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報複
報複
金婷婷沒再親蕭玉山,她還有好多事情要忙,晚上的時候沒有睡覺的兩人來到了王二家門外。王二家在村子的東邊,不算靠近邊也不算在村子中心,四周都是些鄰居,同樣也是用的籬笆院子做圍上,院子裏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玉山哥你翻的進去嗎?”金婷婷實在有點擔心蕭玉山,他以前雖然是個打獵的,但是現在他畢竟附身在一個書生身上,就算他這幾天努力鍛煉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的動作還是算不上那麽靈活,“要不還是我來吧。”
“那可不行!”蕭大柱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扶着籬笆院牆,猛地往上一跳結果沒能跳過去,又掉回原地的蕭大柱憋紅了臉,這一次他腳踩着籬笆交叉的地方,規規矩矩的爬了進去,“蓮花你等着俺的好消息。”
大晚上雞都趴窩了,蕭大柱摸到王二家的雞圈邊,伸手進去抓住一只雞,在它還沒來得及叫之前一把扭斷了它的脖子。王二家一共養了三只母雞,蕭大柱弄死兩只,只留下一個活口。他借着一點星光提着被他弄死的兩只母雞,蹑手蹑腳的到了王二家門口,幸虧這王二家沒養狗,要不然他現在得被狗追的滿院子跑。
蕭大柱提着兩只母雞到了王二家門口以後,他用刀給死掉的母雞身上割開一個口子,用力把它撕成兩半,雞血一瞬間淌了滿地,他又眼疾手快把另一只母雞撕成兩半,然後直接朝他們家窗戶扔去。現在王二家的窗戶還沒放下木板,只用草簾子擋着,他這麽大力一扔,被撕成兩半的母雞就直接被扔進屋,咚的一聲砸在地上。
緊接着屋裏就傳來說話的聲音,蕭大柱聽見有人說話,他連忙用鐵叉往木門上劃啦幾下,咯吱咯吱的聲音把不知道是什麽聲音的人吓了一跳,屋裏就傳來王二媳婦的尖叫聲和王二的大罵聲。
金婷婷一聽到屋裏的人喊,她連忙把收好的幾塊磷塊拿出來,現在氣溫低不到白磷自燃的溫度,不過在拿的過程中她也十分小心。等她聽到裏面傳來開門的聲音,就連忙摩擦幾下,然後把被點燃的磷塊扔進王二家的院子裏。
王二聽到門外砸門的聲音,他氣得連衣服都沒穿就直接下炕,光着腳打開了屋門,緊接着他就看到幾團青白色的鬼火在他家院子裏跳動,他定睛往地上一看,青白的火光下是一地的鮮血,鮮紅色泛着黑光。王二的褲裆一熱,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鬼!鬼啊!”
王二剛大喊出聲,他之前倚在廚房牆上的鋤頭,院子裏的晾衣架,所有站着的東西就猛地一下,全都往他這邊倒來,他只感到一陣陰風往他這邊吹來,然後兩眼一翻便被吓昏了過去。
“二哥!啊啊啊啊啊!”王二的婆娘還在炕上沒下來,她看見王二吓得坐在地上,自己也連忙大叫着蓋緊了被子,躲在被子下面瑟瑟發抖。
蕭大柱沒想到這一下竟然直接把人吓暈過去,不過他不忘蓮花的囑咐,怕一會兒有人來,就趕緊把院子裏的繩子收起來,然後從後面翻出去。
自從金婷婷把磷塊扔出去,有人開門她的心髒就一直砰砰砰挑個不停,直到從後面繞過來的蕭玉山拉着她往家跑,她才反應過來。她看着前面不停地跑着的人的背影,不知道怎麽突然就開心的笑了,而且還笑出聲來。
蕭大柱聽着蓮花在他身後的笑聲,他先是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一下,發現他已經帶着她跑出了村子,這才停下來回頭氣喘籲籲的看着蓮花說道:“蓮……蓮……蓮花,你……你咋。笑,笑了……”他喘着粗氣把話說完,目不轉睛的看着蓮花高低起伏的胸,又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就是高興。”金婷婷覺得今天晚上實在太痛快了,他們大半夜跑去報複欺負他們的人,最後就像做壞事一樣逃跑,她從來沒幹過這樣的事,以前這種事頂多只是在腦子裏想想,過過幹瘾,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嘿嘿!嘿嘿。”大晚上的看的不大清楚,但是蕭大柱卻覺得現在的蓮花,一定是最漂亮最好看的,她身上都散發着光,蓮花高興,他也跟着開心,就忍不住撓撓腦袋跟着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金婷婷聽到蕭玉山嘿嘿笑,她揚着嘴角明知故問。
蕭大柱緊挨在蓮花身邊,他低頭看着她仍是傻笑着:“俺,俺也高興,蓮花你真厲害,那個王二都被吓暈了!”蕭大柱肩上挎着繩,一手提着鐵叉,想想他就覺得痛快。
“那是當然。”金婷婷被蕭玉山這麽一說,她感覺自己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等過不了幾天,他就會乖乖的把東西還咱,以後也不會有人來找咱們的麻煩了。”
光是這一次還是不行的,想要讓村子裏的人相信,就得有別人幫忙宣傳,讓二水哥幫忙在村子裏傳播一下,這謠言傳的多了這就有人相信了。
當然這也是有佐證的,如果沒有蕭玉山的爹在天上護着他,他怎麽可能一進山就碰上死老虎,又怎麽會碰上野果樹,還賣了那麽多錢?這有好運,又幫他們懲罰人,真真假假村子裏的人一定會相信的。
“哦。”蕭大柱木愣愣的跟着點頭,他可沒想到他們不用拿着刀跟人拼命,就能讓人這麽害怕他,着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裝神弄鬼完以後,金婷婷和蕭玉山就回家睡覺了,不過現在他們的家都被推倒了,地基還沒打完,在把房子蓋好之前,他們就只能睡在臨時搭的茅草窩裏。
金婷婷睡在裏面,蕭玉山草窩外面守着,因為剛剛太興奮,她一時半會兒睡不着:“玉山哥,你睡着了嗎?”
“沒,蓮花你有啥事兒嗎?”蕭大柱朝裏面翻了個身,雖然蓮花睡在草窩裏面,但他還是能看見她。他們倆之間就隔一層茅草,這個認知讓蕭大柱不禁血氣上湧,渾身變得燥熱起來。
金婷婷不知道自己要說點什麽,這幾天的相處,蕭玉山處處護着她,她和他在一起也很開心,就算她有時候發一些小脾氣,他都會包容她,這讓她心裏總是甜滋滋的。金婷婷沒說話,她把自己的手伸出被窩,伸到草窩外面的蕭玉山身邊。
“玉山哥,你冷嗎?”她的手輕輕的碰到蕭玉山的手,他的手有點涼。
“不……不冷,俺不冷……”蕭大柱的手被蓮花溫熱的小手蓋着,他只覺得自己就像被裝進了蒸籠,他又覺得自己身體火熱,遇到外面冰涼的空氣,讓他倍受煎熬。蕭大柱想逃跑,但是他又想和蓮花在一起,讓她的手抓着他。
金婷婷聽蕭玉山這麽說,但是她卻知道他是冷的,要不然他的手不可能這麽涼:“玉山哥,要不你也進來吧。”
“不……不行,那可不行!”蕭大柱拒絕的十分艱難,他心裏別提多想和蓮花一個被窩了,可是他不能,他現在還在孝期,不能跟蓮花同房,所以他不能跟蓮花睡一個被窩。
“只是在一起睡覺,不做別的。”金婷婷知道蕭玉山在想什麽,不管他是不是蕭玉山,他借用了蕭玉山身體,他是該給他的爹守孝。不過只是睡一個覺而已,應該沒關系。
“那……那也不行……”只是抓着手,蕭大柱就要忍不住了,就更別提睡一個被窩了,他覺得他的自制力根本沒有那麽好,“俺……俺怕俺忍不住……”
金婷婷聽了這句話,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後她又想到蕭玉山看她的眼神,她抓着他的手不禁往回收了收。
“欸。”蕭大柱感覺蓮花的手要收回去,他急得連忙伸手抓住了她,他的手掌蓋在蓮花的小手上,直接把她包住央求道,“蓮花,你……你別走。”
金婷婷只覺得自己的臉臊的火熱,她聽了他央求的聲音,最終沒把手收回去,而且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晚兩人睡的都不錯,第二天一大早,金婷婷就起來去陳二水家裏收拾,因為他們的家給扒了重新蓋房子,所以他們只能暫時借用陳二水家的廚房,給蓋房子的人做飯。
這時候的人們中午大多數是不吃飯的,但是蓋房子夯地基可是力氣活,中午不吃飯可不行,所以他們家就管早晨和中午的兩頓飯。窩窩是蒸好的,早晨是窩窩就腌的白菜和雪裏紅,再加上一碗白面清湯。
中午的飯是大白菜頓肉片,金婷婷把肉和菜都切好,她中午不打算在家裏做飯,因為她還有別的事情,做飯的活她就拜托了陳大娘。
嫁接蘋果枝,必須要有砧木,海棠不好找而且還需要另外種植,山定子是北方大部分地區都會有都一種樹,用山定子做蘋果的砧木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今天她打算和蕭玉山一起進山去找砧木。
砧木最好是選兩年的山定子,山定子很好找他們沒找多久就見到山定子了,可是因為玩長了兩年的所以有點麻煩。
“蓮花!蓮花!”蕭大柱看着一截木頭上的靈芝,他興高采烈的去喊蓮花。
“怎麽了?”金婷婷見蕭玉山激動的樣子,她心下一喜,“玉山哥你找到了!”
蕭大柱聽蓮花問他找到山定子了沒,他心裏一咯噔,卻把這茬忘了:“沒,沒有,俺是見到靈芝了。”
“靈芝!”金婷婷聽到蕭玉山說他看到了靈芝,她驚喜的問道,“在哪裏?我看看!”她可從來沒見過靈芝,但是靈芝是個好東西誰都知道。
“就在這裏。”蕭大柱還以為蓮花會怪他不找山定子,現在看蓮花這麽高興的樣子,他心裏松了口氣,然後跟她指着地上的靈芝說道。
金婷婷高興的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靈芝,就像陳舊的木頭的一樣發黑發亮的靈芝傘,一圈圈的紋路鋪開,大的比蕭玉山的手掌還要大,最小的也比她的手掌大:“哇!竟然這麽大!還有這麽多!不知道都是多少年的?”金婷婷不懂靈芝,不過她見靈芝長得又大又好看,就覺得這靈芝應該很好。
“這都是今年的。”蕭大柱在山上的時候,運氣好的話就會碰到靈芝,他們采的大部分都是一年的,不過成色這麽好的紫芝他從來沒見到過,這大的一顆能賣好幾兩銀子呢!
在金婷婷的記憶裏靈芝動不動就是百年、千年的,一年的靈芝她可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有總比沒有強,沒找到合适的山定子先找到了靈芝,也挺令人高興的。
金婷婷和蕭玉山在山上找了一天,讓他們找到十五六棵兩年的山定子,而且長得很粗壯。他們把挖下來的山定子捆好背着下山回到家,給他們蓋房子的人還沒走。
“二水哥!”蕭大柱剛回到家就看到和大家一起幫忙的二水哥,他快步走過去喊道。
“玉山兄弟你們回來了?”陳二水看着大柱和他媳婦身後被子山定子的根,他心裏詫異,“你們不在家看着,山上就是為了找這個?”
“哈哈,二水哥俺們找這個有用。”蓮花說他們要把野果的樹枝接到山定子上,這樣以後他們家就能有很多野果樹!蕭大柱對蓮花都話可是深信不疑。
陳二水又瞥了一眼大柱身後的山定子根,沒再說這個的事。
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不過現在去他們地裏把樹種上也晚了,所以金婷婷直接把山定子根放下來道:“玉強哥,你們聊,我去做飯了。”
“噢!好!”蕭大柱一聽蓮花要去做飯,他心裏就高興,答應了蓮花以後,他就跟二水哥一塊一起忙活他們家的房子,他渾身充滿了幹勁兒。
陳二水也和蕭大柱一樣,一聽又能吃飯蓮花做的飯,幹活就更有勁了。
晚飯金婷婷炒了一個簡單的豆角炒肉絲,又炒了一盤豬腰子,豬腰子是一大早蕭玉山到楊柳莊割豬肉買的豬下水,豬大腸處理起來有點麻煩,天色也不早了,所以她就幹煸茱萸炒了一盤豬腰子。因為她和蕭玉山都不能吃肉,所以她又做了一個素菜,蘿蔔絲豆腐湯,主食是蒸的白米飯。
等金婷婷把晚飯做好,那邊蓋房子的人也都走了,晚飯金婷婷和蕭玉山又是在陳二水家吃的。因為豬腰子要趁熱吃,所以她把這道菜放在最後炒,上桌以後豬腰子還散發着熱騰騰的熱氣。
上桌之後一道大家從來沒見過的菜,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蕭大柱看着那盤菜咽了咽口水:“這是啥?”
陳氏坐在炕上,她看着桌子上的菜動了動鼻子。前天晚上她聽說大柱附身在蕭玉山身上後,第二天說什麽也不讓二水去找大柱,可最後她還是狠不下心,讓二水去幫他了。不過陳氏也想,要是大柱他必須得害人的話那就害她,反正她已經活的時間夠長了,用她的命保兩個孩子好好活着也算值了。
“這是豬腰子,二水哥你嘗嘗?”這道菜是金婷婷做給陳二水和陳大娘吃的,之前她問過他們喜不喜歡吃辣,他們說還行,所以她做菜的時候拿捏着沒敢放太多茱萸,就怕他們受不了這個辣味,可是如果不放的話,本來廚房調料就少,做出來就更不好吃了。
“豬腰子?那玩意能吃?”陳二水看着盤子裏的豬腰子,一片片的很薄,這東西又腥又臊怎麽吃?不過桌上的菜他倒是沒聞到什麽難聞的氣味,他又想到大柱媳婦做菜的手藝,最後用竹箸夾了一片豬腰子送進口中。
豬腰子很嫩,甚至不用嚼就爛了,又香又辣的味道在他口中散開,鮮嫩多汁的豬腰子,一點也不腥臊,陳二水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菜,他咽下嘴裏的豬腰子又接二連三的夾了幾次,然後才想起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就着豬腰子一口酒下肚,陳二水忍不住喊道:“啊!真爽!”
蕭大柱眼巴巴看二水哥一口酒一口菜的吃着,這些他都不能吃,只能端着白米飯吃着蘿蔔絲炖豆腐:“恩!這個真好吃!”雖然蕭大柱十分眼饞二水哥,但是蓮花做的蘿蔔絲豆腐湯也好吃!
陳氏看着兩個孩子狼吞虎咽起來,她提醒兩人一句,然後又笑着對金蓮花說道:“蓮花你也吃,玉山能娶到蓮花你這樣的媳婦,真是他的福分。”陳氏晚上不吃白米飯,不好克化,蓮花又特地給她煮了一碗粟米粥。
“謝謝陳大娘,二水哥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媳婦。”金婷婷知道陳大娘非常想要個兒媳婦,她也希望陳二水能找一個好伴兒,這樣以後他們兩家的關系才會更好。
陳氏越看蓮花這丫頭越順眼,她人不僅長得好看,說話也好聽,總能說到人心坎兒裏:“哈哈蓮花丫頭你小嘴可真甜,大娘就借你吉言了。”
飯桌上的豬腰子是最先被消滅掉的,一頓飯幾人都吃的很開心,金婷婷留下把碗筷都收拾幹淨,又給大家燒了一鍋熱水,累了一天一個熱水舒坦舒坦。
第二天金婷婷去桃花村上游的地裏種山定子,蕭玉山則留下來在家裏蓋房子。十六棵山定子很好種,不過原本她和蕭玉山打算燒掉的雜草沒有燒,她就順手把山定子周圍的野草拔了,其他的地方她還沒空管。
種好砧木就開始嫁接,把山定子的上面劈開一個口子,把她挑選好的蘋果枝插進去,讓砧木和接穗兒的形成層連在一起,再用草繩綁上固定好,一個嫁進任務就完成了。等把所有的蘋果樹都嫁接完成之後,她又在山丘下面挑了水澆水。
把蘋果樹嫁接好以後,金婷婷和蕭玉山每天早晨都要到地裏來查看一下,如果之前有沒做好的,她就及時調整,直到第三天蘋果樹上長出新的葉子:“成功了!成功了!”
金婷婷興奮的抱住了蕭玉山,她高興的喊道:“玉山哥哥我成功了!我把蘋果樹種活了!”
蕭大柱沒想到蓮花會突然興奮的抱住了他,他的手先是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才猶豫着抱住了她。皂角的氣味下,有一種淡淡的若隐若現的香味,他低頭埋在蓮花頸間嗅了嗅。
蓮花身上真好聞!
金婷婷正欣喜的抱着蕭玉山,突然冷不丁聽到他說了這麽一句話,她的臉立馬就紅了,她羞惱的踩了他一腳,然後把人推開:“哼,你,你該去澆水了。”他們每天早晨來的時候都會澆一遍水,不過因為要讓山定子紮根,他們澆的水并不多。
中午金婷婷在給大家做午飯的時候,到祁山縣趕集回來的陳二水帶來一個女孩。
女孩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有十五六歲,皮膚細嫩又水靈,只不過因為生病變得小臉煞白,十分惹人可憐。
陳氏看着炕上的女孩,她一摸上去,女孩的臉燙的吓人,她連忙看着兒子問道:“二水,你咋把病的這麽重的孩子帶咱家來了?這她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傳出去咱們怎麽說?”
“娘,她是俺買來的。”陳二水本來是打算買個小豬回來喂,結果在畜牲市上看到人牙子在賣人,他們打算把重病的女孩賤賣掉,他一時看不過去就把她買來了。
“什麽?”這下陳氏生氣了,她指着陳二水罵道,“你這個混賬,娘讓你去買小豬,你缺買了和快要死的人回來!你是想氣死為娘啊!”
“娘您別生氣,這孩子還能救下來。”雖然陳二水嘴上這麽說着,可他心裏也覺着人是救不活的,畢竟鎮上的張大夫都讓他把人帶回家,好好照顧她最後這幾天。不過張大夫還是給她開了三服藥,讓他回來給她煮,她能喝進去就盡量喂,好好照顧說不定也有奇跡發生。
“哼!你什麽德性娘能不知道?”陳氏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兒子的心思,就她兒子這個樣,叫她怎麽放心下去見他爹啊。
“娘……”陳二水喊了一聲娘,又皺眉去看炕上的女孩,雖然張大夫說人沒救了,但是他還是希望她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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