他呀!就是護短得要命,連自己都不許多說她半句不好。
“算了,都是無關痛癢的小事。”陳京澍散漫說道。
“你煩不煩,最讨厭你這種話說一半的人。”褚言惱道:“不過最近你倆的事,在壹京傳的還是挺沸沸揚揚的。”
“我倆!”陳京澍驚道:“我都不知道我倆有什麽事。”
“事起,還要從你第一次把人帶到你那個寶貝一樣的四合院裏,然後又是介紹那幫搞生物制藥的老板,簽百校聯盟季度約,現在都堂而皇之送本部的辦公室了。沒點私人感情,誰信呀!”
“哦。”陳京澍了然,“要是這麽說,我沒反駁的話。我承認,就是有私人感情。”
“你昨天帶她去醫院,被拍到了。”褚言撓了撓頭,臉上表情突然便變得難以啓齒,“作為朋友,我先确認一下。”
“不是你們太激烈,或者需要看婦科這類的原因吧...”
褚言話音還未落,陳京澍已經狠狠朝他臉砸去一只抱枕,“少他媽造黃謠,警告一下那群人,再亂說別怪我不客氣。”
“是是是!”褚言揉了揉臉,疼得下颌抽了抽,“但歸根結底,就是說你栽在一個女大學生手裏,快魔怔了。”
陳京澍聲音慵懶,帶了些散漫的痞氣,“那麻煩幫我辟個謠,不是什麽女大學生,那是我初戀。”
褚言嘆了口氣,滿臉生無可戀的無奈表情,“那老姜帶大小姐回國了,你知道嗎?”
陳京澍頓了下,不以為然回了句,“關我什麽事。”
“少裝...你們...”
“林小姐,您找陳總嗎?”褚言話說一半,袁術就突然從林逾靜身後出現,吓得她渾身哆嗦一下。
“哦,我來...”突然的驚吓,林逾靜一時間連像樣的借口都難以組織。
“找我?”她面前的白色木門突然被拉開,陳京澍一張痞帥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林逾靜先是看了眼裏面的褚言,只見他噤了聲,和她一樣慌亂地佯裝喝水。
“我就是...”林逾靜颔首,看到自己手裏端着的杯子,說道:“我來問你喝不喝茶。”
陳京澍挑眉,轉身走進辦公室把他的白色瓷杯端出來,“那就謝謝妹妹了。”
林逾靜接過,像逃跑一樣,迅速離開原地。
在她沒有看到的視角裏,陳京澍滿臉嚴肅的看向褚言,“以後別在公司提老姜兄妹。”
“知道了,京哥。”褚言歉歉道。
轉眼。
新歷一月九日,宜嫁娶。
也是,柳華和李沁詞的大婚日。
早上九點,祁渥雪就收到,李沁詞閨蜜親自送到JING資本的婚禮請柬。
看似是釋懷的示好,實則來自李沁詞的挑釁。
“你明明都主動和柳華分手了,李沁詞幹嘛還要多此一舉。”林逾靜皺着眉,替她不平,“師姐,丢掉別理她。”
從前醫院那面,林逾靜還以為李沁詞和她那群主動鬧事的小姐妹不同。
但後來托褚言打聽了下才知道,向來驕縱無理的李小姐,根本就和她們是一丘之貉。
還在明知柳華和祁渥雪交往多年的情況下,橫插進兩人的感情中。
“去。”祁渥雪眼神堅定,“她都不怕,我為什麽要退縮。我總要給自己這些年的青春,還有我父母一個交代。”
柳家二老不仁,翻臉無情。
李沁詞自私,柳華懦弱。
她該親眼去看看,自己為之努力到今天的男人,是怎麽抛棄的她。
“師姐,那我陪你一起。”林逾靜握住她的手,“然後好好記住今天。”
恰時,陳京澍和褚言從電梯出來,看到兩人後徑直走來,“你們站在這裏幹什麽呢?”
林逾靜看了眼祁渥雪,得到允許,如實告知,“我們準備去參加柳總的婚禮。”
褚言敲了敲兩人的裝束,“就穿這個?”
林逾靜和祁渥雪面面相觑,“不行嗎?”
陳京澍抱臂,瞧着林逾靜就不自覺笑,擡手撩了把她鬓角碎發,“沒安好心的小狐貍。”
“陳京澍,別對我動手動腳!”林逾靜嗔怪瞪陳京澍一眼,拍開他的手。
“我和褚言去禮服店,要不要和我倆一起?”陳京澍無視她動作,直接俯下腰身,看着她眼睛笑得痞壞,“參加前任婚禮,怎麽不得...是吧!”
林逾靜眼底都浮動一些壞意的笑,看向祁渥雪道:“師姐,受欺負不能忍着,要不要挑釁回來?”
祁渥雪心頭窩着的火也被挑了起來,“陳總,要幫我們?”
陳京澍聳了聳肩,回道:“我不幫理不幫親,就幫林逾靜。”
陳京澍,純情但騷,簡稱純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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