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被打斷了回憶,我有些不高興,便板着臉對着喊我的小鬼道:“急急忙忙的喊我作甚?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你要去投胎!”
那小鬼停住腳步,側過身子謙虛無比:“孟爺說的是。”
我滿意點頭:“何事?”
他嘿嘿一笑,從懷裏摸出一張帖子:“我今日在陽世勾了一只鬼,那只鬼聽聞孟爺的英雄事跡,這不,想向孟爺讨教讨教!”
我接過帖子,看了看。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好些華麗辭把我贊了又贊,而後又委婉地向我提出過幾招。我正要講話,一只手突然奪過我手中的帖子。
“唔,瞧字跡這下帖之人必是一個磨磨叽叽的猥瑣男。”
我看着秦桑:“怎的說?”
秦桑把帖子扔進我懷裏,道:“閻王的火眼金睛不是白長的。”
我不鹹不淡的應了聲:“如此,我便去會會他。”
小鬼殷勤地帶着我和秦桑去見下挑戰書的那個鬼,我看着他九尺的身高,心肝一顫,這樣地面貌氣度委實大丈夫。他玲珑剔透地将我看了看,有些不相信的問:“孟爺?”
我咳嗽一聲,冷冷道:“我便是。”
他抖了抖身上的肌肉:“聽說孟也是個響當當的漢子,沒想到居然是個美貌女子。”他特別幹脆道:“我認輸。”
師傅曾說不打女人的男人是個好男人,于是我和氣的看着他笑:“新來的鬼要去司戶排隊登記,錯過時機你便只能當孤魂野鬼了。”
吳松說:“我得找個命衰的人。”
我好奇:“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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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松告訴我他要找個文文弱弱的小白臉,據說那小白臉找他打鐵的時候,腳下一滑剛好撞在他剛打好的匕首上一命嗚呼了。說道這裏,吳松嘆了口氣特別唏噓的說,他命衰也罷,偏生是個連累人的。
原來那小白臉臨死到底之時死死拉着吳松的衣角,害他也撞在自己的刀刃上丢了性命。我覺得耳熟,便問道:“此人是否穿白衣,桃花眼,長鼻薄唇,娘們唧唧的愛念酸詩?”
“對,對!”吳松連連點頭:“你怎麽知道?”
我抽抽嘴角,這可不是那調戲我的浪蕩子麽?想起他跳輪回門時嘴角掖着的笑意,我暗道,仔細一瞧這小白臉還是個愛打趣人的壞心眼子。
想到這裏我便沒心情理會這個叫吳松的男鬼,轉身離開的時候秦桑拉住了我:“诶,诶,就這樣走了?”
我轉身望着秦桑,他嬉笑點着吳松:“他口中的人是那登徒子罷?難不成你動心了?”
我偏頭不語,秦桑一拍手掌:“本君總算知道何為愛屋及烏,”他又指着吳松勾唇笑:“難怪他來找茬你還這般和顏悅色,那登徒子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罷?”
我眯眼,覺得秦桑将溫潤如玉的阚自珍和那登徒子相比簡直是在侮辱我的審美。
秦桑又道:“不是?呀!呀!難得你鐵樹開花居然招人喜歡了,有趣,有趣!”他這話太促狹,我忍無可忍,直接揮手化氣為劍朝秦桑斬去,秦桑連忙向後跳開:“哈哈,我就說時歇怎變的斯文矜持了,原是惱羞成怒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兒不把秦桑揍的滿地找牙我便枉稱孟爺。在地府千年以來閑着無聊之時我便勤習法術,如今也算打遍地府無敵手。我覺得一劍砍掉秦桑的腦袋有些不美觀,便對他翹唇一笑将他一腳踹飛上天。
吳松發愣:“孟爺,威武。”
我淡淡瞥着他,看見他總讓我想起那個登徒子,也好想一腳将他踹飛!
乘着空閑,我上了陽世采集草藥。時下草長莺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我隐在人群中,看着那些公子小姐對詩。
鮮衣怒馬的少年郎,站在盛開的桃花樹下,好看的唇線微微上揚和身邊的人開懷地說着什麽。
圍觀的少女,皆折下一枝桃花,含羞帶怯的贈給自己心儀的人。
桃花節上選桃花郎,是人間流傳幾千年的風俗。
我猶記得,那一年的桃花節,我與羨央師姐下山試煉,剛巧碰上這一年一度的桃花節。我與羨央師姐從小在九華山上長大,從未見過如此熱鬧的場景,一時之間被晃花了眼。
待我反應過來時,我才發現我與師姐被人群擠散了。我着急,只好四處尋找師姐的下落。卻不小心被人群擠到了一個男子的懷中。
我一時手足無措,心頭像有誰在敲鼓一般咋咋作響。我從他懷中退了出來,強作鎮定的問:“你們見着我羨央師姐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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