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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和聞鈞鬧到了大半夜,到最後季蘭枝渾身酸軟,困意一層接着一層,強撐着看聞鈞給自己清理幹淨了以後一秒入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醒過一次。
昨夜季蘭枝将近淩晨才睡着,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沒起來。
不過要随聞鈞一起上飛舟,倒也不需要他以人形示人。
于是乎,睡不醒的季蘭枝直接在床上變作了本體,被哭笑不得的聞鈞抱進了乾坤袋,一路睡到了飛舟上。
這次被選去洛神山大秘境的弟子都是各峰的佼佼者。
林風禦沒來,他的位置由萬劍峰也一直卡在元嬰無法突破的二師姐頂上。
渡月宗雖大,但宗內弟子沒有一個是不認識聞鈞的。
未成年時便在丹秋盛會上打敗了當時的元嬰境第一人滄溟山江洵,成年以後又只花了半個月便突破了渡妄境,又将這個所謂“元嬰境第一人”的稱號還給了對方。
雖不敢說他是渡妄境第一人,但許多弟子心中都一致認為,聞鈞無疑是整個中州大陸所有還在潛心學習弟子們的榜樣。
也正因如此,其他四人在試劍坪見到聞鈞時,都主動上前來和他打招呼。
聞鈞一一與他們問過好後便站在了一邊,也沒有要加入交談的樣子。
比起與同門打好關系,聞鈞更在意的是乾坤袋裏還在呼呼大睡的小狐貍。
昨晚替師兄發蟹完後,他的身體也杏憤的緊,秉承着禮尚往來的優良傳統,在聞鈞餓狼般的眼神中,季蘭枝臉紅的像只番茄,有些顫顫巍巍地再次貢獻出了自己細嫩的大腿。
他本想學聞鈞那樣,可聞鈞舍不得,師兄嘴巴那麽小,若是強行吃下,可能會傷到嘴角。
昨天弄完後師兄便昏昏欲睡了,一直堅持到他将那兩條白皙柔嫩的大腿擦拭幹淨,又上了藥,才放心地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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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一整年,他閉關完師兄接力,這一整年憋下來的濃烈愛意在昨碗藥了個夠本,也不知道師兄今天要睡到何時才能醒來。
聞鈞的注意力一直在家內視着乾坤袋裏窩在軟墊上的小狐貍身上,旁邊四人各自聊了會兒天後,似乎是覺得将他一個人放在那裏不太好,萬劍峰那位性子開朗大方的二師姐徐秋霜帶着身旁三人走了過來,主動挑起了話題:“聞師弟,今早我聽師尊說,季師兄他閉關突破了?”
徐秋霜很會找話題,她若說別的,聞鈞可能還沒什麽興趣,可她問的是季蘭枝,聞鈞便有話說了。
“是,師兄如今已入地境,身體也好了不少。”
其他三人人據是滿臉震驚。
徐秋霜入門最早,倒沒他們反應這麽大,只是感嘆道:“想當初我入門時,宗內誰人不知季師兄天賦卓絕,十幾歲時便破嬰入妄,只可惜被病體拖累…後來入門的弟子們都不知咱們宗門還有季師兄這樣的修道天才。”
聞鈞聞言垂了垂眼睑,低聲道:“師兄的天賦依然無人能出其右,待到将身體養好,必然能再放異彩。”
徐秋霜贊同道:“那是當然。不過…你平常與季師兄形影不離,如今你離宗要去往洛神山,歸期不定,今日怎麽沒見到他來送你?”
聞鈞不動聲色地替季蘭枝扯了個慌:“師兄剛出關,精神頭太足,昨夜睡得晚。我出發時間太早,不想打擾師兄休息,便沒叫他,用傳訊符聯系也是一樣的。”
徐秋霜了然:“原來如此,季師兄體弱,确實應該多注意休息。”
其他三人感嘆道:“你們感情真的好好啊!”
“聞師弟,你與季師兄既然已經結為道侶,有沒有讨論過何時舉辦結契大典?”
這句八卦他們在心中壓了許久一直不好問,托了徐秋霜挑起話題的福,現在終于問出口了。
聞鈞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容,柔聲道:“這個…暫時沒有讨論過。但我随時都可以,屆時全看師兄的意願。”
“啊呀~~~~”
“我們知道啦,真道侶就是甜!”
“加油聞師弟,等着喝你的喜酒!”
這番友好的交流結束于飛舟來臨之時,幾人按順序上了飛舟,去到了飛舟上已經分好的小房間裏。
去往洛神山的路途遙遠,偶爾遇到惡劣天氣可能還會延誤到達時間,在飛舟上有一個能夠打坐修煉的地方非常有必要。
聞鈞的房間在飛舟最外側,他進去後便将門鎖了起來,防止他人誤入。
畢竟也不知師兄何時會從乾坤袋裏出來走動,若是被人發現,又免不了一番解釋。
現在時間還早,季蘭枝睡的天昏地暗,連趴在軟墊上的姿勢都沒變過,聞鈞也沒吵他,坐在了軟塌上便開始打坐。
沒過多久,舟上之人不受控制地晃動了片刻身體,只聽“嗚”的一聲,飛舟尾部氤氲出一股白氣,靈石燃燒間,飛舟離開陸地,漸漸開始上升。
試劍坪站了許多晨練的弟子,他們望着逐漸隐沒入雲層的飛舟,眼裏滿是羨慕。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而在修真界,有準備的人便是那些天資優秀,又不願懈怠的人。
渡月宗賞罰分明,對于這種能遇到大機緣的機會,給的也很公平。
上一屆去過的弟子,下一屆便不能再占用一個名額,和其他宗門去一去二又去三的明晃晃走後門的陋習完全不同。
飛舟逐漸遠去,消失在天際線。
試劍坪上已然傳來了舞劍的聲音。
距離下一屆洛神山大秘境開啓還有五十年,此刻較旁人多努力些,便多一分入選的希望。
……
飛舟一路向西,沒過多久便能望見不遠處奔流而來的江河,正是從極北之地穿行而來的太川江。
飛舟飛行的路線十分明确,到了此地,跟随太川江水流過的方向行駛,有這樣一個大型路标作為提示,若順利,天黑之前便能到達洛神城。
距離上舟之時已經過了兩三個時辰,太陽越挂越高,時間已然來到了中午。
坐在軟塌上打了一上午坐的人似有所感,緩緩睜開眼,從乾坤袋中輕柔地托出了一只睡的四仰八叉的白毛團子。
小狐貍還在睡着,但鼻尖微動,是要醒來的征兆。
聞鈞把他放在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小狐貍背上的毛毛。
沒過多久,聞鈞便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被拱了拱,低頭一看,剛睡醒的小狐貍團子還迷迷糊糊的,正用腦袋頂着他的手,十分親昵地蹭着他。
聞鈞掐着小狐貍的胳肢窩将他抱到了跟前,滿臉溫柔地用自己的額頭抵了一下小狐貍的額頭,輕聲道:“枝枝,再睡就要晚上了。”
小狐貍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聞言卻還是敏銳地反應了過來,聲音又軟又糯地控訴道:“沒大沒小,叫師兄!”
“哈哈哈哈哈哈…”聞鈞聞言忍不住低笑了一聲:“明明之前喊師兄枝枝,師兄都同意我喊的。”
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小狐貍被卡着胳肢窩,一團狐貍變成了一條狐貍,沒什麽理想地挂在自家師弟手上,小聲哔哔:“之前是被你套路了,你還好意思說呢…”
季蘭枝小時候的聲音非常黏糊,軟而甜,分明是在控訴,可怎麽聽都像是在撒嬌。
聞鈞聽的心頭亂顫,只覺得他的師兄不僅是全大陸最好看的師兄,也是全大陸最可愛的小狐貍。
從前他也見過不少雪山靈狐,可沒有哪一只比眼前的小團子可愛的。
季蘭枝小聲嘀咕完後,便滿臉好奇地往四周看了看。
上次他們坐飛舟,因為路程短,所以沒有進入房間裏面,沒想到這其中別有洞天,茶桌床榻一應俱全,倒很像是個可移動的客棧包房。
“到哪兒了?”小狐貍扒了扒聞鈞的手,示意他抱着自己到處走走。
聞鈞抱着他來到了窗戶旁,從飛舟之內往下看,能将河流山川盡收眼底,一條水流清澈,宛若游龍一般的江河也随之映入眼簾。
扒在窗戶上,小狐貍不禁“哇”了一聲:“這便是太川江嗎?”
聞鈞眼角含笑:“對。”
山河遠闊,延綿不絕。
透過雲層望去,山川草木,遼遠而壯麗。
這恰恰是上輩子困于潔白鳥籠中的季蘭枝所無法觸及的自由。
小狐貍眼睛很亮,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奔騰不息的江流。
聞鈞從随藺蒼一起下山那次便發現了,師兄似乎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熱烈地向往,無論是江河湖海,還是人間煙火,他都抱有極高的探索欲。
聞鈞想,或許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他可以帶着師兄将整個大陸都踏足一遍。
無論是極北之地的冰川雪原,還是無根海的遼闊神秘,屆時以他的修為,師兄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師兄。”聞鈞情不自禁地問道:“中州大陸如此遼闊,師兄有最想去的地方嗎?”
“有哇。”小狐貍興奮地答道:“我想去無妄魔域的永夜城。”
嗯?
聞鈞一愣。
上魔域終年黑夜,是一個太陽無法照射到的地方,而永夜城便是上魔域的主城,也是聞鈞府邸所坐落的城池。
道侶對自己老家感興趣,聞鈞聞言十足地好奇:“為何想去永夜城?”
“我聽說,玄燭尊者曾嫌棄過上魔域太過黑暗,便在離永夜城最近的那座山上種了許多琉璃花。”回憶着原著的對琉璃花海的形容,小狐貍憧憬道:“我還沒見過琉璃花海呢,所以想去看看。”
聞鈞莞爾一笑:“原來是這樣。”
将整座山種滿琉璃花,這事他确實幹過,不過現如今永夜城被九樓接手,也不知那片琉璃花海還在不在。
被毀了也沒關系,屆時在送九樓與何懷真去死前,讓他倆将整座山重新種滿琉璃花,死也要死得其所。
“師兄想去看,我們以後便去一趟永夜城。”聞鈞道:“永夜城旁還有一處湖泊,名為靈鏡湖,湖水如鏡面,雖然清澈,岸上的人卻無法看到水下境況,可湖面卻可以如鏡子一般照映出外界景象。靈鏡湖旁則是一整片的笳蘭花海,螢火蟲四季都有。”
“玉鈴鹿這種稀有靈獸也時常在靈鏡湖旁出沒喝水,圓月之日,靈鏡湖邊的風景是最漂亮的時候,師兄肯定會喜歡的。”
無妄魔域還有這種好地方!
小狐貍一臉驚訝地扭頭看他:“真的嗎?”
聞鈞點頭道:“當然。”靈鏡湖當時可是他的後花園,玉鈴鹿也是他散養着的坐騎,真的不能在真。
他這麽一說,季蘭枝更好奇了:“你又沒去過永夜城,你怎麽知道的?”
“……”聞鈞面不改色:“去藏書閣翻閱典籍時看到的。”
“這樣…”小狐貍收回了粘在他臉上的視線,小小聲道:“不過現如今無妄魔域由淩霄尊者掌管,永夜城也成了他的地盤,想去玩感覺有點難…”
會有機會的。
聞鈞在心中默念。
距離讓師兄自由出入永夜城的那一天,應當不會太遠了。
***
傍晚時分,飛舟停在了洛神城外,在房間裏看了一下午風景的季蘭枝又重新回到了乾坤袋中。
五人下了飛舟,帶着門派信物來到了洛神城城門外。
這個時間裏,城外依然有許多人在排隊等候入城,除了少量穿着樸素的凡人以外,大多數都是各門各派為大秘境而來的弟子。
作為全大陸排名第一的門派,渡月宗五人穿着那件繡着銀色彎月的月白弟子服下飛舟之時,幾乎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
特別是聞鈞,投在他身上的目光格外多。
一朝在丹秋盛會打敗了江洵,徹底在中州各派間出了名,渡月宗會将洛神山的其中一個名額給他,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徐秋霜生的英氣,為人直爽,在場有許多人都與她交好,見她來了便打起了招呼。
“徐師姐,許久不見了!”
“這樣久沒見,徐師姐的修為好像又精進了不少。”
徐秋霜笑着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帶着聞鈞四人一起排到了隊尾。
她是所有弟子中最年長的那個,便自覺擔任起了領隊,幾名弟子也都很聽她的話,一個挨着一個排起了隊。
他們來之後,原隊尾的那幾人興致盎然地回過身,和他們一個一個打過招呼。
季蘭枝趴在乾坤袋中,掃了一眼那幾名弟子身上的弟子服,偷偷和聞鈞傳音道:“是滄溟山的弟子,他們好興奮,一直在看你唉。”
聽到季蘭枝的話,聞鈞才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可能…是因為丹秋盛會的事吧。”
話音剛落,站在最後的那個紮着高馬尾的弟子便自來熟地說道:“聞…聞師弟,可以這麽叫你嗎?”
聞鈞一愣,随後點頭問道:“這位師兄叫我是有什麽事嗎?”
他剛剛淡漠地站在隊尾,似乎并沒有與人交談的欲望,高馬尾本來以為這種等級的天才可能不會理自己,現下見他回了話,還喊自己師兄,當即激動了起來:“沒…沒什麽大事,就是…這屆丹秋盛會上,我觀看了你和江洵師兄的比試,收獲很大,回去後突破了一個卡了很久的小境界,想跟你說聲謝謝來着。”
高馬尾說完又補了一句:“哦!我已經跟江洵師兄說完謝謝了,現在看到你,就想跟你也說一句。”
季蘭枝在乾坤袋裏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哈,他還挺有禮貌的。”
聞鈞聽的一默:“…不用謝。”
一旁的徐秋霜聞言也忍俊不禁地笑道:“那也太巧了,我師弟林風禦,也是在看完聞師弟和江師弟的比試立刻茅塞頓開,閉關沖擊渡妄境到現在還沒出關呢。”
“哇!”高馬尾和他的同門不禁感嘆出聲:“不愧是能和江師兄打的有來有回的林師兄,同樣是茅塞頓開,他就直接沖擊渡妄境了,好羨慕。”
徐秋霜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沒什麽好羨慕的,你這麽努力,遲早有一天也能突破到渡妄境,加油小師弟!”
高馬尾感動的眼眶都紅了:“謝謝徐師姐!我會加油的!”
季蘭枝忍不住啧啧稱奇:“沒想到明澈真君門下,還能有這麽…傻白甜的弟子。”
“傻白甜?”師兄嘴裏又蹦出了個新詞彙,聞鈞好奇:“什麽是傻白甜?”
“傻白甜就是…”季蘭枝思考了一下,不知該怎麽解釋的具體,于是便道:“就是…字面意思吧。可以是誇人的,也可以是罵人的,我剛剛的語境裏就是在誇人。”
“原來如此。”聞鈞一合計,說道:“那師兄也是傻白甜。”
季蘭枝:“啊?”
“不對,師兄不傻。”聞鈞又道:“師兄是白甜。”
季蘭枝目露疑惑:“你從哪兒得出的這個結論?”
聞鈞輕輕笑了一聲:“師兄的皮膚很白,嘴巴親起來很甜。”
“……”
季蘭枝:“死色鬼,快從我可愛純潔的小師弟身體裏出去!”
聞鈞在心裏偷笑,好懸沒繃住高冷淡漠的表情。
前方,高馬尾已經和健談的徐秋霜聊起來了。
“今年怎麽沒見江洵來?按照滄溟山的選拔方式,大秘境五人裏必然有他的一份吧?”
高馬尾立刻立刻打開了話匣子。
“徐師姐你是不知道,江洵師兄被聞師弟打敗後,十分受挫,明澈真君找江洵師兄談心的時候,江洵師兄說:‘聞師弟不僅才修煉了一年多就趕上了我的進度,和我比試時甚至還在分神看他的師兄,我都沒打過他。’說完這句話後,江洵師兄就跑去閉關沖擊渡妄境了,到現在都還沒出關。本來今年前往洛神山的名額必然會有江洵師兄,他因為閉關,所以明澈真君就把他的名額給了我,我撿漏了嘿嘿。”
在一旁聽他們聊天的幾人頓時抓住了這段話中的精髓——
和我比試時,還在分神看他的師兄。
登時,一群人驚訝地看向隊伍最末尾的聞鈞。
就連季蘭枝也驚訝道:“啊?真有這回事嗎?”
他當時在看臺上,怎麽沒發現聞鈞在看他?
聞鈞依然保持着八風不動的表情,鎮定地回答:“不可以看嗎?”
他這一問,反而把看向他的幾人給問不會了,卡了半天殼後,尬笑着答道:“……可以,可以。”
季師兄那麽好看,他們也愛看。
高馬尾卻道:“原來是真的啊!我們一直以為是江洵師兄輸的精神失常了才這麽說的!”
徐秋霜:“這回真相大白了。”
高馬尾扼腕:“回去我一定要幫江洵師兄澄清!”
他們說話的間隙,進城隊伍也在緩慢地移動着,聞鈞不再是隊尾的最後一人,随着其他宗門陸續趕來,他後頭排了幾個後來的弟子。
此時此刻,城外氣氛還十分熱鬧和諧。
然而沒過多久,一架十分引人注目的飛舟出現在了洛神城外的上空,将排着隊弟子的目光全數吸引将過去。
沒有其他原因,只因為那架飛舟的外形實在有些過于開放了。
季蘭枝甚至可以聽到聞鈞身後那個弟子發出的“卧槽”聲。
一些臉皮子薄的女弟子已然紅着臉捂住了眼睛。
那飛舟通體肉色,與普通飛舟流線型的外殼不同,這架飛舟竟然被雕刻成了兩個看不出性別的人茭/合部位的模樣,兩副屁/股/蛋/子一左一右,正對着洛神城外排隊的隊伍,随着飛舟從天上下降,那畫面便愈加清晰。
不知這架飛舟外殼的制作人是誰,那兩具身體雕刻的惟妙惟肖,乍一看像是真的一樣,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開出來,簡直傷風敗俗,震撼程度不亞于當場看了一場活/春/宮大戲。
這飛舟的外形若是放在民風淳樸的魔域,那還算比較正常,畢竟那裏的修士茶餘飯後閑的沒事幹就愛打/炮,魔域偏遠沒人管的小城中,還能看到當街做事的魔修身影。
可這是在中州大陸,一個無論凡人還是修士都比較含蓄內斂的地域。
也正因如此,在中州看到這樣一架飛舟,對所有人無論是眼睛還是心靈的沖擊都是巨大的,更別說在場的大多數都還是年輕一輩心思比較純真的小弟子,見此情此景全都面紅耳赤,恨不得自戳雙目。
“我糙!”有性情暴躁的修士忍不住罵道:“世風日下!傷風敗俗!不堪入目!”
有人帶頭,現場頓時叫罵聲一片。
“這特麽哪個宗門啊???有誰知道??”
“肯定是魔修!不然還有那個宗門會這麽…這麽…”
“不會吧,魔修和我們簽了條約的,哪裏敢這麽明目張膽地出現在中州,他們雖然惡心了點,但不至于這麽蠢吧!”
“那到底是誰啊!!!!老子的眼睛!!!”
“天殺的,我小師妹才十幾歲,第一次來洛神城!!到底是哪個門派這麽臭不要臉啊!!”
“是合歡宗!我看到他們宗門的徽章了!”
此話一出,頓時便有人大聲問道:“徽章?在哪兒?!”
那人立刻熱心腸地大聲回答,怕別人聽不清,還用上了靈力。
“在飛舟左邊那個人的屁/股/縫旁邊!”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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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