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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楚徽冬被這話臊的滿臉通紅,她這才注意到身後跟了一個年輕人,長得白淨,眼眸細長,給人一股子強烈的精明相。
她倉促的瞄了一眼,匆匆福了福身子,說了句失禮,就慌忙拖着疼痛的身子原路跑了回去。
偏偏此時一陣微風拂過,女子的衣裙被風吹起層層漣漪,右耳上的耳铛因為方才一跌本就搖搖欲墜,此刻被風一吹,竟是順着風就從那細白的耳上落下,又一路滾着落在了一雙黑靴邊。
祁雲鶴目光在那白玉質地,铛的鈴铛是純金制造的小巧精美的耳铛上一頓,本欲徑直離開。
卻又突的想到了什麽,随即随手将那耳铛拾起,捏在手心中,闊步離開。
魏吉一愣,目光到有幾分意外,他這位表哥在年少時倒與如今氣勢威嚴,目光淩厲不同,是個如琢如磨的皇子。
心中定是明白這姑娘家的随身物品若是被有心人撿到作出一二動作或是言語,對姑娘家的名聲可是大有妨礙的。
但,終歸是對這為身份不俗,長相更不俗的楚姑娘有些不同的,不是嗎?
楚徽冬腳步慌亂的回到房間後,屁股疼的竟是連軟凳都不敢挨着,那榻子倒是柔軟,但她卻是萬萬不會去坐的。
因此等着丫鬟将太醫帶來的時候,瞧見楚家大姑娘倒不是如這丫鬟說的肚子疼,那立着的姿勢和微微蹙眉的神情,坐在凳子上後那頓時變色的臉色和痛苦絲毫沒有逃過太醫的眼眸,這分明是痔廔!
太醫是倒是習慣了各種各樣的病症,但于禮法而言,閨閣女兒家自是要臉面的。
于是太醫先是隔着繡帕把了一下脈搏,然後語氣謹慎的問道:“姑娘可是有些坐不得硬凳子?”
楚徽冬聞言一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姑娘可是近日裏膳食上多辛辣和重口事物?”太醫繼續問道。
楚徽冬本欲搖頭,但眸光猛地對上一旁立着丫鬟,突然想起方才自己撒的謊,若是吃的辛辣了倒是真的會引起肚子不是福,于是她只得點頭,回複道:“這幾日在膳食上确實是貪辛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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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繡凳的屁股猶如針紮一般的疼,楚徽冬蹙着眉,有些控制不住輕輕的擡了擡屁股。
太醫眸光一斂,微微颔首,随即起身到一旁提筆寫下方子,說道:“姑娘日後還是要以清淡飲食為主,這方子雖是清火為主,但到底是姑娘家本就陽火不足,還是少喝為妙,多在飲食上下功夫才是正途。”
楚徽冬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瞧瞧松了口氣,跟着起身。
心中只想着快些送走太醫,然後讓人給母親帶個信兒,去給皇後娘娘請個罪,應該是可以早些歸家的,畢竟這宴會于她這位有婚約的姑娘而言可是并無什麽意義的。
可剛送走太醫,還尚未開口去請人告訴母親就瞧見一個穿着比之一般宮裏丫鬟更精細的姑姑領着四個小丫鬟走來。
那姑姑的架勢分明是朝着她走來的。
果然。
“楚大姑娘,皇後娘娘有請,請随奴婢移到太平閣裏。”
“這位姑姑好,娘娘若是還請了別的姑娘,我也可攜手而往呢?”楚徽冬雖知道自己不該問,但她真的是疼得慌。
那姑姑目光冷淡的瞧了眼眼前嬌滴滴的楚家女,回複道:“娘娘也不是誰都能見的,姑娘這就随奴婢走罷。”
楚徽冬臉色略一白,她一個待嫁的女子,為何會被皇後娘娘單獨見呢?
那姑姑催的急,楚徽冬只能強壓着疼痛,随着前往太平閣。
今日其實天氣微涼,正是适宜,但這位楚大姑娘屬實嬌貴,不過一會兒那張面容上竟是起了薄汗,面容白嫩,瞧着格外的水嫩,又顯得那右側鼻翼上的黑痣格外的精巧。
這屋子裏竟是有許多的人,楚徽冬小心的瞄了一眼,隐約瞧見正首上一張鋪着明黃色軟墊的楠木榻子上端坐着明黃色衣袍的男子和身披霞鳳雲肩的女子,竟是皇帝也在?
屋子兩側一溜分別擺下四把椅子,兩個椅子中立着茶幾。
楚徽冬不敢亂瞧,微微蓮步行至中間時,方福身。
“楚家女,楚徽女給陛下和娘娘請安。”
自楚徽冬進門,端坐在上首的皇後就一眼都未錯開的瞧着,倒是個精致漂亮的,如此風流,即便是瞧慣了這皇宮中各色顏色的皇後也得贊嘆一聲。
只是這耳铛,卻是只有左耳的在,若是其他女子,此刻衆人都會懷疑可是丢了或是怎的,但若是楚家嫡女,是出了名的端儀,就會讓人不禁懷疑這難道還有什麽說成不是?
姜夫人也是瞧見了,她清楚,女兒出門時分明是戴了兩只耳铛的。
端坐在一旁的劉氏,可不是個好相與的,更別提兩家本來因着一些事情關系就不好,此刻瞧見了,她帶着笑的聲音猶如長輩關心晚輩一般的問道:“喲,楚大姑娘這耳铛可是故意少戴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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