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自由

自由

莫爾蘭看到她眼裏的驚訝只是輕輕地笑了笑，牽起她的手走出了房間。她輕輕的拉着卡蒂來到舞池邊緣。她舉起那雙戴着一只素雅戒指的手随意地指了指舞池中央一個棕色頭發面容有些枯瘦的男子說：“那是我的丈夫。”

卡蒂随着她的示意向男人看去。

繁複美麗的吊燈散發着金黃色的燈光照到了那個男人身上。他與手中衣着張揚的女人正在轉着圈。他與那人似乎在講話，對于他說話的內容看着女人有些潮紅的臉頰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莫爾蘭放下了卡蒂的手走到放酒的桌子前，拿起兩杯酒向卡蒂發出邀請。“卡蒂，要一起嗎？”

悠揚的音樂、昂貴的酒、金碧輝煌的城堡這些東西像觸手一般緊緊的将莫爾蘭向下拉去。

卡帝從恩考中回神，走到莫爾蘭身邊将她手中的酒接過來放下。“姐姐，我記得你不愛喝酒。”

“是這樣嗎？”莫爾蘭有些失神。

卡蒂肯定的說：“是的。”她牽着莫爾蘭離開去到陽臺上。“姐姐，你快樂嗎？”

莫爾蘭深深地看了一眼卡蒂，轉頭望向了星空。“沒有人可以輕易的一直擁有快樂，等你長大你就懂了。”

卡蒂安靜的看着城堡陽臺上纏繞的玫瑰花，“可是我一直都很快樂。”

莫爾蘭輕輕的撫摸着卡蒂金黃的頭發說：“那你可以勇敢一點去尋找自己想要的。姐姐也是在嫁人之後才知道無畏年紀如此短暫。”

卡蒂若有所思并沒有回答。

月亮照亮了半個世界，皎潔的月光使這半個世界像幻境一樣。娜莎亞沿着石頭路迷失在這幻境裏。

花園中的每一塊都有受人裁剪的痕跡。娜莎亞将手伸向整齊的灌木如她所料找到了被剪過的缺口。娜莎亞見過錯亂生長的的灌木向過不斷向上生長的新生。

她知道也許剪過的灌木會活的更好但她不想像如果是自己可能會不喜歡這樣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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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向前走去卻突看到一抹亮光。娜莎亞下意識的躲起來并小心地觀察着站在亭子裏那個身影。

只是一眼就使娜莎亞放下了緊張。

帶滿刺的花藤順柱子爬上了亭子，紅色的玫瑰點綴着那一叢亂麻。在燈光下是一個美麗的背影盛放的玫瑰那點柔和的燈光照在金黃的發絲上使背影美的像幅油畫。

那個背影突然轉身并向娜莎亞招手，“娜莎亞，過來。”

娜莎亞走了過去，走進了那幅畫裏。

娜莎亞先開了口，“卡蒂小姐，您怎麽在這樣。”

卡蒂生氣地轉過身去又怕娜莎亞不再說話趕忙補了一句。“娜莎亞，我還在生氣呢？”

娜莎亞看她一幅要人哄的模樣，淡淡的笑了笑。她用手摘了一支玫瑰将莖上的刺用手處理掉才用手帕包好遞給卡蒂。“卡蒂，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卡蒂迫不及待接過帶着芳香的玫瑰并道：

“那好吧！我原諒你了。”她嗅着玫瑰笑了起來。

娜莎亞盯着那個因為一枝玫瑰而笑的少女，心想我的卡蒂一定是這個世界最美的女孩。

卡蒂擡頭望向了那雙看着自己發呆的眸子伸出一直輕聲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我是否有幸能夠邀請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

娜莎亞看着那只潔白無瑕的手，緩緩地伸出手握了上去。

亭子中位置太小，卡蒂将她牽到湖邊。

沒有音樂卡蒂就輕輕哼着一首小調，娜莎亞不太會跳舞卡蒂便帶着她跳。

美麗而厚重的禮服時不時和簡單的衣裙蹭在一起。

娜莎亞又一次迷失在悅耳的歌聲和懷裏的月色中。

潔白的天鵝在湖中睡着了，習習涼風帶來清涼。月亮、天鵝、清風還有手中的玫瑰都不約而同的沒有打擾這支舞。

一曲終，卡蒂将拿着玫瑰的手環住了娜莎亞的脖子微微的踮起腳吻着了她。

娜莎亞微微收緊了放在卡蒂腰上的手。

在一片寂靜中卡蒂隐約看到了月光下的玫瑰是黑色的。

過了好一陣，她才被放下。卡蒂趴在她身上道輕輕地說：“娜莎亞，我想死在你身邊。”

“嗯。我們會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