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冷宮妖後在線禍國6

冷宮妖後在線禍國6

冷宮妖後在線禍國6

“放肆!”

朱文铖冷冷一笑,眼裏閃過嗜血的光芒,“怎麽?皇後将颠覆朕的江山嗎?”

在場的諸位大臣都面面相觑安靜如雞,就算幾個平時喜歡給蔣家上眼藥的此時也恨不得原地失聰,心裏都在念叨皇上也真是的,蔣家的女兒能這麽對待嗎?

顯然不能!

“皇上還請慎言,若我蔣家犯了陛下的忌諱,要交兵權您一聲令下我蔣念忠莫敢不從,為難臣那女兒做什麽?”

蔣念忠眼睜睜看着狗皇帝訓斥自家女兒,心裏一氣不由硬頂了一句,他還沒死呢就敢這樣對他寶貝瑤瑤,朱文铖新仇舊恨一起算!

“父親莫氣。”蔣思瑤勾唇笑了笑,眼裏流光潋滟美不勝收,“既然如此,那搜吧,陛下既然執意如此,臣妾何苦吃力不讨好,來人,搜宮!”

蔣思瑤正紅色流光織錦的闊袖豪氣一揮,隐隐的鳳凰紋在袖間翻滾,大臣眼見這一幕,只覺得皇後娘娘的風華氣度堪比女皇在世,威嚴竟然絲毫不遜色于朱文铖。

“禀陛下,禀皇後娘娘,末将在鳳儀宮鳳寧殿搜到一個男人。”為首的禦林軍頭領雙手抱拳,此話一出一片嘩然。

他這般禀報但并沒有把人從內殿裏帶出來。

“這……皇後娘娘,您……您怎麽能……做下這等有失體面的事?”

禦史大夫魯寧儒一臉的痛心疾首,“先皇賜婚,這是蔣家莫大的榮耀,皇後娘娘您怎能這麽糊塗?”

“慢着!沒審問便要定本宮的罪?禦史大夫也太着急了些吧。”蔣思瑤涼涼的眼神一瞥,又道:“來人,帶進來審問,本宮倒要看看,這盆髒水還怎麽潑到本宮頭上去。”

那侍衛頭領不得已,視線偷瞄皇上等他示下,但朱文铖皺着眉有些游移不定因此并沒有給他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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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铖心裏有些惴惴不安,都是安排好的,難道出了岔子?

不,不會!就算蔣家這個賤人貞潔無比寧死不屈,但男人從她寝宮裏搜出來,她十張嘴也逃不出一個不貞不潔穢亂後宮的罪名!

“帶上了,朕倒要看看皇後的宮裏藏着什麽。”

蔣思瑤絲毫不慌,坐在鳳座上慢悠悠的撫着長長的護甲,純金鑲嵌着花钿寶石的護甲戴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上,輕輕搭在海棠紅的楠木桌面上,淡然又漫不經心。

朱文铖仔細留心着她的變化,見她從容不迫不疾不徐,心裏的不安擴大了幾分,但箭在弦上,就算蔣家權勢滔天,他才是這皇宮的主子是這天下之主。

“陛下,娘娘,人帶來了。”侍衛頭領抱拳,默默退在了邊上。

朱文铖看着低頭跪在地上的人,冷聲道:“說,你在皇後的寝宮做什麽?”

跪着的人一身白色寝衣,這身兒打扮倒是讓朝臣和朱文铖越發篤定了,他聽到問話身子一哆嗦,顫顫巍巍的擡起頭卻成功讓朱文铖的臉色變了。

“來人,将人拖下去斬了!”

朱文铖失态的從座位上起身,眼見得煩躁慌亂不複此前鎮定。

“慢着!這天下雖說是陛下說了算,但本宮自認為沒有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皇上大半夜帶着侍衛又是搜宮又是找奸夫的,如今還要殺人滅口嗎?”

蔣思瑤絲毫不怵,站起身與他分庭抗禮,“你說,本宮給你做主,天理昭昭乾坤浪了,本宮就不信今日還能沒了天理!”

“奴原本是東宮裏的掌燈太監,皇上還是太子爺的時候就在跟前伺候了,只因為撞見皇上他……他與貼身大太監元公公行……行不堪之事,便被拖去慎刑司毒打,慎刑司一個掌刑的小太監與奴是同鄉,這才放了奴一馬,皇上以為奴死了,卻不料奴當時被調進乾安殿裏伺候先皇,一日,奴在茶水間裏煎藥,正好聽到先皇與太子爺的對話,三王之亂的真正起因是太子逼迫瑞王為他禁脔,瑞王為了尊嚴不得不反,先皇知道原因便被太子氣的病重,本來先皇下旨保三王的命,可太子給先皇的湯藥裏下毒,又以三王的命和解藥為籌碼逼迫先皇托孤傳位,太子有龍陽之好眼見不能留後,為了大慶的江山社稷為了皇族血脈延續,先皇不得不下旨傳位,可是等先皇旨意才下,太子就親手勒死了先皇,奴才在窗下見先皇死不瞑目,眼睛一直看着承乾宮的宮門口,想起了當時先皇第一次被太子氣暈過去之後說的話。”

白色寝衣的小太監戰戰兢兢跪在地上,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先皇說了什麽,你快說啊!”禦史大夫魯寧儒性子急,他是真真正正的直臣,脾氣又臭又硬,是先皇在位時欽封的禦史大夫。

歷朝歷代皇帝都不能殺言官,這是老祖宗的規矩,所以魯寧儒在朝堂上上谏天子下奏諸臣,哪怕是朱文铖的眼中刺也愣是忍着沒殺。

不過上一世在一年後朱文铖終于忍無可忍下令斬了魯寧儒,大慶朝也亡了。

“是,奴這就說。先皇當時躺在龍床上望着窗外,跟身邊伺候的幾個太監說承乾宮的牌匾還是太祖皇帝禦筆親自書寫的,如今漆該換了。先皇駕崩之後,太子爺成了皇帝,奴茍且偷生藏在龍床下躲過了抓捕,太子爺……哦不,是皇上,皇上下令拷打承乾宮裏所有近身伺候的太監宮女詢問遺诏,三日沒問出什麽結果來,于是下令勒死所有人,奴偷偷潛來鳳儀宮做了一名灑掃太監,等皇後娘娘進宮後奴以為皇上終于改了,可是他從不再鳳儀宮留宿,身邊跟着的元公公對鳳儀宮的皇後娘娘多有不敬,奴不忍自己的國家就此亡在昏君手裏,這才大膽向皇後娘娘谏言,可是皇上他突然來了,一進門就問奸夫在哪裏,以後的事,各位大人都知道了。”

朱文铖咬着牙臉色鐵青,當這個太監提起小元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要不好了,可是沒想到越聽越氣,生生把自己氣笑了。

“一派胡言!來人,拖下去斬了!”

“且慢!”蔣念忠虎目圓睜端的是威風凜凜,“事關先皇的駕崩真相,臣這個托孤大臣保這個太監一命,不知皇上身邊的元公公在何處?”

朱文铖不答反問:“朕的事何時精要禀報将軍了?”

“蔣将軍啊,我說您能不能先辦正事?既然先皇有密旨,還提起了牌匾,那就讓人将牌匾取下來看看呀。”

魯寧儒急的恨不得跺腳,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蔣念忠一眼,心裏卻在打鼓,他當禦史大夫就是不怕死,可是如果這小太監說的是真的,那現在的天子就是個殺父弑君的畜生,朱家的天下交給誰來坐?

蔣思瑤聞言心裏閃過暢快,百口莫辯的滋味兒朱文铖也該嘗嘗了。于是紅唇一揚,道:“骠騎将軍何在?帶四個禦林軍去取牌匾!”

蔣如輝抱拳應了一聲是,随即帶着四個禦林軍去取牌匾去了。

朝臣此時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不知道這個事情要如何收場,正沉吟之間,卻見鳳儀宮門口大步走進來一個人,一身白色親王服侍器宇軒昂尊貴無比。

“是恒王!”

不知是誰驚呼一聲,大慶朝的朝中重臣齊刷刷的都往門口看去。

“真的是恒王!恒王他沒死?!”

“恒王和寧王以及瑞王都沒死。”蔣念忠看也不看朱文铖,只是冷冷的解釋了一句,“當時先皇讓我做托孤大臣,本意是怕太子誤國,大概也是怕我擁兵自重,反而下旨給我女兒賜婚,随着聖旨來的時候還有一句密旨,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三王性命,哪怕他們一輩子只能隐姓埋名做尋常富貴人家也勢必留他們性命。”

“當時我十分不解,逼宮造反殺無赦,為何要留,現在倒是懂了,太子有龍陽之好不可能留後,先皇當初一心念着先皇後娘娘的好對太子多有偏愛縱容,即便如此怕是也料到了太子會殺父弑君的結果,故而才讓我留下三王性命,若牌匾後當真有密旨,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蔣念忠說完,對恒王抱拳道:“恒王殿下,當日之事多有得罪請殿下寬宥。”

恒王态度十分謙遜,趕緊道:“若不是将軍,本王怕是已經成了亂臣賊子的刀下亡魂。”這可是他這一世的老丈人,自家的小瑤瑤有多喜歡她爹爹和哥哥他這個當老公的心裏可是清楚的很。

蔣念忠從善如流沒再謙虛,眼前的小子拐了自己的辛辛苦苦養大的小白菜,他怎麽看怎麽讨厭。

大晚上的皇宮裏燈火通明,蔣思瑤坐在鳳座上笑顏如花,這才是其一,還有後招等着呢。

“回禀娘娘,承乾宮太祖親自書寫的牌匾後确實有一封密旨。”蔣如輝抱拳,禦林軍頭領雙手捧着一個紫檀色錦盒,只覺得脖子涼飕飕的随時都要掉腦袋。

朱文铖在看到恒王灼淵的時候瞪大了眼睛,眼裏有不可置信,但更多地是一種泛着淫、邪光芒的激動,“三弟……你,你還沒死?真的太好了!”

說什麽他對瑞王那個娘娘腔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呸!

他心裏惦念的從來只有眼前這人。

恒王對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直接沉聲道:“将密旨打開吧。”

幾個侍衛面面相觑,還是蔣如輝上前打開了紫檀色的錦盒,裏面放着一卷明黃色的布帛,正是書寫聖旨專用的錦緞。

“諸位大人都見過先皇的禦筆,請驗真僞。”蔣如輝并沒有打開,只是遞給了禦史大夫。

魯寧儒雙手顫抖着接過,打開一看,錦緞上密密麻麻用小楷書寫着皇室秘辛,那字體正是先皇朱批折子時常用的,不過後繼無力少了些筋骨,想來也是,病中被氣,加之中毒,也是情理之中的。

幾位大人一傳看,心裏同時沉了沉,确實是先皇禦筆親書無疑了。

只是內容……擱在平時知道一件就要被滅口的。寫的正和那個小太監說的別無二致,甚至比他說的更為……嚴重。

當然,密旨最後寫了,若還有皇子存于世,勢必廢除朱文铖的皇帝之位,扶持在世的皇子登基,将朱文铖貶為庶人囚禁于東宮永世不得出。

而且密旨中還提了三位監國大臣,必然少不了的自然是蔣念忠,還有兩位,一個是禦史大夫魯寧儒,這是個臭脾氣的直臣,另一個是被朱文铖罷官的吏部尚書邱遠志。

“既然恒王在世,那我等自然遵從先皇旨意,廢除太子擁立新皇登基。”魯寧儒直接了當的跪地稱臣,但凡是個心懷家國的臣子,都看不下去這一年來朱文铖的所作所為,至于那些溜須拍馬的,也沒資格站在這裏。

偶爾一兩個位高權重卻左右逢源的,此時也明智的沒敢冒頭。

“既然本宮的這第一樁冤屈已洗白,那麽本宮請各位大人做主,皇帝污蔑本宮與人通奸,有人證在此,請各位大人明鑒。”

蔣思瑤走下鳳座,先面向朝臣斂袖行禮,又揚聲道:“将人帶出來!”

此時,鳳儀宮裏的宮女太監壓着一個人從偏殿轉了過來,那人一身禦林軍的服飾,此時早已吓得臉色蒼白,他本身是皇帝派去鳳儀宮給皇後安罪名的,只要衣衫不整的和皇後躺在鳳床上,坐實了皇後穢亂宮闱的罪名,他被拖下去處斬的時候會收到一大筆銀子讓他遠走高飛,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

可是他一摸進鳳儀宮,就被幾個宮女按在地上揍了一頓,随後将他捆綁起來堵上嘴塞在了鳳床下,讓他親耳聽了一場皇後娘娘與恒王的歡好,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他被綁着看着皇後颠倒乾坤引着朝臣廢了皇帝,他,還被提溜出來了,他想活命該說什麽話,簡直不用考慮。

“娘娘饒命,奴才是奉皇上之命來玷污娘娘清白的,皇上說若能成功讓他捉奸在床給您安上穢亂宮闱的罪名,他就給奴才一大筆金子讓奴才遠走高飛,皇上想害我們大慶朝的戰神蔣大将軍,奴才自小崇拜将軍并不來,可是奴才被迫無奈才來這一趟的,求娘娘開恩。”

侍衛一邊求饒一邊拍馬屁,朝臣聽了簡直對朱文铖的昏庸無道和制杖給驚呆了。

蔣念忠第一個不樂意了,“好個無恥之徒,你想收繳老夫兵權,你直言便是,算計一個弱質女流算什麽男人!今日若不廢除朱文铖,本将來日勢必造反!國無明君陷害原配發妻殘害忠良罷免賢官,這樣的國主,我蔣念忠頭一個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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