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25
chapter25
“書行。”
陰森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書行指間的煙抖了兩抖,差點燙到手。
書茉拍着他的後腦勺往下壓。
“姐!疼!”書行掙紮,還要一邊注意煙頭不會燙到書茉。“書茉!放開!”
雖然很生氣,但聲音也不敢太高。
不然也不會跑到房頂來抽煙。
書茉松開他,坐到他身邊,伸出左手。
書行嘆氣,無奈地将煙頭掐滅,把剩下的半截放到書茉手心。
“壓力大哦?”書茉從衛衣帽子裏掏出兩罐可樂,打開遞給書行一罐。
書行套上睡衣帽子,把臉藏起來:“昂。”
“你跟你的小女朋友分手了?”書行不像是會為了學習而情緒低落的人,他這樣子,應該像失戀才對。
書行剛準備喝一口可樂,聽到她這麽說,下意識頓住。
“還真被我說中了。”
“你懂什麽。”書行哼哼,仰頭咕嚕咕嚕兩口。
“你們這些小孩,現在都是過家家,鬧着玩兒的,不必太當真。”書茉以一種過來人的心态,準備給書行講一些大道理。
Advertisement
恍然間,才驚覺自己居然也開始當當初書榮勸自己這般勸弟弟了。
“我覺得你在質疑我的真誠。”書行喝完可樂,把易拉罐捏扁。
書茉一時語塞。
“行吧。”書茉擺手,知道書行其實也不是想要做點什麽,就只是需要一點個人時間,理清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書茉沉默了,就這樣陪在書行身邊,望着寂靜的夜空,孤單的月亮。
“姐。”
“嗯?”
“你還敢交男朋友嗎?”
“幹嘛?”
“問你呢。”
“……敢啊,有什麽不敢的?”
“我下午回來的路上碰到蔡尋了。”
“他家離我們這裏不遠,碰到不是很正常?”
“我看到他和他男朋友了,他還說啥時候找你吃飯。”
“他找我我就得去?”
“不是吧,都這麽久了,你還生氣呢?”
書茉翻了個白眼,淡淡地說:“一開始很生氣,後來也就那麽回事兒。”
“那你還喜歡他麽?”
書茉搖頭。
“以前我一提他你就非常暴躁,我還以為……”
“喂,用你愚蠢的小腦瓜想一想,我跟他一開始戀愛談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告訴我,對不起我移情別戀了,分手吧。其實這都還算好,但他喜歡誰不好,居然喜歡上一個男人。雖然現代社會……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莫名其妙被叫灣仔碼頭叫到現在,你聽着會有好心情?”
書行抿嘴忍笑:“你一說這件事我就又忍不住了。”
書茉冷漠臉。
書行瘋狂憋住。
“還笑是吧?”書茉伸手打他肩膀,把人往一邊推。
“這是屋頂!會掉下去的!”書行一邊笑一邊警告書茉。
“再笑,再笑把你踢下去!”
“踢下去你就沒弟弟了!”
“臭弟弟不要也罷!”
下一個周一,書茉終于回到了學校。
旅游莊門的宣傳視頻也在周末剪輯好,發到參賽郵箱。
她收拾好行李,自己坐車回去。
上午課間,希望站在教室後門等書茉收拾好東西出來。
她一邊滑手機,一邊想中午應該吃什麽。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輕飄飄的,氣息拂到她耳畔。
“看啥呢?”
希望驚訝,差點叫出聲來。
回頭一看,是許諾之這家夥。
佯裝憤怒的臉上閃過一絲嬌羞,希望順手就拿書本象征性砸了砸他的肩。
許諾之就笑。
他身邊站着面無表情的傅東羽,似乎是沒睡好,眼底有黑眼圈,頭發也亂糟糟的。
過道有人要過,傅東羽便往左一步,靠在陽臺的欄杆邊。
書茉終于從後門出來,一邊走一邊把課本塞進帆布袋。
“書茉!”許諾之朝她招手。
書茉擡頭,真奇怪,叫自己的明明是許諾之,但眼睛看着的方向卻是傅東羽。
餘光察覺到她走出來,傅東羽轉頭望去,正巧撞進她恬淡的眼眸。
幾天沒見了?
上一次見面還是在莊門。
他看起來好像特別疲倦,昨晚熬夜了嗎?
書茉暗自想。
傅東羽朝她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很淡,但确實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溫和的笑容。
“吶,既然都碰到了,我們就一起去吃飯!”許諾之提議。
“吃什麽?”希望問,這是當代大學生每天的窒息問題,每天都會苦惱的大事情。
“烤肉?”
“行啊,走走走。”
許諾之和希望自然地走在前面。
傅東羽兩步走到書茉身邊:“走吧。”
好些天沒聽到他的聲音了,清清潤潤的,真好聽。
書茉和他并排下樓。
“身體好些了嗎?”傅東羽雙手插兜,邊走邊問。
書茉點頭,“早就好了。”她撓撓自己的後腦勺,想到那天,“那天我應該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吧。”再次回憶也是讓書茉有點手足無措,丢臉丢到家,臉火辣辣得燙。
“嗯,很多。”傅東羽說了實話。
“大恩不言謝,哈哈哈,以後我有啥能幫助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這麽講了?”傅東羽轉頭觑她,眼睛亮晶晶的。
書茉囧,好像确實是這麽回事。
他轉過頭時,兩人的距離超近,近到書茉根本不需要刻意就看見了他下巴。
嗯……下巴……
書茉連忙扭回頭,她可沒忘自己在出租車上咬他這件事。
想想就覺得,簡直是在老虎面前跳舞,危險。
傅東羽幽幽地盯她一眼,埋頭的時候,嘴角的弧度下意識上揚。
書茉心裏有事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時的扭捏總讓人覺得莫名可愛。
烤肉的時候,書茉做起了溫柔大姐姐,夾肉,翻面,減肉,一氣呵成,另外三位同學吃得舒舒服服的。
“有奇戚就是好。”
“啧,知道就好。”
書茉空出一只手摸摸希望的頭。
許諾之若有所思。
“怎麽?”
許諾之搖搖頭,用烤肉塞滿自己的嘴巴。
書茉把烤好的肉都夾到傅東羽碗裏。
“我也來烤一會。”傅東羽拿過她手裏的夾子。
“你行嗎?”書茉懷疑。
傅東羽瞥她,一臉你看好。
書茉聳聳肩,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裏,誰知幹辣椒面放太多,一進嘴裏就嗆到。
書茉捂着嘴咳嗽,希望連忙拍她的背,她和書茉的杯子裏都沒什麽水了,便叫服務員開拿一杯冰飲過來。
辣椒面進了氣管,書茉整張臉漲紅。
傅東羽立即把自己的水杯推到書茉手邊,慌忙之間,書茉也不知果汁來歷,只知道冰涼的飲料下肚,嗓子沒有那麽痛了。
她仰頭,幾口水杯就見底了。
這才終于止住了咳嗽。
希望撫着她的背順下來。
服務員适時将果汁拿過來,開蓋,放在桌上,又趕緊離開了。
傅東羽拿過飲料,把自己的杯子拿過來,先給書茉倒上,眼神示意希望時,希望說:“你倒自己的。”
他便又倒了一半,接着把飲料瓶遞給斜對面的希望。
書茉看着手邊的玻璃杯,突然才反應過來。
自己剛才喝了傅東羽的果汁?
那……這豈不是……
書茉臉紅紅,心裏甜滋滋的。
書茉抱着自己的杯子,又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少蘸一點辣椒面。”傅東羽提醒她,一邊學着她的樣子,把烤好的肉放進她碗裏,“嗆着會難受。”
“哦。”書茉咕嚕咕嚕,又喝了一杯,也不知是為了冷靜還是緩解喉嚨的痛感。
許諾之和希望兩人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兩天之後,參賽作品的評選已經出了結果。
兩個班在院辦開會,同時揭曉獲獎得主。
書茉在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似乎有一點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她獲得了特等獎,所有獎項當中最厲害的一項。
老劉當堂播放了她的視頻,非常有書茉風格的城市旅游視頻。
她不是去拍一些很空洞的,看似高級的風景和夜景,而是綜合了非常真實的元素,能體現當地特征的元素,加上秀兒剪輯,觀感非常好。
兩個班的人一起鼓掌。
獎品是——五千塊。
“因為之前聽你們抱怨過,送東西還要嫌棄,不如折算成人民幣劃算,這次就如你們願了。”
“奇戚!”希望用氣音表示震驚。
“請你吃飯!”書茉說。
希望一副欣慰的表情。
她自己也獲得了三等獎,五百塊。
可以吃N+!次炸雞了。
“你們沒事可以多和書茉交流交流,她有很多點子,也很有創意,大家互相學習。”老劉囑咐完,這會也就算結束了。
教室裏的人一個一個散去,最後,只剩下後排的周薇。
她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左手握成拳頭,望着手機的聊天框,對方在不停地發消息,一長串白色背景的文字出現在屏幕上。
她望着書茉剛才的位置,似嘲似諷,冷笑了一聲。
隔天上體育課,書茉和希望修的乒乓。
到場館時,正巧上課鈴響。
書茉和希望急急忙忙跑進去,發現比平時多了很多人。
老師說樓上原本的乒乓場被改為排球場,所以在上面上乒乓的大一學生只能下來,和他們擠一擠。
書茉朝對面集合的同學們望去,一點也不意外地就看到站在後排十分顯眼的傅東羽同學。
書茉下意識朝他招手。
傅東羽朝她看來。
書茉咧着嘴笑。
“笑什麽笑!我在講什麽好笑的事?”體育老師沉聲一呵,書茉立馬閉上嘴巴,乖乖聽老師吹牛。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