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撲朔迷離

第二天許文茜直睡到日曬三竿才醒來,睜開眼撐着身體想起來的時候,卻感覺手一軟,她輕聲|呻|吟了一聲,又重重的躺回了床上。

全身酸酸麻麻的,從骨子裏透出想要偷懶的訊息。

許文茜瞪着身旁早已空了的位置,恨不能把床板給瞪出兩個洞來,好像這樣君臨月身上也會出現兩個洞似的。

君臨月打開門就看到許文茜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瞪着自己平常睡的位置,不由得輕笑出聲。

許文茜聽到他的聲音轉過頭看他,臉不由得騰的一聲紅了,又感覺身上酥酥麻麻的傳來懶勁,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當然,所謂的瞪也不過是她自己的想法,君臨月倒是泰然自若的把她的惡狠狠當成了嬌嗔。

君臨月穩步朝床邊走來,許文茜看着君臨月一步一個腳印走得那叫一個穩健,心裏頓時不平衡了,明明兩個人做同一件事情,而且她還是在下面運動得更少的那個,憑什麽她到現在還緩不過神來,他倒好,跟個沒事人似的,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許文茜不着痕跡的從君臨月的腹部下方掃過,心裏憤憤的嘀咕着,腦海中閃過昨天晚上他折騰她的畫面,臉上止不住冒出羞紅的神色,眼神都變得有些飄忽了。

“誰叫你懶,多鍛煉鍛煉,一夜三次以上絕對沒有問題。”君臨月嘴角勾了勾,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該死的惑人。

許文茜滿臉黑線,完全不想理他。她懶?她哪裏懶了?每天早晚各五公裏長跑,還要紮馬步,俯卧撐,還要練拳,簡直就是翻版的特種女兵了好不。她相信,沒有比她更勤快的女人了。

還有,大哥你能不睜眼說瞎話了成不,哪裏是三次?明明就是,六次……

許文茜不開腔,臉上卻紅撲撲的,像熟透的紅蘋果,分外誘人。偏偏君臨月好像有讀心術似的,瞄了她一眼,道:“女人,你要知足,你要知道多少女人抱怨自己男人不行,又有多少女人受不了男人那活兒不行而出軌的,我能力強你該開心才是,這樣你才會有性|福。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還不知足。”

看着君臨月一臉正經的樣子說着這完全和正經搭不上溝的話,許文茜默默的,不說話。

這個男人……真是醉了……

她原來怎麽沒發現,他有這麽自信,不,是自戀。自戀到不要臉的程度……

還有,她哪裏是不知足,她就是太知足了才會希望他能稍稍放過她一點好吧!

然而還不等她腹謗完,便被唇上落下的薄唇給灼燙了神經,腦袋瞬間變得迷迷糊糊,剛剛的埋怨和各種想法瞬間長着翅膀飛走,她對他,毫無招架之力!

君臨月的唇很薄,唇線分明,敷上她的時候總能灼燙她的神經,他的唇也很軟,許文茜甚至覺得比她自己的還軟,許文茜躺着,君臨月隔着被子壓在她的身上,許文茜卻感覺到,他的胯|部早已筆挺|聳|立,隔着被子不住的擠|壓|着她的私|處,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變軟,幾乎化成水了。

身子輕顫的時候,許文茜在想,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樣,對她毫無招架之力。

兩人吻了好一會兒君臨月才放開她,微微粗喘着在她耳邊輕聲道:“真想馬上辦了你。”

耳邊傳來的灼|熱讓許文茜微微縮了縮脖子,擡眼看他,眼中還透着情欲興起的水潤,似乎還有些懵懂。

君臨月附身再度狠狠的吻了她一回,這才起身,許文茜看得分明,他的褲|裆被|頂|得高高的,臉色更紅了。

“快起來,帶你去見個人。半個小時夠不夠?”君臨月看了下手表,問道。

許文茜還有些迷糊,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用眼神示意他出去,她要換衣服了。

君臨月知道她不好意思,也沒有逗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君臨月走後,許文茜呆了兩分鐘,想着君臨月會帶自己去見誰,沒想出來,這才起身洗澡,穿衣。

許文茜才出房門,便看到坐在沙發上,右腿疊在自己左腿上,一副悠閑樣子的君臨月。明明是一個簡單的翹着二郎腿的動作,由他來做,卻透着常人表現不出來的優雅和高貴。

“走吧。”許文茜還沒看夠他這種慵懶的樣子,君臨月卻察覺到了許文茜的注視,把手上的報紙放在茶幾上,優雅的起身。

許文茜不着痕跡的瞥了一眼他腹部以下,已經平複了,君臨月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似的,徑直往外走。

“咱們這是要去哪裏?”看着君臨月将車子開往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方向,許文茜不由得輕聲問道。

“去軍區,給你找個教練,順便貼身保護你。”君臨月目光直視前方,淡淡道。

許文茜微微一愣,想拒絕,卻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過,想到一個男的天天跟着自己,也挺別扭的,只是不知道他長得怎麽樣?有沒有君臨月那麽帥?

許文茜側着臉打量了君臨月一番,最後覺得肯定沒有,就算有他也不會放到自己身邊。

君臨月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淡淡道:“女的。”

聽着他雲淡風輕的聲音,許文茜瞬間就感覺不好了,虧她還以為可以有個兵哥哥長期跟着自己,自己偶爾也可以裝一下|逼了,沒想到竟然是女的。

不過,女特種兵都是特級的牛逼存在,她肯定超級厲害。

他派女兵保護自己,顯然是考慮到了各種情況,當然,也不排除他怕自己移情別戀,所以不敢在自己身邊放男人。

瞧,他可真腹黑。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開口道:“我說君臨月,你昨天是吃醋了吧,晚上才會,那樣……”得,臉紅,說不下去了。

“哪樣?”君臨月适時的故作不知,沒了讀心術。許文茜瞪着他,看着他眼角明顯的笑意,憋着口氣不說話了。

一路無話,到了軍區,君臨月把車停好之後就拉着許文茜朝裏走。

許文茜眼睛不由得到處轉悠,這可是傳說中的軍區,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她其實,真的很好奇這裏到底長什麽樣。

打量半天,微微有些失望。這裏除了操場大一點,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君臨月帶着她不斷前行,走過一個拐角,許文茜眼前一亮。

原來電視上演的不全是假的,至少那些訓練場地都是有的,泥潭什麽的應有盡有。

此刻各個訓練場傳來操練的聲音,許文茜好奇的看着,有個訓練項目正好是解救人質,許文茜看着那個士兵動作迅捷的匍匐前進,然後快速開槍,小心翼翼的護衛着手裏作為人質的木偶,只覺得帥得不行。

原來,部隊訓練就是這樣子的!

許文茜看得入迷,君臨月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記住那個士兵的樣子,然後好整以暇的問:“很好看?”

“嗯嗯,真是感覺帥呆了,君臨月,你訓練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啊?”許文茜興奮的點頭,驀然似乎想到了什麽,轉過頭問着君臨月。

總虧還記得自己,君臨月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拉着她就走,許文茜抗議:“你讓我再看會兒。”

“我扛着你你也可以看的。”君臨月一本正經,許文茜瞬間沒了脾氣,默默的跟着他往前走。

被他扛着走在軍區裏頭,她承認,自己還沒那麽厚的臉皮。

君臨月帶着許文茜來到另外一個操練場地,有十幾個女兵在煉軍體拳,出拳有力,拳風陣陣。

許文茜拿自己平時練習的樣子和她們一對比,頓時明白螞蟻和大象的區別在哪裏了。

女兵們出拳淩厲,招招果斷狠辣,她相信,哪怕是比起君臨月這些特種兵來,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而她呢?估計繡花枕頭都還算不上。

事實上也确實如此,這些女兵就是部隊裏唯一的特種女兵部隊,她們的作戰能力絲毫不在男兵之下。

“方小甜,出列。”君臨月一聲大喝,原本練得正好的女兵集體停了下來,對着君臨月方向敬禮,齊聲喊了句“軍長好。”

君臨月點頭,“繼續操練,方小甜,你來一下。”君臨月對着一個出列一步女兵招了招手,那女兵小跑過來,對着君臨月敬禮。

“前些天讓你考慮的事考慮得怎麽樣?”君臨月點了點頭,問道。

“報告軍長,屬下願意保護嫂子的安全,任何人想要傷害嫂子,都必須踩着我的屍體過去。”方小甜聲音嘹亮的應道。

許文茜被君臨月高大的身軀擋住,看不見方小甜的臉,只是想,這麽秀氣的名字,主人說起話來卻果斷有力,讓人詫異。

就在她想探頭看一眼方小甜的時候,君臨月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前,對着方小甜道:“這是我老婆,許文茜,以後她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你好……”許文茜輕笑着開口,還沒說完就有些吓到。

只見方小甜看到許文茜眼中竟然閃過晶亮,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嘴裏還說:“小葉子,你這些年都去哪裏了,我好想你。”

許文茜呆住,君臨月呆住,完全搞不清狀況。

君臨月還好,不管發生什麽都能保持面部表情平靜,可許文茜就不堪多了,大張着嘴,滿眼的迷茫。

君臨月畢竟是軍長,方小甜也不敢放肆,抱了許文茜一下便放開了她,只是看到許文茜滿眼迷茫,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頓時皺眉。

“小葉子,你不記得我了?”方小甜顧不上君臨月在旁邊,不悅的問道。

那樣子,嚴肅得讓許文茜感覺自己要是說“是”就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

“認得啊。”許文茜很認真的點頭,方小甜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卻在下一刻被許文茜的話粉碎得體無完膚,“你叫方小甜,剛剛君臨月說過的。”

“就這樣?”方小甜再次皺眉,疑惑的看着許文茜。

“不然還能怎樣?”許文茜有些茫然的看着方小甜。而君臨月也有些搞不清狀況,只是默默的看着,卻沒有插嘴,他有種感覺,他似乎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一個秘密,至于這秘密有多重要,會帶來多大的影響,現在的他還不知道。

“素顏,我是你小時候最好的朋友啊,咱們說好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的,你怎麽可以不記得我?”方小甜瞪着眼,眼中有些委屈和不開心,不過她控制得很好,沒讓那些情緒流露出來,又道:“我當年不過去了一趟外婆家,回來我媽卻告訴我你媽媽過世了,而你也被人帶走了,我難過了好久。”

“你認錯人了,我父母健在。”許文茜微微蹙眉,有些不悅。自己老媽活得好好的,卻在另一個人嘴裏成了死人,任誰都會不開心。

方小甜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長大的小葉子怎麽會是這樣的,她記憶裏的小葉子,軟軟糯糯的,很可愛的。

“方小甜,你認錯人了。”君臨月喊了一聲,方小甜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情願的朝許文茜道歉,說了句“對不起”之後就不再開口。

君臨月喝住方小甜,腦海中卻飛速轉着,他感覺,自己似乎揭開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方小甜說認識許文茜,說許文茜的媽媽已經死了,那麽現在這個許媽又是誰?還有那次海威看到許文茜時震驚的喊了句“素容”,這個素容又是誰?剛剛方小甜喊許文茜素顏,這個素姓又和那個素容有什麽關系?

君臨月知道的信息很少,卻在腦袋裏錯綜交織,織成了龐大的網,讓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許文茜的身上,似乎越來越多謎團了。

相比之下,許文茜倒是沒有去計較那麽多,或許她神經大咧沒有注意到前後的許多細節,也或許是她潛意識裏不願意去想,總之,許文茜理所當然的覺得,方小甜就是認錯人了。

而後,她告訴方小甜自己叫做許文茜,不叫素顏,方小甜雖然神色怪異,但卻默默點頭,并不反駁。

後來,君臨月帶許文茜離開,讓方小甜收拾收拾,回頭去找他報道。

許文茜回去之後很快就忘了這回事,而君臨月卻一直記得。

許文茜去上班之後,君臨月找了方小甜。

“方小甜,你那天真的是認錯麽?仔細想想,再給我答案。”君臨月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肅穆,但是方小甜卻聽出了他話語間的嚴肅和認真。

方小甜似乎早有答案,很肯定的,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會認錯的,素顏是我發小,更是我生命裏很重要的人,我不可能會認錯。嫂子就是素顏,許文茜就是素顏。”

方小甜說得很果斷,很認真,君臨月看她的樣子也知道不會作假,微微沉吟,方才開口,“你怎麽能肯定許文茜就是素顏?照你所說你大概八歲就和她分開了,那麽小的孩子長大之後肯定變化很大。”

“我之所以能夠肯定,那是因為許文茜和素顏的媽媽長得一模一樣,如果她不是素顏,怎麽可能和過世的素阿姨長得一樣?您看這個。”方小甜說着從兜裏掏出手機遞給君臨月看,那上頭拍着一張褪色的照片。

上頭一個笑容恬靜的女人一手拉着一個孩子,那個女人,和許文茜長得一模一樣,只是一個年輕些,一個稍微年長。而她手裏拉着的孩子,都差不多七八歲的樣子,仔細看去,還依稀有着方小甜和許文茜的影子。

“這張是小時候我和小葉子還有素阿姨的合照,那是素阿姨過世前一年照的。”方小甜說。

君臨月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相片,手指曲起輕輕敲擊桌面,這是他思考事情時常做的動作。

他沉思的樣子很帥,但是方小甜卻沒有去注意,只是默默的想着許文茜的事情。

想到許文茜莫名的恐懼雷雨天氣,對那段記憶的缺失,君臨月腦中亮光一閃,朝着管玉兒問道,“素容當初是怎麽死的?她身體不好麽?”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那個時候剛好去外婆家裏了。不過素阿姨一直以來身體都不錯,自己在街上擺水果攤,沒看到她有什麽不對勁的。而且都說好像是自然死,警察并沒有登記入案。”方小甜皺着眉,努力的回想,畢竟事情過去了這麽多年,而她當年也不過一個半大點的孩子,記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

“那你知不知道素容死的那天是什麽天氣?”君臨月又問。

“這個我知道,那天是雷雨交加的天。”方小甜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雷雨交加,雷雨天,莫名的恐懼,可能丢失的記憶,這些事情在君臨月腦海裏串成了線,他隐隐抓住了什麽,趕忙問:“你能确定麽?”

“嗯,可以确定,那天晚上的雷和雨都格外的大,還有閃電也是,當時劈倒了鎮上好幾顆樹,把路都給攔了,還引起了塌方,生生把鎮上去城裏的路給堵了,我們那裏的人都記得的。軍長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們那裏調查。”方小甜肯定的點頭。

那就是了,那個雷雨天肯定發生了什麽,導致年幼的許文茜失去了記憶,甚至連自己的媽媽換了個人都不知道,或許,和許素容的死有關。

素容,那個可能是許文茜生母的人。

君臨月對她越來越好奇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這邊君臨月對許文茜的身世起了疑心,那邊許文茜卻毫無所覺,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加上晚上那啥啥的和諧,整個人都靓麗了幾分,被管玉兒經常嘲笑她二次發育了。

這天許媽打電話讓他們回去吃飯,許文茜坐着路虎就回了家,可是讓她郁悶的是她有種自己不是親生女兒,君臨月才是親生兒子的感覺。

許媽對君臨月可殷勤了,許文茜和許媽相處了二十幾年也沒見她這樣對過自己,心裏各種不是滋味。

君臨月的手機響起,許媽趕忙停止說話,君臨月抱歉的笑了笑,這才接起電話,“你稍等一下。”君臨月說着握住手機話筒,對着許媽問道:“媽,有個朋友要過來,正好是飯點,可以讓她在家裏一起吃點麽?”

“可以可以,怎麽不行,你給他說讓他來,我這就做飯去。”許媽也是個好客的,一聽君臨月願意讓他的朋友來自己家吃飯,頓時樂呵了。

一直以來,她都惦記着許文茜婚禮的事情,許文茜和君臨月沒有舉行婚禮,在他們老一輩的眼中就還差了個程序,一個向所有的親朋好友介紹自己妻子的程序,所以她總感覺心裏不舒服。

這會兒君臨月肯讓朋友來她家吃飯,說明對朋友是完全公開了許文茜的身份的,她能不開心麽?

“誰要來啊?蠍子他們麽?”許文茜看着許媽去了廚房,湊到君臨月身邊問道。

“不是,你也認得的,是方小甜。過些日子我可能要出任務,方小甜來找我報個道。”君臨月搖頭,卻沒有隐瞞她的意思。

“方小甜?你怎麽讓她來啊,報道什麽的,不能上班的時候說啊。”許文茜聽了,皺起眉頭,不悅道。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話語中,隐隐透着不安。

“你不喜歡就算了,我給她打電話讓她別來了。”君臨月拿起手機就想打電話,被許文茜攔住,許文茜說:“算了,說都和人家說好了,這樣不好。只希望她見到我爸媽不要像見到我那樣就好了。”

事實上,方小甜見到許爸許媽的時候乖得不得了,才沒有發生讓她操心的事情。

方小甜吃完飯就走了,而許文茜和君臨月陪着許媽許爸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着,古井無波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許文茜總是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緊緊的壓在頭上,扼住她的咽喉,然她覺得呼吸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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