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審判官大人也不想被人看見這樣吧?
審判官大人也不想被人看見這樣吧?
·
漆黑的夜晚,廢棄的巷子,随意擺放的紙箱子與廢棄物品,迪盧克擡腳邁過腳底下的小水坑,步頻穩定地大步向前走去。
這是他的最後一筆交易,著名的【審判官】将在今夜交還這份證物之後徹底淡出所有人的視線。原因無他,是另一份契約的束縛,他在那份契約上輸了,輸掉的代價便是【審判官】命運的終結。
無所謂,失去了這一重身份,無非就是之後行事的身份又要變得更加隐蔽了。他心裏對自己的退路明明白白,便也不覺得面前是一條死路了。
要他對這人世間的黑暗視若無睹,他做不到。他是有一份力,便要奉獻一份力的。哪怕,有時對正義的幫持,并不為某些勢力所稱道。
·
身後有尾随的腳步聲,意義不明,但大概率不是好運的征兆。
這點迪盧克早有預料,【審判官】這麽多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其中不乏有權有勢之人,只是迪盧克向來行蹤成謎,這才沒給他們逮到過機會。只有今天這次,迪盧克都忍不住要懷疑,這簡直就像是個對方為那些仇家特地準備好的機會——所有人都知道,【審判官】将于今夜來總部辦理一些徹底離開的手續。
迪盧克必須直面這些人,這是他的契約,他必須得遵守。
因此,他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之心,還算是安穩地進入了總部,接待他的女郎給了他最後若有若無的提醒暗示,她嬉笑着摸上迪盧克的臉:“你知道的,審判官大人,如果你死了,那得是多少少女的幻想破滅了啊。”
迪盧克穩健地退後了一步,閃躲開她的手,聲音平淡,毫不受影響:“謝謝,再見。”
然而這份安穩并沒有維持到他離開總部所在的這條巷子。這條巷子極深,很隐蔽,也就很适合藏人。在這樣的深夜裏,每一處陰影都像是危機四伏。
迪盧克已經從此與這塊地方再無瓜葛了,此刻他只想也只需要飛快地離開。
更何況,他能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這腳步聲絕對算不上明顯,但要瞞過他的耳朵還是異想天開了些。不過他倒也未曾有什麽明顯的舉措來打草驚蛇,只是不動神色地加快了步伐——幾乎是同時,他能感覺到,身後那個人的腳步也加快了起來。
Advertisement
對方也很機敏,身手也很好,迪盧克飛快地判斷着,周圍像是沒有其他人的氣息了,大概率是他的仇家們集中邀請了這一位的出手,不知這一位又是何方神聖。他的腦子裏一瞬間滑過很多個名字,但很快,他就将這種無意義的猜測抛之腦後了。
當務之急,是決定怎樣處理身後這個人——一味的逃離是不可能真正解決問題的,那麽能做的,也符合他心意的,只有——
迎戰。
他于是明顯的停住了腳步,整個人頓在了原地,顯得突兀至極。這是一場戰鬥的邀請,雙方都心知肚明。迪盧克不曾回頭,一個看似單薄的背影才是最好的誘餌。
·
于是在那雙手碰上他的肩時,他一直處于高級警備狀态的身體本能便快大腦一步的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對方身型看起來瘦削高挑,力氣卻遠比自己想象的大。他的手腕一下子猝不及防被對方死死地抓住了,動彈不得。
這個姿勢很危險,迪盧克當機立斷決定擡起膝蓋頂向對方的肚子,卻忽然感到對方的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背。
然後,自己就被對方抱住了。
·
“別動,只是讓我抱抱。”
少年的聲音不難聽,甚至稱得上誘人,總之是充滿着年輕的雄性荷爾蒙的音色。迪盧克渾身肌肉緊繃着,時刻提防着對方的一舉一動。晚風吹來,對方的身上有濃重的血跡——那枚紅色耳墜上似乎就閃動着妖冶的光,像是死神收割時鐮刀上跳躍的光澤。
這枚耳墜讓迪盧克想起了同樣著名的【公子】,與他的【審判官】一樣,【公子】只是個代號,他對【公子】的印象只有那個騷氣的、他難以欣賞的花名,和那枚曾經他在血色裏見過的紅色耳墜,還有那雙深海般令人見之則感到窒息的眼睛。
如果真的是【公子】的話,那他更得小心為上。這家夥的名聲哪怕是在他們這些人裏也不太好,算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全按自己喜好行事,殺人救人毫無理由。
他能感受到對方微涼的肌膚緊貼着自己,還有些濕漉漉黏糊糊的——身前的人在舔他,像幼獸舔舐自己的皮毛一樣,從他的脖頸處侵入,然後一路蜿蜒而上。
迪盧克感到惡心,他顧不得激怒對方,大力掙紮起來,兩人扭打着滾向另一邊,迪盧克終于看見了對方的正臉。
那雙令人心悸的眸子——果然是【公子】。
“說了別動。”達達利亞的神色看起來有點惋惜,迪盧克不知道他在惋惜什麽,下一秒他知道了——自己的兩手被一瞬間帶上了手铐,達達利亞一手便将他的兩手鎖住,高高舉過頭頂——這是一種無力地順服的姿勢。
他的另一只手,則肆無忌憚地在迪盧克的腰腹上摸索着。
“你……!”
迪盧克想過被仇家一劍穿心的痛苦,卻沒想到會遭受這樣□□的折磨。他一時之間腦袋有些發懵,腦袋空空毫無應對之策——更別提他的雙手還被拷着,對方還跨坐在他的身上。
“噓——”
達達利亞的上半身一下子逼近過來,他吐息的熱氣惡劣地噴灑在迪盧克的頸間。他一把咬下另一只手的手套,然後将三指并攏,趁着對方尚不注意之時狠狠插入對方的嘴裏。
“唔……!”
(卧槽中間這裏我自己也無備份了我靠)
沒想到達達利亞倒也是一下子抽出了手指,手指上勾出細長的涎液。達達利亞笑了笑,将手指又送進了自己的口中,細細舔舐。
迪盧克震撼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眼角還有媚人的紅暈。他喘息着問道:“你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他都對這些東西感到惡心……哪怕是他自己的。
“惡心?”
達達利亞笑了,眼神溫柔而憐憫,然而在這種情況下,這份虛僞善意也被染上一層明明白白的詭異與猙獰,構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的野獸般強烈的占有欲。
“怎麽會惡心呢?”
“審判官大人,我可是饞你饞了好多年了……你可知道你有多麽誘人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