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活埋

第23章 活埋

尚澤本不想這樣的,雲株在外面待了一天,已經很累了,何況他不是把雲株當成滿足那些肮髒想法的對象才帶他回來,可雲株主動的姿态挑撥着尚澤的理智。

他猶豫是因為他不願意雲株在失憶的情況下,發生一些或許以後會令雲株後悔且無法挽回的事,等将來的某一天雲株恢複記憶,那麽他在雲株眼裏就會是利用雲株受傷去滿足自己私欲的人,也許雲株就會因為這樣而反感、讨厭他。

尚澤不希望得到這樣的結果。

所幸他們之間約定吃糖的規則只是用手,尚澤想,雲株滿足後,總該去乖乖睡覺。

尚澤把雲株抱進被子裏,以防他穿着單薄的衣服而着涼,然後雲株感到腰間多了一只禁锢他的手臂,呼吸間他就被尚澤壓倒在床上,尚澤的體溫有些高,健碩的軀體在他上方,雲株卻不覺壓迫,反而在尚澤周身的氣息裏尋找到了安全感。

他們不久前剛突破了接吻的範圍,而且雲株也不排斥,這一點點私欲長久地持續并不算過分,尚澤這麽想着,空出一只手捧住雲株的臉,擡高,傾身吻了上去。

雲株聲音很小地嗯了一聲,知道主動張開嘴放尚澤進來,尚澤勾着雲株的舌頭溫柔缱绻地吻着,但拖長時間對他而言實在沒什麽好處,他應該盡快滿足雲株,讓雲株去睡覺。

尚澤一邊吻着,一邊用另一只手揉雲株的腰,很快雲株開始從鼻息間發出細弱的哼叫,尚澤撫摸着雲株腰側細膩的皮膚,大手悄悄從褲腰鑽了進去,雲株感覺到,難耐地夾了夾腿,陰莖也慢慢硬起,雲株迷迷糊糊想尚澤的動作好慢,褲子再不脫掉又要被他弄濕,那樣尚澤也要多洗一件衣服。

于是雲株自己努力,悄聲把褲子蹬掉。

尚澤配合雲株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手掌向他的腿間探,指尖順着硬起的陰莖向下,觸到了溫熱的滑膩,尚澤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吮吸雲株舌頭的力道也在加大,雲株發出抗議的嗚嗚叫聲,尚澤沒有理會,還是雲株受不了,咬了一下尚澤的舌頭才被放過。

雲株張大嘴呼吸,兩腿在被子下張開,尚澤握住他的陰莖撚弄,沒兩下又滑下去用手指按揉陰蒂,同時還撥弄他的穴口。雲株的耳邊是尚澤的喘息在沉重地回響,而後他的脖頸觸到了熾熱的氣息,尚澤在親他的脖子,這個位置只有雲株自己知道有多敏感,他受不住縮了縮腦袋。

不知不覺他已經整個人被尚澤禁锢在身前,尚澤的兩條手臂摟住他,雲株的後背緊挨着尚澤的胸膛,傳遞給他的溫度趨于炙熱,他的一條腿被擡高挂在尚澤的臂彎,尚澤的手在他腿心撫弄,雲株躺在尚澤懷裏舒服地發出很小的呻吟聲,在尚澤親吻他的後頸時身下也傳來被撐開的異物感。

尚澤的手指進來了,雲株忍不住想夾腿,但他的右腿被尚澤提在臂彎,根本做不到。尚澤的手指進入又抽出,緩慢地動作,尚澤在做這些事時聲音一向很單調,只有沙啞低沉的粗喘,而他每次都被尚澤弄的不住叫喊。

尚澤的手指插的快了一些,已經能隐約聽到悶悶的水聲,雲株還在提要求:“不要這樣背對着,親不到你……”

尚澤停頓了一秒,将雲株的身體翻過,按住雲株的後頸低頭含住他的嘴唇,手指在濕熱柔軟的穴道裏激烈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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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插的狠了一些,但并沒有讓雲株失神,因為尚澤感覺到雲株在摸他,一開始摸手臂,又逐漸伸進衣服裏摸他的胸膛,最後雲株不安分地,靈活的手還要向下探。

尚澤及時阻止,他一向抵擋不住雲株的誘惑,盡管心知肚明他是無意。雲株被攥住手腕,皺皺鼻子不解地問:“怎麽了呀……”

尚澤意在警告:“你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麽嗎?”

尚澤又說:“你失憶了,什麽都不知道,我不能……”

雲株眨了眨眼,斬斷尚澤的顧慮:“可我知道我喜歡你。”

雲株說的太直白也太自然,讓尚澤有些措手不及,同時他還在懷疑雲株所謂的喜歡到底是什麽含義?是因為他救了雲株?他是雲株失憶後出現的第一個人,這麽想也無可厚非,可這不能和情愛間的喜歡相比較。尚澤覺得他有必要讓雲株認清情感的來源是什麽,盡管是用恐吓的方式。

尚澤壓在雲株上方,黑眸沉沉地盯着他,周身的侵略感一覽無遺,問雲株:“你知道怎麽做愛嗎?”

雲株移開視線,但臉很紅,看上去像是在害羞,尚澤奇怪雲株怎麽還不推開他,皺眉道:“知道嗎?”

“尚澤,你好煩,”雲株帶着軟軟的,埋怨的語氣,小聲咕哝,“不就是把你的……插進來嗎……”

“一直問一直問,你把我當什麽都不知道的傻子嗎?”

黑暗中,尚澤的眼角有些發紅,胸膛随着呼吸劇烈起伏,他嘗試過了,警告,勸誡,恐吓,雲株都沒有逃走,反而邀請他。

這真的……不能怪他。

尚澤俯下身又一次抱住雲株,尋找到他的嘴唇近乎執着地吮吸,雲株也抱着尚澤的脖子挑動舌尖回應,尚澤的吻又逐漸轉移,吻着他的下颚含住耳垂,雲株止不住打顫,而後他感覺到尚澤的氣息在後撤,黑暗中急促的喘息裏夾雜着衣料摩挲的細微聲響,很快尚澤沉重有力的軀體又一次壓在他的上方。

皮膚緊貼觸感相互傳遞,尚澤的體溫有些燙,雖然黑暗裏看不到,但雲株可以用身體的每一寸去感受尚澤的身體,可能因為幹的都是力氣活,尚澤的肌肉飽滿有力,胸前的肌肉将他的胸膛塑造的挺拔寬厚,腰腹間的肌肉有着分明的輪廓。雲株的手指漸漸向下,劃過小腹處的線條,他觸到了毛茸茸的恥毛,還有那從剛才就抵在他小腹上的硬熱的陰莖,有着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尚澤沒有阻止雲株對他身體的探索,只是在被雲株握住性器時很低地嗯了一聲,雲株感受着手心裏的事物有些驚訝,這個大小,他一只手差點圈不住,不自覺驚呼出聲:“好粗……”

這小小的感嘆差點讓尚澤遭不住,性器更是激動地在雲株手裏跳了跳,雲株愛不釋手地撫摸,以手掌丈量陰莖的粗長,指腹劃過莖身突起的青筋,性器帶着硬度與灼熱在他掌心中蓬勃地跳動,雖然看不到,但他只是摸了摸,都覺得很吓人。

這時尚澤貼到雲株耳邊,被子下的手撫摸着雲株的腿根,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欲望:“我想舔。”

雲株小聲哼哼,有些為難:“那裏髒的……”

尚澤直接到被子裏,掰開雲株的雙腿,湊在他腿根深深吸了一口氣,雲株感受到,黑暗裏小臉爆紅,尚澤他、他聞什麽啊!!

雲株張嘴剛要責怪,敏感位置被熾熱的唇舌舔上後他又忘了言語,只吐出黏軟的呻吟,雲株內心糾結,不想尚澤這樣的,可尚澤舔的真的好舒服……

雲株逐漸雙眼迷離,被子下開始小幅度地挺腰迎合尚澤的舌頭,陰蒂被柔軟靈活的濕熱反複撥弄,令他酥麻的難耐,接着又被尚澤很重地吮吸,雲株直接掙脫了尚澤的鉗制嗚咽着用腿夾緊尚澤的頭。

被尚澤舔的高潮了一次,陰莖也要射不射的,在雲株多次的哀求下尚澤總算從被子下出來,雲株的下體已經黏膩淩亂不堪,尚澤撐開雲株的腿跪坐在他腿間,看着雲株下身緋紅沾滿液體的女穴,握住陰莖試探着抵上,望一眼雲株道:“進去了。”

雲株發出一聲哼叫,感受到堅硬的陰莖在自己下身,慢慢地擠進,撐開,雲株不自覺皺了皺眉,尚澤太粗了,讓他感覺自己被撐的很吃力。

尚澤也被眼前一幕刺激的心跳直上,盡管沒開燈,但透過模糊的月光能看到雲株白皙的身體,雙腿被他掰成淫蕩的姿勢,下面尤為脆弱狹窄的地方正嘗試着包裹他,可進入的過程太過艱難,雲株裏面實在是緊。尚澤不敢用力,會弄疼雲株,只能慢慢地一寸寸推進,等到雲株艱難地含住他半個龜頭時雲株突然洩出一聲嗚咽。尚澤立刻小心地停下,觀察雲株的表情,問他:“疼嗎?”

雲株的聲音也莫名有些啞:“好漲……”

尚澤不舍得弄疼雲株,雲株吃不下,就令尚澤産生了退意:“那我們……”

雲株好似猜到了尚澤的意圖,他伸出手握住尚澤還沒進入的莖身,只叫了聲:“尚澤……”

尚澤就被蠱惑地忘記了退縮的念頭。

無奈他只能揉弄雲株的陰蒂讓他能夠放松一些,又看到昂揚在雲株身前的不斷在吐水的陰莖,尚澤用手握住,雲株的陰莖本來就處于要射不射的狀态,被尚澤一碰更是加劇了他的快感,雲株嗚咽着:“不要弄……”

可雲株還是說晚了,尚澤只用指腹揉了揉尿眼,他就開始發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雲株射精時下面收縮的厲害,尚澤咬牙暗暗用力,等雲株射完,他的龜頭也全部插進了雲株的身體裏。

雲株張大嘴呼吸,尾音顫動着,像是微弱的呻吟,他的胸前到脖頸的皮膚浮上一層緋紅,是被情欲浸透糜豔的顏色。尚澤握住雲株的腰,嘗試着輕輕抽動,但雲株實在敏感,他才動了沒幾下就被緊緊夾住,相比快感尚澤感受到的反而是折磨更多。

為了讓雲株的身體放松,尚澤俯下身含住他胸前的乳尖,舔硬之後再用牙齒輕輕地咬,雲株的注意力又被胸前的唇舌剝奪,尚澤揉着他的屁股又順利插進去一些。

尚澤感覺雲株的下面有些淺,他的陰莖還剩餘一截沒插進去,就已經要到底了。尚澤吮吸着雲株的乳頭,陰莖抽出再緩緩插入,雲株逐漸品嘗到了下體被摩擦的快感,随着尚澤的插入身體一下下變軟。

有濕黏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出,尚澤的小腹貼上雲株腿心時還會發出很輕的拍打聲,雲株的身體也終于不再抗拒他的進入,濕濕熱熱又柔軟地裹緊他的性器,在進入後吮吸,抽出時又好似不舍地黏緊他。

尚澤手臂撐在雲株身側,腰腹挺動開始用力,但也被他克制着,怕會撞壞雲株,他對雲株的疼愛和珍惜清晰映見,和雲株身體的結合帶來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尚澤抱住雲株親吻他,下身一刻不停地頂弄,将雲株的呻吟也一并吞下。

頗有些年頭的大床因為尚澤猛烈的動作,發出不堪承受的吱嘎聲,在雲株黏軟的叫聲中将氣氛推向色情。

因為被尚澤堵着嘴,很多時候雲株都不能發表自己的感受,要被尚澤親到窒息時他才放開,雲株被頂的在床上搖晃,身體裏多重感官的交織也讓他變得一塌糊塗,斷斷續續地抱怨:“漲……嗚好漲……”

“尚澤不要……深……你慢一點、太快了……嗚……”

“你不要揉我那裏……啊好麻……”

尚澤忍不住想雲株床上也嬌氣,要求可真多,明明他也有很多想法,要雲株不要夾,不要哭,不要咬,但尚澤一個字都沒說,只是加重了操幹雲株的力道,同時也因為受不了雲株這樣叫,又一次用吻堵上雲株的嘴。

被雲株狠狠夾了一下之後尚澤也忍受不住,加快了頂弄,此時雲株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交合處有着黏黏糊糊的水聲,尚澤看到雲株的陰莖随着他的動作搖晃,吐出的腺液将雲株的小腹淋濕,尚澤用手握住,雲株就發出了很可憐的叫聲,似是已經瀕臨極限,才被尚澤摸了幾個來回就射了出來,與此同時尚澤感覺到自己的陰莖突然被咬緊,他本想抽出來可還是慢了一步,在雲株溫暖的身體裏得到了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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