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阚自珍番外②
阚自珍番外②
無法,他只好每日上街擺攤替人寫信。
他的攤位支在胡同口,那裏有一顆茂盛的合歡樹。
他替人寫家信,他的姑娘便蹲在樹上偷偷地瞧他。
每每他一擡頭,便能瞧見樹叢間那一截粉色的衣裳,他便覺得心底滿滿的。
“時歇,時歇。”他總是在空閑的時候,将她的名字寫在紙上,一遍又一遍。
第二年的春天,百花盛開。
他沒去街上支攤寫信,只靜靜地坐在院中看書。
時歇便也偷偷地趴在他的屋頂上,偷偷瞧他。日落黃昏之時,他備茶賞月,看似閑情,卻在心裏暗自着急。昨夜他将屋頂的房梁換上一根朽木,只是想打破這種你追我趕,你藏我找的窘境。
“為何還不掉下來?為何還不掉下來?”
“難道是他的姑娘太輕,所以沒法壓垮房梁?”
“還是,他的姑娘有騰雲駕霧之術,所以才掉不下來?”
阚自珍在心底自問一百遍,終于在沉不住氣的時候,時歇掉下來了!
理所當然的,他替她做了肉墊。
時歇摔在他身上,他聽着自己心跳如鼓,他聽着自己小心翼翼的開口:“沒事兒了,莫怕。”
她怯怯的從他懷中擡起頭來,夕陽的光輝映在她的眸中,是這天底下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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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其自然的相戀,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你曉得情為何物嗎?”某一天,一個嬌豔的紅衣美人站在阚自珍面前笑問。
阚自珍掉書袋,唏噓答:“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紅衣美人捂唇嬌笑:“那你的答案呢?”
阚自珍腦中當即閃過時歇巧顏倩兮的臉,當即笑答:“與有情人,做快樂事,這便是愛情。”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紅衣美人反複沉吟此話,待回味過來,朝阚自珍彎唇一笑:“原來這便是愛情!”
阚自珍擡頭,驀然望進一雙翦水秋瞳的眸子,含笑的眼在他身上掠過:“那,你可願意同我做快樂事!”她看着他,眼中隐隐重彩,阚自珍恍然被她一雙幽目吸引,只覺心蕩神馳,滿腦滿心都是眸中人的倩影。心思不受控制,只想與那紅衣美人兒親近再親近。
如膠似漆的三日之後,時歇下山來尋他,只見他将一朵花插在那紅衣美兒的鬓中。時歇的臉瞬間變色,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阚自珍卻對着宣緋盈盈淺笑。
時歇默然上前,扯着他的衣袖,抿唇固執地問:“你愛我嗎?”
阚自珍将頭低下,垂眸凝視着她。與時歇相處的一切,他都記得。只要想到她,便從心底泛起一股溫柔的情感,只是每當他撩眼見到宣緋唇畔的笑容時,那股缱绻的情感便被壓制。他覺得他對宣緋的愛意,不知所起,卻一往情深,縱然是一場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阚自珍将時歇的手甩開,唇角勾起笑意:“現在不愛!”
“你騙我對不對!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時歇睜大了眼睛控訴,阚自珍看向身旁的宣緋,他握住她的手,滿目情深。時歇直直盯着他,一步一步朝前走,再次扯住了他的衣袖,淚珠從眼眶掉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你騙我的,對不對!對不對!”語氣脆弱,極近祈求。
阚自珍這才撩眼看她,眸中漆黑,唇角勾起涼薄的笑意:“我愛她,卻是不愛你。”
一瞬間的靜默,她唇抖着,不敢相信!
“哦,或許以前是愛過的!”他再添了一句話。
時歇沉默片刻,手指緩緩地合攏,緊握成拳,她目光漸漸黯淡,慢慢低下頭。萱緋側頭勾起唇角,笑意自唇邊泛出卻到不了眼底。阚自珍摟着萱緋離開,枝頭海棠開的豔麗妖嬈,像是滴在心頭的朱砂痣。時歇緩緩地擡起手,卻最終無力垂下。
時歇在那裏站了許久,直到送菜的大叔路過她身旁,喚了她一聲:“我瞧你站在這裏怕是許久了,快些回家,我今日送了好些甘蔗上山,你回去吃!”
時歇這才反應過來,望了望天,對送菜的大叔道:“大叔,若是心上人跟着別人跑了,該當如何?”
大叔語重心長道:“俗話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時歇想,她初初思慕阚自珍時,将将用了一年才追到手。如今他雖被別的女子拐走,她卻是不該就此氣餒,拿出愚公移山的意志再将阚自珍追回來。
鬥志高昂的時歇當即随着阚自珍白天離開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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