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冷宮妖後在線禍國5
冷宮妖後在線禍國5
冷宮妖後在線禍國5
龍鳳喜燭一夜未熄滅,嬌嬌的喘息和細碎的呢喃在紅色的喜帳裏起起伏伏,直至天明才漸漸平息,灼淵将軟成春水的人抱起洗了澡,這才将人摟緊懷裏交頸而眠。
第二天,蔣思瑤睜開眼睛,渾身較軟無力,密密麻麻的酸楚散布在好幾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她看着橫在她小腹上的胳膊,古銅色的小臂內側有一個淺色的印記,像一根鳳凰尾羽。
雖然沒見過鳳凰,但她上一世第一次見這個印記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名字,這是他上一世的老公楚灼淵,只是這一世姓朱。
“醒了?”灼淵沙啞的嗓音輕輕鑽進蔣思瑤的耳廓讓她神格身子一抖,心裏都癢癢的。
“嗯。”她轉身想面對着他,卻不小心牽動了酸軟的腰肢,不由咬唇吸氣,這嬌嬌媚媚的模樣惹得灼淵眼中一暗,随即又閃過一絲自責。
“怪我,昨晚不知道節制。”灼淵說着伸手下去輕輕在她腰間按摩着,昨晚太過開心以為還是前世,忘了他的小瑤瑤初經人事。
“噓,我也樂在其中呀。”蔣思瑤親了一下他的嘴巴,笑的像個小狐貍,還是看着懵懂實則成了精的那種小狐貍。
他們相濡以沫一輩子,他八十歲她七十歲的時候一起壽終正寝,沒能同年生,但活着同寝死在同日,早已經熟悉在了骨子裏,但卻從來沒有膩過,每一日的柴米油鹽點點滴滴仿佛都是愛情的影子。
如今,他還在,還是她的,正好。
洗漱了一番,蔣思瑤不忍自家男人再穿那不合适的宮女裝,反正鳳儀宮的寝殿不少,就讓灼淵在後殿休息,自己獨自面對朱文铖,可是灼淵怎麽能放心自家媳婦兒獨自面對那麽一個神經病。
于是暗搓搓的穿着宮女衣服又混了進來,蔣思瑤卻絲毫不知。
等朱文铖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仿佛昨夜有十七八個人拿着錘子敲了一宿,他撐着額頭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舉止端莊滿目擔憂的皇後蔣思瑤。
“朕怎麽在此處?”朱文铖臉色有些不好看,若是昨晚趁着他喝醉了蔣氏這個賤人偷偷與他換好……一想都惡心。
于是語氣冷的摻着冰渣子一樣,眼神也不善的看着蔣思瑤。
Advertisement
蔣思瑤心裏冷笑,臉上扯出一抹委屈,“昨夜您喝了合卺酒就說頭疼,而且不肯在鳳儀宮的寝殿裏就寝,臣妾無法只得服侍您歇在偏殿裏,您一夜都沒睡安穩,臣妾擔心壞了。”
聽到這個解釋尚算滿意,朱文铖語氣好了兩分,又問:“我們……朕是說我們昨夜可有圓房?”
“并無,陛下昨夜喝醉了,看樣子還頭疼,臣妾不是不識大體的人,自然以陛下的安全為先。”
蔣思瑤垂着眸子本來就心裏恨的要死,又被他的制杖問題惡心的夠嗆,用力攥住手中的帕子才能抑制住自己的恨意。
“皇後賢惠。來人,賞皇後金玉如意一對東珠一斛。”草草敷衍幾句,朱文铖就站了起來,“朕還有朝政要處理,皇後你歇着吧。”
蔣思瑤目送他走遠,才回身看了一眼朱文铖躺過的拔步床,“人來,擡出去燒了!”
就這樣,蔣思瑤過上了表面上獨守空房實際夜夜笙歌的滋潤日子,十一月初九,許久沒在鳳儀宮裏打過卡的朱文铖終于帶着太監又來了。
蔣思瑤聽到通報心裏冷笑,這樣的日子終于結束了。
将人迎進來之後,朱文铖冷眼打量着蔣思瑤,半晌,忽然道:“皇後的哥哥……如今可在府上?”
“家兄尚未出征,在的,怎麽了陛下?”
蔣思瑤不知道他要出什麽幺蛾子,但還是如實說了。
“皇後與朕的大舅子生的像不像?”朱文铖似乎來了心血來潮,破天荒的臉色竟然很好。
蔣思瑤想起他的特殊性向,忽然心裏雷達一亮,她是現在的靈魂,尊重不同的性取向,但她哥哥她決不允許這個狗皇帝霍霍,想起他對自己的厭惡,蔣思瑤道:“家兄與臣妾生的很像。”
想象着男人長着娘們唧唧的一張臉竟然穿着威武的盔甲,朱文铖一陣索然無味,他喜歡那種硬朗陽剛的漢子。
朱文铖掃了一眼桌上的食物,絲毫沒有和仇人用膳的想法,一揮袖子道:“行了,皇後用膳吧,與西夷國戰士吃緊,朕要去處理朝政了。”
驟然間,蔣思瑤開口道:“皇上……這麽久沒來過鳳儀宮,可是對臣妾有意見?難道張敏敏說的是真的?”
朱文铖心裏煩躁但還有心虛,成親兩個月沒和蔣氏圓房,确實說不過去,但他都是天下之主了難道還要委屈自己?
他忽然停住腳步回頭冷凝的目光盯着她:“張敏敏說了什麽?什麽真的假的?”
“原本哥哥和張敏敏有婚約,可是在您下了冊封诏書第二日,她跑來說您喜歡的……是,是男子,臣妾嫁給您會毀了一輩子,哥哥一怒之下退親了,臣妾斷然是不信的,那張敏敏搬弄是非私自議論君主太過可恨,臣妾便和她沒有來往了,如今您久不來鳳儀宮,肯定不是她說的那般願意,定然是臣妾不夠好。”
蔣思瑤忍着惡心垂眸做出失落的樣子來,心裏卻默默為張敏敏點了一根蠟。
當初張連英托人說媒,以張家的家世能和蔣家結親真的是高攀了,可蔣家也應下了,對這個兒媳婦以及對張家都諸多優待,張連英仗着是蔣家的姻親更是左右逢源,結果張敏敏一重生,獨善其身趨利避害也就算了,她退親保命沒人怪她,可她竟然反踩一腳拿蔣家當墊腳石,這樣的女人蔣思瑤必然報複回去。
“張敏敏一派胡言,皇後天姿國色何錯之有,只是最近與西夷國戰事吃緊,朕實在太忙了,這才冷落了皇後。”
“臣妾明白,國事為重,只是陛下,臣妾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朱文铖打量她半晌,才開口道:“皇後直言便是。”
“如今冬天兵困馬乏,在西夷國邊境作戰對我軍十分不利,不如先以和親來修複兩國關系,待來年兵強馬壯再揮師南下,陛下覺得呢?”
朱文铖就是個混用的草包,自然不想打仗,一聽這個建議心裏一亮,随即又皺眉:“和親的一般都是公主,朕的姐妹都已出嫁,朕尚無女兒,派誰和親?”
“張敏敏妄議君上其罪當誅,但陛下雄韬偉略愛惜人才,看在張大人的份上不與她計較,不如陛下認她為義妹封張敏敏為公主,帶着我們大慶朝的誠意西夷和親,西夷王正值壯年當是良配,如此一來,張大人感念皇上恩德,百姓黎民稱頌陛下英明,連西夷國王都會謝陛下送去美嬌娘,如此一來,倒是能解當下燃眉之急,您覺得呢陛下?”
蔣思瑤十分厭惡和親,也很同情歷史上和親的女子,但張敏敏上趕着去和親,又蛇蠍心腸陷害蔣家,送她去圓了她的心願不是極好麽。
只是方燼已經廢了,老西夷王不知還會不會憐香惜玉将她視作掌中寶心尖寵。
“皇後賢惠,一箭三雕之計甚好,朕明晚就宿在鳳儀宮了,今晚朕先走了。”
朱文铖眼裏興奮之色一閃而過,蔣家這個女兒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張敏敏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傳言,确實不能留,但明着不好處置,和親正是上上策。
“臣妾恭送皇上。”将人送了出去,蔣思瑤心裏暗笑,十一月初九,就是她被設計捉奸在床的日子,說什麽明日留宿,不過煙霧彈罷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不過他既然愛捉奸,那麽就滿足他好了,至于誰捉誰,那就不是他說了算了。
晚上,蔣思瑤和灼淵在床鳳儀宮的正寝殿裏剛纏綿完,外面一陣腳步聲就響了起來,她慢條斯理的穿上寝衣披上外袍,下地打開了門。
“皇上您怎麽來了?”
身後的宮女太監迅速垂下了頭,雖然他們知道自己來幹啥的,但不該看的還是別看的好,看得少活得久。
“奸夫在哪裏?”
朱文铖瞪着她,似乎想從她臉上找到一抹慌張,但顯然要讓他失望了。
“奸夫?臣妾的奸夫麽?陛下還是關上門再說吧。臣妾是為了您好。”蔣思瑤冷笑一下垂眸不答話,倒是顯而易見的在轉移話題。
“皇後有什麽事是別人不敢知道的?來人,傳朕口谕,請三品及以上大臣即刻進宮,朕倒要看看,你能狡辯到什麽時候。”
朱文铖揮了揮袖子,氣吼吼的坐在了正殿上首,蔣思瑤梳洗完畢換上皇後朝服也坐在了另一邊,顯然絲毫不慌。
不多時,諸位大臣慌慌忙忙的來了,有幾個因為走得急官帽都戴的歪歪扭扭的,在鳳儀宮正殿裏撩起官服下擺跪在了地上,蔣念忠和蔣如輝也來了,并沒有跪,只是抱拳行了軍禮。
這是老皇帝當年臨死前的恩典,蔣家父子見帝王不必下跪,行軍禮即可。
“不知皇上深夜召臣等前來鳳儀宮所為何事?”
蔣念忠話音才落,朱文铖的目光猶如利劍定在了他的臉上,“朕的岳父大人問得好,至于召你來所為何事,那就要看柱國大将軍的好女兒朕的皇後做了什麽了。”
他冷笑一聲,大手一揮,一隊禦林軍從殿外手握兵器步履整齊劃一的走了進來,看樣子是要去搜鳳儀宮的寝殿。
“慢着!”蔣思瑤一襲皇後的朝服,明豔尊貴無比,她冷着臉瞧了一眼朱文铖,漫不經心的道:“臣妾勸皇上還是想想清楚,這扇門推開,怕是這天下都不穩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