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鬧劇
鬧劇
恰在此時,易容丹的解藥藥效凸顯,那張尋常的面孔脫落,竟然露出一張田荷十分眼熟的臉。
秦厭愛撫一般捏住田荷的脖子,元嬰期的威壓悄悄将其禁锢:“澤酆仙君的記憶并不完整,餘下的一半記憶在哪裏?”
“你竟然認出了澤酆,什麽時候……”
“在秘境的時候。”
田荷不适的咳了咳,但是雙手無法動彈,只能任人擺布:“居然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認出來了,難怪我覺得豐收哥哥回來之後一只有些奇怪。”
“不肯說是麽?那不如讓我猜猜你們神弓島的意圖。”
秦厭嘴角露出了笑容,一身紅衣男人扮相襯得她越發潇灑不羁,“澤酆仙君與神弓島島主交好,聽聞這裏有可以斬卻人心魔的千鳥湖,便來求教,沒想到泡入湖中,卻失去了一大半的記憶。”
“當時的島主想必也沒有想過什麽過分的念頭,只是專心為澤酆醫治心魔,一旦成功,這對整個修真界都會是一大震顫。卻不曾想,島主的身體日漸變差,最終竟然不久于人世。為了守護你,守護這個島,就想要澤酆成為神弓島的守護者。”
“你們就使用計謀,将澤酆的所有記憶都拿走,成為你們的李豐收。”秦厭冷笑着下了定義,“你們父女,真是歹毒的心思,真該讓整個修真界的人看看,你們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不!父親他才不是這樣!”田荷的淚水奪眶而出,貝齒緊緊咬着下唇,低低啜泣,“父親也沒想到會這樣,父親他是被人诓騙的,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事已至此,我們也沒有辦法,與澤酆成婚便是最好的辦法!”
秦厭松開了她。
田荷頓時軟了身體,跌倒在地,哭得不能自已。她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手帕,手帕打開,一個活潑的光鳥跳了跳,好奇的看着周圍。
好似是累了,田荷抱着自己的膝蓋,啞聲說:“走吧,你知道他在哪裏。”
祭祀臺下的人群躁動不安,新人上去了許久,都沒見兩人上香行禮撞鐘。難不成,真被這群好事者猜中了,今天的這婚是辦不成的。
人群之中,一個塗着鮮豔紅唇的女人莞爾一笑,低聲道:“真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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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麽一個不顯眼的女人走到了人群後方,架起一把弓箭,遙遙地對準了一對新人。
祭祀臺上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
直到巨大的破空聲響起,所有人才紛紛轉頭看向天空。這是一支極張揚的箭,破空聲響後,燃起了幽藍的火焰,所過之處,空氣都在扭曲。
“這威壓……難道是渡劫期……”秦厭抓起田荷的手腕,已然知道就憑現在的自己,絕對無法接住這把劍,“快走!”
田荷愣愣的站在原地,甩開秦厭的手,“沒用的,她的箭是躲不過去的。我爹爹,就是死在她箭下……我爹爹已然是渡劫期都無法抵禦,我們怎麽可能……”
“現在就要說喪氣話了嗎?”秦厭強硬的抓住她的腰,從高臺上躍下。兩人的衣擺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紅與紅糾纏在一起,若是不細看,還真是一對般配的金童玉女。
“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你如何覺得自己能打敗她?”秦厭帶着她來到人群之中,朗聲道:“諸位,居然有人在結姻之時趁機搗亂,還請諸位祝我一臂之力,将此賊人就此捉拿。我神弓島必然感激不盡,贈予天靈器作為謝禮!”
天靈器!
那時何等貴重的武器!
衆人一聽,看熱鬧的心頓時沒了。
齊刷刷的看向遠處那位黑袍女子。
黑袍女:……
趁着衆人追殺黑袍女的時候,田荷有些怔愣的看向秦厭:“可是我沒有天靈……”
“噓,我也沒有。”
“那你?”
見田荷驚訝的看着她,秦厭覺得這丫頭真是有些單純可愛。要想人為自己賣命,當然要畫一個務實的大餅。
這女修好歹也是渡劫期,現場的這些人,雖然修為比不過,但是人這麽多,她多少也會有所忌憚。
如果不是不合時宜,秦厭真想誇她一句天真善良,“你覺得就憑參加你結姻的這些人,能拿下那個女人嗎?”
田荷乖乖搖頭。
但是秦厭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如此拼命,不管不顧在場的多是不同山門派來的人來自不同山門。眼見現場的傷者越來越多,秦厭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打算。
黑袍女身披鬥篷,行動之間刁鑽詭異,不多時竟然就打傷了許多人。她興奮的将視線定格在秦厭身上,好似在說,下一個就到你了。
然而空氣之中有巨大的壓力席卷而來,灰塵卷起,落葉紛飛,無形的壓力将黑袍女定格在原地。她艱難轉身,看向半空中臉色蒼白的男人。
“澤酆。”黑袍女啓唇笑了笑,“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澤酆也認出來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在秦家時,一箭射穿秦不岳的人。沒想到現在竟然在這裏又碰見了,果然這一次又是邪修在作怪。
黑袍女不是澤酆的對手,很快落敗。澤酆也不想在邪修身上浪費口舌,直接搜魂接收了她所有的記憶。
秦厭走過來,看了眼倒在地上癡癡傻傻的女人,沒有什麽表情變化,只問:“好些了嗎?”
“嗯,別擔心。”他不僅大好,連連心魔都被那條小白龍給吞了。
田荷不知道以何種身份面對澤酆,咬着下唇,眼中淚光閃爍。但是眼下還不是安慰她的時候,澤酆朗聲對參加婚禮的人說道:“諸位,我玄玉宗接到消息,有邪修作亂,現已将其斬殺,後續必将搗毀邪修窩點,絕不姑息!”
田荷站出來,強揚起笑臉,讓神弓島衆人去安撫大家。
人群散去,紅色的繡球地毯華燈全部都已破敗,看不出原先這場婚禮的隆重。
澤酆将邪修的記憶抽出一部分烙印在玉牌之中,穩步走向田荷道:“這是關于島主的一些記憶,有些事情,我相信你現在可以看明白。”
玉牌帶着淡淡的溫度,傳達到田荷冰冷的掌心。她将玉牌貼在眉心,看見了自己的爹爹是如何與這邪修相識,又是如何被暗害。
爹爹臨死前根本沒有讓她為了宗門的未來與澤酆成婚,而只是希望她能夠平安幸福的過完這一生而已。
記憶結束,田荷跌落在地,淚流不止。
玄玉宗,于錦妮穿越了層層霧障,滿身狼狽的跌落在主峰之下。路過的弟子發現,連忙過來查看。
“于師姐!師姐你怎麽了?”
于錦妮柔弱不堪的躺在弟子懷裏,驚恐的吐出一口血:“救!救命!秦厭和安乘仲他們要殺了我!!!”
這一鬧讓整個玄玉宗都嚴陣以待,新任宗主程規現在逐漸适應了宗主的身份,這還是他繼任宗主以來第一次遇見這麽惡性的事件。
“你所說的都是真的?”程規坐在主位,年輕氣盛又有正義感的宗主皺着眉頭,看向大殿中央跪着的于錦妮。
于錦妮恨恨道:“當然是真的,師兄……”
“注意措辭!”紫菱仙子斥了一聲,“現在要叫宗主!”
“是……宗主。”于錦妮對自己這個師尊還是懼怕大于尊敬,她低下頭,眼裏閃過一絲恨意,“那日我帶衆人去神弓島,因為田荷結姻,我前去慶賀。沒想到,剛到那沒多久,就碰見秦厭她……把所有的弟子全部都殺了,好在我早有疑心,這才逃過一劫!”
“我真是恨,恨我自己修為沒有她高,不然也不會讓那麽多弟子葬身于她手!”于錦妮咬牙,惡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地面,好似有無盡的怒火滿腔的恨意。
“知道了,你先下去療傷,秦厭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結論。”程規面上看不出什麽情緒,只吩咐弟子将于錦妮帶下去。
等她走遠,紫菱才緩緩道:“錦妮這丫頭,越發頑劣了。她所說的那幾位弟子分明命牌都還好端端的在那,居然說出這種叫人心寒的話來。”
“但師妹所言不一定全都是假的,以我對她的了解,她雖然……也不至于做出這麽沒腦子的事情。”趙楠楠臉有點黑,她怎麽也不敢相信器峰居然出現了這種品性不端之人。
琦舜長老聽了半天有點樂呵,“好了,有些事情我們也不必只聽錦妮的一面之詞,不妨等秦厭回來之後再談。”
“可是……”程規嘆了口氣,看向山門之外的地方,“她真的會回來嗎?澤酆仙君峰上的這人,看起來一直都游離于玄玉宗外,并不能真的算是玄玉宗的人。”
這話倒也是真的。
秦厭眼下已經是元嬰期,在短短一年時間裏,連續進階,成為元嬰期修士,這天賦不可謂不強。等她回來,得立馬納入宗門之中才是。
在衆多心思之中,秦厭等在神弓島的人卻對此絲毫不知。
他們看着面前的白月月和白阮,面色并不好看。尤其是秦厭,眼神嚴厲。
今天去揚州玩了,去了瘦西湖。
風景蕭瑟樹葉枯黃,人也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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