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貓貓是小少爺呀

貓貓是小少爺呀

這令楚然自閉的事情還要從幾個小時前說起。

因為即将要和傅琛一起出發去綜藝的錄制現場,楚然提前了一個晚上和家裏人告別,吃過晚飯之後就朝着劇組的酒店出發。

其實他本來和傅琛約好的是在機場見面,但是楚然臨時改變了主意,準備悄悄送給傅琛一個驚喜。

因為在之前傅琛生病的那段時間內,一直是楚然在他的房間照顧,為了方便楚然行動,傅琛給了他一張酒店房間的門卡。

盡管楚然現在已經不需要經常去傅琛房間了,但傅琛仍然沒有主動提出要讓他把房卡還回去。

有了這麽一層便利的關系,楚然根本無需告訴傅琛自己的到來。

他偷偷摸摸地跑上了酒店頂樓,迅速地溜進了傅琛的房間裏。

屋內一片靜悄悄的,房間的主人出門在外還沒有回來。

早就對整個構造熟門熟路的楚然一擡手打開了房間裏的燈,他慢吞吞地在客廳裏踱步,打量着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內房間裏的變化。

除了側卧的床鋪被重新整理過之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變化。

傅琛居住的地方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生活氣息,就算說這裏的客人是今天才搬進來的也不為過。

楚然找了個最近的沙發坐下,目光來回巡視着房間,有些無聊地翹了翹腿。

來之前的路上他就想過,如果傅琛不在的話,他可以在房間裏做點什麽,只是到最後楚然也沒有得出一個确切的答案。

按照電視劇裏的情節,他現在應該給傅琛做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等他結束工作回來,做一個神秘的田螺少爺,但楚然現在對自己的能力有充分的認知,并不想讓傅琛忙碌一天之後還要面對一個亂七八糟的廚房。

楚然腦海中飛快地過了一遍自己能做的所有事,卻發現除了老老實實等傅琛回來之外,他似乎沒有其他選擇。

Advertisement

楚然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又改變主意緩緩地挪到了陽臺,趴在欄杆上朝下看去。

傅琛房間的視角很好,在這裏,每一個從外面的人都不會從楚然的眼睛裏漏過。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到來,楚然沒有主動地詢問劇組結束的時間,只是站在陽臺上仔細辨認每個回酒店的人。

傅琛收工的時間比楚然想象中更晚了一些,就在他已經靠在欄杆上昏昏欲睡時,楚然才看見那輛熟悉的車開向了酒店的停車場。

從下車到上樓,最多不會超過五分鐘的時間。

楚然的困意一掃而空,他連忙打起精神,轉身跑回到房間內。

精致的青年跑着跑着就變成了巴掌大的小貓,他不忘用靈力關掉了房間裏的燈,自己靜悄悄地躲在玄關邊上,等待傅琛開門進來的一瞬間撲向他。

有了之前的失敗經驗,楚然這次沒有忘記藏住自己的尾巴,确定自己沒有任何露餡的地方之後才固定了位置,對自己即将完成的恐吓大業充滿了期待。

從打開門的一刻,傅琛就察覺到了房間裏和平時有些不同。

他平靜地打開頂燈,卻沒有在屋內發現任何的異常。

傅琛沒有急着往房間內走,只是站在門邊,目光打量着整個屋子。

屋內雖然沒有人影,可是通往陽臺的門卻和他離開時有了一定的差距。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像是兩個毛絨玩具彼此拍打時發出的悶響,鞋架後面,似乎有東西在主動吸引傅琛往裏走去。

傅琛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他微微揚起了嘴角,滿足了躲在暗處的某個小家夥的想法,故意朝楚然指引的方向走去。

楚然一直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在傅琛走過了鞋架之後,他迅速地站了起來,兩條後腿着地,兇巴巴地撲向了傅琛,嘴裏不忘發出駭人的叫喊。

“喵嗚!”

小貓奶聲奶氣的叫聲實在起不了什麽恐吓的作用,反倒是讓傅琛的心軟成了一片。

他彎下腰接住撲在他腳邊地毯上的小貓,很難說自己現在是一種什麽感覺。

好像每一次楚然主動來找他的時候,都會用各種令他意想不到的方法試圖吓他,但卻沒有一次能夠達到目的。

“我是不是應該被吓到?”傅琛禮貌地問道。

盡管自知自己吓人的計劃并沒有很成功,可聽到傅琛這般幾乎挑釁的問話,楚然還是瞬間炸了毛。

“喵!”

吓你個貓貓頭!

小貓一爪子打在了傅琛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爪印。

傅琛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伸手把楚然抱在臂彎裏。

就在把貓崽拎起來的時候,傅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

他站了起來,為了确定自己的某個猜想,傅琛輕輕颠了一下懷裏的小貓。

楚然被他突然的動作吓了一跳,爪子緊緊抓着傅琛的衣服。

“喵!”

幹嘛啊!

楚然的憤怒并沒有得到安撫,反倒是被傅琛的下一句話徹底點燃。

傅琛低下頭,看着懷裏的小貓認真問道:“崽崽,你最近是不是胖了點?”

作為藝人,楚然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句話,尤其是在他确實長胖了幾斤的時候。

被人直直地踩了痛腳,沒有人還能保持冷靜,不需要控制情緒的小貓咪就更是了。

靠着進門後說的兩句話,傅琛成功地在手臂上擁有了兩個粉色的梅花印,以及一只點着了的小炮仗。

“喵!”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啊,沒人當你是啞巴!

楚然的嘴一刻沒有停下來過,把自己能說的話從頭到尾喊了一遍。

他好心來給傅琛準備驚喜,結果卻落得這麽一個下場,換誰都不會心情好的。

傅琛抱着罵罵咧咧的貓崽,雖然一張小嘴叭叭的,但楚然卻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當真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一向冷清的房間因為有了懷裏這個小家夥而變得格外的熱鬧起來。

傅琛把楚然抱到了鏡子前,讓他能夠看見鏡子中的自己:“你是不是長大了一點?”

這句話成功地讓楚然停下了罵聲,他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盡管只有一點細微的變化,但他似乎真的比之前要稍微大了一些。

楚然整個貓都呆住了,他伸出爪子貼上了鏡子中的自己。

如果這不是他的錯覺,他可能真的還有機會長成正常布偶貓的模樣,而不是永遠做一只容易被人欺負的小貓。

傅琛的喜悅并不比楚然少,他已經從老師口中知道了楚然長不大的問題,如今有了新突破,這無疑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開心嗎?”傅琛低下頭看着楚然問道。

貓貓本貓已經無暇顧及傅琛的問話了,小爪子順着鏡子勾畫自己的輪廓,湖藍色的瞳孔中滿是震撼。

“喵!”

哪怕知道傅琛不能理解他的快樂,但楚然依舊驚喜地叫了一聲。

這個小變化讓房間內的氣氛和諧了很多,楚然那點不算重要的怒火也因為傅琛的發現被全部撲滅。

“吃飯了嗎?”

傅琛摸了摸楚然的肚子,微微隆起的弧度證明小家夥在來之前已經美美的飽餐一頓。

楚然扭了扭身子,躲開傅琛試探他肚皮的手,換了個姿勢趴在傅琛的懷裏。

直到現在,楚然才有機會好好地打量傅琛。

好幾天高強度的連軸轉,就算是有工作狂魔之稱的傅琛臉上也展現出了疲憊的神色。

楚然看着他眼下深重的黑眼圈,收起了原本準備和傅琛玩鬧的心思。

或許和小貓玩鬧是一種不錯的放松方式,但是傅琛現在更需要的大概是充足的睡眠。

盡管楚然本人其實沒有任何的睡意,但這并不妨礙他催傅琛快點上床休息。

他靈巧地跳到床上,一只小貓在被子上蹦來蹦去,真誠地朝傅琛發出邀請。

“喵!”

該睡覺啦。

楚然一雙圓眼直勾勾地望着傅琛,作為原形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真實的想法。

随着相處時間不斷增長,傅琛能夠越來越精準地理解楚然表達的意思。

他把小貓往床中央移了一點,又在床上給他撒了幾個毛絨小球。

“自己先玩一會兒,我很快回來。”

看着傅琛走去浴室洗澡,楚然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在被子上打了個滾,成功地讓自己陷入了一團柔軟的雲朵中間,周圍到處滾落着楚然喜歡的毛絨小球,整個床就是貓貓的天堂。

沒有傅琛在,楚然很順利地一個貓霸占了偌大的床鋪,在上面玩着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但卻非常吸引貓的小游戲。

傅琛出來的時候,楚然還沒有喪失對那幾個小球的興趣,一只貓在床上來回奔跑,把小球踢得到處都是。

傅琛沒有動楚然已經設置好的布局,只是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了一根逗貓棒。

明明都是一樣的毛絨小球,不過因為逗貓棒的小球旁邊還懸挂着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楚然頓時覺得自己爪子下面的小球沒那麽香了。

他毫不猶豫地朝着傅琛跑去,一張嘴朝逗貓棒咬去。

傅琛的速度很快,幾乎不給楚然成功咬住的機會,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帶給楚然無盡的樂趣。

随着傅琛的動作,楚然幾乎挂在了逗貓棒上,兩條後腿着地,爪子不斷地去夠在眼前亂跑的小球。

柔軟的大床并不是很适合鍛煉小貓兩條腿站立的能力,楚然好幾次剛剛站起來就後仰倒在了被子上。

不等傅琛把他扶起來,楚然自己一個挺身就翻了過來,再一次把爪子撲向了逗貓棒。

簡單的小游戲卻帶着讓貓無法抗拒的魅力。

不過玩鬧的時候,楚然依然記得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就算他不累,也應該讓傅琛盡快的休息。

明天還要出發前往綜藝的錄制現場,留給他們的時間并不算多。

想到這裏,楚然停下了動作,裝作對逗貓棒失去了興趣,克制住自己想要往上撲的欲|望。

傅琛看着小貓的眼睛随着他手的動作而移動,分明就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他不知道楚然心裏又在打什麽小算盤,但傅琛還是順着他的想法放下了逗貓棒。

逗貓棒才剛剛落在被子上,就被楚然一口咬住迅速地叼走。

畢竟他不是真的不想玩了,只是不想傅琛再繼續陪他而已。

楚然抱着逗貓棒鑽進了被子裏,從縫隙中露出了一個圓腦袋,眼神示意傅琛也快點進來。

看着躲在被子裏軟軟叫他的楚然,傅琛眼裏的笑容濃得快要溢出來了,掀開被子躺在了小貓的旁邊。

傅琛本來還想和楚然再玩一會兒,但在躺下後不久,他的呼吸便逐漸平穩了。

大概最近是真的累壞了。

楚然還很少見到像今天這樣一沾枕頭就睡着的傅琛,在他印象中,似乎從來都是傅琛看着他入睡,第二天又比他更早地醒來。

楚然抱着逗貓棒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把它放在不會硌着傅琛的地方,極大程度地保障他的睡眠質量。

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黑色的圓眼睛看着傅琛的下颌線。

從爸爸的口中,楚然得知了在他去酒吧的那天,是傅琛第一個抵達現場。

聽林羽君的描述,當時的傅琛幾乎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奔去了他給的地址,幸虧傅琛到得及時,迅速把楚然送到了醫院,否則李杓準備的藥物可能會對楚然的身體造成更嚴重的影響。

楚然還知道,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裏,傅琛就算再忙也會每天抽空來看他。

楚然很感激傅琛的這份情誼,甚至可以說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

察覺到傅琛睡得并不是很安穩,楚然主動地貼到了他的胸前。

已經形成習慣的傅琛順手就把小貓摟到了懷裏,楚然的身體被他壓得緊緊的,但卻沒有想要躲開。

毛茸茸的長尾巴輕輕地動了一下,一道細微的藍光鑽進了傅琛的眉心。

具有安神能力的陣法不但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而且效果遠遠不是安眠藥能夠比得上的。

看着傅琛逐漸舒展的眉頭,楚然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他盯着傅琛看了一會兒,眼前的景象卻開始逐漸模糊,聽着傅琛均勻的呼吸,楚然的眼皮子也逐漸開始打架。

他沒有為難自己繼續強撐,毛茸茸的小身體拱了拱,成功地在傅琛懷裏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傅琛的懷抱總是讓貓充滿安心,被熟悉的清冷氣息包裹着,楚然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靈力似乎不是特別穩定,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算是楚然在這次事件中留下的小小的後遺症。

剛開始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楚然有過短暫的擔心,但是楚煜和林羽君都檢查過楚然的身體,得出來的卻都是正面的結果。

這一次的靈力爆發反倒是沖破了之前一直堵塞的經脈,他們猜測楚然突然恢複的記憶也是由于這個原因。

被沖破的經脈還不能熟練地撐在靈力,這才會導致楚然如今時不時産生的靈力波動。

盡管如此,這個小問題卻并不會對楚然的生活造成任何的影響,家裏人也告訴過他靈力波動會随着時間的推移自然解決,并不需要過分的擔心。

有了他們的話,楚然很自然的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今天的靈力波動似乎比平時都大了一些,就算在夢中楚然也能感受到些許異樣。

不過這依然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翻了個身就能繼續陷入夢境。

初冬時節,正是适合賴床的時候,身邊的人也還沒有離開,被子裏一片溫暖。

楚然無意識地擡起手,像過去很多次那樣放在傅琛的胸口,卻發現今天的觸感似乎和平時不大一樣。

傅琛的胸肌似乎小了很多。

腦海中蹦出這個離譜的念頭,楚然也只覺得自己還在做夢,夢裏的他變成了人形,卻依然保持着躺在傅琛懷裏的姿勢。

他閉着眼睛摸了兩把,等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早就為時已晚。

楚然猛的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發現噩夢竟然真的變成了現實。

自己毛絨的小爪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纖細修長的手指,到現在都還貼在傅琛的胸前。

他下意識地擡頭看去,卻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摸夠了嗎?崽崽。”

楚然仿佛是碰到了某種滾燙的東西一般迅速收回手,可是停留在手指上的炙熱觸感卻遲遲沒有散去。

作為人形的時候聽見傅琛這麽叫他,楚然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有絨毛的遮擋,他臉上的顏色無處遮擋。

此時的楚然只恨自己的耳朵不能直接閉起來,不要再聽見傅琛的聲音。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要時光倒流回昨天晚上,要是知道今早會是這個尴尬的局面,楚然發誓自己一定會提前離開。

“我……”

楚然絞盡腦汁,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出現在傅琛床上這件事情。

他不敢去看傅琛的表情,自然錯過了對方眼睛裏閃過的笑意。

“不解釋一下嗎?”

傅琛的聲音中聽不出情緒,明明兩個人還躺在一張床上,卻又進入到了一個對峙的局面。

傅琛太了解楚然的性格了,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讓楚然輕而易舉地混過去。

和林羽君坦白的那一天,傅琛就時刻準備好抓到楚然小尾巴的時刻,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就這麽快。

楚然心跳快得不行,聽到傅琛的聲音,他完全不敢擡起頭。

傅琛的語氣聽起來并不是很友好,短短的幾秒鐘內,楚然腦子裏劃過了好幾個他們在未來分道揚镳的畫面。

任何人都不會很容易接受朋友不是人的事實吧?

“我解釋……”楚然擡起頭,卻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

想象中的憤怒和質問并不存在,傅琛這好像是一個精心布置陷阱的獵人,耐心地等待自己的獵物主動落網。

楚然愣了兩秒,遲鈍的腦袋終于轉快了一次。

他迅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臉上的愧疚瞬間褪了下去,當場表演了一個變臉比翻書還快。

“你早就知道了吧。”楚然坐起身,皺着眉頭不滿地嚷嚷道,“你就是故意的。”

楚然的動作幅度不小,起身的動作連帶着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也暴露了傅琛胸前淩亂的睡衣。

楚然躲閃地離開了目光,他知道這肯定是自己的傑作,但這點心虛并不能熄滅他心中燃燒的小火苗。

他一把将被子蓋了回去,将傅琛嚴嚴實實地捂在裏面,質問的角色在短短幾分鐘內換了個人:“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問話的時候,楚然臉上氣鼓鼓的,仿佛一個充了氣的河豚。

傅琛并沒有打算瞞着他,面對楚然,他可以很坦誠地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秘密。

“我有讀心術。”

聽到這五個字的瞬間,楚然的瞳孔不自覺地擴大。

他想過很多個傅琛會發現他身份的可能,卻從來沒有往傅琛本身就不普通這一點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從進入到傅家的第一天就已經暴露了。

“但是我沒有辦法聽見你的心聲。”

傅琛的兩句話讓楚然的心髒仿佛在坐過山車一樣,從最頂點垂直落入低谷,再瞬間拔高,就算楚然的承受能力足夠強大,也承受不住傅琛這麽慢條斯理的節奏。

他忍不住在傅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就像是小貓用梅花爪打人時一般的模樣不耐煩地催促道:“你能不能說快點?”

傅琛沒有任何被打的惱意,笑盈盈地望着楚然,被催促後也沒有加快語速:“在你進組的前一天,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楚然回想了一下他進組前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正是他的玉墜破裂,正急于找到修複的方法。

反正已經被傅琛知道了身份,楚然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能力,直接從脖子上的新項鏈中取出了已經碎裂的玉墜。

他沒有将玉墜送到傅琛的面前,畢竟這是當初傅琛送給他的禮物,而現在卻被他弄成了這副模樣。

楚然不太确定地問道:“是因為這個嗎?”

傅琛其實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畢竟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解開無法聽見楚然心聲的謎團。

不過當看見楚然手心的玉石時,他還是慶幸自己當年把玉墜交給楚然的決定,這些年的事情已經足夠應驗了爺爺當時說的,這枚玉墜能夠保平安。

至少能讓言言平安地回到了他的身邊。

傅琛從床上坐起來,他摸了摸楚然的頭,“這件事情我已經和老師說過了,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嗎?”

楚然沒想到連林羽君都知道了這件事,既然傅琛已經得到了爸爸的認可,那他也不需要再有任何的擔心。

他搖搖頭,順便抖了抖自己淩亂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剛睡醒的白團子。

最開始的情緒過去之後,楚然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就連控訴的聲音也沒有多少力氣,“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還老是讓我給你把貓送過去。”

楚然瞪了傅琛一眼,小情緒直白地寫在臉上。

對于這一點,傅琛沒有什麽能狡辯的。

在不知道該如何和楚然坦誠這件事情之前,他的确借着這個理由把楚然騙來過好多次。

“是我的錯。”傅琛沒有任何猶豫立馬認錯,順着毛哄貓:“你要怎麽樣才能原諒我。”

楚然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迫不及待地說道:“之前答應的海鮮粥,還算數嗎?”

傅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快速地做出了安排:“我現在讓符兆買東西,很快就能做好。”

楚然雖然想要,但卻沒有壓榨傅琛的想法。

要是現在麻煩傅琛大動幹戈地給他準備早餐,楚然才會真的過意不去。

“現在不要。”楚然搖頭拒絕了傅琛的想法,“你別忘了就行。”

傅琛自然是全都答應下來。

清晨的小鬧劇在一頓飯的承諾中度過,盡管下午就要出發前往綜藝的錄制城市,但傅琛早上卻還要去一趟劇組。

自從上次酒吧事件之後,楚然就一直沒有去過劇組,盡管萬導叮囑他身體好全了再回去,可想着來都來了,楚然還是幹脆和傅琛一起過去了。

看到楚然的到來,大家都顯得很激動,尤其是宋栖元。

他剛想要走上去和楚然說兩句話,卻被萬導搶先了。

“小楚身體好些了嗎?”

聽到楚然出事之後,萬導一直擔心得不行,如果不是劇組這邊沒有辦法放下,他好幾次都想要去醫院看看。

即使在得到楚然今天沒有大礙的消息後,萬導也一直沒有徹底放下心來。

他上下打量着楚然,心疼地說道:“瘦了好多,瞧瞧你,臉都尖了。”

楚然沒好意思說自己在家長胖了兩斤,他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将肉的厚度展示給萬導:“才沒有瘦的。”

萬導被他的小動作逗笑,看到楚然和平時一樣活力的模樣,萬導一直懸着的心才徹底落了下來。

楚然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劇組,有不少想纏着他說話的人,若是在往常,宋栖元肯定直接擠進去把人搶來,可現在他卻沒有這個勇氣了。

反倒是楚然注意到了一直站在人群之後的宋栖元,主動地走到了他的身邊。

“對不起。”宋栖元低下頭,愧疚讓他幾乎不敢去看楚然的眼睛。

當時在醫院裏聽到楚然因為去酒吧接他而被人灌藥的時候,宋栖元整個人都是崩潰的,他在病房前守了很久,卻沒能等到和楚然見面的機會。

反而是林羽君主動出來和宋栖元見過一次。

終于見到自己喜歡很多年的偶像,本來應該是非常亢奮的事情,可宋栖元的心情卻一直沒有好起來。

盡管林羽君告訴他這件事情與他無關,宋栖元不需要有任何的負罪感,可哪怕親口和楚然說了道歉的話,宋栖元卻依然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以後還敢去嗎?”楚然冷着臉看了他一眼,原本想吓吓宋栖元,可在看見對方那張小心翼翼的臉時,他沒繃住表情笑了起來。

楚然本來就不怪宋栖元,更準确的來說,應該是宋栖元才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人。

“那種地方以後就不要随便亂去啦。”楚然學着宋栖元平時的樣子,主動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宋栖元下意識地朝傅琛的方向看了一眼。

平時對他和楚然的近距離接觸非常敏感的傅琛此時卻在專注自己的工作,并沒有關注他們這邊的情況。

宋栖元不覺得傅琛是真的沒有看見,反倒是好像專門留給他們一個解決問題的空間。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楚然帶着情緒的聲音響起,瞬間把宋栖元的思路拉了回來。

對上楚然氣鼓鼓的臉,他連忙讨好道,“我錯了,您老人家剛剛說什麽?”

“你現在要請我兩頓飯了。”楚然斜着眼睛,雙手抱胸橫了他一眼。

從宋栖元的角度,他正好可以看見楚然臉頰上隆起的軟肉,讓人很想上手捏一下。

不過宋栖元可不敢有這個沖動,他還不想在劇組被迫英年早逝。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仿佛是重新解鎖了封印,沖破了那個名為負罪感的枷鎖。

發現宋栖元恢複了平時的模樣,楚然也不再顧忌,大大方方和他玩鬧起來。

“你到底為什麽去酒吧啊?”楚然其實好奇很久了,就算那天宋栖元揚言要去喝兩杯慶祝一下,楚然也不認為他會跑去酒吧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

宋栖元之前已經跟楚然的家人解釋了一遍,和楚然說的時候卻更加詳細。

“林頤鳴約了我,他說有關于你的事情要找我。”

早上知道了楚然是就是楚氏那位小少爺,再聯想一下林頤鳴的身份,宋栖元瞬間腦補了一出豪門大戲,沒有多想就答應林頤鳴的請求。

然而進了酒吧,宋栖元卻沒有找到林頤鳴的影子,反倒是在喝了一杯無酒精飲料之後徹底地失去了意識。

“不過說起來,林頤鳴已經很久沒有來劇組了。”宋栖元看向楚然,眼睛裏透着對吃瓜的興奮:“我那天聽到萬導在和人打電話讨論和林頤鳴解約的事情。”

這下輪到了楚然露出驚訝,“可是他不是都快拍完了嗎?”

“什麽呀。”說到這個宋栖元就來氣:“他一直拖拖拉拉的,在劇組拍了這麽多天,能用的根本沒多少,冉編都快把他的戲份删完了,重新找個人的效率都比讓林頤鳴繼續留在劇組裏要高。”

楚然對林頤鳴沒有任何的同情,并且他很樂意看到一個讨厭的人徹底離開劇組的。

在酒吧陷入黑暗的時候,楚然就懷疑過這件事情和林頤鳴有關,宋栖元的話不過是佐證了他的猜測。

楚然相信其他肯定還有證據會直接指向林頤鳴的。

從酒吧回來之後,李杓就一直被困在家裏,盡管沒有人限制他的出行,可他每次走到門口時,都會發現有人在觀察他的行蹤。

而在看到楚亦的時候,李杓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看着一步步朝他走來的楚亦,李杓就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

旁邊的李父李母坐在角落裏,根本不敢擡頭,更別提去幫李杓了,他們現在幾乎已經認定了李家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李杓在外面亂來。

只要能讓楚氏放過他們家,就算犧牲一個李杓又怎麽樣?

李杓并沒有把希望寄托在父母身上,他低着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的嫩肉,心裏已經将林頤鳴翻來覆去罵了無數遍。

他下手的那個人是楚氏的小兒子,李杓不相信林頤鳴會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就是想借他的手幫自己掃清障礙。

聽着楚亦一句一句地說出了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其中還有不少是能讓他一輩子翻不了身的,李杓連忙大聲喊道:“林頤鳴,是林頤鳴讓我去做的。”

他找出手機調出上面的記錄,想用這個東西換來楚亦的寬容,然而後者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林頤鳴我會去處理,但是你也有責任。”

相比起楚亦的冷臉,站在他身後的林羽君看起來溫柔很多,卡其色的風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仿佛鍍上了一層柔光。

李杓做慣了人精,瞬間就能分辨出兩個人中間更好相處的一個,迅速将求情的對象放在了林羽君的身上,“我錯了,要我怎麽做才能原諒我?”

楚亦正要張口,林羽君卻搶先一步。

他聲音中帶着幾分笑意,就好像是幼兒園老師調解兩個小孩子之間的矛盾,:“跟言言道歉就好了。”

他笑得很溫和,仿佛真的只是讓李杓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問題。

林羽君開口之後,楚亦也沒有再提出新的要求。

李杓無聲地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求對了人。

只是道歉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楚然是在到達酒店後不久收到了林羽君發來一條視頻。

視頻的主角是李杓,只不過此時的他看起來并不是很好,一雙眼睛哭得紅腫,臉上布滿淚痕,聲音顫抖地和他說對不起,聲情并茂地檢讨了自己曾經犯下的錯事。

楚然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迅速地給林羽君回了電話,“爸爸,你們在哪裏?”

林羽君應了一聲,語氣溫柔:“我在家呀。”

李杓坐在他們旁邊,聽到林羽君的話,他臉上裏露出驚恐。

因為長時間的流淚,他的兩個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的,聲音沙啞無比,整個人脫水一般地坐在椅子上。

楚然不疑有他,軟綿綿地問道:“那個視頻是什麽呀?”

“那天在酒吧欺負你的人,讓他給你道歉了。”和楚然說話的時候,林羽君整個人的氣質都和剛才不一樣了,可就是這樣的林羽君讓李杓更加畏懼。

方才他就是輕信了林羽君的外表,以為他會比楚亦更好說話,結果卻遭來了幾個小時的折磨。

一句對不起,他反反複複說了無數遍,可林羽君卻總是認為他的情緒不到位,達不到他滿意的效果。

他就像是一個對演員有着超高要求的導演,沒有達到想要的結果,林羽君就一遍又一遍地讓李杓重來。

眼睛腫得快要睜不開,嗓子也無法再發出正常的聲音,林羽君這才勉強放過了李杓。

直到這個時候,李杓才清晰地認識到了自己惹到了一群多可怕的人。

地位遠遠淩駕于他之上的楚家,無論可以輕而易舉地推翻毀掉他所擁有的的一切。

一旁的林羽君還在和楚然打電話:“言言不需要接受他的道歉,爸爸只是發給你看看。”

楚然“诶”了一聲,随後說了一個好。

楚然相信他的家人會把這件事情完美解決,他又說了自己之前知道的李杓虐貓的事情,用最沒有力度的聲音把李杓的老底抖了個遍。

盡管已經從傅琛口中知道了這些信息,但林羽君還是很耐心地聽完了楚然說的話。

“爸爸會去解決的,寶貝在外面玩得開心。”

楚然脆生生地應下來,又和林羽君說了不少自己明天的打算之後才挂斷了電話。

至于李杓之後會面對的事情,那就不在楚然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按照他家裏人做事的手段,就憑李杓這些年做過的事,足夠他在在裏面住很長一段時間。

楚然對李杓最後的審判并不感冒,他現在唯一需要關心的就是即将到來的旅行。

作為一個從小身體不太好的孩子,楚然還沒有機會見到這個同學口中充滿樂趣的地方。

終于有機會能夠去游樂園好好玩一場,楚然整個人從上到下都散發着活力,不但是第一個到達集合地點的人,而且看起來也是最精神的。

【——我寶,好久不見啊。

——然然身體好了嗎?擔心死媽媽了。

——然然看起來心情很好啊,氣色也不錯。

——是因為要去游樂場嗎,今天的然然好清純。

——夢回選秀的時候,然然嫩得能掐出水了。】

因為到的太早,楚然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開始看彈幕,發現其中滿滿都是關心的話,他的眼睛不禁彎成了一道月牙。

“謝謝大家的關心,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今天可以好好玩了。”

他看着彈幕中滾動的文字,時不時地念出一條:“剛剛恢複好,就不要做刺激的……”

楚然看着鏡頭,臉上寫着不滿:“來游樂園怎麽能不玩點刺激的?”

和彈幕中的粉絲進行了一輪毫無意義的辯論,看着時間差不多了,王導朝楚然揮了揮手,遞給他了一個任務板。

上周由于幾名嘉賓沒有完成節目組的任務,在今天節目錄制之前,每個人都有一個小小的懲罰,具體的內容是由觀衆投票選出來的。

楚然和傅琛雖然沒有參加,但作為團隊裏的一員,秉持着有難同當的理念,他們兩個也要跟着一起受罰。

楚然需要完成的懲罰很簡單,是給手機通話記錄的第一個人回撥電話,并且邀請對方來節目做客。

看到任務內容,楚然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古靈精怪的笑容。

他拿回手機,悄悄地看了眼上面的名字,眼中閃過狡黠的神采,仿佛一只碰上好事的小狐貍。

“那我打了哦。”

看到他這副模樣,王導心中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他想要制止楚然的行為,可是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楚然已經撥通了電話。

短暫的忙音之後,那頭的人迅速接通。

“言言?”

極具辨識度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別說是線上的觀衆,就連在場的工作人員也跟着沸騰起來。

楚然知道林羽君肯定在看他的直播,嘴角的小梨渦不受控制地露了出來,他捧着手機笑盈盈地對林羽君撒嬌——

“爸爸,你要不要來和我錄綜藝呀?”

暗搓搓想搞點什麽父子檔綜藝啊哈哈哈哈哈哈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