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活埋

第27章 活埋

午後的陽光溫暖和煦,雲株吃飽了覺得有點困,躺在沙發上懶懶地靠着尚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那個人來找你幹嘛呀?”

“他就是志成,”尚澤說,“來告別,他們要搬去縣城了。”說完,尚澤低下頭觀察雲株的表情。

雲株不甚在意,翻了個身玩尚澤衣服上的拉鏈,見雲株沒有說話,尚澤又低聲道:“你想去嗎?”

“去哪裏?”雲株問。

“縣城,你想去嗎?”

尚澤想雲株住在村子裏應當是不适應的,就算他失憶什麽都不記得,可他表現出的下意識反應都映襯出了雲株是與這個村子格格不入的,如果不是因為意外,或許雲株根本沒可能踏足這裏。這個村子枯燥乏味,遠沒有城市的多彩缤紛。尚澤都已經打算好了,如果雲株想去,他手上也有點積蓄,去縣城租個房子夠他和雲株生活。縱然他留戀這座老房子,可相比死物,尚澤更想追上雲株。

誰知雲株皺了皺鼻子,似是不滿,把頭埋在尚澤身前,悶聲道:“不想去!”

雲株內心很煩躁,尚澤張口閉口就是縣城縣城的,是不是還想把他丢在那裏?

這個答案在尚澤的預料之外,尚澤還要再說,雲株腦袋在尚澤身前拱了拱,帶着賭氣的意味:“睡着了!”

尚澤好笑,大手轉為在雲株後背輕拍,沒一會還真的把人哄睡了。尚澤輕輕起身,拿來一條毯子給雲株蓋上,左右閑着無事,就去把給雲株買的貼身穿的衣服洗了洗,挂在院子裏晾曬,天氣好,晚上雲株就能穿了。

由于新浴室還沒建好,只能委屈雲株用舊的,天氣冷之後雲株洗澡的時間也在逐漸縮短,以前洗個澡要好久,在浴室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出來,還不許尚澤說他。

雲株飛快洗完澡,換上尚澤給他新買的睡衣,出來後看到尚澤正在拆開吹風機的包裝盒,喊他:“過來。”

雲株走到尚澤身邊坐下,尚澤拿掉雲株頭頂上的毛巾打開吹風機,雲株就感覺到有暖暖的風吹拂着自己的頭發,尚澤給他吹頭發的動作也很溫柔,大手輕輕拂過他的發間,讓雲株舒服地眯起眼,兩只腳惬意地前後搖晃。雲株低着頭看自己,他身上穿着尚澤給他買的新衣服,用着吹風機,恐怕尚澤重修浴室也是為了他,被在意被保護的暖意緩緩包裹着雲株的心間。尚澤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沉默溫柔,做的永遠比說的多,也讓雲株沉迷喜歡。

雲株的頭發吹幹後更為柔軟,散發着淺淺的香味,吹風機關上,噪音退去,兩人周身的熱氣還未消散,尚澤剛要說話,就看到雲株踩着沙發站起來攀在他身上,尚澤趕忙抱住雲株怕他摔了,給雲株買的睡衣是絨毛的料子,此刻尚澤抱着他,像懷裏有個柔軟溫暖的小動物,雲株湊上去親了親尚澤嘴角,一臉滿足缱绻的笑意:“尚澤,你對我真好呀。”

尚澤也笑了,但他覺得還不夠,要對雲株更好,更好,好到雲株之後恢複記憶,也不會想要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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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尚澤那雙深沉的眉眼注視,在發覺他眼中潛藏的柔光後雲株更是深深地墜落,雲株抱着尚澤的雙手不願放開,睫毛顫動後眼皮緩緩落下,雲株的呼吸變輕,不自覺地向尚澤靠近,兩人的氣息逐漸纏繞,尚澤的手撫上雲株的後頸,催促着雲株快點把吻交給他。

雲株微微側過頭,嘴唇便迎來了熟悉的炙熱柔軟,尚澤含着雲株的下唇輕吮,雲株卻迫不及待伸出舌尖挑動尚澤的唇縫,粘稠的水聲逐漸清晰,尚澤的呼吸聲也在加重,而雲株已經趨于無力,他早就識破了尚澤,看上去他們接吻時尚澤很平靜,也不怎麽主動,但只要他稍稍松懈,尚澤就會如反撲一般纏繞上來,那時的他唇舌已經酸澀無力,只能張着嘴任由尚澤攪弄。

雲株原本攀着尚澤的身體一寸寸癱軟下跌,漸漸被尚澤壓在沙發上,尚澤粘稠的吻也開始轉移,吮着雲株耳後敏感的皮膚,再輾轉到脖頸,雲株受不了尚澤親他脖子,又癢又麻,可他又舍不得推開。雲株的氣息被尚澤吻的淩亂,紅唇微張時又不自覺冒出勾人的低吟,尚澤開始覺得燥熱,他起反應了。自那次之後兩人到現在都沒做過,隔了這麽些天,雲株的身體應該已經養好了。尚澤吻了吻雲株滾燙的耳朵,嗓音沙啞,短促地詢問:“今天?”

雲株自然知道尚澤問的是什麽,他抱緊尚澤的脖子,微不可聞地應一聲:“嗯……”

尚澤就着面對面的姿勢将雲株抱起,順帶拿走了放在沙發扶手處的那盒安全套。

雲株一陣頭腦暈眩,再次睜眼時他已經被尚澤放在大床上,面對雲株溫暖柔軟的身體,尚澤展現出與他的冷漠極為不符的急切,不待給雲株脫下衣服,直接掀起睡衣的下擺埋頭湊上去,含住一側乳尖重重地吮吸。

“啊——”雲株壓抑不住嬌媚的呻吟,唇舌帶來的酥麻快感令他不住挺腰,卻更像往尚澤嘴裏送。尚澤吃着一邊,另一邊用指腹揉弄,乳頭受到刺激硬立挺起,淺淡的粉色被催生出靡麗的紅。

濕黏的吻還在向下,吻過肋骨,小腹,尚澤親了親雲株腿根的軟肉,意在哄他打開腿,雲株向下看去,尚澤的眼中又漫上了那種尤為深沉的晦暗,此時雲株終于讀懂那叫欲望。雲株覺得尚澤養成這樣的習慣不好,怎麽能總是舔他下面?

雲株并緊雙腿,抿了抿嘴唇說教尚澤:“不可以舔,太多次了。”

尚澤心想他只舔了兩次,懶得跟雲株廢話,直接掰開腿埋頭上去含住已經泛濫水意的軟穴,像急切渴求甘霖一般用力吮吸,雲株一下蹬直了腿,嗓音黏軟下來:“嗚……你別……”

可這撒嬌又好似叫床的音調沒叫尚澤收斂半分,反而壓着雲株的腿根舔的更為激烈。雲株耳邊回蕩着粘稠的水聲和吮吸聲,尚澤的舌頭很熱,舔過敏感的陰蒂時讓雲株縮着腰想跑,可随着一下一下不夠徹底的吮吸又讓雲株扭腰,看上去好似在迎合渴求。尚澤的舌頭還總意圖往穴口裏鑽,雲株咬着手指哭,明明他以前不這樣的。

直到整個女穴被尚澤舔的酥麻泥濘,尚澤又輾轉向上,輕吻着雲株陰莖的根部,在雲株連聲的拒絕中将他秀氣的陰莖吞入口腔,雲株爽的繃直了腰,過于羞恥又經受不住本能,纖細的腰輕輕擺動,陰莖在尚澤口中幅度很小地抽插,沒幾分鐘就射了出來。

看雲株舒服的全身發軟,尚澤想這下他應該不會再疼,尚澤脫去衣服,握住早已漲硬到發疼的陰莖撸動幾下,拿過床頭的安全套撕開,低着頭給自己戴上。

雲株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尚澤,胸膛前健碩的肌肉随着他的粗喘劇烈起伏,腹肌緊繃着,配合着深色的皮膚看上去勾人的性感,第一次的時候沒看清,這次趁尚澤戴套時雲株很認真地打量,尚澤的下半身看上去真的很……兇。黑亮的恥毛茂盛,甚至延伸到了他的小腹,毛發中掩藏着氣勢洶洶的陰莖,顏色比起尚澤的膚色還要再深,龜頭紫紅,莖身挺翹,突起的青筋纏繞着,在雲株的視線下興奮地跳動,看上去尤為猙獰。

此時尚澤正握着陰莖不甚熟練地戴套,戴上之後才覺得不對勁,套子的長度不夠,還剩餘一截沒能被包裹上,而且他陰莖的根部也被勒的疼。畢竟是第一次買,尚澤不知道這東西還分號,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是套買小了。

看尚澤緊皺着眉頭,雲株輕聲問:“怎麽了?”

“沒什麽。”尚澤決定這種丢人的事還是不要現在說,勒就勒了,雲株的身體不能開玩笑。

尚澤俯下身抱住雲株,和他接着吻時陰莖在穴口淺淺頂弄,雲株的下身收縮的厲害,每次尚澤要頂入時又很快退開,弄的雲株有些焦急,雙腿不自覺勾上尚澤的腰來迎接他,尚澤吻了吻雲株的眼睛,低聲道:“要進去了。”

雲株嗯一聲,抓緊尚澤的手臂,下一秒傳來了身體被撐開的感覺。

尚澤覺得做之前給雲株舔還是有用,因為這次的插入很順利,龜頭進入狹窄的穴口後只被夾了夾就放他頂入深處,雲株依然嬌氣,紅着眼睛埋怨他:“剛進來不要、那麽深……”

尚澤抽出一些,留半個莖身,再緩緩頂進去,每次的進入都極為緩慢溫柔,要給雲株适應的頻率,但是慢下來雲株也還是難捱,因為這樣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尚澤撐開,突起的青筋刮蹭他,甚至在抽出時帶給雲株一種要失禁的感覺。

雲株無助地拽着尚澤的手腕,看上去可憐:“親我……親我……”像是得不到尚澤的吻他就是最委屈的人。

尚澤便壓下身抱住雲株,同時給他熾熱纏綿的吻。

被尚澤親着操着,尚澤沉重有力的軀體帶着熾熱的體溫壓在他身上,雲株尤為沉迷這個時刻,很快尚澤加快了頻率,他們的下身傳出連綿不斷的水聲和拍打聲,雲株被堵着嘴,呻吟全都轉為一聲聲急促的哼叫。

空氣逐漸稀薄,雲株感到呼吸困難,頭腦暈眩,在一陣迷蒙失神中雲株沒來由地想到了他被尚澤帶往縣城的那天,從派出所出來後見不到尚澤的身影,雲株又不敢走遠,怕尚澤回來找不到他。他坐在街邊枯燥無聊時,就看到對面草坪有兩只狗,一開始它們互相在對方身上嗅着,突然一只狗騎跨到了另一只狗身上,雲株正看着,碰巧面前有行人路過,一人笑着對同伴打趣道:“快看,公狗腰。”

此時雲株在尚澤身下搖晃,被操的迷迷糊糊,兩只狗和路人的對話在他腦中飄過,雲株小聲說:“我也想要那個……”

聞言尚澤停下,喘着粗氣問:“想要什麽?”

雲株含含糊糊的:“……狗……腰……”

尚澤聽不清,俯下身湊近,又問一次:“什麽?”

離得近了,尚澤終于聽清雲株極為小聲地在念着。

“公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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