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霸道王爺上線
霸道王爺上線
洛鳶真想把他踢出車外,可惜她不會武功,于是說:“要是讓楚岚王知道了,你們有幾條命可以送的?”
他倆愣住一瞬,其中一個說:“等你死後,誰知道我們對你怎麽樣過,又有誰知道是我們殺的?”
另一個贊同地說:“美人,你應該感謝我們,在你死之前讓你爽上一爽,我們倆人一定會讓你滿意地亂叫的!”
洛鳶大叫着:“走開!你們別碰我!走開!走開!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黑衣男撕開了她的衣角,說道:“小妞,你叫破喉嚨也是沒人應了,你就從我們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洛鳶掙紮間綁腳的繩子松開了,她用盡全力朝黑衣男踹了過去,踹得他一個跟頭,另一個見勢上來就給她一耳光,罵道:“臭娘們還挺硬氣,看你一會不跪在我們身前求饒!”
黑衣男擦了擦嘴角,道:“有個性,我喜歡!”說着就上前要親近她,洛鳶一個勁地躲閃,可她怎麽抵抗得了兩個大男人的力氣。
洛鳶不禁哭了起來,沒想到今天要受這等侮辱,士可殺不可辱啊!她正想要去用頭撞擊車梁。
只見一支玄銀劍直插進黑衣男的胸膛,人便倒地不起,洛鳶趕緊閉上眼睛,不去看淌在車內的鮮血,另一名殺手停止扯她衣服的動作,拔劍沖了出去。
只聽見外面一片打鬥的聲音,片刻後洛鳶被人抱起出了馬車,落地之時她睜開眼,以為是莫向雲救了她,可結果卻看見了劍眉冷目的晏楚蕭。
沒想到他居然為了尋她,追出來這麽遠。
“王,王爺,怎麽是你。”洛鳶聲音柔弱如絲。
晏楚蕭卻沒有回應她,将自己的披風解下,披在她身上,然後把她整個人橫抱在懷,上了他自己的馬車,而他身邊的小福站在馬車旁伺候着,見到洛鳶,喜出望外,說:“姑娘,可算找到你了,可把王爺急壞了,為了找你不眠不休……”
“小福!”晏楚蕭冷冷的喝止,小福這才閉了嘴,為他們掀開車簾。
晏楚蕭的馬車寬敞舒适,還有香爐茶幾果盤等,洛鳶在內心感慨有錢就是不一樣,只是洛鳶不知道,晏楚蕭是連夜快馬加鞭尋她,在打聽到她落腳望月城多日未離開,才買下這樣豪華馬車,只為了讓她在路上舒适些。
晏楚蕭将她放在軟座上,想解開她的披風,洛鳶阻攔道:“王爺,你幹什麽?”
“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晏楚蕭語氣雖溫和,可目光裏閃着愣寒的光。
洛鳶知道他是在生氣,許是心虛,沒敢忤逆他,想着完了完了,這麽快就被抓到了,不知道回去了要被晏楚蕭怎麽收拾呢!
晏楚蕭細細察看一番,洛鳶雖然被扯壞幾處衣角,露出了白藕般細滑的手臂,好在晏楚蕭趕到及時,她沒有受傷,也沒有被歹人侵犯。
晏楚蕭檢查完,從一個小櫃子裏拿出包裹來,扔到她懷裏,冷冷道:“換上。”
洛鳶拿着包裹,抿抿嘴,卻沒有動作。
晏楚蕭目色更冷,“不願意換,那你就穿着殘衣吧!”說着他要奪回衣衫。
“我換,王爺,只是你能不能轉過頭去?”洛鳶緊緊抓着衣衫,小心翼翼地說。
晏楚蕭送開手,只道:“你到底換不換?”
洛鳶無奈只好自己轉過身去,脫下被撕壞的衣衫,把淩亂的頭發也散了下來,重新梳起來。
晏楚蕭看見她白皙如瓷的脊背,烏黑柔順的長發傾瀉下來,他喉嚨不禁滾動了幾下,目光轉向窗外,聲音因克制而低啞,“為了逃出皇城,連錦衣玉食的日子都不要,甘心與那人颠沛流離,還險些落入歹人虎口,你就這般厭惡我,不願同我在一起嗎?”
洛鳶迅速換好衣衫,是她喜歡的煙粉裙,她又将頭發用玉釵绾了上去,只留一縷青絲垂在左肩,模樣清麗別致。
她聽見晏楚蕭這話,動作一僵,轉身看他,發現他正注視着自己,剛剛她換衣,他全過程都在看着?
洛鳶臉上一紅,又轉過身背對他,“我,我沒有厭惡王爺。”
“你向我皇兄請求送你出城,直言你并不願嫁給我,如果不是厭惡,那麽就是有心上人了?”晏楚蕭坐近她身邊,吐出的溫熱氣息掃過她耳邊的碎發,“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那人?”
“王爺,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洛鳶裝傻道,她不能把莫向雲說出來,以晏楚蕭的脾氣,一定會對莫向雲不利。
“沒有?”晏楚蕭用他的玄銀劍柄挑了挑洛鳶換下的海藍衣衫,說:“這不是那人送你的嗎?”
洛鳶後背冒冷汗,晏楚蕭他已經知道了莫向雲嗎?知道多少,又誤會了多少?
“看來是真的?”晏楚蕭再也抑制不住怒火,手掌用力捏住洛鳶的下巴,讓她被迫盯着自己,“洛鳶,本王對你如何,你不是不知,可你是怎麽對我的?本王一顆真心都喂了狗嗎?”
“不是的,王爺,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洛鳶心慌意亂,該怎樣才能讓晏楚蕭冷靜下來?
“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同他在月下吟笛,他送你團扇衣裳,你覺得我應該想成什麽樣子?”
洛鳶沒想到晏楚蕭連這些事都知道,孤男寡女在夜裏相見,月下吟笛,只怕誰人都覺得兩人關系不一般吧?而莫向雲送她這些,也不過是因為她落水,但如果晏楚蕭知道她落水,又在竹屋換衣,怕只會火上澆油。
她現在真是百口莫辯。
晏楚蕭見她不語,聲音冰到極點,“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想來失憶也都是裝的吧?好,本王明白了,鳶兒好演技。”
洛鳶一顆心懸上來,晏楚蕭這是誤以為她移情別戀了嗎?該不會想要把她和莫向雲浸豬籠吧?
“王爺,我真的和莫兄只是偶遇的朋友,我發誓,我沒有騙你,而且我真的失憶了,你相信我。”洛鳶态度誠懇,舉手發誓。
晏楚蕭冷哼一聲,“都到了這地步了,你要本王憑什麽相信你?”
他突然用力抓過洛鳶的手,讓她坐在他的腿間,狠狠地将她箍進懷裏。
洛鳶的手被捏的很痛,痛得她直皺眉,想示弱求饒,卻見近在咫尺的晏楚蕭淩厲的雙眸緊盯着她,吓得她不敢出聲,只能乖乖待在他懷裏。
“你若真想讓我相信你,從今天起老實待在我身邊,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否則你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晏楚蕭的聲音沉冷,神色嚴肅無情,他捏死她不過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洛鳶心肝顫了顫,看來這回晏楚蕭是真的動怒了,她可不想還沒搞清楚怎麽穿越回去,就白白送了命。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她還是先把這個閻王爺哄好,保命要緊。
洛鳶賠笑道:“鳶兒都聽王爺安排,王爺現在可有需要鳶兒做的嗎?比如沏茶,捶肩,還是吃水果?”
“都不需要。”晏楚蕭面無表情。
洛鳶倚在他懷裏的身子早就僵了,可她動也不敢動,說:“那王爺想鳶兒如何做?”
“你沒看見本王在生氣嗎?”
洛鳶看着晏楚蕭冷若冰霜的俊臉,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她咬咬牙,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在晏楚蕭的臉上啄了啄,問道:“這樣消氣了嗎?”
“不夠。”晏楚蕭雖然嘴硬,可神色已經稍稍緩和下來。
洛鳶已經抱着豁出去的态度,直接捧過晏楚蕭的臉頰,在他的薄唇上親了親,“這樣總行了吧?”
“還不夠。”晏楚蕭目光閃着星火。
洛鳶嗔道:“王爺你還想怎樣唔唔……”
洛鳶柔軟的紅唇已經被晏楚蕭封住,他用力抱着她,動情地吻着,洛鳶本能地想往後躲,卻将兩人順勢躺了下來。
晏楚蕭身上好聞的白檀撲進她的鼻尖,以及他獨有的霸道氣息,洛鳶看着他俊美的臉閉着眼睛,如劍的峰眉,筆挺的鼻梁,狹長的眼睑垂落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他生得确實好看,不愧是漪蘭國第一美男。
洛鳶正走神,晏楚蕭忽然睜開眼睛,冷冷道:“閉上眼睛。”
他的話像是催眠咒一樣,她竟然乖乖閉上了眼睛,感受他再次襲來的吻,這次他的吻越來越兇,越來越烈。
晏楚蕭該不會是想車震吧?
洛鳶有些緊張了,她的手不禁抓着身後狐皮毛毯,心跳如鼓。
哪知這時候晏楚蕭松開了她,洛鳶喘着粗氣,看着他神色淡淡,嘴角似乎揚起了一點點,手指還留戀似的摩挲着她有些紅腫的唇。
“王爺,這下消氣了吧?”
“還可以。”
靠,老娘都豁出去到這個份兒上了,什麽叫還可以?
洛鳶雖然內心的草泥馬在奔騰,可面上還是陪着笑,“那王爺是想再來一次?”
“也無不可。”晏楚蕭神情正經,俯身一點點靠近她。
洛鳶只是随口說說,沒想到晏楚蕭還來真格的,她正想說辭推脫,小福在外面來話說,“爺,距離納煙城還要一天一夜的路程,前面一個驿站,不如咱們先歇歇腳?”
晏楚蕭停下動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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