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聞言,我心裏有些難過。
我将手放在心口,喃喃道:“可是我心裏空蕩蕩很難受,我似乎忘記了此生最珍貴的一段回憶。”我在他懷裏坐了起來:“那回憶之于我,……”我想也沒想就說道:“那回憶之于我,便似浸入骨髓一般。”我有些懊惱的扯了扯頭發嘟囔道:“可是我卻忘記了。”
張衡身子一頓,眼神複雜的瞧着我。
過了半響,他柔聲道:“不要多想,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新的回憶。”
聽了這話,我擡頭對他笑了笑。
阚自珍将我帶回了家,我滿眼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院子。一座用竹子搭建的茅草屋,半傾院子,院子中央使用鵝卵石鋪就成的小道。門口一顆秋海棠花開正好,偶爾有風吹過,海棠花瓣便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在地上鋪上一層豔烈的深紅。
我吞了吞口水,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海棠糕。
秋日的海棠花做海棠糕最是好吃了,似乎曾經有那麽一個人經常折了屋前的海棠花給我做糕點吃。我正這樣想時,張衡已經将我放在了海棠花樹下。伸手折了枝半開的海棠花對我微微一笑:“饞了?”
我不好意思的撫了撫肚子,讪讪點頭。
他輕聲一笑,想伸手揉我的頭。
我不知為何,卻将頭微微一偏,躲開了他的手。
他的手頓在半空之中,瞧着有些難過的樣子。我咬了咬了牙,将頭湊過去在他掌心底下蹭了蹭,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說:揉吧,頭發揉亂了我再梳就是了。”
張衡被我逗笑了:“你真是……太可愛了。”
我蹙了蹙眉,一本正經的反駁他:“想我孟爺……”說道一半我卻頓住,孟爺是個什麽鬼?我明明叫時歇呀!
張衡又看了我一眼,随即轉移了話題:“走吧,屋裏有夏天剛取的槐花蜜,沾上海棠糕是最好吃不過了。”他牽着我的手朝屋內走去,進了門,我看了眼屋內的擺設,覺得莫名的親近和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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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衡回頭對我笑:“可曾記得什麽?”
我一臉深沉的望了回房梁,指着其中一根房梁道:“我以前是不是壓倒過你的房梁?”
張衡眸光一柔,漆黑澄澈的眼眸似乎醞滿了霞光。他将我擁在懷中,喟嘆道:“真好,你還沒完全忘了我。”
我靠在他懷裏,腦中忽然閃過一張溫潤如玉的臉來。我好奇的探頭看他:“你怎麽變了?”我從他懷裏退了出來,有些不确定的說:“剛我靈臺一清明想起了你以前的樣子,你以前不是書生麽?怎麽現在……”我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下了定論:“你現在給我的感覺陰氣有些重,就像從地府剛爬上來的一般!”
張衡臉色一黑,他抿了抿唇,嗓音雖然含笑但我居然聽出了殺氣。
他問我:“你全想起來了?”
我眨眨眼,老實搖頭:“沒有,只能想起一點點。”我無比真誠的比着小拇指尖:“就這麽一點點。”
一疊海棠糕并着一碗粥便是我的晚餐,我吃着海棠糕,有些納悶的問張衡:“你不吃麽?”
張衡愣了一下,那俊美如玉的臉上似乎寫着‘我需要吃東西’的表情嗎?
我好奇:“你難道不餓麽?”
張衡默了一瞬,才伸手撚起一塊海棠糕放進嘴裏慢慢咀嚼。我瞧着他的模樣倒不像吃東西,而是在上刑一般。
一疊海棠糕還未全部吃完,我确是已經飽了。
我摸着肚子,有些疑惑。
總覺得哪裏不對,待看清張衡吃着海棠糕那生死不如的表情。我才恍然大悟,因為我也有種太久沒吃東西,腸胃有些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美食一般。
難不成,我有胃病?
想到這裏,我連忙看着張衡:“這附近有醫館麽?”
張衡坐在椅子上,身姿表情乃一如既往的正直和凝重:“你找醫館?”
我點頭:“我有胃病,得治。”說着,我靈光一閃,腦袋裏面不由自主的冒了幾味藥材出來。于是我說:“你去幫我撿幾味藥材,要吳萸半錢、黃連半錢、牡蚣兩錢、滑石兩錢、石決明兩錢。你抓回來,我熬來喝一喝大約胃病就好了。”
張衡身形一頓,他擡頭看着我,漆黑的眸光在這寒冷的夜裏竟讓人感覺到一絲溫暖。他問我:“你不怕吃壞肚子?”
我眨了眨眼,胸有成竹:“我肯定會醫術。”提起醫術,我便來了興致。我眉飛色舞的說:“醫術這種東西似乎是我與生俱來就擁有的技能,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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