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你師姐作何模樣?”一個溫吞如水的嗓音響起。
我擡頭一笑:“我羨央師姐好比那紮手的薔薇花一樣好看。”這話是師兄們私下躲在牆角說的話。
清風徐徐之下他看着我笑了一笑,一時之間,我眼中只有他的模樣,我伸手捂着胸口,只覺得一顆春心隐忍蓬勃的跳了又跳。
等我回過神,他已經帶着我四處找尋羨央師姐了。
我們在河堤邊的柳樹下找到了羨央師姐,師姐穿着一身青衣,像是從畫中走出的仙。我面露喜色,指着羨央師姐嫣然笑道:“那就是我羨央師姐。”
阚自珍側了側頭,勾唇一笑。他的笑容差點刺瞎我的眼,我連忙拿手捂住眼睛:“你別笑,我眼睛受不住。”
只聽他悶笑幾聲,我配合的咧咧嘴,待我将手拿下來時,他已經不見了。
一枝桃花飛過來斜斜地插入我的發鬓,我回神,一個紫衣少年,眉毛挑的很高,得意的指指我頭上的花兒。我慢慢伸手,折斷了插在我頭上的桃花,淡定的捏在手中。桃花瓣顫顫巍巍地落了幾瓣,我緩緩轉身朝人群外走去。
那個紫衣少年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好不容易才能回想起來一點點關于阚自珍的事情,被他這一打擾,卻不知下回是什麽時候我才能這麽心無波瀾的回憶關于阚自珍的一切。
一個拿刀的護衛擋住我:“姑娘我家公子有請。”
我盯着他:“讓開。”
他垂首,面容平靜:“請!”
我伸出手指撫了撫桃花瓣,淡淡的香味傳來,我忽然有些迷戀這花的香味。
那紫衣公子施施然地朝我走了過來,有些惱怒的問我:“你為何折了我的桃花?”
我盯着他,盡量心平氣和的開口:“你要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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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仔細看了又看,眼中有着燦爛之色:“不錯,這花是我扔錯了。”
我轉眼想了一會兒,足尖輕輕一點,躍上旁邊的桃花樹,折了一直開的最好的桃花。我把花遞給他:“這枝花賠給你可好?”
他猶豫了一會兒,将我的手連同桃花一起握住,眼中笑意盈盈:“我曾經見過你的。”
我感覺手上一暖,經不住的甩開他的手:“見過你大爺。”
他慢悠悠地彎腰拾起我甩在地上的桃花,看着我的目光柔情無比:“有緣千裏來相會,姑娘你我緣分不淺。”
我冷笑:“可惜我沒興趣。”
他一張臉青白交替了好一陣子,我微微揚起嘴角笑笑,轉身離去。他突然往前幾步,攔住我:“我名喚宋言之,你家住何方?年華幾許?婚約有無?”
我揚了揚眉梢,非常自然的伸手打暈了他。在護衛艱澀難懂地表情下,漸漸走遠。
慢悠悠地走在熱鬧的人群中,看着周圍的少女都面帶緋紅的讨論着桃花樹下芝蘭玉樹的少年郎。想起方才被我打暈的宋言之,我忽地一下子笑出了聲。不解世事的少年,性子總是驕傲不羁。随着人群湧動,我來到一處巷子口,茂密的梧桐樹下有一個買酒的攤鋪。
我買了一壇桃花酒,走到護城河邊,挑了個沒人的角落獨自飲酒。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護城河面浮滿了各色花燈。正喝在興頭上,一粒石子落進我面前的水面,打破了平靜。
“喂,打暈了小爺,就想這樣走了不成!”
我回頭,方才被我打暈的宋言之,得意洋洋的站在我背後。
我蹙眉,問:“你待如何?”
他神色昂然:“同小爺共度春宵!”
我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出聲詢問:“宋公子,你可曉得我多大歲數?”
他面色一紅,挺直背脊,梗着脖子不服氣道:“小爺我今年一十八,正是風貌年華。”跟着他頗為嫌棄地看着我,啧啧有聲:“瞧你這小丫頭歲數也不大,怎的偏愛扮老成。要曉得女人還得溫柔點好,柔情似水更佳。”
心頭攏上一層陰影,少年的死皮賴臉對我而言是種折磨。我面色冷然地放下手中的酒壇子,宋言之忽地往後跳了一步,神色戒備:“又想打暈小爺!”
我唇角攜着淡淡地笑意:“男子應當成熟穩重,生出你這樣的脾氣,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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