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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喻挽被壓在身下,看着離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心撲騰撲騰地跳。

男人的眼睛黑亮,蠱惑着她的心神,他的頭發還微微濕着,幾縷頭發散落在額前,給他增添了幾分無害感。

她撇撇嘴,壓制住就要從心中升騰而起的酸意,“容總,看你熟門熟路的,果然是經驗豐富啊。”

“哼,想什麽呢。”容譽捏捏她的臉,輕哂。

他本不想提以前的那些荒唐事,又怕她覺得他胡來,還是解釋了句,“逢場作戲罷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人只會是你的。”

“…”喻挽看着他,勾人奪魄的鳳眸一下一下地眨着,添了幾絲懵懂。

她恍惚想起宋清越的話,說容譽都沒親過她,所以後來的那些女人,也沒親過?更沒做過更親密的事?

所以,原來容譽真的只是看着風流浪蕩,骨子裏實際比誰都冷心冷情。可是這些年,頻繁地換女人,又是為什麽呢。

喻挽不懂,也懶得想。想多了累。前段時間總是忍不住試探他的日子,她不想再來一遍了。

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就很好了。

“所以。”男人低沉的聲音又響起。

喻挽擡眼看去,等着男人的下文。

只聽他繼續道,“挽挽,我可以親你了。”

是陳述句的語氣。

“…”

還沒等喻挽說出拒絕的話,男人撐在她的身體上方,垂首,炙熱的吻便落下來。

喻挽閉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存在。

吻了有一會,容譽停下,貼着她的唇,輕輕研磨着,半晌,道了句,“挽挽…好久不見。”

男人的嗓音低沉好聽,與天邊的明月交相輝映,清冷動人。又好像,一如多年前的樣子,哪裏都沒變。

喻挽的心輕輕顫動着,他的吻格外溫柔,小心。

他總是這樣,總能在不經意間撩撥到她,簡簡單單的“好久不見”四個字,便輕易挑動起她內心豐沛的情緒。

喻挽伸出雙手,摟住容譽的脖頸,主動回吻起他,唇齒輾轉,相依。

吻了不知多久,喻挽感覺下一秒就要溺死在這男人的溫柔鄉裏。

她輕輕咬了下他的下唇,而後微微離開,因為失了許久的呼吸,尚還急促地喘着氣,只能斷斷續續地說着,“…容總…該睡…覺了…”

“挽挽…”男人不依,聲音也愈加沙啞,“想要嗎。”

喻挽一時沒懂,“要什麽?”

容譽怔了下,也沒想到她會沒聽懂,輕聲笑着,澄澈的嗓音循循誘惑着她,“要我。嗯?”

唔…喻挽感受到男人劇烈的侵略感,身下有一抹堅硬,抵着她。感到些許不适,她動了動身子。

咬着唇,喻挽結結巴巴地拒絕道,“不…容譽…不行…還沒結婚…”

其實容譽也沒有想做到最後一步,只是剛剛洗過澡,不施粉黛,在他身下靜靜綻放的喻挽,像是獨自傲立在一叢玫瑰裏的清荷,婉轉多姿。

他,情不自禁。

“放心,不碰你。”他安撫她。

說完,容譽便沒有再親她,只是也沒放開她,腦袋窩在喻挽的耳側,平複呼吸和身心的躁動。

過了會,容譽才慢悠悠說道,像是提醒喻挽,“挽挽,反正我等得起,左右也不過這一兩天了。”

“…!”

喻挽伸手打了下他,就知道這人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敢情是在領證那天等着她。

容譽悶悶笑出聲,“挽挽,明天請個假,別墅那邊裝修好了,帶你去看看。”

“唔…好。”喻挽心中此時盈滿了開心的情緒,她終于在生日這兩天,過得比較開心了,是從回到喻家以來的第一次。

而這,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她年少時的夢,現在就在她眼前,她身上,抱着她。

她緊緊回抱住容譽,腦袋埋在男人的肩上,喻挽的聲音放得很輕,“容譽,等和你結了婚,我就有家了。”

容譽喉結滾動,他知道喻挽這麽些年的不容易,當初那個怯懦的小姑娘,長大了,也愈加優秀了,而且馬上就會成為他的妻子。

他微微離開她的身體,側首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道,“挽挽,有我,你當然有家。”

……

翌日。

喻挽睡了個餍足,醒來的時候,窗簾縫隙的地方有金色的陽光穿透進來。

她抓抓頭發,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

眯着眼睛伸手向床頭櫃摸去,想找手機,直到一抹順滑的觸感傳到手心,喻挽猛然發現這床上還有一個人,她想收回手,收不回來,便扭頭看去。

男人似乎早就醒過來,花瓣一樣的眸子黑亮黑亮的,裏面散發着驚人的幽光,正一瞬不瞬地注視着她。

“咳咳…不好意思。”喻挽繼續往回收着手。

容譽不放,他執起她嫩白細滑的指尖,放在唇上親了親,“早安,挽挽。”

軟軟的觸感落到手上,順着神經末梢一直傳進心裏,燙得喻挽的心尖麻了麻。

倏地,她收回手,神情幾分慌亂,冷靜了會,才回他,“早安,幾點了。”

“十點了。”

“哦。”

說着,喻挽就要下床。

容譽制止住她的動作,微蹙眉,“挽挽,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什麽?”喻挽眼神茫然,是真的不知道,剛醒來的大腦空白,根本來不及思考。

一張放大的俊臉湊到喻挽臉前,聲音誘哄,“給我個早安吻。”

喻挽拍他的臉,“…不給,容總,不要得寸進尺。”

容譽不樂意,“親一下怎麽了,明天我們可就領證了。”

言外之意,身為未來的妻子,挽挽應該稱職一些。

“…”喻挽說不過他,動了動身子,擡頭向他湊過去,準備碰一下就離開。

還差幾公分的時候,男人掌着她的後腦勺,唇,壓下來,充滿了攻城略地的侵略性。

他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席卷全身,喻挽經受不住他的力道,輕輕嘤咛了下。

誰知,男人更激動了,一個接一個的吻,比剛才的要更為熱烈,滾燙。

過了好半晌,容譽才放開她,看喻挽呼吸急促的樣子,輕笑了聲,“挽挽,你的肺活量,怎麽回事?”

“…:)”喻挽白他一眼,紅唇微噘,故意內涵他,“當然比不上經驗豐富的容總。”

容譽:“…”差點被氣笑。

得了,容譽無奈,他在挽挽這裏,似乎真的沒什麽好形象了。

使勁掐了掐她的下巴,又在她的唇上狠狠吻了一口,才解氣。

兩人鬧了半晌,一起去衣帽間換上相宜的衣着行裝。

吃完早餐,兩人一同下了樓,而司機早已等在樓下。

過了大約半小時,汽車駛進一處別墅區,喻挽認出這裏,是海城有名的富人區。

進去後,視野逐漸開闊,喻挽發現不遠處有一大片湖泊,旁邊樹木郁郁蔥蔥,百靈鳥叽叽喳喳,好不歡快,附近景色宜人,很适合居住。

而且這兒距離容氏和研究所并不遠,上班也很方便。

汽車停在一棟別墅門前,兩人下了車,喻挽站在車前,擡眼,靜靜打量着這棟別墅。

這些別墅的外在裝潢基本一致,但是眼前這棟,又與別的有着明顯的不同,別墅大門的門框上栽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極為紮眼,一眼就能望見。

喻挽挨個看着,好幾種花的知名品類,唯獨沒有她最喜歡的,晚香玉。

“容總,我最喜歡的花是晚香玉,怎麽沒有。”她問。

容譽哼了聲,想起訂婚晚會上的事,臉色黑了半邊。靜默好半天,才說了句,“…我不喜歡晚香玉。”

“…”

喻挽想起那日蘇烈提出将代言合同裏晚香玉香水刨除掉卻被容譽拒絕的事情,笑了笑。

她“嗯”了聲,也不解釋。

“笑什麽。”容譽的表情有幾分咬牙切齒,大掌覆在她的後頸,撒氣般地,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她頸側的軟肉,惹得女人咕哝了下,才放開她,“進去吧。”

進了門,首當其沖便是面積寬大的院子,裏面種滿了喻挽喜歡的花花草草。

當然,依舊沒有她最喜歡的晚香玉。

……

周圍遍布假山頑石,有泉水從上面落下來,一直蜿蜒到下方的潭水裏。

容譽牽着喻挽的手,給她介紹,院子中央有一處寬闊的空地,可以留着招呼客人,露天燒烤等等。

透過容譽的話,喻挽想到了很多未來的許多畫面,每一幀都有他,有這人間的煙火氣。

讓喻挽感到驚喜的是,門前竟然放置着一架大大的雙人秋千,旁邊還有幾架搖椅,可以用來乘涼。

她對着容譽莞爾一笑,“容總,你布置的不錯,我很喜歡,”

進入室內,似乎便沒什麽好說的了,一共有四層樓,每一層都很大,空曠無比,仿佛說個話都有回音。

“好大呀,容總,你說就我們兩個,以後會不會很無聊。”

容譽輕笑,牽着她往樓上走去,一邊介紹着,“一樓是待客室,二樓是客房,還有健身房,三樓是我們的卧室,這些以後慢慢看,挽挽,我帶你去四樓。”

“四樓有什麽?”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上到四樓,有幾個房間都是娛樂設施,還有一個電影院,到了最後一個房間,容譽打開門。

喻挽望進去,室內沒關窗簾,大片的陽光潑灑進來,一室的明亮。

幾乎剛一進來看見裏面布局的時候,喻挽就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麽的房間了。

房間裏擺着幾張由黑檀木打造而成的展櫃,大部分都是空的,只有一個,裏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香水。

不乏名家之作,很多都是香水界中的着名設計師的作品,還有一些極為小衆,但口碑極好的名家作品。

喻挽走上前,細細端詳着,有很多她見過卻沒買的香水。

有的特別喜歡,但是想買的時候,不是停産,就是太貴,都沒買到。

他都給她尋摸來了。

突然注意到一支熟悉的香水瓶身,喻挽定睛細看,這不是她作為尋yu發布的作品嗎。

而且自從尋yu出道以來發布過的六個香水作品,有五個都在裏面。

剩下的一個,是容媽媽提到過的,已經停産了。

她看向容譽,答案盡管已經清晰明了,卻還是想問,“…怎麽還有尋yu的作品?”

容譽淡淡解釋,“這是挽挽的偶像,所以我就把她的作品都買了放在這兒了。但是那一支停産的,時間太短,最近事情又多,還沒找到。”

“…”喻挽看着容譽認真的眸子,不知怎地,心裏有股說不上來的心虛感。

這…要是他之後知道了她就是尋yu,她想象不出他會有什麽反應。

她吞了吞口水,問,“容譽,如果,我是說如果,之後你發現有人騙了你,你會怎樣。”

“哦?”容譽悠悠然的目光轉向她,裏面含着幾絲興味,語氣卻有些徐淡,“挽挽騙我了?”

喻挽立馬反駁,“怎麽可能,我只是看到這些香水,想到了學生時期的事,然後想到了這個而已。”

“呵,”容譽睨她一眼,輕飄飄地道,“那要看是什麽事情了。”

算是回答了她剛剛的問題。

呼…喻挽放下心來,那應該還好,畢竟這也不算什麽大事?

管他呢,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如果他生氣了,不開心,哄哄就是了。

“嗯,”怕他再懷疑,喻挽瞎編了個借口,“就是随老師,你還記得吧,我之前不是保研後又出國,浪費了老師的名額,辜負了老師的一片苦心嗎,當初我和老師說的理由并不是最真實的那一個。”

她說的是國外會有更好的資源,學校專業更有知名度,然而最關鍵的理由卻是受到了當時容譽的影響。

但其實,随老師并沒有怪她,兩人也早已冰釋前嫌。

容譽似乎信了,緩緩說出自己的見解,“老師不會輕易怪學生,何況老師也會很希望學生能有更好的前途。所以挽挽,不用在意太多,人生,也并沒有回頭路可走,不是嗎。”

“嗯,對,容譽,你說得對。”

希望以後你發現我騙你的時候,也能記得這番話。

她在心底默默補充。

“容總,”喻挽抱了抱容譽,發自內心地說道,“謝謝你為我準備的這一切。”

容譽親了親她的發頂,才放開喻挽,對着她不緊不慢道,“挽挽,你不覺得你有點敷衍?就這麽輕輕地抱一下就行了?”

“…:)”喻挽瞅着他,微微一笑,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過了幾秒,只聽容譽繼續悠悠地道,“這個謝,也是有講究的。”

“嗯?什麽講究?難道還要我三跪九叩呀?”喻挽眨了眨眼睛,故意刺他。

驀地,一聲滿含愉悅的低笑聲響徹整個室內,“那倒不用。”

窗邊窗戶大開,晚風悠揚,吹得窗簾輕輕晃動,男人澄澈的笑音,愉悅的面容,順着窗外傳來的微風,一同傳入喻挽的心底。

喻挽的眼前忽然閃過多年前的畫面,那時,他就在離她幾步之遙的舞臺之上,彈着吉他,口中徐徐吐出好聽的歌聲,是何等的意氣風發,肆意不羁。

幾年歷練,現在的他,變得從容不迫,成熟矜貴,但偶爾流露出的模樣,仿佛依舊是青春時的樣子。

容譽低頭緩緩轉動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骨感修長的手指,連着那枚戒指,像是一尊上好的藝術品。

一聲百靈鳥的叫聲傳來,喻挽晃了下神,思緒被拉回來,看着男人的動作。時隔多年,那只手不再撥弄琴弦,正把玩着指間,他們的訂婚戒指。

而後,男人擡眼看她,唇角微勾,帶出絲醉人的笑意,“我不介意等明天領證後,挽挽再拿出些實際行動來謝我。”

嘿嘿,有獎競猜,容總領證當晚會不會得逞呢?5個紅包随機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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