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什麽?
張衡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心上人阚自珍?
我被隐沉這句話驚煞住,心裏一着急,想睜開眼睛問個清楚。卻發現身體沉甸甸的像被一百只鬼壓着那般,無論怎麽掙紮也動彈不得。焦急之下我只好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着聲響。
卻只聽見張衡淡淡的嗓音道:“你是陸淮?”他輕哼一聲,慢條斯理的說:“十世苦難未過,你竟然恢複了記憶?”
我越聽越納悶,陸淮是誰?
瞬了一默,我才想起,生死薄上記載十世之前的隐沉便叫做陸淮。從兩人對話之中,我敏銳的捕捉到一絲頭緒。正想細細琢磨之時,又聽見隐沉篤定的道:“千年之前我唯一不該做的,便是放任她與你接觸。若不是這樣,時歇怎會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越聽我越納悶,什麽魂飛魄散?
我這不是好好的呆在奈何橋頭做了千年的鬼仙麽?
隐沉和張衡所說的話,将我弄了個莫名其妙。
正在這時,只聽張衡道:“陸淮,你千年前甘願放棄滿身修為,以世世短命為代價換得時歇重塑靈胎。”頓了頓,又聽他道:“如今十世未過,你為何又出現她面前?”
我心中一驚,忽然想起我曾經在生死薄上看過關于隐沉的命格。他世世短命,命中的姻緣線人間女子?那他為何又會在奈何橋頭對我一見鐘情?
還有就是張衡那番話教我心裏無端的難過起來,千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我會将他忘得一幹二淨?滿心都只記得一個阚自珍?
我心中焦灼不已,明明頭腦如此清醒,為何軀體四肢卻無論我怎麽掙紮都不聽我的使喚。
我努力掙紮想醒來,卻越掙紮頭腦越昏沉,難過的時候只能聽見張衡閑閑的道:“我同時歇之間斷掉的姻緣線,本該在此時接好。可是因為你,陸淮……”張衡涼冷的道:“因為你,時歇的姻緣線徹徹底底的斷了。永生永世的斷了……”昏昏沉沉之中,又聽張衡輕聲道:“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會守得時歇一個功德圓滿……”
張衡此話一落,我卻瞬間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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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邊傳來一陣潺潺的流水聲,我迷迷糊之中感覺有一只溫熱的手覆在我的臉上,我的右手也被人緊緊握住,大約是捂的久了,我竟感到常年冰涼地手上有着絲絲暖意。
我蜷縮在地上動了一動,卻覺得心口疼的厲害,那股疼痛随着胸口血液漸漸蔓延四肢。
我強迫自己睜開眼,光線明晃晃地照在臉上灼的眼睛發疼。我連忙拿手捂住眼睛,從縫隙中看去,一聳高峰橫在眼前,一縷陽光從山峰頂上直射過來,正照在我身上。
我掙紮着起身,發現我正躺在潭邊的一顆巨石上面,湖光山色,異常迷人。我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一時不知身在何方。
“你醒了?”入耳之聲,如玉溫澤,琅琅悅耳。
我偏過頭,面前站着一個青衣人。此人一張面皮生的極好,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他神情平靜的遞給我一個竹杯:“先喝口水吧。”
我接過竹杯喝了口水,這才擡頭看他:“你是誰?”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眸光熠熠生輝:“我叫張衡。”
張衡?
好耳熟的名字?
我想了想,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卻是什麽都想不起來了。我蹙了眉頭,迷茫許久才看着他,無奈道:“我好像什麽都記不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衡沉默良久,忽然伸手将我抱了起來。他說:“你叫時歇,是我的妻。”
我眨了眨眼,擡頭看着他。
從我這個角度瞧過去,只能瞧見他優美如玉的下颔。他說我是他的妻,我卻一點都不快活。
我問他:“既然我是你的妻,為何我什麽也不記得了?”
張衡垂眸望着我,眸光蹁跹,帶着令人熏染欲醉的溫柔。他在我額頭親了親,柔聲道:“時歇記不得也沒關系,有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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