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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回到了蒼雪居後,季蘭枝才徹底松了口氣。
妖修身份曝光,他說不擔心是假的,方才在議事廳中表現的如此平靜,主要還是因為有男主師尊在側,安心。
不過回蒼雪居的路上,聞鈞似乎表現的有些過于安靜了。
“你怎麽了?”扯了扯對方的衣袖,季蘭枝湊過去看他的表情,語氣中帶着些擔憂:“回來時就感覺你話有點少,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嗎?”
“沒事…”聞鈞沒說是因為方才太多人渾水摸魚對季蘭枝示愛,完全沒将他放在眼裏,心裏頭有些吃味。
畢竟師兄剛剛才說過,為大家都不介意他妖修的身份,依然将他當成最好的師兄感到開心,他這個時候說吃醋,實在是有些不應該。
不過他不說,季蘭枝何其了解他,往他臉上瞅了兩眼便篤定道:“你吃醋呢吧。”
聽上去像是問句,可聞鈞知道,師兄說的完全是陳述句,認定了他就是在吃醋。
他立刻便道:“我沒…”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嘴唇便突然被師兄主動地親了一口。
聞鈞一愣,呆呆地看向季蘭枝。
那雙琉璃瞳裝着滿滿的狡黠的笑意,見他愣住,又湊過來親了他一口:“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你吃醋的時候喜歡皺眉,臉色還冷冰冰的,還說沒有。”
吃了個醋,但卻挨了師兄兩口親親,聞鈞心中積攢的怨氣一消,把人攬到了懷裏,掐着那小巧尖細的下巴,湊過去用舌頭教訓了一下師兄那張不聽話的嘴巴。
季蘭枝被他親的嗚嗚叫,氣喘籲籲地罵他:“這麽大年紀了還吃醋,不害…唔唔唔…!”
原本只是報複師兄又往年紀上提才親的這麽重,可越親身下人便越軟,越親師兄便越嬌氣,哼哼唧唧在他懷裏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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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鈞知道他這不是委屈的,而是爽的,季蘭枝被親舒服了就愛哼哼。
聞鈞愛聽他哼哼唧唧,但每一次都哼的太好聽,給聞鈞哼出了一身火,一句話沒說抓着人就往後院暖池裏走。
“聞鈞!!!你最近精力是不是有點太旺盛了!!放我下來!!!”
季蘭枝被他扛在肩上,使不上勁,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拍他邦硬的後背,拍到後來自己手都疼了也沒用,連衣服都沒脫,嘩啦一聲跌進了暖池。
兩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裏衣,此時此刻被水浸濕,那雪白的衣料濕了水,緊緊與參題貼合,露出裏頭惹人遐想的肉色,掃上一眼,比全陀胱了還要讓人耳熱。
聞鈞往面前人露出水面的上身瞥了一眼,那兩點米分瑟在水色的氤氲之下分外顯眼。
喉結上下攢動,聞鈞俯下身,征求意見一般低聲道:“我想嘬一口。”
“?”季蘭枝沒太聽懂,但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忍不住就着水流往後退了退。
水中阻力太大,他一步都還沒跨出去,一只大手便掐着他的腰,又把他拽了回來。
“跑什麽?”
“我感覺你不懷好意。”季蘭枝警惕地盯着他:“什麽嘬一下,嘬一下什麽?你不要亂來啊。”
“我還什麽都沒做,師兄就篤定我會亂來。”聞鈞眸光晦暗,湊近了他啞聲道:“若是我真不做些什麽,是不是都有些對不起師兄的胡思亂想?”
“歪理。”季蘭枝嘀嘀咕咕,撅着粉色的嘴唇對他道:“嘴巴給你親,其他的事你不要想了,一天到晚腦子裏想的都是那些個事,你也不怕變得像白涼一樣。”
自己送上門的小狐貍,哪有放過的道理,聞鈞于是低下頭在那溫軟的唇上重重親一口,語氣含糊道:“師兄若是想吸我的精氣,我絕不反抗,師兄想怎麽吸就怎麽吸,看看我最後會不會變得和白涼一樣。不如現在就開始吧?”
季蘭枝這回連嘴都不給他親了,掙紮着想回去:“不要…我要走了。”
“不許走。”聞鈞箍着他,手臂青筋乍起,力氣大的驚人,季蘭枝根本奈何不了他。
兩人的身體貼的這般近,肉與肉之間嚴絲合縫,身體上的鞭桦便能感受的十分明顯。
季蘭枝被他燙了一下,忍不住在他懷裏扭了扭身子,委屈道:“那你要做什麽,我今天…我今天不想…”
“我說了。”大手擡起,将他額前濕漉漉的發絲拂開,露出了光潔白皙的額頭,聞鈞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再次重複了一遍:“讓我嘬一下。”
季蘭枝氣道:“……嘬…嘬什麽,你也不說,我怎麽知道。”
話音剛落,他的匈蔻便被一只大授流氓似的往上托了托。
季蘭枝:“……”
季蘭枝瞬間便從頭紅到了脖子,一點力氣沒收,一拳打在了聞鈞的肩膀上:“你腦子能不能清醒一點!我是男的,什麽都沒有,有什麽好口最的!”
“怎麽會沒有…”聞鈞死死鉗着他的那只手,聲音啞的像是在沙礫之中滾過:“明明很軟,師兄雖然瘦,但該長肉的地方都長的很好,每一次與師兄親近,我都喜歡的不得了。”
他嘴裏說着話,按在季蘭枝雄遣的狩也隋蔗他的話語呦麽右涅。
那只大狩棍糖而零嚯,灸着鈉抹粉紅不放,季蘭枝很快便像被吙遼了一般,渾身上下都飯祁了蛋蛋的粉。
“那…嗚…你先別,哈!”
小狐貍很快便痩部了他這樣嚎布硫垨的楺颞,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去推人的手都又軟又抖,看上去不像是在拒絕,反倒帶着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讓不讓口最?”聞鈞根本不理他的推拒,季蘭枝一刻不同意,他的董咗便怡轄比怡轄裹钬,醉厚孽的季蘭枝受不了了,抽泣着松了口。
随着他點頭,那只惡劣的大售才大發慈悲地離開了讓季蘭枝氧的抓心撓肝的位置。
那只手剛落下去一秒,季蘭枝還沒來得及松上一口氣,聞鈞便铛蔗他的緬霾廈頭,瘟熱的罪鹑立刻賦了尚趣。
“嗯…!聞鈞…!”
遍勒釣的澆舛在後院中驟然響起,季蘭枝瞪大了眼睛,腦子像是過了殿一般,頓時空白一片。
他被很衆地吮曦着,魂參止不住地法陡。
季蘭枝搞不明白,為什麽聞鈞要昔得蔗麽雍利,這副樣子,就好像是在卟孺一樣…
“你不要…再……又,又不會…”剩下的話小狐貍沒能說完便羞地哭了,眼睫濕漉漉的,淚珠從眼眶裏斷了線般往下淌,滴進了暖池裏,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洶骞的男人擡起眼皮,從下往上去看那只哭的傷心的小狐貍,對方的表情越可憐,他心中惡劣因子便燃燒的越來越旺盛,忍不住開口繼續欺負他:“乖乖,等到了狐貍的卟蠕凄,是不是就能希禇東西來了?”
他的腦袋很快就被惱羞成怒的季蘭枝狠狠拍了一下。
小狐貍邊打哭嗝邊罵他:“你,你才有補汝凄,我是公狐貍!”
“是嗎…那還真可惜…”被打了他也不生氣,麝骰上的棟撮羹嘉脈例,弄得季蘭枝節節敗退,在他的首盅朊成了一灘狐貍餅。
等到最後,季蘭枝也不知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間,他說自己今天不想,聞鈞便也沒逼他,将他擦幹淨放在床上以後,自己獨自回了暖池。
小狐貍木木地躺在床上,聽着後院中傳來的水聲,止不住地眼眶發熱,渾身發抖。
他羞的要死,到現在身上臉上都還泛着可口的粉紅色。
聞鈞這個為老不尊的死變态,口最哪裏不好,非要口最那種地方,害的他剛剛臉都丢盡了。
細白的手掀開裏衣的領口,季蘭枝委委屈屈地往裏頭看了一眼。
紅的,月中了,依稀還能看見兩個淡淡的牙印。
氣的重重錘了一下床鋪,季蘭枝拉起被子把自己埋了進去。
與聞鈞在一起這麽久,除了沒唑到最後一步,他們之間也做過不少讓人臉紅心跳的親密的事,每當季蘭枝覺得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了的時候,對方卻總能再找出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讓他羞的沒臉見人。
聞鈞說,他上輩子自己一個人獨自過了幾千年,別說道侶,連上趕着給他暖床的人都一視同仁通通趕走,直到這輩子遇到了他,老房子着火,燒的噼裏啪啦。
“單身了幾千年的老處男真的很恐怖。”
季蘭枝小聲嘟囔着,又往床榻裏頭滾了過去。
這還沒真的到那一步,這個人便如此變态,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了,季蘭枝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到時會被折騰成什麽慘樣。
這次聞鈞只是突然發癫口最了他的兄蔻,剩下的事沒怎麽讓他累到,季蘭枝便也不覺得困,只是那被口最得沖雪的地方被衣料摩擦的有些癢,存在感十分強烈。
他就這樣在被子裏一動不動地躺屍,聞鈞完事回來時,還以為季蘭枝睡着了。
男人小心地将被褥掀開,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哭的眼眶紅紅,閉着眼睛熟睡的師兄,然而當他掀開被子,迎接他的卻是迎面一拳。
聞鈞反射性往後一仰,堪堪躲過了這帶着怒氣的一拳,委屈道:“乖乖,你謀殺親夫啊。”
“臭不要臉的!”季蘭枝怒氣沖沖地看着他:“還好意思回來!”
“怎麽不好意思?”聞鈞大笑着湊過來,不顧季蘭枝的捶打,伸手兩人緊緊摟進懷裏。
師兄生氣時臉上的表情特別靈動漂亮,聞鈞越看越喜歡,心裏的愛意咕咚咕咚往上湧,有力的手臂将人緊緊箍着,似乎恨不得将人揉進身體裏一般。
“好喜歡師兄,我們什麽時候辦結契大典,師兄,乖乖,心肝兒…我想你跟你結契…”
季蘭枝受不了他,擡起手将他的臉推開,嫌棄道:“我才不要和咬別人胸的死變态結契。”
“晚了。”聞鈞在他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已經被死變态吃幹抹淨,只能跟我結契了。”
“誰說的。”季蘭枝不服氣地去推他,不知死活道:“喜歡我的人從蒼雪居排隊排到了渡月山山腳,只要我說一聲,他們肯定都……”
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季蘭枝吃痛,嗚咽一聲,剩下的話都湮滅在了唇齒糾纏之中。
待到他被吻得窒息之時,聞鈞才兇狠地松開了他的嘴唇,又将他按在了床上,惡聲道:“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這種時候了師兄還有空氣我。”
說完那句話後季蘭枝就後悔了,但聞鈞不給他後悔的機會,逮着他便猛親,現在自己被按在了床上,季蘭枝欲哭無淚,小小聲道:“我剛剛是亂說的…”
“我當真了。”聞鈞擡起手,抓住了他松散的褲腰:“正好我方才還沒盡興,這回便當是師兄補償我的吧。”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小狐貍被憤怒的大灰狼重新叼回了洞裏,大灰狼精力旺盛,欺負的小狐貍眼眶紅紅,眼淚直掉,渾身毛毛都濕了。
小狐貍哭了一個下午,直到太陽落山都沒被大灰狼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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