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二十七顆梨

第二十七顆梨

黎家。

王姨在廚房炖了敗火的補湯,見湯色漸佳,就關了火盛出來,放上托盤端到外面去放涼。

靳荷在客廳裏焦急的踱步,王姨勸道:“太太您別急,肯定會找到的。小姐一定沒事。”

靳荷說:“我怎麽能不急?這沒幾天黎正東就回來了,等他回來發現黎夢妧不見了,我如何回他?只怕我做的那些事也瞞不住了。”

王姨不敢回話,只能縮在角落。

這時,進來一個男人,是靳荷安排去查事的人,他遞來一份東西,東西是份報紙,還是醫學界的頭條,日期都新鮮着呢。

靳荷蹙眉,看了兩眼就将東西直接砸在地上:“我讓你找人!你給我找了個什麽東西!”

那人低着頭,又給它撿起來整理好:“太太您仔細看看那圖。”

靳荷将東西奪過來,最近找人找得她心急火燎,煩得很,脾氣也大:“看哪啊?”

那人指了位置:“您看這人可熟悉?”

靳荷最煩這種說話文鄒鄒的,跟演電視劇似的,瞪了那人一眼,細細看來,察覺出不對。

她眉梢眼角漸漸舒展開來:“這是?”

那人神色谄媚:“您看是否像小姐?”

黎夢妧坐在下方,混在觀衆堆裏,鏡頭恰好捕捉到她。她一個外行,坐在人家專家席,看臺上倒是認真得很。

靳荷看了眼标題:“腫瘤大會,滬海,主辦方是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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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程?是程家?”

“程澈?”她問。

那人點頭:“是程家少爺。”

靳荷細細思索,程澈,她還是去了程家。她扶了扶額頭,在思忖,等想到了,便舒心了許多,也有了笑容。

于是,又恢複了傲慢的姿态在主位上坐下來,讓王姨将湯端上來。

那人問她:“那現在還找嗎?需不需要讓人将小姐帶回來?”

她攪動調羹,不急不慢的說道:“不用。”

“黎正東最讨厭她與程家人聯系,尤其是這個少年上位心狠手辣的小程總,我們到時候就将東西拿給黎正東一看,他就都知道了。”

“那小姐會不會将您給她安排的事告訴黎總?”

“怎麽會。”靳荷美眸一笑:“你忘了,他們倆待在一塊能說上幾句好話,再加上和程家扯上關系,不吵起來都算不錯,哪還想得起提我那些事。”

“更何況……”她摸摸肚子。

她還有底牌。

靳荷笑:“這個黎夢妧,還真給我省事兒。”

-

黎夢妧看見秦群那一秒已經在用眼神刀他了,她看見一見到他們就頗為興奮的陸霈,問:“你們不是不來嗎?”

陸霈說:“因為我定了餐廳啊,所以結束那會就沒和你們一塊,沒想到是同一家,這麽巧啊。”

黎夢妧咬牙切齒:“那你呢?”

收了她兩千的紅包還來。

秦群摸摸鼻子,将手機往背後藏了藏,怕她跟他要回來:“陸霈強烈邀請的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陸霈嘿嘿笑着點頭:“這家餐廳很難約的,秦哥自己待在酒店多寂寞啊。”

服務生帶她們落座,黎夢妧看着他們的位置近在咫尺簡直頭疼,有點陰魂不散了怎麽。他們一打招呼,江檢就不動聲色把手抽出來了,黎夢妧失望的呀,她剛好想反手向上回握住,就聽到陸霈喊她。

她瞪了眼始作俑者,偏生陸霈還一臉興奮的問他們吃的什麽,給他們推薦這家餐廳的特色,一看桌上又驚訝的說都被點齊活了。

黎夢妧很頭疼,人多的地方,江檢基本不行喜怒,更別提被她調戲了。

她将靠牆的花瓶也拖過來擋在走廊邊,隔開旁邊桌的視線。

他們一打斷,黎夢妧就忘了剛在說什麽,她記性總在一些小事上顯得不好,這種說着話想不起來剛說什麽了也是有的。

“說到哪了?”

“你說我犯法。”

哦哦,黎夢妧想起來了。

她是北方人,生活到現在菜譜裏也很少出現冰粉這一項。他說出口的那一刻,還以為是那種東西呢。

她讪讪一笑,思緒活絡一轉,化被動為主動,沖他眨眨眼:“你偷東西,當然犯法。”

江檢本能想接一句偷什麽了,但看她的樣子就覺得不會是什麽好話,估計又是些用來逗弄人的,幹脆不接。

黎夢妧呷了口茶水,見他不說話,催促道:“你問我偷什麽啊。”

江檢說:“不想知道。”

黎夢妧催:“你想,快問,快問。”

江檢看她,她就挑眉,揚揚下巴用眼神催他,他了然于心問出來會是什麽,但還是問了,眉宇間有點無奈,逗小孩似的:“偷什麽。”

黎夢妧湊近,笑眼明媚:“偷了我的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檢你別這副樣子,我會覺得剛那段挺尬的。”

黎夢妧說完自己先樂了。

江檢喝茶,看她笑顏如斯,問她:“什麽樣子。”

黎夢妧說:“就是滿臉都寫着‘我就知道’。”

她說:“你是不是不太吃這套啊?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方式呢?我給你換換。”

江檢輕飄飄說:“還真謝謝你啊,考慮周到。”

黎夢妧擺手:“不客氣噠,畢竟方案是為客戶設計的嘛,得考慮客戶感受。”

提起這個,黎夢妧也就直接問了:“所以,你感覺怎麽樣?”

江檢明知故問:“什麽感受?”

“被追的體驗感受啊。”

他們幾乎沒在這樣正式的場合吃過飯。餐廳風格偏現代極簡,大氣的米白色為主格調,金屬擺件的搭配營造出氛圍感。

周圍用餐的人群大都一男一女,姿态親密。

黎夢妧示意他看看周圍,說:“你說我們現在是在約會嗎?”

約會。

江檢偏頭,淡聲:“不是。”

“不是?”

他不看她,她就挪挪屁股,移到他面前去:“江檢,約會這詞,朋友可以用,同事可以用,當然,情侶也可以用,”

她笑盈盈看他:“你是不是自己想歪啦,才否認這麽快的。”

江檢被茶水嗆得咳嗽兩聲,看他這樣,黎夢妧笑容愈發大了。

“我……”

“好啦好啦,不逗你。”

就這麽一個,黎夢妧真怕把他逗死了,自然換了個話題,問:“江檢,你不是上京人嗎?”

“不是。”

“那是哪人啊?”

“川城。”

“川城?”

“嗯。”

黎夢妧不信:“川城人都很能吃辣嗎?”

“還行。”

“噢。”黎夢妧問:“那你大學在上京念的,北漂?”30歲能在上京漂了買得起永和府那是相當成功了。

他搖頭:“不算。我十二歲就來上京了。”

噢,那是跟着父母過來的。她說:“那叔叔阿姨也定居上京了嗎?”

“查戶口呢你。”

聽她問起父母,江檢微頓,無聲一瞬,黎夢妧等了會沒等到他說話,擡眼去看,男人呷了口茶,緩聲說:“他們在川城。”

“川城啊。”

像是觸及某種回憶。

“我小時候去過川城。”黎夢妧說。

差點還死了。不過她沒說這個,也并不想多提這個話頭。

她杵着臉一側,視線落在秦群他們那桌,已經上菜了,速度怎麽比他們快。

“那個是門口水族箱裏的魚嗎?”她說。

江檢順她的目光看過去:“嗯,你也點了。”

“啊?”這麽殘忍呢她。

“我對它都有感情了。”她說。

“你就路過看了一眼。”

“那也有感情了啊。”她看起來有點惋惜:“哎……希望待會能做香一點。”

“……”

江檢長指落在杯壁上:“黎夢妧。”

他注意到了她提起川城時神色不對,即使生硬将話題轉移也沒有剛進門時的生動。她不開心。

為什麽呢?

他沒問,而是轉而說了句拙劣的誇贊。

“嗯?”

“……你今天很漂亮。”他說。

語氣生硬。

略顯拙劣。

聽得出來沒誇過人,亦或者誇過,但沒誇過女孩。

黎夢妧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麽:“你剛說什麽?”

她湊近,不可置信的語氣:“你再說一次。”

秦群說,沒有女孩不喜歡聽這句話。

這是最簡單又最快捷令她們開心的辦法。

江檢垂眸,說出那句也很艱難,此刻聽她的話,模樣有些為難,不過倒是沒不說話,而是又重複一次:“我說,你很漂亮。”

“你是江檢嗎?”

黎夢妧覺得稀奇。

她狐疑的打量他,從頭到腳:“被奪舍了?附體了?”

“……”

被她赤裸裸來回上下恨不得給他看穿的眼神打量着,江檢有些承受不住,他被她看得姿态露出些窘迫來。

有些羞赧的手足無措,三十歲了第一次說這些,不知道落在她眼裏什麽樣,覺不覺得冒犯突兀,還怪難為情的。

于是,伸手擡起桌上的花瓶擋在中間,隔開她的視線,明明窘迫得要死,偏生還死要面子,語氣還要故作平靜。

“別這麽看我。”

黎夢妧才不。

她把那擋在中間的窄口花瓶裏鮮豔欲滴的鮮活玫瑰抽出來。這下,那點遮擋物沒了。

她看進他的眼底,晃晃手裏的花:“謝謝你送我花。”

“不過,我不要花。”

她看着他,笑容燦爛,眼神略帶勢在必得。

“我只要你。”

“……”

她故意曲解人家心思的本領簡直一絕。

江檢偏頭不看她。

“你別鬧了。”

他憋出這麽一句。

“我很認真的。”

她沖他笑的燦爛:“你剛說的話什麽意思,我只有今天漂亮嗎?”

江檢深吸一口氣,喉結滾動,他放下花瓶,無意識的伸手解開兩顆扣子。

他垂眸:“不是。”

黎夢妧的漂亮顯而易見,小小的臉上五官精致,加之她也重視外貌,無論出現在哪總要精心打扮一番,于是美得格外突出。

進來的這麽一會功夫,他已經看到好幾位路過的男人頻頻回頭。

不過也僅限于說到這兒了,再多的他說不出來。

他深吸口氣,似乎完成這句話和跑八百米一樣艱難,也該是艱難的,他感情生活單一,讀書時代只是讀書,到工作之後就只是工作。

其實和他說喜歡的人不少,堅持下來的沒幾個,王浩醫生有句話可能并沒錯,他确實是死纏爛打能追上的人。

等人上了菜,過了幾巡。

江檢才說:“心情好點了嗎?”

“嗯?”

黎夢妧放下筷子,聞言眨眨眼,忽而福至心靈。

又不敢确定,語氣試探。

“……所以,誇我漂亮是想讓我開心?”

“算,是吧。”他含糊其辭。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麽?”

不過她不在意,黎夢妧喜上眉梢:“非常好。”

“如果你每天誇我漂亮,我就每天開心,比平時的開心更開心一點。”

江檢被她的情緒帶動:“像在說繞口令。”

她其實只有一點點難過。

不過她不喜歡在人前提這件事,更不想被別人看出來,大多數人并不關心你怎麽了,或許只是覺得好玩,又或者無聊,一句一句看似關心的為什麽,其實只是讓人将傷口扒出來曝露在陽光之下。

可他不同,他不問,而是在想怎麽能讓她開心一點。

黎夢妧握着那支自己抽出來的玫瑰,覺得這是最好看的玫瑰。

她意識到什麽,問:“江檢,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啦?”

“……沒有。”

“哦,你喜歡我。”

“沒有。”

“不信,就是喜歡。”

“……”

算了,随她吧。

桌上的菜是她點的。

也都是她喜歡吃的,用餐過程十分愉快。或許是因為菜,又或許是因為人。

看着懸崖西南方向的烏雲籠罩住外灘,黎夢妧杵着臉,叉子在盤子裏沒規律的戳着,她嘆口氣:“江檢,我有點想獅子、酒店、ok、朵朵、娜娜、妞妞了,還有餘答應。”

“江檢,我們早點回家好不好。”她說。

怪了,明明眼前的菜色于他而言只是食物而已,不驚不喜,卻莫名的在此刻品出她說的超好吃來。

江檢沉聲應她。

“好。”

-

吃到一半,黎夢妧起身說去洗手間。

江檢颔首。

對面的人一離開,餐廳裏就有人蠢蠢欲動,江檢将桌上的牛排分切好,推回中央。身側就伸過來一個二維碼,問他可以加微信嗎。

是個不認識的女生。

江檢默不作聲,只是搖頭。

那女生讪讪離開。

江檢不動聲色地挪了挪椅子的位置,視線不經意一瞥,就看見對面的白色奶油風的木雕椅子坐墊上沾染了一片紅色。

他握着叉子的手一頓。

黎夢妧在洗手間如坐針氈。

她發現自己來事兒了。

也不知道裙子上沾到沒有,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想着給江檢發消息問他能不能幫她買個衛生巾,徘徊猶豫間又将對話框裏的文字删除了。

丢臉死了。

那麽大了還能這麽大意。

黎夢妧在廁所裏面壁思過。

心裏盤算着該怎麽辦。

這時,旁邊的門被敲了敲,“黎夢妧嗎?”

是陸雯的聲音。

她應聲,覺得倆人以這種形式對話也太奇怪了,聲音有點小:“我在這,怎麽了?”

隔着門看不見臉,陸雯将袋子從下面遞進來:“給你。”

是衛生巾。

她驚喜道:“天,謝謝,我正需要。”

陸雯站在門外抿抿嘴:“不客氣。”

黎夢妧收拾好出來,陸雯還在裏面等她,剛剛隔着門,眼下面對面,人家幫了自己,看她的周身都好想帶了神光,她又說了次:“謝謝你啊。”

“不客氣,你裙子沒事吧?髒了可以穿我的。”她補了一句:“剛在商場買的,我沒穿過。”

黎夢妧轉身讓她看:“有嗎?”

陸雯仔細看看:“沒有。”

“還好,謝啦。”

她洗手,知道她在這等着是想送裙子,忽然覺得她老愛咬唇、眼神可憐的打量人這些毛病都順眼了。

她忽然意識到什麽,說:“你怎麽知道我要這個,不會弄凳子上了吧?!”

天吶。陸雯的話讓她心死:“嗯,有一點,我想你應該需要這個。”

黎夢妧扶額,那江檢肯定也看見了。

她捂臉。陸雯說:“沒什麽的,我過來的時候,看見店員過去換墊子了。”

黎夢妧一聽更心塞,肯定看見了。

她搓搓臉,算了,沒什麽,看見就看見了。

她說:“走吧。”

陸雯卻說:“你先走吧,我洗個手。”

黎夢妧不強求,自己先回去。

剛出去,就被身邊去而複返的女生拉住:“你是黎夢妧嗎?”

“嗯。”黎夢妧問:“您有事嗎?”

那女孩給她遞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你朋友讓我把這個給你。”

又是衛生巾。

這個應該是江檢讓人來送的。

所以陸雯來送,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

黎夢妧回頭看了眼,人還沒出來。

其實她人好像還不錯。

女孩子之間的善意還真美好啊。

“東西給你啦,我先走了。對了,你朋友好帥啊,我剛還以為哪個男明星呢。”

黎夢妧接過那袋東西,将陸雯給她的一并裝進去。說出的話莫名也帶着驕傲:“是吧,謝謝你噢。”

“沒事沒事的。”

和人揮手拜拜,她提着東西往外走。

剛出那條走廊,到廳入口,肩頭就被罩住了。

這種方式十分熟悉,好像之前去樓下丢垃圾他牽着獅子來找她,也是這樣把外套丢給她的。

“…嗨。”她扣扣鼻子。

他的外套很寬大,足夠遮住她,她籠住西服,走在他旁邊,本來以為心理準備可以多做一會,結果這麽快。

她欲哭無淚。

江檢神色如常地問:“還吃嗎?”

“不吃了。”她只想趕緊回去。

江檢猜到了,提前讓人将她還沒來得及品嘗的紅茶撻打包了帶上。

他回位置,拿起她的包:“走吧。”

陸雯還沒回來,她們和桌上的陸霈、秦群打了招呼就走了。

一路上黎夢妧都沉浸在自我尴尬中,就沒說話。

江檢也沒多問,只當她是肚子疼。

下午的時候還有幾個重量級的嘉賓發言,黎夢妧只對江檢感興趣,他不發言那種會議對她而言沒什麽意思,索性就呆在酒店睡覺。

裹在柔軟的被子裏,她點開一部電影,是部愛情片。男主角的聲線很低沉,對女主說話會不自覺的軟了聲線,她又想起了江檢,他今天說的那句“你很漂亮。”

要死了。

她踢踢被子,拉住蓋着臉,只露出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是她全然沒意識到的少女懷春模樣。

被子沒踢幾下,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扒拉開貓眼往外看,是醜萌醜萌的送餐機器人。

她拉開門,往走廊看了看,是不是送錯了,她沒點外賣啊。中午和江檢在外面吃得飽飽的,她摸開它的小肚子,裏面有個保溫外賣袋,看形狀像奶茶?

她拿出來,信息都是她,號碼是江檢的。

小機器人轉身離開,圓滾滾的身子看起來略微笨拙。

她打開那個袋子。

是——

紅糖水,還有一碗紅糖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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