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路今安原本有幾分醉着,見她忽然吐出來,瞬間醒酒,一邊給她輕輕拍後背,一邊打電話讓傭人過來收拾。

江晚瑜吐完,去浴室清洗一番,聽見路今安讓她換到隔壁客房住。

她默默走出浴室,路今安跟在旁邊,一個勁問她怎麽了,說要帶她上醫院。

身體本就不舒服,被他唐僧似的這麽念叨,愈加心煩意亂,忍不住沖他發脾氣:“你能不能閉嘴?”

路今安微愣,不明白她火氣怎麽這麽大,自己明明是在表達關心。

“我怕你身體有事兒。”他解釋道,唇角下沉,委屈全寫在臉上。

江晚瑜往隔壁客房走去,冷着臉:“我沒事兒,下午吃了些零食,可能日期不新鮮。”

她随口胡扯一個理由。

路今安覺得奇怪,在一起這麽久,就沒見她吃過什麽零食,據她說,以前家裏太窮,沒錢買,後來就算有錢了,也不愛吃,沒這個習慣。

江晚瑜要再洗一遍澡,他去給她回之前那間房裏找了套幹淨睡衣送過去。

她洗完出來,見他在床上坐着,不大高興了:“快回去睡吧,我要睡了。”

路今安看出來她不高興,問她自己哪兒惹着她了,她仍是那句話——困了,想睡覺。

路今安不信,纏着她追問,她徹底沒了耐心,揚聲兇他:“都說了我要睡覺,你這人怎麽沒完沒了!”

路今安被她吼得愣住,皺着眉沉默片刻,也沒了耐性。

“對你噓寒問暖,你嫌我煩;對你不聞不問,你又得說我不關心你。合着我怎麽做都是錯,對嗎江晚瑜?”

Advertisement

江晚瑜低下頭,躲避他愠怒的目光,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兩人沉默相對,半晌,路今安淡淡開口:“你要覺着處不下去,那就分吧。”

江晚瑜睫毛顫了顫,終于擡眸,看了他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扯出笑來:“對不起,我剛才沒控制好情緒。”

路今安雙手揣兜,後背靠在門框上,垂頭看着地板:“不用道歉,我沒說氣話,倆人處着就是圖個開心,現在誰都不開心,你要願意分,那就早點分,反正要不了多久你就支教去了,再往後就到分的日子了,攏共也在一起待不了幾天。”

江晚瑜好一陣沒作聲,默默地,目不轉睛看着他,看得他有些不自在,正要開口問她,聽見她說道:“你早就想跟我分了吧?”

路今安氣得發笑,歪着頭,擰眉望她:“別倒打一耙,你心裏怎麽想的,能坦白跟我說說嗎?”

江晚瑜別過臉去:“我怎麽想的不重要,做決定的是你,你願意什麽時候分就什麽時候分,咱倆之間,什麽時候輪得到我做主?”

路今安氣不順,心口憋着一團火,忍着沒發作:“你現在不跟我陰陽怪氣兒,就不會說話了是麽?”

他看着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胸膛微微起伏,只覺有什麽東西堵在心口。

見她總不言語,路今安走過來,忽地擡起她下巴,逼她仰起臉:“說話。”

“說了你又怪我陰陽怪氣。”她擡眸迎上他薄怒的目光,眸子裏蒙了一層霧。

路今安冷臉:“那就好好說。”

江晚瑜這回不躲了,認真看着他:“你想分嗎?想什麽時候分?我都可以接受。”

這回輪到路今安沉默。

“按合同來吧。”他垂眸,不看她含着薄霧的眼睛。

江晚瑜提醒:“我要不多久就得去支教了,咱倆在一起待不了多少日子。”

路今安:“按合同來。”

江晚瑜:“那肯定有一陣子要異地,甚至——甚至分手那天,可能也沒法當面道別。”

“按合同來。”他仍是那句話。

江晚瑜點點頭,笑了笑:“行,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路今安開門出去,到了外邊兒又扭頭看過來:“身體真沒事兒?”

她笑得有些無奈:“應該是你身上的煙酒味太濃,給我熏着了。”

路今安低頭聞聞自己,身上味道确實不大好聞。

“睡吧,我去洗澡。”他轉身走開。

江晚瑜關上房門,後背靠上門板的一瞬間,感覺渾身力氣被抽走,眼神放空發起了呆。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忽然響起,吓得她猛地直起身子,以為路今安又找來,開門一看,卻是沈莉。

“剛才聽說你在那屋吐了,怎麽回事,哪裏不舒服嗎?”沈莉關切問道。

江晚瑜正要說話,又見老太太也來了。

老太太邊往這兒走邊問:“晚瑜,好端端的,怎麽吐了?”

倆人目光盯着她,她緊張得要命,手心全是汗,笑着強裝輕松:“今安身上全是煙酒味兒,又濃又臭,我白天吃的零食日期也不新鮮,胃本來就難受,他一湊近,就沒忍住吐了。”

沈莉忙說:“胃不舒服?那給你找點兒藥來。”

江晚瑜搖頭:“不用麻煩了,吐出來就感覺舒服了,再說是藥三分毒,現在身體不難受,沒必要吃什麽藥。”

“這倒是,”老太太表示贊同,“沒事兒就好,趕緊休息吧。”

江晚瑜恭敬道:“您也是,還有阿姨,你倆趕緊睡去吧。”

沈莉扶着老太太離開,江晚瑜暗暗松一口氣,卻見老太太走到半路忽然停下,又轉過身看着她。

“晚瑜,你別是——”

江晚瑜心髒猛地提起。

老太太話說一半停住,沈莉沒反應過來,愣愣看着她:“啊?別是什麽?”

老太太精明睿智的目光落在江晚瑜肚子上,沉默片刻才道:“別是懷孕了吧?”

沈莉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似的:“嗜睡,嘔吐……這不正好都是孕期反應?”

江晚瑜臉色漲紅,忙不疊否認:“沒有沒有,真沒有!不可能懷孕的!”

“怎麽不可能?今安他——他就是意外懷上的……”沈莉說着,也不禁臉紅起來。

江晚瑜搖頭加擺手:“我們——他——哎!他一直都有做措施的,不可能的呀!”

老太太面色凝重:“晚瑜,懷孕可不是小事兒,咱們趕明兒一早就去查查,沒有最好,要是有了——有了就再商量,總之趕緊去查查準沒錯。”

江晚瑜急得直冒冷汗,腦子飛速轉動,忽地想出個絕妙理由。

她笑了笑,盡量讓自己表情顯得輕松自然,好不讓精明又眼尖的老太太瞧出端倪來。

“奶奶,阿姨,你們真的想多了,我例假剛走沒兩天,如果懷孕,怎麽可能來例假呢?”

老太太皺着眉:“你別圖省事兒就撒謊,我問今安去!”

江晚瑜心想,路今安前陣子都在外地出差,壓根不知道她來沒來過,而生理期正好趕上他出差的那些天,老太太就算去問,也問不出什麽。

“您要是不信,就去問他吧!”江晚瑜一副羞得不行的樣子。

沈莉見她這樣,總算是信了,松一口氣:“休息吧,都休息吧!”

老太太也不再懷疑,與沈莉一同離開。

江晚瑜回到房間,癱在床上,再沒半分力氣,困勁兒說來就來,她打着哈欠,閉眼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路今安一早去了公司,沒在家吃飯。

江晚瑜吃完早飯,堅持要回去,老太太和沈莉留她多住幾天,她怕待的時間越久,破綻越多,借口說學校還有些事沒處理,得回去辦好才行。

司機送她去到京師大,等司機一走,她又坐公交回了公寓。

路今安白天來過電話,問她去學校做什麽,她謊稱東西落那兒了,還得跟導員商讨支教安排,路今安沒起疑心,為昨晚的事兒跟她道歉,她也柔和地跟他賠了不是。

“晚上有個應酬,我給推了,早點回來陪你。”路今安說。

江晚瑜心裏清楚,他說的“陪”,可不單單只是“陪”而已,一想到晚上會發生什麽,她就直犯怵,電話裏又不好推三阻四,只“體貼”地勸了勸。

“推掉應酬做什麽?現在該以工作為重,你——”

路今安:“工作重要,你也重要。”

江晚瑜撇嘴嘟囔:“我看不是我重要,是那檔子事兒重要。”

路今安輕笑:“都重要。”

她嘆氣,不作聲了。

加班到七點,路今安回了公寓。

江晚瑜正在卧室看書,他走進來,從背後環抱住她,頭埋進她頸窩,深深吸了口氣,猛地打橫将她抱起。

“哎你!”江晚瑜被扔到床上,回彈一下,吓得冷汗都出來了,手捂着小腹,苦着臉怨他,“你幹嘛呀!”

路今安痞笑着傾身壓過來:“幹你。”

江晚瑜生怕他壓到肚子,閃身躲開,飛快下床跑出幾米開外。

“我……我今天不太舒服,改天吧。”她絞着手,滿臉不情願。

路今安眉頭緊鎖,默默看了她片刻,沉聲問:“你最近到底怎麽了?”

“沒怎麽,就是不太——不太想做……”她低頭,回避他審視的目光。

路今安追問:“這麽多天沒做,你就一點兒都不想?”

江晚瑜咬着牙,半晌才小聲答道:“最近确實不太想,你再、再忍忍好不好?”

路今安被她給氣笑了:“江晚瑜,我是男人,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男人。”

江晚瑜聲音越來越小:“我知道……”

路今安:“我就納悶兒了,你以前——以前也挺主動啊,哪次我出差回來不是小別勝新婚似的?怎麽——”

江晚瑜紅着臉打斷:“每次你出差回來,就跟沒吃過肉的狗一樣,瘋了一樣折騰,我都怕了!”

“啊?”路今安聽得愣住,“這麽回事兒啊,咳,那什麽,我今晚收着點兒。”

江晚瑜瞪着他撒嬌:“明天好不好?今晚真的累了,想睡覺了。”

路今安看向牆上的鐘:“八點都不到,你跟我說累了困了?”

江晚瑜胡謅:“昨晚跟你吵架,心情不好,一晚上沒睡着,讓我補一覺行麽?”

路今安見她樣子确實不如以往有神采,準确來說,最近好像都挺憔悴的,蔫兒着沒什麽精神,也就不忍心再折騰她,淺淺吻一下她額頭:“睡吧,我去書房加會兒班。”

房門被他從外面關上,江晚瑜長舒一口氣,趕緊洗個澡早早躺床上睡了。

醒來已經第二天上午九點,江晚瑜覺睡得足,暢快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這個時候路今安早走了,她心情松快不少,洗漱完看見王鑫發來的微信,提醒她他定的那家餐館有好幾家分店,又發了遍定位,讓她別走錯了。

王鑫原本是要過來接江晚瑜的,她堅持不肯給出地址,不讓他來接,他便只能作罷。

餐館由王鑫選定,江晚瑜提前說好,必須由她來結賬,否則這段飯她就不來吃了,王鑫為了見她一面,也只好答應下來。

中午,江晚瑜按時赴約。

一年多沒見,王鑫模樣變了好些,大概受西部的強風和烈日的影響,他黑了,也瘦了,人倒是比大學時有精神頭一些。

碰面後,王鑫自嘲:“你看我這樣兒,想不想猴子?”

江晚瑜捂着嘴笑,誇道:“學長精神很好呢。”

王鑫也笑:“瘦了就顯得有精神,不過……晚瑜,看你好像也瘦了,怎麽感覺無精打采的?”

江晚瑜近來越發覺多,一到中午就犯困,這會兒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我——我最近沒怎麽休息好,總有些缺覺。”

“那得好好休息,下午沒什麽事兒的話,吃完趕緊回去補一覺吧。”王鑫本來還猶豫要不要約她看電影,聽她這麽說,只好作罷。

兩人說熟也不算熟,要不是為了感謝王鑫,江晚瑜都不會來跟他吃飯,現在面對面坐着,實在是尴尬。

王鑫沒話找話:“這家飯店名氣很大,包間不好訂,我太晚才訂,那會兒包間都沒了。”

這是他第三次說這話。

江晚瑜知道他心裏愧疚,又安慰了第三遍:“沒事的,菜好吃就行了,在不在包間不重要。”

王鑫想着,包間裏私密性強,說話總歸方便些,這些年憋的那番話,今天很想鼓足勇氣一股腦對她坦白,在大堂吃,人來人往的,他又犯了怯。

飯吃一半,王鑫讓她先慢慢吃,說要去趟洗手間,江晚瑜看出來他想偷偷結賬,不讓他去,直接把服務員叫過來,自己把賬結清了。

王鑫嘆氣:“你這是幹嘛呀,跟我這麽客氣!”

江晚瑜笑笑,不說話。

沉默一會兒,王鑫忽然問:“你跟你男朋友,以後什麽打算?聽說你男朋友是京州本地人,你不是得去支教嗎?以後打算先異地處着?”

江晚瑜仍是笑笑,不說話。

王鑫自讨沒趣,輕輕嘆氣,埋頭大口大口往嘴裏扒飯。

江晚瑜沒什麽胃口,吃了點兒素菜就放下碗筷。

“看來這家飯店挑錯了,不和你口味啊。”王鑫抱歉地說道。

江晚瑜搖頭解釋:“菜是好吃的,只不過我最近胃口不好,不怪你,也不怪這些菜。”

王鑫只當她是在安慰自己,笑出幾分苦澀,擦了擦嘴,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江晚瑜也起身:“不用,我住處離這兒不遠,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王鑫不肯,非要送她,她堅持不讓,出了飯店倆人還在犟。

江晚瑜:“學長,真不用你送,我自己——”

王鑫:“晚瑜,這次分開,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了,畢竟你……嗐,算了,總之,給我個機會吧,讓我陪你走一程,也算是,也算是給我心裏這段回憶畫上圓滿的記號。”

江晚瑜聽得心驚,她不傻,王鑫雖然一句“喜歡”也沒說,可表達出來的話語并不委婉,她自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江晚瑜正要開口拒絕,餘光一瞥,忽然瞧見什麽,定睛望過去,看清了路邊那輛車,心髒猛地一提,瞬間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學長,人和人之間,是講究緣分的,我們沒那個緣分,我也不需要你送我回去。如果你堅持要送,會給我帶來很大困擾,我寧願現在不回去,就在外面溜達。所以,請尊重我的意願,好嗎?”

江晚瑜說這番話時,語氣溫柔,态度卻堅定,王鑫聽完心裏很不好受,又沒了辦法,最後妥協道:“那我給你打輛車吧。”

江晚瑜仍是拒絕:“不用了,你先走吧,我想自己散散步。”

王鑫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再糾纏下去,只會惹人厭煩,掩去面上愁容,跟她道別後,坐上出租車離開。

等他坐的出租車開遠,江晚瑜才舒了口氣,心裏的石頭卻并沒有落地。

她轉過身,走向路邊不遠處,停在那裏好一會兒的黑車。

車門沒鎖,江晚瑜坐上副駕,看着駕駛位上面無表情的路今安。

“學長以前幫我介紹兼職,所以——”

不等她解釋完,路今安冷臉打斷:“江晚瑜,這麽快就找着下家了,是麽?”

她先是一愣,蹙眉,滿臉不解,歪着頭看他。

他看着前方,從她上車起,壓根就沒拿正眼瞧過她。

“今安,聽我解釋行麽?”江晚瑜強逼自己鎮定,沒跟他吵。

路今安唇角浮起冷笑:“解釋什麽?回來一直不讓我碰,說是累了,要補覺,結果出來跟學長單獨吃飯。”

他扭過頭,看着她:“哎不是,江晚瑜,怎麽你對那學長就笑容滿面,對我就愁眉苦臉?跟我處久了,膩了,煩了?還是我不如他?”

“你能不能聽我解釋?”江晚瑜聲音帶着哭腔,硬生生把眼淚憋住,不讓掉下來。

路今安笑了,掏出煙盒,往嘴裏塞一根煙,側頭點燃。

他仰起頭,吐出個煙圈,冷笑着問:“說吧,睡了麽?睡過幾次?”

江晚瑜攥緊雙拳,聲音發顫:“路今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路今晚扭臉看着她,擡手拍拍她臉頰:“少他媽裝純,別以為老子還跟四年前一樣吃你這套。你在那學長跟前也挺能演的,一臉嬌羞樣兒,當初沒捧你進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江晚瑜也看着他,目光落到他臉上,将這副薄情面孔看了個遍,瞳孔漸漸渙散,眼前越發模糊。

“路今安,我們分手吧。”

許久,她柔聲開口。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