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42 、白楊少年
第42章 42 、白楊少年
這次的《主持人大賽》, 評委陣容一如既往的衆星雲集。
除了大家耳熟能詳的電視臺名嘴,還有很多專業老師,其中就包括李申川。
除此之外, 《新周刊》的總編輯林序秋也在評委之列。
前幾天, 林序秋剛收到了一篇有關新能源汽車的深入報導,此刻,正在節目現場的他或許怎麽都想不到, 那個神秘的“不倒翁”就近在眼前。
所有人都到位之後,節目錄制正式開始。
做電視這一行的人都清楚,節目呈現時間不等同于節目錄制時間。
一檔剪出來45分鐘的節目,有時候要錄制三四個小時, 甚至更久。
今天,節目組一共錄制了兩場初賽, 錄制結束,已經是傍晚, 天邊辰星逐漸泛起,鎏金色的光芒籠罩大地。
陶醉剛從電視臺走出, 就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件黑色風衣筆直垂落, 襯得他身形俐落又挺拔。
枕風眠本來正靠着車, 在側身打電話,等到她出來,像是心有靈犀般, 他立刻擡眸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的剎那, 兩個人唇角都揚起一抹清淺笑意。
坐上車,他們就着黃昏和夜晚的交界線一路西行。
陶醉坐在副駕, 看着他冷靜的側臉, 問他:“你怎麽不問我晉級了沒?”
枕風眠用餘光看了她一眼, 語氣含笑:“這還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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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臉上的笑意出賣了你。”
“......”
“抽到了什麽題目?”
“不能說,我們都簽有保密協議的。”
枕風眠聽了,沒再多問,手掌轉動方向盤,将車子開上了環路。
“對了,”陶醉說,“我今天還碰到許知意師姐了。”
“你跟她分到了一組?”
“沒有,她應該是明天比。”
“如果正面交鋒,有信心贏了她嗎?”枕風眠問。
陶醉想了想,說:“全力以赴,不問勝負。”
“嗯?”
“如果我們倆真有正面交鋒的機會,我就用盡全力去比,贏了是對自己有個交待,輸了我也心服口服,畢竟,我師姐在我心中就是最優秀的,我就當跟神仙打了個架。”
枕風眠看着她這副坦坦蕩蕩、敢拼又敢闖的模樣,簡直要愛死了。
“那什麽......”說到這個話題,陶醉的語氣沒剛才那麽高昂,“我可能要跟你說件事。”
“你說。”
“我明天要回南栖了,這邊的初賽還要再錄制一段時間,正好我回去給那邊的工作收一下尾,等五月份的時候再回來。”
“所以呢?”
“所以——”她俏皮地朝他揚了揚手指,“你不要太想我哦。”
枕風眠:“放心,不想。”
陶醉:“嗯?”
什麽叫“放心,不想”啊!!!
看她微愠的眉眼,枕風眠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一起回去。”
陶醉問:“你這邊的工作處理完了?”
他“嗯”了一聲,側眸看向她,語氣寵溺地問:“開不開心?”
“開心!”她激動得立刻拿出了手機,“那我定明天上午的票,可以嗎?”
“嗯。”枕風眠說,“這次坐飛機回去吧,我現在坐飛機沒問題。”
“不要,我喜歡坐高鐵。”
“不覺得無聊和浪費時間?”
“一個人坐确實是有點兒,但跟你一起坐就不一樣了。”
于是,翌日早晨,兩個人一起坐高鐵回了南栖。
從高鐵上下來,枕風眠牽着她的手,跟着人潮往外走。
人潮本來都是奔一個方向去,直到出了站,才四散分開,有的去乘地鐵,有的去打車,有的和親人相見,總之就是每個人根據不同的指示牌往外走着。
只不過,這次,大家在出站之後,都不約而同停了一會兒腳步,目光近乎一致地投向兩側的牆壁。
原來,是高鐵站的LED顯示幕上,更新了一組新的宣傳畫,格外吸睛。
上面寫着,畫家麥穗即将來南栖開畫展,作為此次《繭》巡回展覽的收官之作。
所謂《繭》,顧名思義,就是将一個女性從出生到死去,所遭受的層層考驗都畫成了“繭”。
這些繭,畫起來輕若蟬翼,看起來卻重若千鈞。
這種現實又超脫的繪畫手法,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和讨論,與此同時,《繭》的商業價值也水漲船高,開啓了巡回展覽,而南栖就是此次巡回的最後一站。
來往的乘客看到這幅宣傳畫,不少人、尤其是女性都表示很有興趣,紛紛說要買票去現場看。
但陶醉卻沒有他們那麽自如,在看到麥穗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她腳步像被人拽住一樣,猛地一頓。
因她這份停頓,枕風眠的目光随她看了過去。
得知她在看什麽之後,他像知曉她心思一樣,握着她的手瞬間緊了緊,仿佛在通過這個動作,傳遞給她巨大的能量。
陶醉察覺到,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他卻什麽都沒說,只是靜靜看着她,滿眼都是讓人心安的笑。
-
從高鐵站出來,兩個人便跟濕潤的海風撞了個滿懷。
此時正值四月。
京溪城還在盡情享受那短得可憐的春天,南栖的溫度卻已經逐漸入夏。
陶亦鴻跟棋友一起去了短途旅行,陶醉便和枕風眠去了他家。
都是剛從繁重的工作中脫身,兩個人倒也樂得自在,把行李往家一放,然後就出門覓食了。
吃過飯,兩個人也沒急着回家,而是手牽着手去了海邊散步。
今天是個大晴天,晚上的星星很多,擡頭一望,是漫天星河;低頭一看,是人間煙火。
在這樣的氛圍裏漫步海邊,真是舒适又浪漫。
微涼的晚風裏,有人拿着吉他在彈唱。
陶醉看着看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反正心底有種沖動巨大到難以忽視,她停下腳步,搖了搖枕風眠的胳膊,語氣試探着問:“我也上去唱一首歌好不好?”
枕風眠有些不明所以:“你說真的?”
她聽了,眉眼一彎:“那當然,你在這兒等着我。”
說完,她便松開他的手,趁着歌曲間隙,跑到了人群中央。
也不知道她跟吉他手說了什麽,總之後者很開心地把吉他遞給了她。
枕風眠站在人群之中,用深情目光,将她明目張膽地籠罩。
陶醉接過吉他,和吉他手點頭示意了下,才在高腳凳上落座。
然後,只見她左腳點地,右腳則擡高踩在了凳腿上,然後,将那把木吉他抱在了胸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裙,腰間有一根被挽成蝴蝶結的細帶,襯出她盈盈一握的窈窕身段,醋酸面料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有流光微轉,一雙銀色細高跟托起她纖瘦小腿,白裙在她腳踝邊輕輕晃。
對面,高樓大廈反射的光,更是将她的身影勾勒得婀娜曼妙,影影綽綽。
她的美,精致又大氣。
找到這樣一張臉就夠難得了,更別說,再搭上那樣一副好嗓音。
不管哪一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偏偏她還努力,該下苦功夫的時候下苦功夫,不該走的彎路一個也不走。
所以,你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麽久別重逢時李申川能那樣“恨鐵不成鋼”。
她就站在那裏,什麽都不做,也足以明豔到無人可忽視。
但她眼裏卻沒有別人,只有他。
開始唱之前,陶醉擡眼看了枕風眠一眼,他正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看着她笑,黑色襯衫的衣襟仿佛灌滿了風,英俊眉眼讓她莫名心動。
陶醉看着他,莞爾一笑,然後,纖長指節從上至下,輕輕來了一個掃弦,下一秒,動聽歌聲如涓涓細流,緩緩流出:
“嘟-啊~啊~嗚呀咿呀~~~”
“嘟-啊~啊~嗚呀咿呀~~~”
空靈又甜蜜的一段哼唱,瞬間抓耳。
只不過,大家都沒猜出這是哪首歌,直到唱到那句設計別致的“All right”,在場的聽衆才終于反應過來,這是香港歌手衛蘭的一首甜歌:《My Cookie Can》。
陶醉坐在那裏,笑眼盈盈地抱着吉他,一邊彈一邊唱:
“講一聲凍凍
你會和我抱擁
話一聲痛痛
你會張開我的笑容
You give me security”
帶着撒嬌意味的粵語,甜起來真的不要命。
其實這歌還是陶醉在讀大學的時候學的。
當時,學校裏有位女生唱了這首歌送給自己的男朋友,甜蜜得空氣裏都是粉紅泡泡。
據說,那個女生還把自己和男朋友的故事寫成了小說,甜蜜值更是一度拉滿。
當時陶醉就想,雖然她沒有寫小說的本事,但唱歌對她這個靠聲音吃飯的人來說,應該還是沒那麽難的。
于是,她就去學了吉他,學了這首歌,就為了能在某一天唱給他聽。
如今,終于如願以償。
回憶一入侵,不知不覺,歌曲便唱至高潮:
“My cookie can
Hey you say love me till the end
My cookie can
Hey you’re the only one I called my man
My cookie can
Hey you say love me till the end
My cookie can
You are my man”
幾句簡單至極的英文,配上朗朗上口的旋律,想要表達的情意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流淌了出來。
她坐在那裏溫柔彈唱,指尖泊着春風萬頃,眸中映着明月如勾。
枕風眠看着她,眼神一點點放軟,心都化成繞指柔。
“她怎麽看着這麽眼熟啊,是哪個歌手嗎?”人群中有人在議論。
“哎呀,你什麽眼神啊,前幾天《詩中錦繡》直播的那個主持人。”
“我天!真的是她耶!叫陶醉是吧!對,就是叫陶醉!我對這個名字印象賊深刻!”
“絕了,直播的時候旗袍一穿長發一盤妥妥一從畫裏走出來的古典美人,現在吉他一抱連衣裙一穿妥妥一清純女高啊,啊啊啊真的甜死了。”
陶醉對這樣的讨論渾然不覺,動作俐落地将吉他一摘,然後,誰也不看,蹦蹦跳跳地跑到枕風眠面前,問:“我唱得甜不甜?”
他身子微低,眉眼裏有很深的笑意:“甜。”
——甜得他心都化了。
說完,便輕巧地把她拉進了懷裏,她倒也順從,笑着勾住他的脖頸。
“累不累?”他目光落在她身上,語氣含笑地問,“我的小歌手。”
陶醉聽着這稱呼,耳朵泛起一陣癢意。
小主持人,小歌手,小書法家。
總之,感覺在他這兒,自己特別多才多藝。
“诶诶诶,這是她男朋友麽,tmd這也太帥了吧!哪裏的男模啊,這臉,這腿,啧啧啧。”
“般配死了我去!真的磕到了!”
枕風眠不喜歡被人圍觀,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就拉着人就往外走。
陶醉身子微微落後,看着他挺拔寬闊的背。
她是在這個時候才恍然驚覺,在最敏感的青春期,他留給她的從來不是背影,而是充滿期待的眼睛。
他手把手地教會她,褪去所有窘迫和青澀,然後,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
兩個人都奔波了一天,回到家,先去洗了個澡。
男生洗澡向來比女生快,陶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枕風眠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了。
他穿着一件深藍色的真絲睡袍,因為剛才突然來了個工作電話,頭發便沒來得及擦幹,幾縷水珠沿着他俐落的脖頸往下落。
陶醉看着這一幕,心想剛才那人說的也沒錯,這模樣,當個男模确實綽綽有餘。
看到她出來,枕風眠一邊跟電話那端的人說着話,一邊朝她擺擺手,示意她過來。
陶醉走過去,牽住他的手,然後,自然而然落入了他的懷中。
趁他打電話的功夫,她沉默地,細細打量他。
他五官很立體,鼻梁高挺,眉峰挑起的弧度将他的氣質襯出一種鋒利冷然,有種不容侵犯的禁欲冷淡。
可偏偏,輪廓深邃的眉眼一柔下來,又是那樣深情缱绻。
陶醉坐在他懷裏,越來越難忽視,自己那顆火熱跳動的心髒。
于是,看着看着,她就不老實了,甚至有了一些非分之想。
她這人向來是實幹派,于是,等他挂了電話,她便立馬開始實施。
“枕風眠,我今天給你唱歌聽了,你能獎勵我一下嗎?”說完,怕他不答應,她又在後面添了個條件威脅,“你要是不給我獎勵的話我下次就不給你唱歌了。”
枕風眠覺得她後面那句話添得多此一舉,凝眸問他:“想要什麽獎勵?”
陶醉不回答,上手就去解他的睡袍,準備來個先斬後奏。
這睡袍實在是太好松解,她手指輕輕一勾,便看到了他肌理流暢的胸肌曲線。
枕風眠想擡手制止,可是已經晚了。
陶醉的目光已經落到一半,然後,倏地止住。
時至今日,她終于看到那道盤踞在他腰腹的傷疤,清晰地,從胸口一直延伸至腰際。
落在他冷白的肌膚,很是突兀,甚至有些讓人心驚,但她看到的那一眼,卻一點都不害怕,心裏滿滿漲漲的都是心疼。
她看着那道長長的疤,仿佛要看盡他那些難熬的歲月,看盡他與死神擦肩的那些年。
但看着看着,她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那道連下來的疤痕裏,有一道疤,呈一個圓形,顏色也相對較深,像是後來長上來的一樣。
按理說,她是能辨認出這道傷的,但她這會兒的視線有些模糊,以至于分不清是槍傷,還是彈孔的傷。
于是,手掌輕輕摸上去,聲音顫抖地問他:“這個又是什麽傷......你到底受了多少傷......”
聽出她話裏的哭腔,枕風眠突然後悔不想讓她再看了,于是扶着她的肩把人提溜起來,問她:“知道我為什麽不敢讓你看嗎?”
但還是晚了一步,她擡眸時,眼眶裏已經全是淚了:“你怕我問東問西......”
枕風眠聽了,擡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不想讓她這麽難過,跟她開着無傷大雅的玩笑:“不是,我怕你嫌棄我。”
剛說完,手中便猛地一空。
緊接着,腰腹上傳來一陣溫軟觸感。
枕風眠不可置信地低眸,一看,竟然是她傾身吻上了他的那道疤。
從他的胸前,沿着傷疤的痕跡,一點點地往下親吻。
他情緒忽然就激烈起來,喉結滾動,目光變得深不可測。
一團火,從她的唇,燃燒至他的神經末梢。
每一位飛行員,那都是從十幾億人中選出來的人中翹楚,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心理素質都堪稱頂級。
在進行風險最大的失速尾旋測試時,他的心跳依然能穩定在正常頻率。
可此刻,他沒辦法自控。
只能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枕風眠坐在那裏,看着她柔軟的發端,胸膛控制不住的上下起伏,沉着嗓音叫她:“醉醉......”
然後,手掌施力,把人強制從身上拽了起來。
擡眸時,她已經滿眼淚水。
這些年,她經常哭,但從不在別人面前哭。
在他面前,卻是個例外。
從重逢到現在,他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
枕風眠最不想她哭,可每次想想,她的眼淚都是為他流的。
聽着她細軟的哭腔,他心思軟得都快塌了。
被她的凝望托舉着,他才不至于完全下墜。
她就這樣,淚眼朦胧地看着他,有些不滿地提醒道:“我都用歌詞跟你說過了。”
枕風眠這會兒心思都放在她身上,沒功夫去記憶裏挑挑揀揀,問她:“說過什麽了?”
她輕輕吸了下鼻子,跟他重複:“You are my man.”
——你是我男人。
我不會嫌棄你。
更何況,這些傷,都是你的勳章。
我看着,只有心疼和驕傲。
她剛哭過,睫毛被淚水洇濕,紅唇浸着水光,再加上那一番推心置腹的提醒,枕風眠被她撩得忘乎所以。
于是,再難自控,一個吻,就這樣覆了下來。
後來,屋內雨勢漸大的時候,窗外也下起了雨。
他們卻在喧鬧的世界裏,清晰捕捉到彼此的聲音。
漫天大雨勾兌滂沱愛意。
她甘願迷津,不問歸期。
作者有話說:
【注:文中歌詞來自衛蘭《My Cookie Can》】
【相信朝,這歌真的斬男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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