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枚爪印
第14枚爪印
濱城遠郊,一處偌大的高爾夫球場。
與一般的高爾夫球場的安靜不同,不遠處時常傳來馬嘯聲。
“靳叔,您這是帶我來?”
林城煉與靳正南坐在高爾夫球場的運載電瓶車上,球童開車。
突然被靳正南打電話叫道正輝公司,又被火速帶往這裏。
他有些不明就以。
“到地方了,跟我去換一下衣服,你這身衣服在這個場合可不太合适。”
靳正南語畢,球童停車,高爾夫山莊到了。
林城煉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西服,無奈苦笑。
因為要見靳正南,他還特地穿着嚴謹了些。
靳正南領着林城煉進了換裝間,給他拿了套衣服和靴子後,自己開始迅速換衣服。
兩套衣服是淺藍色,顏色極其接近,有些像父子裝。
“這衣服一直給你備着……怎麽了?還是害怕?”
“沒……”
林城煉脫下西裝,一顆一顆解着襯衫扣子,露出精壯的上身,腰腹腹肌人魚線隐隐約約。
他換衣服的速度很快,換上靴子的時候,手有些打顫。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主動跟靳正南聊天。
對他來講,靳正南是一個既是師傅又好似親人的存在。
“您準備了這麽多衣服?”
“是啊。”
靳正南将衣櫃裏的衣服理了理,各種男士女士Polo衫騎馬服還有靴子。
他扯了扯唇,拍了拍林城煉的肩。
“準備了一家人的呢。我家那小子對這個不感興趣,一直沒能過來,反而是那丫頭,像個假小子一樣喜歡得緊。”
“假小子?”
林城煉詫異。
那小丫頭不是挺軟萌?
他還記得那雙撲閃的大眼睛,有點像海報裏的小娃娃。
難以想象,這小娃娃變成了假小子……
雖說小時候只有一面之緣,在他七歲的時候。
那時他家老頭才教他騎馬,他在大人都忙着的時候偷偷練。
哪知道偌大的一個馬場,突然蹦出來一個走路還不算穩的小奶娃,差點就被他的馬掌給踩了。
為了不讓小孩受傷,他緊急拉住不受控制的馬,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至此對騎馬事物都有些心理陰影。
“城煉,你給我說實話,你有女朋友沒?”
靳正南突然拍拍腦袋,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您問這個?想我回答‘有’還是‘沒有’?”
林城煉勾唇邪笑,這靳叔想給他塞老婆?
“就你最精!”
靳正南搖搖頭,本來還想側面打探一下這小子的情況……
“你說你爸媽不也是着急你的終身大事嗎?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兩家人這麽多年不都這麽過來的嗎?不然兩家也不便宜了外人,自産自銷?我女兒,小時候你不是見過?你還擔心是僞劣産品啊?讀書的時候多少小夥子排着隊呢……”
讀書的時候确實有人排着隊。
不過是排隊揍靳歡……
這話,靳正南可不能往外說。
世界上最虐的事,不是養一個熊孩子,而是養了一對……
“那也得靳妹妹這邊同意啊,好歹我大她5歲,她要是嫌棄我老怎麽辦?”
靳正南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只有先背了這口鍋,再甩給那個他見了一次就倒了“血黴”的靳“黴黴”。
“不會,我前段時間做了不少‘鋪墊’,她應該很快能接受你。”
先給靳歡推薦視覺上“辣眼”的男人,到後面給她推一個長相人品才華極佳的,這樣更容易促成成單。
這推銷方式是他玩爛了的套路,屢試不爽。
靳正南挑眉,這麽些年,他在事業上玩的套路幾乎都是被熊孩子給練出來的……
“……”
姜還是老的辣。
如果是自家的老頭子,林城煉倒是可以随便唱反調。
無奈這人還是他的幹爹,在他小時候對他極好的幹爹。
林城煉抹了一把虛汗,只有等到後邊見招拆招了。
高爾夫球場與馬場之間,大約半小時車程距離。
初夏的太陽極辣,戶外活動不太适宜。
林城煉遠遠瞧見一個熟人。
白色的Polo衫,黑色的休閑褲,深褐色的馬靴。
王崇晟看着比平常要陽光許多。
他牽着一匹黑色駿馬,只是來回走動,沒有要騎的意思。
整個馬場,樹很少,唯一可以遮陰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傘棚。
棚下是一個木制的小圓桌,桌上有些茶點水果。
“王總,這多不好意思,是我約的你,居然比你晚到了。”
這小子要麽是打他公司的主意,要麽就是打他閨女的主意。
靳正南面上說着抱歉,心中卻是相反。
“沒事,還沒到約定時間,是我來早了。”
王崇晟收起缰繩,那黑馬駒踢了踢打了個響鼻,踢了踢蹄子。
他笑了笑,這馬駒都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瞧見靳正南身側的林城煉,他面色不改。
“林總也有騎馬的愛好?”
林城煉剛想接話,便被靳正南劫住,轉移了目标。
“這就是馬場那匹最傲嬌的馬?”
靳正南明知故問。
黑馬通身被打理得極其整潔,在陽光下,通身油光發亮。
純種河曲馬,我國優良的軍用馬品種,據說項羽的烏骓就屬河曲馬系列。
大對數河曲馬性格溫馴,可這馬脾氣像驢,有些不合群。
可笑的是,這黑馬居然接受了同樣不合群的王崇晟。
在圈內被一群紅眼病拿來當笑話,茶餘飯後消遣。
王崇晟輕笑點頭。
“早就聽說靳總馬術高超,想找個機會切磋切磋。”
他理了理馬鞍,輕拍黑馬的脖子,黑馬立即将偏着的腦袋擺正。
“下次吧,你倆切磋,我們城煉的馬術比我好多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咯,我們這群老家夥該退休了。”
靳正南和顏悅色,擺手拒絕。
這年級到了,得服老,給年輕人機會。
以後馬場商場,切磋的機會,可不要太多。
“這樣也好,留給我練習的時間多了,這樣輸起來不至于太難看。”
王崇晟朝遠方點頭示意,馴馬師牽走黑馬。
他招呼靳正南和林城煉
來了一輛高爾夫電瓶車,田隽祈到了。
“王總實在是太謙虛了,城煉,好好學着點。”
“……”
林城煉郁悶至極。
沒有緣由地背了兩口大鍋?
靳正南先是硬塞給他一個老婆,現在又說他騎術很好?
他幹爹難道忘了?他七歲那年從馬背上掉下來後,摔了個狗啃屎,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說句掉面子的良心話,他坐旋轉木馬……都有點發怵,不管從前還是現在……
“靳總,好久不見。”
田隽祈下車,見靳正南還是笑着,好生地打着招呼。
“好久?莫非,田總的記性比我這個老頭子還差?”
幾天前,田隽祈便“拜訪”了靳正南一番。
“靳總,您這邊消消氣,是我讓他去的。這次找他過來,不是談生意上的事,而是特地給您道歉。”王崇晟說道。
田隽祈一身灰,一改從前“花枝招展”,看着嚴肅了許多。
他立即會意,躬身滿好茶水,給靳正南雙手奉上。
“因為我表意不清,讓您誤會我們要收購您的公司,實在是抱歉。”
“哪裏,哪裏,不敢當。”
靳正南見好就收,對着身側的林城煉使了使顏色。
林城煉有些不知所以。
不知道靳正南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一無所知,突然被靳正南抓壯丁,然後迷迷糊糊地聽了一段對話。
大致能猜出些苗頭?
在他接手隕石傳媒這個“爛坑後”,狂補了一下濱城商圈的各大人物和地位。
能把王崇晟、田隽祈、靳正南三個人聯系起來的,貌似就只有兩頭大鱷分食一條大魚。
王崇晟與田隽祈,衆所周知,是一條船上的人。
這兩人合謀先是打探一番,不小心碰到了老虎的觸角?
現在又是唱雙簧,“聲勢浩大”地道歉,黃鼠狼給雞拜年?
這打一個巴掌給一顆棗,林城煉作為旁觀者都噎得慌。
“這裏這裏,到了到了。”
沒等來林城煉的接話,倒是被另外某處的喊聲給吸引。
靳正南以為自己幻聽,猛一回頭,坐在電瓶車上嚷嚷的人,除了靳歡還有誰……
靳歡還是穿着那套白色的連帽衛衣,臉上有些汗意。
她抱着赫本,匆忙走上靳正南跟前。
“大熱天抱着,不熱啊?”
靳正南蹙眉,正要給靳歡接過赫本,被一雙手搶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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