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張衡身形不動,他微微擡眸,那長眉之下的一雙眸子,黑而清涼,烏沉若羽。那眸光似乎是隴上了一層迷離的流光,他看着我笑了一下,笑容明媚:“就像你始終記得我一般麽?那也是你刻在骨子裏的相思?”
相思是什麽我不懂,但我曉得張衡那眸光讓我覺得臉紅。
我偏過頭,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曉得。”就像他說是他的妻,我心裏卻始終覺得不對勁一般。
悠悠的月光中,張衡傾過身擁抱着我。我微微側了側身子,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但在他含着琉璃般笑意的眸中卻再也沒有往後退去!
他擁着我,輕聲開口,嗓音醇厚悅耳。他說:“時歇,未曾相見便以相思。”
張衡的笑意溫軟,像是一朵一觸即融的花。
我遺憾的摸了摸心口,心想,這記憶失的真不是時候。若我此時能想起全部,大約能在他這番情深義重的話語中怦然心動。
真真兒可惜了。
被張衡擁了許久,我才從他懷裏退了出來。淡定無比的開口:“家裏有幾張床?”
張衡低頭瞧我,玉人一般的風姿卻帶着盈盈暧昧之意:“一張床。”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随即反應過來,淡然自若的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襟道:“那你便在堂中将就一夜,待明日上街再買一張床回來,你便能睡床了。”
“好!”張衡眼神始終在笑,讓人瞧不出他眸中的真實情緒。唯有清風從山畔徐徐吹進了屋中,帶着一絲微涼的寒意。
這一夜我兩安分守己的把持着界線。
我躺在床上,聞着被褥上那股和張衡身上一模一樣的淡淡清香,我有一分恍惚。
張衡是個溫柔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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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情緒不過一瞬間,我便收回了心底的旖旎。我轉過身子,對上窗外的月光,忽然想到一個重中之重的問題。瞧着張衡的面容他似乎只有雙十左右,我伸手摸了摸臉,感覺摸到了一手滄桑。
我有些為難的猜測,按照我現在這莫名其妙的滄桑境界,我到底年歲幾何?
想着這個問題,這一晚我便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總有個俊俏的小郎君追我說:“姑娘,姑娘,這千年來小生對你的情那是天老地荒永不改變的。”
早晨醒來,我念着那句天老地荒無比唏噓。
我若是活了一千歲,那還不成個老妖精?不過,幸好這是一場奇葩的夢境。
我本想和張衡一同上街置辦點東西,張衡卻告訴我他在後山網了一籠螃蟹,讓我把螃蟹弄回來取出蟹黃,等他午間買了面粉回來給我擀蟹黃餃子吃。
提起蟹黃餃子我便流口水,于是千叮咛萬囑咐的讓他幫我買幾身顏色活潑的換洗衣裳回來,便興致勃勃的跑去後山提螃蟹。
從屋中走去後山,我竟然沒迷路。
我瞧着後山那片海藍色的湖泊想,我大約真的是張衡的妻。莫不然我怎會對家中以及周圍的一切那麽熟悉,熟悉的就算我閉着眼睛也能依靠直覺的走過來?
張衡的那一籠螃蟹被木枝釘在岸邊,我滿心歡喜的跑過去。卻在岸邊找到了一封絕筆書信,那信中寫着兩個真心相愛的男子,因為世俗所不容。百般無奈,千般不舍之下,兩人攜手來到此地跳湖殉情了。
我展目四望,見湖水平靜清澈,找不到一絲一毫殉情的蹤跡。便以為那兩個癡情男子,臨時反悔,雙雙攜手把家還了。
把信攏入袖中,我将那一籠螃蟹提了起來。
哪想這一提,提出了一個容色懾人俊美男子。
這男子生的極美,身上的每一處都精致美妙,那眉、那唇美的令人心醉。
我單手将他從水裏拎起來看了看,見他臉色蒼白,且昏迷不醒。我想這大約就是那殉情的男子之一,這兩人情深義重讓人聞之感動。
雖然我無意将他從水裏提了起來,但我也不能擅自打破兩人的山盟海誓。
于是我想,我應該把他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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