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跳樓原配花式讨債1
跳樓原配花式讨債1
跳樓原配花式讨債1
“瑤瑤,只要你醒來,只要你以後好好兒的,媽媽就不再阻攔你和鄭嘉偉交往,醒來好不好……”
陳文秋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緊閉着眼睛滿臉憔悴的女兒,內心的懊悔夾雜着苦澀後怕一陣一陣沖擊着她疲憊的心靈。瑤瑤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夜了,要是再醒不過來……她整個人一哆嗦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蔣思瑤家屬來一趟護士站。”
門口護士的聲音驚醒了發呆的陳文秋,她慌亂的摸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吸吸鼻子站起來給床上的人掖好被子,這才轉身出了病房。
房門關上的瞬間阻斷了一聲溢滿苦澀的嘆息,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與此同時也睜開了眼睛。
蔣思瑤睜開眼睛,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卻毫無聚焦,死氣沉沉的對着病房裏雪白的房頂,眼裏的悲憫和哀傷卻又十分清晰。
過了幾秒鐘,她眨了眨眼睛,才像終于恢複了意識一樣臉上有了其他的情緒。她左手伸出被子,看了看手中攥着的鏡子,這才安下心來。
這鏡子是她外婆祖上傳下來的,鏡子整個呈古樸的銀色,上半部分呈菱形,背面和外沿雕刻着繁雜的花鳥魚蟲等紋飾,鏡面是黃銅打磨的,清晰度卻堪比目前市場上最新款的手機像素,下半部分是約莫一掌長的柄,食指粗細也雕滿了花紋。
回想着戲裏演過的樣子她掐着蘭花指攬鏡自照,鏡中人臉型是小巧精致的瓜子臉,臉色雖然有些憔悴但依舊能看出皮膚很白皙,淡淡的絲霧眉下一雙眼尾上挑極具風流的丹鳳眼,英挺小巧的鼻子再配上兩片薄唇,和她自己的臉簡直一模一樣,果然穿越這種事也是有講究的。
和現在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一樣,她本名也叫蔣思瑤,二十五歲,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作為一個混娛樂圈的小演員已經從中戲畢業三年時間了,參演的作品無數,可一個個兒的都是打醬油的,除了貌美弱智女配就是豔若桃李心似蛇蠍的炮灰,只要她的臉一出現在電視劇裏,觀衆心裏都知道這又是個炮灰。
并不是她演技不好,只是生了一張高級花瓶的臉,又見鬼一樣的倒黴,所有試鏡成功的角色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後成了別人的,留給她的除了惡毒女配就是蛇蠍炮灰。
在娛樂打了三年醬油之後她都沒能在電視劇裏活到第二集過,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靈,為了夢想堅持了三年,所以相熟的同行都知道圈兒內有個打醬油的蔣思瑤,長得好看演技也好,可就是沒戲可拍。終于演了一部女主戲,可是沒能上映就爆出男主吸毒,火星兒還沒冒出來就被掐死的。
正當她要撐不下去決心退圈兒的時候,她外婆打電話把她叫回了老家,将這枚祖傳的鏡子給了她,并跟她說只要這面鏡子能照出她的模樣她就能獲得這鏡子的認可,從此遠離黴運還能走上人生颠覆眼眉吐氣當主角。
她當時嘴上應承着但心裏偷偷覺得慈祥的外婆忽然像天橋下面打着算命的幌子騙錢的神棍,但到底沒敢說出來,只是不信邪的拿起鏡子一照,二十八線小演員蔣思瑤就成了這兒躺着的病號兒蔣思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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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時候,她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大概也知道了之所以成為這裏的蔣思瑤,是因為原主拿兩條命做籌碼跟她手中這面菱花鏡換回來的重生。
只要人死前的執念足夠強烈,給出的籌碼能得到靈鏡的認可,作為靈鏡之主的蔣思瑤就會代替原主扭轉她原本的人生,了卻前世遺憾。
原主蔣思瑤,父母是文割後第一批大學生,由于年少受過苦,生怕哪一天再來一場那樣的災難,所以一直沒敢要孩子,直到三十七八歲,才戰戰兢兢的生下了原主,自然将她當做寶貝疙瘩。
從小嬌寵大的小公主不知人心險惡,大三那年喜歡上上了長得人模狗樣實則渣賤無比的鄭嘉偉,她父親蔣建國和她母親陳文秋都覺得鄭嘉偉不是女兒良配,可原身本人在渣男的甜言蜜語之下鬼迷心竅一樣竟然非君不嫁,甚至在中秋節假期為了見鄭嘉偉在自己生病的時候偷跑出去在雨中淋了三個小時的雨,發燒昏迷了兩天才醒來,這一病吓壞了蔣家夫婦,蔣思瑤一畢業就如願嫁給了鄭嘉偉。
婚後,她終于嘗到了自己種的苦果子,為了生個兒子,鄭嘉偉帶着她以正常檢查為名在一家叫瑞博的私立醫院做B超查驗胎兒性別,只要結果是女兒就給她的“補湯”裏下打胎藥,三次意外流産讓她起了疑心。
瞞着鄭嘉偉在醫院去其他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告訴她由于她人、流多次傷了子宮,如果這一胎保不住,那麽她将永遠失去做母親的資格,巨大的打擊讓她痛不欲生,恨不得殺了鄭嘉偉,可是為了肚子裏那唯一的孩子她只得咽下苦楚和恨意,最後她僞造了B超結果,拼命保下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就在她打算離婚的時候,父母因為得知她三次流産并非意外的真相一氣之下突發心梗雙雙去世。
這麽一來她離婚的事再次擱淺,等到生下孩子之後,一看是女兒,曾經對她百般挑剔刁難的婆婆更是對她冷嘲熱諷。
月子裏,本就身體不太好的原主一個人拖着産後虛弱的身子照顧女兒,婚前對她甜言蜜語的丈夫鄭嘉偉也帶着外面的情人住在了她的隔壁,聽着隔壁自己丈夫與其他女人的快活,她懷着滿腔恨意抱着自己未滿月的孩子從十九樓一躍而下。
蔣思瑤看着右手手背瓷白的皮膚上針紮後留下的點點青紫,嘆了口氣,當演員的只有能真正進入角色裏才能談得上演技,她容易入戲演技不差相對應的情感也豐富,剛剛記憶裏悲慘讓她心裏既難過又氣憤,不過得學着習慣不是麽?
畢竟什麽時候能回到現實世界裏還是個未知數,但她堅信外婆一定不會害她,讓她經歷這一遭一定有理由。
到底女主的執念是什麽呢?蔣思瑤一邊念叨一邊研究着越看越好看的鏡子,忽然看見鏡面上浮現出兩行字——
籌碼:兩條人命。
執念:報複鄭嘉偉和趙永嬌,讓父母安享晚年。
咦?這魔鏡難道還是聲控的?蔣思瑤心裏一驚,來了精神,坐起身來直勾勾的盯着鏡子低聲道:“我什麽時候能回到現實世界?”
鏡面一晃,文字顯現出來——
完成三個穿越任務,就能回到現實世界。
蔣思瑤心裏暗暗松了口氣,幸好只是三個穿越任務,外婆年紀大了一個人她實在放心不下。正當她要收回鏡子時忽然靈光一閃想起小時候聽過的那個童話,于是拿起魔鏡笑嘻嘻的道:“魔鏡魔鏡,誰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鏡面一晃,露出蒼白冷漠無情的五個字——
反正不是你。
哼,不是我就不是我嘛,幹嘛要說出來,真讨厭,蔣思瑤心裏冷哼一聲,氣呼呼的一把把鏡子塞回枕頭下面。
躺了幾秒鐘她的思緒又轉回了原主的前世,這一世是到底怎樣才能把可憐悲慘的蔣·小白菜·思瑤的人生逆襲成複仇虐渣炫酷狂霸拽的社會你蔣姐呢?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病房門“咔噠”一聲被推開了,蔣思瑤擡眼,與門口走進來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但兩鬓卻夾雜着花白的男人的視線對了個正着。
“爸……”
蔣思瑤嘴唇動了動,一聲輕輕地近似于呢喃的稱呼溢出了嘴唇,蔣建國嚴肅的臉色一瞬間冰消雪融溢滿了慈祥,幾步走到床前,将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瑤瑤啊,不能再……”
話沒說完他又想起女兒單純卻執拗的性子便倏地住了口,複又嘆息道:“唉,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啊。”
雖然他沒說完,但蔣思瑤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麽,她憔悴的臉上露出一個蒼白的笑,伸手拉住蔣建國撫摸她頭的幹燥厚實的手掌搖了搖,語帶撒嬌的道:“爸,我保證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她自己是外婆拉扯大的,她還沒出生的時候她的爸爸就因為意外去世了,生她的時候她媽媽也因為難産大出血死在了産房的手術臺上,親戚鄰居都傳言說她命帶不祥生下來是個死胎,是外婆請了跳大神的陰陽将她救活的,更因為她奶奶為了要她爸爸的賣命錢找人給她批了所謂的八字,說她活不過三歲命犯孤煞,似乎更加坐實了她生而不祥命裏克親的說法,所以,她對父母親情的概念一半是通過外婆的追憶講述,一半是在中戲讀書時對好劇本好作品的揣摩。
如今在這個世界裏父母雙全家境不錯,容貌好看學歷不低,只要解決了那對兒狗男女不就是活脫脫的人生贏家、炫酷狂霸拽的女主角設定嗎?
此時蔣思瑤心裏才真正開始期待這一世的人生,以及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經歷。
“哎,瑤瑤長大了。”蔣建國嘴上應着,心裏卻對女兒不再任性的話沒有上心,只有滿心的擔憂和疼惜絲毫沒有減少。
蔣思瑤不用看就知道蔣建國對她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輕飄飄一句話确實抵不過為鄭嘉偉做的那些腦殘事,但餘生還長她的改變父母總能看見的不是麽?
“瑤瑤……你終于醒來了,可急死媽媽了。”陳文秋進門一擡頭,看到她走之前還昏迷不醒的女兒好端端的靠在床頭上微笑,幾步奔到床邊就樓主了蔣思瑤,那一瞬間臉上的皺紋和愁緒都少了幾分。
“媽,讓你和我爸擔心了,咱們這就出院吧,好想吃你做的茄子焖肉啊。”
蔣思瑤靠在陳文秋的懷裏笑嘻嘻的撒嬌,她知道為什麽一個簡簡單單的感冒昏迷就讓她媽媽陳文秋吓個半死,因為原主的小姨陳文瑤就是在六七十年代最艱難的那段日子裏感冒了昏迷過去再也沒醒來,那時候她小姨十三歲,跟着她外公住在牛棚裏,白天得跪在側放的單磚上反思錯誤,晚上也沒幾片瓦遮風擋雨,在那個缺衣少食又沒藥治病的動蕩年代,一場感冒就要了陳文瑤的命。
正因為知道,蔣思瑤才更加憐惜身邊這個被命運傷的千瘡百孔的女人。
陳文秋淡淡一笑,眼角細細的皺紋開出了一朵輕盈的花,溫柔的摸了摸蔣思瑤的臉,“瘦了,瑤瑤醒來就好,不過出院的事咱們先不急,假期也不用擔心落下課程,好好在醫院養幾天,剛剛醫生說你才醒來現在不宜吃太油膩的東西,等病好了回到家,瑤瑤想吃什麽媽媽就做什麽好不好?”
“那好吧,老爸熬的蔬菜粥也好喝。”蔣思瑤說着肚子也配合的咕咕叫了一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被妻子擠開站在一旁含笑圍觀的蔣建國趕緊将保溫桶裏熬好的粥取了出來,“你呀你也不提醒我,女兒一天沒吃東西了。”陳文秋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手上麻利的支起了床桌,将粥盛在小碗裏放到了蔣思瑤跟前。
老兩口這周到貼心的架勢恨不得拿起勺子喂着吃,蔣思瑤見狀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來。
有父母疼愛的感覺真好。
病房裏溫馨的氛圍沒維持多久,就被不速之客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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