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是不是男人

日子就這麽平平淡淡的過着,許文茜在體力恢複,嗓子沒好的情況下就開始粘着君臨月教她防身術,君臨月雖然不願讓她這麽操勞,但是想到現在辛苦,面對危險的時候就多一分安全也就狠下心,認認真真的教她,要求她。

當然,鑒于在醫院,他們的訓練相對來說還算是溫和的,每天定量長跑,還有俯卧撐,蹲馬步什麽的,都是基礎的鍛煉身體的運動。

許文茜曾經抗議君臨月這套沒用,但是在每天早晚五公裏長跑,每天兩百個标準的俯卧撐還有每天一小時蹲馬步不許動的折騰下,原本的抗議變成哀怨。

原本以為很簡單的事情要她标準化的時候,瞬間變成了天大的困難,許文茜很想不學了,不練了,可是想想自己懸在半空的小命,瞬間孬了,老老實實的訓練。

而君臨月也被許文茜的韌性給震撼了,他一直知道她堅強,倔強,不怕吃苦,卻沒想到她能不抱怨,不喊累,不放棄的默默接受。

他想,要是當初許文茜沒有學醫,而是去當兵,想來也會是出色的女兵,或許她還能成為特種女戰士當中的一個。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跑遠了,君臨月搖了搖頭,看向頭上頂着書,手上端着水杯,馬步紮得穩穩當當的許文茜,不由得微微自豪的點頭。

人都是逼出來的,在危機感的脅迫下,許文茜前所未有的認真,進步也是巨大的。

君臨月想着,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沒準許文茜還真能練出來,到時候一兩個普通人或許還真奈何不了她,得有練家子才能對付她,這樣他也能放心些。

“行了,今天先練到這裏,我下午要回一趟部隊,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君臨月拿走她頭上的書和手裏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着她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許文茜點頭,一邊扯了汗巾給自己擦着汗,一邊應道。

她的嗓音依舊輕柔,但卻帶着些許喑啞的感覺,不如以前清脆。

那場大火雖然沒有毀了她的嗓子,讓她失聲,但是卻也讓她的聲音不如之前清脆。

之前她的嗓音溫柔清脆,悅耳好聽,現在雖然依舊溫柔,但卻帶着絲絲喑啞,沒有之前的清脆,卻別有韻味,似乎總帶着初醒時的朦胧,含着些許魅惑。

君臨月雖然恨不得将害了許文茜的人五馬分屍,可是那些人躲得很好,就如同當年暗隐藏起來一樣,完全沒有蹤跡,哪怕他用盡手段,也沒能把他們找出來。

這段時間,在蠍子他們不斷的努力下,雖然沒有找出暗來,但是卻終于确定了一件事情,暗重出江湖了。

就在這幾個月,暗終于開始悄然冒頭,不着痕跡的開始活動,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恐怖事件,那些恐怖事件各不相同,原來他還真沒有往暗的方向想,直到蠍子說許文茜的受襲可能和暗有關,他才想到那裏。

讓蠍子一查,果然,那些事情雖然看似毫無牽連,但是剝絲抽繭,卻總能找到一絲聯系。

“好好休息,別亂跑,知道麽?”走到她的面前,将她俏皮落在額前的頭發挽上去,一邊低沉的說道。

許文茜輕嗯了一聲,默默點頭,君臨月附身在她唇邊落下一吻,這才轉身離開。

許文茜擡手撫上還帶着他唇瓣溫柔觸感的嘴唇,微微斂着眉,淺笑。

君臨月走後,許文茜并沒有閑着,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在病房裏練起了踢腿和出拳。

她練得很認真,一遍一遍重複着枯燥的出拳和踢腿的動作,雖然她的動作怎麽看都不那麽規範,沒有力度,更沒有美感,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想法,只是一遍一遍的練着。

她始終相信,勤能補拙。

她錯過了最佳練武的年齡,現在來練,其實是相當有難度的。

她也沒有期望自己能練得多厲害,只希望,自己的努力不會白費,哪怕打不過那些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至少不要随便來個普通人都能欺負她。

上次被人随手捂住嘴巴迷暈,上上次差點被輪|奸,上上上次被兩個混混追得東躲西藏,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其他別的就不說了,往事不堪回首,她只想以後不要再這麽狼狽了。

就在許文茜不斷練習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悅耳的鈴聲叫個不停。

确定不是騷擾電話,許文茜停下動作,微微有些粗喘,擡手接起電話,她的聲音有些急促:“你好,我是許文茜,你哪位?”

電話那邊半天沒有吱聲,許文茜以為對方打錯了,按亮屏幕一看,顯示還在通話。

“喂,聽得到麽?喂?”許文茜這會兒氣已經喘勻了,又問了一遍。

電話那頭半晌才悠悠開口:“許醫生似乎在忙,氣息不穩,說話急促,看來是我打擾了,等許醫生忙完了我再打過來好了。”

話雖這樣說,但是對方卻沒有立刻挂斷電話。

許文茜握着手機,聽着那不算很熟悉的聲音,微微蹙眉,半晌才遲疑的問:“你是,北冥煜?”遲疑,特別遲疑,她和北冥煜相處不多,雖然對他的聲音有些印象,但是這麽久不見了,一時半會兒真的不太确定。

“看來許醫生還記得我,許醫生現在應該很忙,咱們約個時間,我等你有空的時候再打過來。”北冥煜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許文茜怎麽聽都覺得有些怪異。

結合他的話想了又想,再想想自己剛剛接電話時的口氣,許文茜似乎想到了什麽,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爆紅,又羞又氣。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躺在病床上躺得快起黴了,下床踢了踢腿,做做運動,沒你想得那麽龌龊,你這個人,大白天的,真是……”北冥煜說了隐晦,許文茜作為女人更不好意思說開,氣急敗壞的說了幾句,就不再說,轉而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麽?”

之前的口氣太過随意,就好像和管玉兒在一起時一樣随意,許文茜有些奇怪自己對北冥煜态度,微微愣着。

“我也是被逼的,老爺子出院之後就去澳洲修養旅游去了,一直打電話給我說沒有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讓我一定要請你吃飯,這不,下通緝令了,說我要是再不請你吃飯就不療養,直接飛回來收拾我,然後親自請你,我能不上心麽。”北冥煜的聲音有些無奈,許文茜幾乎能想象出來他皺着好看的眉,一臉苦笑的樣子,北冥煜,确實是個能讓人印象深刻的人。

“你可以告訴他你已經請我吃過飯了。”許文茜輕笑着回應。

“我試過,被拆穿了,沒辦法,誰叫老爺子手眼通天呢。”北冥煜很是自嘲的說着。

“行了,別裝可憐了,不就吃個飯麽,說地方吧。”許文茜好笑的說。

“就在離你醫院不遠的貴賓樓吧,晚上七點,可以吧?”邀約成功,北冥煜語氣輕松的說着。

“行,那你先忙,晚點見。”許文茜爽快的答應,約好了時間和地點之後,兩人也沒多聊便挂了電話。

北冥煜看着挂斷的電話,微微愣神。他約許文茜,确實有老爺子的原因,但是,他自己也确實想見她一面。

聽玉兒說她最近很不順,就想看看她好不好,哪怕,兩人根本沒有可能。

挂斷電話,許文茜看了下時間,才下午四點多,便放下手機,又開始了揮拳和踢腿的動作。

六點的時候,許文茜停下練習,拿着衣服去病房裏自帶的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吹幹頭發便朝着貴賓樓而去。

貴賓樓離醫院很近,走路也不過十分鐘不到的樣子,許文茜到的時候才六點五十多,離七點還差幾分鐘,可是,讓她訝異的是北冥煜已經在座位上等着了。

“你來得這麽早,我還以為會比你先到。”許文茜放下包,輕笑道。

“我也是剛到,點餐吧。”将手上的菜單遞給許文茜,北冥煜臉上的笑容柔和而醉人,許文茜想着要是她身邊沒有君臨月的話,肯定會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丫簡直一少女殺手。

一邊在心裏嘀咕,許文茜一邊随意點了幾個菜,然後将菜單遞給北冥煜,“我好了,你點吧。”

北冥煜點了幾個菜便将菜單遞給了一旁站着的服務員,示意他們已經可以了。

服務員離開後,北冥煜的目光上下掃視着許文茜,然後開口道:“許久不見,聽玉兒說你最近倒是多災多難,都把醫院當家住了。”

“就她嘴臭,如果的話可以誰想住院啊,有些事情防不勝防,遇上了只能自認倒黴了。”許文茜笑罵了一聲管玉兒,說道。

“這話倒是不錯,要是有什麽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說,能幫得上忙的我絕對不含糊,怎麽說你也是老爺子的救命恩人。”北冥煜一臉正色的說道。

“嗯,謝謝,你有心了。”許文茜微微點頭,沒有拒絕。

點到即止,兩人沒有再聊這沉重的話題,轉而聊起別的,北冥煜很會活躍氣氛,總能恰到好處的點出笑點,讓許文茜輕笑不斷。

北冥煜看着許文茜輕笑的臉龐,微微有些走神。

“老大,那個不是嫂子麽?”正往外走的兩人,高大俊朗,吸引無數女人的目光,突然,左邊的人拉了拉右邊的人,指着許文茜和北冥煜的方向,低聲道。

君臨月前行的腳步停住,順着曾青的手看去,正好看見許文茜笑靥如花,而北冥煜微微走神的樣子。

君臨月眉頭挑了挑,插在口袋裏的手微微動了動,瞥了眼一臉等着看好戲的曾青,然後收回目光。

曾青本來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被君臨月這麽輕飄飄一瞥,頓時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可憐的曾青,完全不知道,繼上次之後,他再次被君臨月記了一筆,登上了黑名單,等待他的,是之後君臨月逮着機會就整他的日子,讓他感覺人生暗無天日。

君臨月朝着許文茜那邊走去,曾青亦步亦趨的跟着,臉上始終帶着看好戲的神色。

許文茜剛剛止住笑,卻感覺頭上陰影蓋面,一股子壓迫的感覺傳來,疑惑的擡頭,卻看到君臨月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當然,所謂的好整以暇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事實上君臨月和平常一樣,臉色平靜而肅穆,眼神平淡而無波。

“你不是去部隊了麽?怎麽會在這兒?”許文茜一臉迷糊的問道,沒想明白本該在部隊的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君臨月自然不會說他想她了,正好部隊沒什麽事就回來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去醫院就被曾青拉到了這裏。

想到這裏,君臨月又睨了曾青一眼,上次也是這樣,被他叫出來了,就瞧見許文茜和一男的相親,這次又是這樣,曾青這家夥,明顯和他犯沖。

“嫂子,你交友挺廣的啊,老大一不在你就被拉出來了。”曾青眨了眨眼,戲谑道。

許文茜雖然不聰明,但是也不是傻瓜,聽得出曾青話裏的意有所指,不過她沒有見過曾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說了句“你好。”

這個場合顯然不适合說這樣的話題,許文茜巧妙地的避開,曾青自然也不好窮追不舍,默默的閉上嘴。

許文茜對着君臨月道:“吃過了沒有?沒吃坐下來吃點,你不介意吧?”許文茜看了北冥煜一眼,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他說的。

“不會。”北冥煜搖了搖頭,客氣的請他們坐下來。

“正好,剛剛曾青還喊着肚子餓,非得帶我來這裏吃什麽招牌菜。”君臨月臉不紅心不跳,淡定的扯謊。

曾青頓時目瞪口呆,他喊餓?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他自己不知道?他明明剛剛才吃過!

“老大……”曾青憋屈的喊了一句,君臨月輕飄飄一個眼神掃過去,他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只能一臉挫敗的坐在北冥煜的身邊,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遭受無妄之災的北冥煜倒是好脾氣,默默的發揮君子風度,喚來服務員點菜。

巧合的是,服務員正好是之前為君臨月他們結賬的服務員,看到曾青和君臨月坐下之後又要點菜,臉色微微有些異樣,曾青不着痕跡的給他使了個眼色,服務員頓時了然,默默的掩飾情緒。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卻沒逃過北冥煜的眼睛。北冥煜若有所思的看了正和許文茜說話的君臨月一眼,沒有說什麽。

最後,雖然君臨月手下留情的少點了一些菜,但是他只夾了幾筷子就放下了,而苦逼的曾青,在君臨月不着痕跡掃過的眼神下,默默的吃完了所有菜。

天知道,他剛剛其實吃得很飽了。

結束飯局的時候,曾青一臉難看,那臉色就像吃了蒼蠅似的,難看得要命。

“你朋友是不是不舒服啊,看他臉色好差。”一行人走到大門口,北冥煜打了個招呼就先坐上車走了,而許文茜被君臨月拉着朝前走的時候,看到曾青不太好的臉色,不由得輕聲問道。

她自以為輕聲問,曾青聽不到,卻忘記了,他們的聽力都極好。

曾青聽到許文茜的關心,頓時有種想哭的沖動,好人啊,真是好人,可不像有些沒良心的,幫了他也不知道感恩圖報。曾青不着痕跡的偷偷瞪了君臨月一眼。

“他沒事,就是便秘才會臉臭。”君臨月眼角瞥了他一眼,很不合适宜的話,偏偏他說話時平緩而肅穆的語調,能讓人産生他說的是國家大事的錯覺。

許文茜頓時無語,然後垂着頭不說話。

後面的曾青徹底僵在原地,老大剛剛說什麽來着,竟然說他便秘!!!真是太不厚道了。他帥哥的形象都被毀了!

也不知道他是為了誰差點把胃都給撐爆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君臨月你丫就是一忘恩負義的東西。

曾青在心裏怒罵,最終沒敢說出口,但是也跟不下去了,對着君臨月喊了聲:“老大,我先回去了,你和嫂子慢慢壓馬路啊。”後便一溜煙的跑了。

“你朋友挺有意思的。”許文茜回頭看了眼手扶着肚子一路小跑的曾青,笑道。

君臨月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拉着她上了路虎,便麻利的點火上路。

“咦,咱們不回醫院麽?”看着君臨月把車往和醫院相反的方向開,許文茜有些疑惑。

“怎麽,還真住院住習慣了?你都可以出院了,回去幹嘛?正好出來了,就回去睡,醫院的床太小,睡得不舒服。”君臨月淡定的說道。

許文茜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也就沒有反駁。可惜,她完全沒有聽出君臨月話中的深意。

這次住院,許文茜已經許久沒有回家了,打開門剛拔下鑰匙,手剛搭上開關,還沒把燈打開就感覺一股大力将自己拉住。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那股力氣将她推到門上,門被關上,而一雙炙熱的唇鋪天蓋地的吻了上來。

許文茜身子僵了僵,旋即輕顫,然後整個人軟了下來,手上的包掉了尤不自知,只是伸出手,緊緊的抱着君臨月,防止自己跌倒在地。

君臨月惡意的又啃又咬,許文茜覺得嘴上酥酥麻麻的,一股熱|流從身體裏頭湧起,讓她越加感覺無力。

吻由熱烈和狂躁轉為輕柔,舌尖描繪她的唇線,不時的點點唇,闖進她的嘴裏,像個調皮搗蛋的孩子,許文茜無力的抓着他,将自己整個重量都交給他。

許久,君臨月才放開她,額頭抵着她的,喉間滾出沙啞而肆意的輕笑。

“你吃醋了?誤會了?”許文茜平緩了下氣息,試探的問道。

雖然君臨月一直表現得很正常,也一副完全相信她的樣子,但是剛剛不回醫院,這會兒激|烈|索|吻的舉動都讓她感覺有些不對勁,思來想去,只有可能他是吃醋了。

“沒有,我相信你。”君臨月搖了搖頭。

許文茜在黑暗中紅了臉,低聲嘟囔道:“那你還……”

“還怎樣?”君臨月緩緩朝她靠近,問。

許文茜不敢說了,君臨月卻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直逼得她驚叫一聲,張開腿環住他的腰,防止自己跌倒。

這姿勢過于暧昧,許文茜感覺自己臉都要燒焦了,火辣火辣的。

君臨月抱着她朝卧室走去,早已情動的下|身高高聳起,抵在她那裏,随着走動不住的摩|擦,讓她感覺陣陣無力,只能咬着唇,壓抑自己喉間的輕|吟。

君臨月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很快附身而上,唇在她的唇上索取着,手也不閑着,飛快的褪去她的衣服。

許文茜嬌軀輕顫,幾乎化成一灘水,只能任由君臨月擺布。

君臨月放過她的唇,薄唇卻在她臉上劃過,落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吻。

許文茜渾身顫抖,終于沒忍住輕聲呻|吟着,“不,嗯……不要……”情|動讓她因為大火而變得喑啞的嗓音更加沙啞醉人,透着顫栗的聲音帶着濃濃|情|欲的感覺,分外惑人。

“是不,還是要,還是不要?”君臨月手指輕輕描繪着她禁地的形狀,忽然壞壞的在她耳邊問道。

熱熱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加上他為所欲為的手,讓許文茜不由自主的輕顫,咬着牙罵了聲“混蛋”。

可那聲音哪有罵人的樣子,分明是綿軟無力的嬌嗔。

君臨月輕笑,惡意的咬上她的耳朵,牙齒輕輕磨着,讓許文茜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徹底淪|陷在他的攻勢裏。

許文茜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只知道到了後來,她哭喊着求他放過自己,偏偏那人壞死了,故意折騰她,直到他吃飽喝足才放過自己。

許文茜很想用眼神殺死他,事實上,她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

結束之後就昏昏欲睡,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迷糊間她感覺到君臨月抱起自己朝衛生間走去,還在她耳邊說:“嗯,現在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了?明天起來記得告訴我。”那聲音哪有平時的平靜和淡漠,分明邪惡得不行。

然而,讓許文茜沒有想到的是,君臨月幫她清|洗|身|體的時候,洗着洗着,竟然在浴缸裏面要了她一回,許文茜欲哭無淚,完事之後直接昏睡過去了。

是誰說做這事很舒服,欲|仙|欲|死來着?誰說的,站出來,她絕對砍死她!卧槽。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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