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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原本程魚和傅元白坐在趙玉梅身邊,林建陽就基本上确定了程魚的身份,只不過在看到傅元白時,他還是沒忍住和方美旻确認了下,畢竟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元程國際的董事長傅元白!

方美旻并不知道前段時間額的熱搜,也不知道傅元白的真實身份,只是見傅元白身姿筆挺,容貌出衆,看起來便不是普通人,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她目光流連在程魚和傅元白兩人的的身上,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小時候沉默寡言,都沒什麽存在感的程魚竟然會變得這麽漂亮,更是找了一個比明星還要帥氣迷人的男朋友。

方美旻一向自诩自己比程珍珍和程魚優秀,找了個開公司的林建陽,家境也不錯,生活要比程魚和程珍珍強太多,沒想到一轉眼人家兩姐妹找的男朋友都這麽高大帥氣,這讓她心裏怎麽可能好受。

或許是方美旻怨念的眼神太過強烈,讓正和傅元白說話的程魚都感受到了,她轉眸看了眼坐在對面一桌的方美旻。

她眉梢微挑,臉上倒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來,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方美旻臉色有着僵硬地回以一笑。

原本就看起來比以前好看的程魚這麽一笑,更讓人移不開眼了。

就連林建陽眼睛都亮了亮。

程魚收回視線,她重新看向臺上一臉幸福的程珍珍和趙雍銘。

婚禮結束後,送走了客人,林建陽和方美旻還有趙玉蘭都還沒有離開,他們見趙玉梅他們忙完,林建陽便率先一步快步走到了傅元白他們身邊。

他笑容熱情,倒是和趙雍銘如出一轍,主動伸出手,“姐夫!”

趙雍銘已經通過程珍珍知道了面前三人的身份,他笑着和林建陽握了握手,“是表妹夫吧?這還是咱們第一次見面,今天實在事情太多,如果有疏忽的地方一定不要介意啊,改天來家裏聚聚。”

林建陽滿臉笑容地應下了,轉頭又和傅元白打招呼,态度更熱情了幾分。

這邊方美旻走到了程魚和程珍珍的面前,她情緒好容易調整好,在看到程魚和程珍珍兩人站在一起給她的美顏暴擊,讓她差點又失态,好不容易調整好,吸了口氣笑着,“咱們也不過半年沒見,你們這變化也太大了,難不成去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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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開玩笑的語氣,程珍珍和程魚自然不會在意,再說了這不也是變相的贊美麽,程珍珍率先開口,故意湊近讓方美旻更看清了她無暇的皮膚,“你看我們像整容了嗎?”

程珍珍眨了眨眼睛,她今天心情好,正好方美旻湊上來讓她打擊,她怎麽會錯過這個好機會,要知道以前方美旻可沒少在她面前趾高氣揚的。

這時見着她老公對着趙雍銘和傅元白熱情的近乎谄媚的神情,她的心情就無比舒爽。

程珍珍脖子上帶的鑽石項鏈和手上的鑽石戒指讓方美旻往後仰了仰,仿佛被刺痛了眼睛似的,她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心裏發酸,臉上卻強撐着,“哈哈,好像沒有呢,不過你們皮膚變得真好,看來愛情的滋潤還是很有效果嘛。”

程珍珍見方美旻那副樣子便覺得揚眉吐氣,趙玉梅更是如此,她和趙玉蘭相對而立,趙玉蘭旁敲側擊地打探趙雍銘和傅元白兩人身份的樣子,大大地滿足了趙玉梅的虛榮心。

只有程魚沒什麽感覺,她心思有些浮動,自從傅元白和她說了那句話之後,她心情就一直沒有平靜下來過。

即使在和身邊的人說着話,她都一直忍不住把目光瞟到傅元白身上。

好不容易把趙玉蘭他們送去了酒店房間後,程魚和傅元白兩人才恢複兩人空間。

天色還早,程魚和傅元白兩人便換了衣服出去轉轉。

她牽着傅元白的手,步子慢悠悠的帶着心事,她索性往小吃街走去,一邊走一邊試探地問,“師兄,你覺得趙先生——嗯,我姐夫對我姐姐是真心的嗎?”

傅元白邁動大長腿,身上穿的是和程魚差不多的情侶裝,清爽俊美又迷人,聽到程魚的話,他看向程魚,眉梢微挑,“不是真心,他會娶你姐姐?”

他的話讓程魚嘟了嘟嘴,就知道他沒有明白她的擔心。

兩人步伐未停,街上行人時不時擦肩而過,晚風輕拂,程魚的樣子讓傅元白薄唇隐秘地勾了勾,“別瞎擔心了,人家兩人都結婚了,再說,這個世界離婚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的話讓程魚瞬間停住了腳步,她皺眉瞪着傅元白,眼睛明亮有着不滿,“你亂講什麽?烏鴉嘴,呸呸呸!”

傅元白腳步停下,斜眼看她,俊美的面容頗有幾分邪氣,他‘啧’了一聲,“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程魚才不怕他,她抱着傅元白的手臂搖了搖,面容清麗白皙,笑意盈盈,“怎麽啦?難不成你要打我嗎?”

她故意挑着眉,神色狡黠又有着挑釁。

讓傅元白盯着她的眼神微微眯了眯,程魚察覺到不對勁松開傅元白的手臂就要跑,可惜動作還是不如傅元白快,他一把扯住程魚的手臂,虎口托着她小巧的下巴便親了上去。

程魚眼睛瞬間睜大了,這可是在大街上,旁邊還時不時有人路過呢!

她忍不住掙紮,卻又不敢動作太大。

好在傅元白還記得身處環境,他過了會兒便松開了程魚的纖腰,薄唇有些濕潤,眼神幽深又有些許不滿足,他斜了程魚一眼,英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你可以繼續挑釁。”

傅元白的眼神流連在程魚的紅唇上。

周圍的有路過的路人在看到兩人時,眼神豔羨的很,尤其是看到傅元白和程魚兩人接吻的畫面,更是興奮極了。

傅元白的話和眼神,程魚有什麽不明白的,她沒傅元白那麽‘無恥’,只好不甘地嘟了嘟唇,卻不敢再随便開口惹他。

兩人這時已經走到了小吃街,這條街上有些吃食是程魚很喜歡吃的,她拉着傅元白的手,流連在各個攤位上,一會兒吃一串糖葫蘆,一會兒又吃烤鱿魚的,吃的滿足的很。

她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蘆,已經吃了兩顆,遞到了傅元白的嘴邊,眉眼彎彎,“師兄,你嘗嘗嘛?酸酸甜甜很好吃的,裏面也去了籽,外面裹着的糖也不粘牙,很好吃的~”

傅元白微微斂眉,倒也沒有拒絕程魚的邀請,他吃了一顆,一側臉頰鼓了起來,原本的俊美出塵順便多了幾分反差萌,程魚眉眼中蘊含的笑意更深了,直到傅元白咽下口中的山楂,她便趕忙問:“怎麽樣?好吃吧?”

傅元白舔了舔牙齒,“還行。”

他伸手從程魚手中拿過兩串鱿魚,“我嘗嘗這個。”

兩人慢悠悠地走着,傅元白一路走下來,吃的東西倒也不少,程魚吃完手中的雞排後擡眼,在看到傅元白唇邊有着淺淺的油漬時,咬着唇笑了,她從口袋裏拿出紙巾幫傅元白擦了擦。

兩人一路走下來,小吃街的人吃狗糧都吃到撐。

晚上傅元白把程魚送回了程家,時間也不過八點多鐘,之前有程家的親戚來程家待着,順便玩了會兒牌,傅元白送程魚到程家的時候,麻将牌還沒有收起來,在客廳放着。

還有三個陌生的人坐着和程萬江聊天,傅元白掃了一眼,對那三個人倒還有點印象,是程魚的三個叔叔,人都還行,雖說有些小毛病,倒是也無傷大雅。

其中一個在看到傅元白和程魚進來時,臉上瞬間笑開來,“正好魚兒的男朋友來了,咱們再續一攤呗。”

趙玉梅并不知道傅元白喜歡打麻将,聽到程魚的叔叔這樣說,趕忙便要開口阻攔,反倒是察覺到傅元白眼中隐藏的很深的喜色的程魚率先開了口,“也行,師兄那你陪叔叔他們玩會兒牌吧?反正時間還早。”

傅元白禮貌地笑着應了。

趙玉梅和程萬江倒都有點驚訝,沒想到傅元白竟然還會答應陪他們打麻将。

四個人很快就坐到了方桌旁,搓起了麻将。

趙玉梅拿了些飲料和瓜子之類的放到了四人的手邊之後,便把程魚叫進了房間裏。

程魚被趙玉梅拉着坐在了房間裏的床邊上,她心裏已經有了預感趙玉梅會問什麽,果然,趙玉梅拉着她的手,低聲問:“魚兒啊,你看你姐姐都結婚了,你和小傅啥時候結婚呢?你們兩個年紀正好,這時候結了婚早點生了孩子,你身材也好恢複,不然年紀大了,生完孩子身材都不好恢複的。”

程魚無語地看向別處,“媽,你想的也太遠了吧。”

趙玉梅拍了拍她的手,坐正身子,“哎呀,你別覺得是媽太着急,我說的都是正經的,你們早點結婚,媽也早了了一樁心事不是。”

程魚敷衍了趙玉梅幾句就溜出了房間,坐去了傅元白的身邊。

她左手邊是她二叔,見程魚坐在他和傅元白中間,便笑着打趣:“侄女兒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可不許給小傅打小動作,不然二叔我可是要罰你們的。”

程魚抿唇笑:“二叔,你放心好啦。”

她說完,視線便轉到了傅元白面前的牌上,随手拿起瓜子磕了起來。

這把牌剛開始,傅元白手中的牌卻極好,手氣也極好,他黑眸都亮了起來,興奮之下竟笑着道:“看你師兄給你胡把大的!”

他的話音一落,程魚便微微紅了臉笑出了聲,除了她,在座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傅元白這時才回過神,表面上倒仍是鎮定的很,只不過程魚留意到了他耳朵尖悄悄地紅了。

四人玩麻将玩的還很嗨,傅元白的手氣好,雖說他們玩的不大,傅元白玩到最後也贏了有三四百,不過錢他都沒拿,散了場,傅元白便獨自回了酒店。

酒店房間寬敞明亮,傅元白面色如常地走進房間,仿佛沒有察覺到房間內陰寒無比的氣息。

他如往常一般拿出手機坐在了沙發上,長腿慵懶地交疊,玩着游戲。

這時,房間裏的大床下,有一條黑霧一般凝聚而成的小指粗細,不過十多厘米的蛇樣物什蜿蜒着悄無聲息地朝傅元白的腳邊滑了過去。

傅元白目光微閃,手中的游戲還在繼續,黑霧蛇卻已經蜿蜒爬到了他的腳下。

這點小伎倆,他唇角極快地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

就在黑霧蛇已經快要朝他的腳腕處咬下去,不遠處的房間裏有人臉上浮現了得逞般的笑意。

然而下一秒,黑霧蛇卻被傅元白踩在了腳下,明明應該是沒有實體的東西,卻被傅元白重重的一腳踩得仿佛有含着痛楚的嘶鳴聲響起。

另一間房間內的那人臉上的得逞般的笑意也戛然而止,臉色瞬間漲紅,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那人便躺在地上沒了聲息,與此同時,那人身上掉落下一個血紅色葫蘆,不過大拇指大小,葫蘆的塞子在那人沒了聲息之後便莫名松開,裏面有人影飄了出來。

人影盯着躺在地上的那人眼中有着恨意,不過既然人已經死了,人影便飄然消失在了房間裏。

酒店房間內的傅元白在碾死了腳下的黑霧蛇之後,勾唇冷笑,目光似有所指地看向了某個方向。

幾乎是在人影出現的瞬間,傅元白體。內便飄出一道影子來,長相和傅元白一模一樣,他目光複雜地盯了坐在他面前的人一眼,還是道了聲謝。

然而傅元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淡聲道:“不必。”

影子最後看了傅元白一眼,便悄然消失在了房間裏。

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傅家一家三口離奇死亡的消息便上了熱搜。

傅弘毅、傅明武和蘇青岚三人畢竟有些社會地位,再加上因着之前的事情,大衆都知道傅元白是傅家的長子,三人離奇死亡的事情便頗受關注。

再加上三人的死亡現場和離奇的死狀,都很是能引發衆人的猜測。

不知道照片是怎麽流傳出來的,他們三具屍體臉上的表情都驚恐無比,仿佛看到了什麽讓人無比恐懼的事物。

不過或許是怕影響不好,熱搜很快就被撤下去了。

至于做法害人的那人死亡之後卻是好幾天之後才被鄰居發現并報警。

沒有引起絲毫的關注。

既然傅家的人都死了,傅元白身為傅家的長子,自然可以繼承傅家的資産,雖說公司已經發展的不怎麽樣了,也沒什麽現金流了,但打包賣了的話倒也能有個幾十億左右。

這點東西傅元白自然是看不上的,他直接全都給捐了。

一時間更是引發了不小的關注。

就連程魚的母親趙玉梅都忍不住給程魚打電話念叨這件事,程魚嗯嗯啊啊敷衍過去了。

緊接着程魚和傅元白兩人盛大奢華無比的、堪稱世紀婚禮更是引發了極大的關注,網上不少女性因此恰了好多天的檸檬。

程魚和傅元白兩人結婚後換了更大的別墅,原本趙玉梅想着和家裏人搬到他們的別墅裏住的,還是程珍珍把他們攔住了。

說起來程珍珍自從結婚後,人就成熟了不少,也不知道和當了媽媽有沒有關系。

程魚的書改編的游戲和電視劇都大獲成功,傅元白本來是想幫程魚實現願望的,倒是沒想到因此公司賺了不少錢。

不過倒也無所謂,反正他的錢也都是程魚的。

參演程魚的書改編的電視劇的主要演員幾乎全都火了,即使是一些小配角也比以前多了不少片約。

游戲更是引爆了朋友圈。

程寶知道這款風靡的游戲游戲是程魚的書改編的後,在外面走路都帶風。

而程魚和傅元白兩人結婚後不久,趙玉梅就催着程魚生孩子,程魚自己又對這件事并不抗拒,因此傅元白和程魚兩人度完蜜月,程魚就懷孕了。

她這一懷孕,趙玉梅就又開始蠢蠢欲動地要過來,美其名曰要照顧程魚。

不過程魚其實基本沒有妊娠反應,畢竟她還有些許修為在身,胃口和睡眠也沒有受影響。

程珍珍和她視頻的時候見她狀态那麽好,便又把趙玉梅攔下了。

程魚懷孕三個月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她懷的是個男孩兒,或許是因為妊娠反應基本約等于無,她都沒什麽感覺。

倒是傅元白對她的态度越來越緊張。

若不是家裏的傭人不小心說漏了嘴,程魚都不知道傅元白竟然還報了個育兒班。

萬分好奇之下的程魚實在忍不住,偷偷地前往別墅另一間房間,也就是傅元白上育兒班的那間。

恰好門沒有關嚴,有一道縫,程魚便悄然貼在了門框旁。

寬敞的房間內,除了傅元白,還有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她面相和善,态度親和,正給傅元白示範如何給寶寶換尿不濕。

兩人手中各有一個小人偶,從程魚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傅元白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麽,額頭竟然有着微微的汗意。

程魚看着便忍不住眼睛微微濕潤,她從懷了孕後便更加感性了,總是忍不住會想哭。

她又看了會,才悄悄地離開房間門口。

修為比程魚高很多的傅元白專注的竟然沒有發現程魚的蹤跡。

待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程魚和傅元白兩人面對面而坐,傅元白看不出一點之前在育兒師面前的緊張和專注。

程魚端着湯碗喝湯,她盯着傅元白若有所思,待傅元白擡眼看她時,她才笑着說道,“師兄,我坐月子的時候,寶寶晚上和誰睡呀?和保姆睡的話恐怕不利于我們培養和寶寶的感情吧?還有換尿不濕啊,喂奶呀,我覺得還是不假于他人之手的好,你覺得呢?”

傅元白并不知道程魚已經看到了他和育兒嫂學換尿不濕和喂奶一系列的事情,他放下筷子,拿起旁邊潔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語氣漫不經心,“你坐月子的時候,我來照顧兒子。”

仿佛帶孩子不過小事一樁,好像完全忘了之前出的糗像。

程魚藏在湯碗之後的唇角抿着笑意,卻故意問,“帶孩子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呢,師兄你真的可以嗎?”

她的眼神還故意帶着懷疑。

傅元白靠進餐椅椅背,姿态閑适又淡然,“難嗎?你這是在懷疑你老公?嗯?”

俊美的男人危險地眯了眯眼,程魚早不怕他了,不過是紙老虎罷了,再說她現在懷着孕,他也不敢‘欺負’她,因此程魚更是有恃無恐,她抿唇笑,“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啦。”

程魚是在剛好預産期那天發動的。

進了産房之後她本來想讓傅元白出去的,結果被他的臉色吓到了沒敢說。

其實以程魚的身體,生個孩子并不會有什麽危險,更何況還在傅元白呢。

也不知道傅元白都看了些什麽,總覺得很害怕似的。

程魚生孩子這天,他家人都來了,程珍珍的孩子也一歲了,便也抱了來。

趙雍銘也跟着來了。

好幾口子人都在産房外等着。

這一層的所有醫護人員幾乎都在為程魚生孩子而忙碌。

護士們一邊忙碌,一邊快羨慕死了。

這是什麽神仙生活,絕世好老公啊!!!

抱着孩子的程珍珍其實也是有着羨慕程魚的,只不過沒有流露出來。

趙玉梅和程萬江站在一起,她坐立難安的模樣,時不時看一下手機時間,緊張得很,“怎麽這麽慢啊?”

就連程寶也都沒有玩游戲,反而在盯着産房門口。

程魚生孩子很快,還不到一個小時,孩子就生下來了,她也沒有打無痛,那點疼痛對她來說并不算什麽。

待程魚被推着出來的時候,她身邊躺着一個白白嫩嫩的寶寶,閉着眼睛,偶爾小嘴巴動動。

看起來可愛極了。

傅元白倒是在程魚的這邊,目光也不過是偶爾看一眼剛出生的兒子,在看到趙玉梅和程萬江他們時,禮貌地喊了爸媽。

趙玉梅在看到程魚平安出來時,眼淚瞬間掉了下來了,她應了一聲便快步走到了程魚的身邊,都沒去看程魚剛生下來的孩子,眼底有着心疼,“魚兒,你怎麽樣?”

她握着程魚的手,程魚見她臉上未幹的淚痕,反手握住了趙玉梅的手,“媽,我沒事,你看你外孫長得好不好看?”

趙玉梅見程魚的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精神卻是很好的,便松了口氣,也有心情去看小外孫了。

這時他們已經進了病房裏,趙玉梅看清孩子的長相時,便咧嘴笑了起來,“胖嘟嘟白嫩嫩的,真好,我外孫長得可真好,基本上是集合了你們兩個人的所有優點啊。”

她這時才走到病床另一邊,忍不住擡手輕柔無比地摸了摸小孩子白嫩嫩的小臉蛋兒,“以後長大了又是一個帥小夥兒。”

程珍珍的孩子已經會走了,這時也掙紮了下了地,邁着小步子走到了床邊,墊着腳尖巴巴地望着程魚身邊的小寶寶。

竟也沒有直接伸手,很是乖巧的樣子。

看着小寶寶的表情更是雙眼明亮,竟指着小寶寶喊了一聲發音模糊的‘弟弟’。

他這一聲讓房間裏的大人都忍不住笑了,程珍珍更是有着驚喜又有些吃醋,她一把抱起她兒子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兒,“爸爸媽媽都還不會叫,倒是會叫弟弟了!”

趙雍銘在一旁笑着,“看來以後兩兄弟的感情不會錯。”

又說了幾句話,程家的人就都出去讓程魚休息了。

回了家之後,果然如傅元白所說,程魚坐月子的時候,基本都是由傅元白來帶孩子的。

畢竟他精力無限,又不用每天上班,便很少把孩子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

程魚抱着孩子喂奶,傅元白便坐在了一邊,她一臉滿足地盯着懷裏的傅程與。

沒錯,他們的孩子和他們公司名字一樣……

小名元元。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程魚突然擡起頭,“師兄,你說為什麽我生了元元之後就沒有了靈力呢?而且元元身上也只有一點點靈力,我的靈力呢?為什麽會莫名其妙消失啊?”

卧室裏有着淡淡的奶香,傅元白正心思浮動,這時聽到程魚的話才回過神,表面上倒是絲毫看不出剛才在想什麽。

他收回視線,淡淡地,“或許是這間并不允許太多靈力存于人身吧,何必糾結。”

程魚嘟了嘟唇,“可是我都習慣有靈力的感覺了。”

傅元白見小寶寶元元已經吃飽了,便直接把他抱了過來,“那等你出了月子把月霜花用了,總能恢複一部分靈力。”

程魚一時間都把他們從修真界帶來的東西都忘了,突然聽到傅元白提起月霜花,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對哈,我的儲物戒指裏也還有固元丹呢!”

不過轉眼又想起以她現在的靈力根本打不開儲物戒指……

傅元白見她忽喜忽憂的模樣,索性直接把月霜花取了出來,不等程魚反應,便以靈力煉化送入了程魚的口中。

還順便幫程魚煉化了體。內外來的靈力。

眨眼之間,程魚的靈力就恢複了三四成,她眉開眼笑,直接從床上跪坐起來,抱住了傅元白,聲音嬌軟,“謝謝老公~”

這一聲老公和貼近他的溫軟的身體,讓素了很久的傅元白身子微微僵硬,他清咳了一聲,“好了,多大點事兒。”

程魚嘿嘿一笑,還親了他側臉一下,這才松開傅元白,并沒有察覺到傅元白身體緊繃。

元元吃完奶後便睡着了,躺在程魚的身邊睡得香的很。

傅元白接了個電話,便起身去了外面。

程魚忍不住親了元元白白嫩嫩的臉頰一口,又憐愛地看了會自己兒子之後,見雪團兒趁着傅元白不在主卧溜了進來,她便低聲囑咐,“你看會兒寶寶哦,不要讓他嗆奶或者悶着啊,我去書房,有搞不定的叫我。”

雪團兒自從和他們一起生活後修為便比以前進展的快了,它聽了程魚的話立馬點了點頭,烏溜溜的眼睛亮亮的,瞬間便跳上了床頭櫃,沒敢上床,只在床頭櫃上眼巴巴地望着元元。

其實它很幹淨的,毛發又是雪白的,程魚也搞不懂傅元白為什麽不讓雪團兒上他們的床。

她看了眼雪團兒的樣子,忍不住抿唇偷笑。

見雪團兒專心的樣子,程魚安心地起身去了主卧的書房,想玩一小會兒電腦。

待坐到電腦前,她晃了晃鼠标,處于待機狀态的電腦便恢複工作,只不過入眼便是游戲界面。

正是她所熟悉的修真界畫面。

很是讓程魚心情複雜,又是懷念又是有些抗拒。

或許是生了孩子的原因,程魚現在一點都不想回修真界了。

也不再想念了。

她出了會兒神才目光聚焦,電腦右下角一直閃爍的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程魚随手點開,一長串的陌生人消息,好多都是女生頭像。

她下意識看了眼書房門口,見傅元白還沒有回來,便忍不住點開了一個去看。

【帥哥,你游戲玩的好好呀,好厲害呀,能不能帶帶我呀?對手指。jpg】

程魚眉毛皺了起來,又去點開另一個。

【好帥啊!帥哥你的操作打的真漂亮,我們組隊去下副本吧?我聽說那個新出的副本裏的大。boss身上的裝備很厲害~】

各種撒嬌賣癡的,或者以技術來讓傅元白動心的,程魚還發現傅元白竟然還在一個工會裏,她咬着唇點開他們的工會消息。

裏面經常提起傅元白在游戲中的名字,或是吹噓、或是酸他的,程魚翻了好久也基本上沒有看到傅元白在裏面說話。

她這才稍微放松了點,不過親眼目睹那麽多妹子來加傅元白,還是讓程魚心裏很不舒服。

這時,傅元白已經挂了電話,走進了書房,見程魚氣鼓鼓的模樣,他眉梢微挑,“怎麽了?”

程魚咬着唇盯着面前的男人,他還是那麽俊美,身材挺拔修長,和以前相比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而她生了孩子後吃的多了,體重已經漲了不少,比以前胖了有六七斤,臉頰上都有肉了,原本還小巧的下巴都不明顯了。

沉浸在自己情緒裏的程魚沒有發現傅元白看她的眼神變得幽深。

在傅元白眼裏的程魚身材略有豐腴,他還記得抱她的極好的讓他沉迷的手感,她臉頰雖然有點肉肉卻一點都不影響她的顏值,清麗又有些反差萌,皮膚白皙細嫩的仿佛反着光。

之前本就因為程魚的靠近,他已經沖了一個冷水澡了,現在看來,冷水澡是白沖了。

程魚雙手環抱胸。前,她咬着唇眼睛裏還有着明顯的水霧,霧蒙蒙的更讓他受不了了。

她卻沒有絲毫的察覺,還在委屈,“師兄!為什麽有那麽多美女加你?你是不是和她們聊過?還有這個工會,你加這個幹什麽?是不是因為裏面妹子多?”

程魚的話讓傅元白回過神,眼中的遐思暫時褪去,他皺眉,疑惑地問,“什麽工會?什麽美女?”

然而他皺眉的樣子卻讓程魚誤以為傅元白不耐煩了,她更委屈了,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可憐巴巴的模樣。

傅元白一臉懵然,不過還是迅速湊近,單膝跪地在程魚面前,一手攬住了程魚的纖腰,另一只手幫程魚擦眼淚,聲音也更溫柔了,“哭什麽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程魚見傅元白的樣子,其實心裏有點知道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她卻還撐着生氣的樣子,擡手指了指電腦,有了鼻音,她的聲音變得像在撒嬌,“你看嘛!”

傅元白這時才順着程魚的目光看去。

還沒等看清,他目光微轉,書房門口雪團兒的狗頭在那裏探頭探腦,眼底還有些看好戲的神情,傅元白皺眉,手指微動,書房的門便被瞬間關上。

要不是雪團兒閃得快,恐怕狗頭都被掩住了。

傅元白這才把注意力轉回到面前的電腦上,見上面的工會消息還有各種女人給他發的消息,他皺起了眉,“什麽時候我還加了工會?”

他又掃了一眼,又無奈又好笑,“這些消息我都沒看,你說你哭什麽。”

傅元白見程魚還鼓着臉不看他,他索性擡手把她臉頰轉了過來,“好了,你難不成還擔心我會看上其他人嗎?這麽沒自信?”

他說到最後一句眼裏便有着似笑非笑,還有點蠢蠢欲動。

程魚被他捧着臉沒辦法扭開,只能看着他,她嬌‘哼’一聲,卻沒有開口。

面前的女人身上淡淡的奶香和她嬌嗔可愛的神情,讓傅元白喉結微動,他黑眸變得幽深,語氣卻平淡隐藏着認真,“說起來,我的芥子空間裏還有情蠱,要不我和你一人一個種到身體裏?”

情蠱是修真界裏一些邪門歪道的男女為了套住心愛的人搞出來的,一旦對方被種下,便再也不會變心,若是變心的話便會被情蠱吞噬掉心髒。

不過除了那些癡男怨女,倒也有自覺情比金堅的道侶為了表明對對方情深不渝而自覺種下的。

程魚沒想到傅元白會突然提出這個提議,說實話她有一瞬間的心動,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不要,受控于外物算什麽真愛。”

她咬了咬唇,目光終于落在傅元白的臉上,不再回避他的眼神。

卻同時也看清了他眼中的幽深。

程魚身子軟了,眼睛泛起了另一種含義的水霧,兩人幾乎是同時靠近了對方,氣息交融。

過了好一會兒,傅元白和程魚兩人才從書房裏走出來,這時原本睡着的傅程與已經醒了,他躺在床上,而雪團兒正趴在床邊時不時做個鬼臉逗他笑。

在傅元白和程魚兩人出來後,雪團兒瞬間縮了回去,搭在床邊的兩只爪子還往後縮了縮,像是怕傅元白給剁了似的。

烏溜溜的眼睛叽裏咕嚕的,明顯在找機會想要往外跑。

床上的傅程與沒了人逗他玩,瞬間哭了起來,傷心得很。

原本想跑的雪團兒瞬間忘了傅元白的存在,又趴到了床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在看到雪團兒後,傅程與的哭聲戛然而止。

目睹這一幕的程魚忍不住失笑,她瞥了傅元白一眼,紅唇水潤飽。滿,“你看看雪團兒被你吓成什麽樣,它幹幹淨淨又懂事,你幹嘛總是不讓他來卧室呀?”

傅元白盯着雪團兒冷哼一聲,卻也沒在說什麽。

程魚目光流轉間瞥見了傅元白唇色明顯變得紅潤的薄唇,臉頰紅了紅,她走近大床邊,抱起了傅程與。

見用不到它了,雪團兒便悄悄地溜出去了。

傅元白不知何時走到了程魚的身邊,攬住了程魚的纖腰,和程魚一起眼中帶笑地看向程魚懷中的傅程與,氛圍溫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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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本以為被富二代男朋友抛棄的沐青青會一蹶不振,沒想到再見面的時候,卻是光彩照人被衆多大佬追捧的沐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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