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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晃一個多星期過去了,白肖和馮錦墨的關系日漸好轉起來,這樣來之不易的幸福讓白肖多少有些受寵若驚,似乎馮錦墨也是,兩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維系着這場脆弱的婚姻,生怕它再出一點差錯。
馮錦墨的腿腳依然不見好,一直留在家裏養病,至于公司,馮老爺子寶刀未老親自出馬坐鎮,又将沈白風提拔為公司的財務總監做了他的左右手。
要知道一個公司的財務總監相當于一個家庭的大掌櫃,将公司的財權交給一個實力雄厚的外姓人手裏多少讓人有點不放心,更何況中凱還是家族企業。反對最厲害的就是馮錦墨的母親——鄭海燕。她哭天搶地的說了一大通,大致就是說馮老爺子偏心等等,馮旗一直沉默着,馮錦墨的臉色一直很淡定看不出任何端倪,馮老爺子坐在首位依然一派家長風範,就在大家處在一片僵持中時,沈白風突然發話了,“爺爺,我沒有關系的,我願意從最基層做起。”他的一句話仿佛一陣春風瞬間吹進了馮老爺子的心坎裏,本來剛才被他媳婦一頓亂說說的有些動搖了,可是沈白風的一番話又讓他覺得沈白風是難得乖巧的好孩子!
馮老爺子突然覺得心間豁然開朗,他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的說:“這事就這麽決定了,誰要是不願意可以自行走人。”這話一出,吵吵的鄭海燕便立即閉上了嘴,但心中總是不甘,便一個勁的用胳膊蹭坐在離她最近的馮旗,又用腳踹他的小腿肚,可是不管鄭海燕用什麽方法,馮旗依然紋絲不動,鄭海燕沒轍,又開始對馮錦墨擠眉毛弄眼睛的,可是坐在遠處的馮錦墨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對她發的暗號置之不理。
鄭海燕終于火了,“蹭——”的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踩着響亮的高跟鞋上了樓。
白肖雖然身為馮家的孫媳婦,可是像這種家庭會議她一般都很少參加,畢竟全家人都在中凱上班只除了一個她,所以每次開會她都會自動自覺的上樓休息。
當她躺在床上正在認真思考肖楠的事情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砰——”一下被推開了,鄭海燕氣呼呼的走了進來,白肖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胡亂的撒拉上拖鞋,低聲喊道:“媽——。”
鄭海燕也不理她,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語氣異常激動,“老爺子他就偏心眼吧,自己的親孫子還沒個外孫子親嗎?這樣做是什麽意思?好歹錦墨也為公司打拼了這麽多年,現在他唱的是哪一出?又是什麽意思?”
白肖沒太聽明白她的意思,但大抵是知道馮老爺子估計又是給了沈白風什麽好處讓她這個婆婆心裏不好受了。白肖正要開口勸說,卻又聽到她說:“白風剛回來他就給他一個財務總監,想當年錦墨剛進公司那會,不也是從小一步步做起來的嗎?現在倒好,公司壯大了,讓他來撿吃現成的,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媽,您先別急,我想爺爺他自有主意。”關于公司的事,白肖不好多說什麽,只能安慰安慰此時正怒火中燒的鄭海燕。
“哼——”鄭海燕突然将怨毒的目光轉向她,厲聲說道:“還有你,老爺子跟老太太到底給你什麽好處了讓你這麽賣命的幫他們說話,你到底是誰的老婆,誰的兒媳婦?”
白肖一怔,鄭海燕已經起身憤恨的離去,只留白肖怔在原地。
她本想借機讨好她婆婆的,沒想到事情卻越來越糟糕,她不能說是生鄭海燕的氣,只能說鄭海燕之所以這樣激動都是為了她的兒子,作為一名母親,鄭海燕的做法也許沒有錯。
白肖正在沉思間,馮錦墨已經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她穿着拖鞋站在地上發愣,有些奇怪的上前撫上她的額頭,“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肖搖頭,“沒有。”
“那怎麽下來了,不在床上躺着。”馮錦墨蹙眉。
“哦,睡得太久了想下地活動一下。”白肖笑着解釋道。
馮錦墨沒再說話,而是走過去倒了一杯咖啡喝。他的眉宇微皺,修長的手指扣着杯身悠閑的喝着。
白肖望着他,心裏暗想,剛才對于爺爺的安排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還是盡管心裏不同意可是表面上還是默認了,白肖望着他,細細揣摩他的想法。
“看什麽呢?我的臉上很好看嗎?”馮錦墨突然湊近她淡笑着說道。
白肖仿佛被當場抓着的賊一般,臉莫名的紅了,對上他黑亮深邃的眸子磕磕巴巴的說:“沒,沒有,我只是在看你今天選的這件衣服很好看。”
“哦,是嗎?”馮錦墨笑的更加歡愉。
“是,是的。“白肖更加不自在的吞咽着唾沫。
白肖心知糟了,說什麽不好偏偏說他的衣服,這下恐怕她在劫難逃了,本想溜之大吉,卻被馮錦墨一把抓了回來。
“想跑……。”馮錦墨欺近她大手一探,成功的伸進了她的內衣裏,柔軟的觸感似乎讓馮錦墨的欲望大起,一低頭正好攫住白肖微張的小嘴,輾轉吸允,熱情似乎又充滿技巧的挑逗,很快的讓白肖陷入迷亂之中。
春,意味着開始、新的、又有一層意思是充滿激情的季節,白肖再一次被馮錦墨一夜折磨,細白的脖頸處頂着幾顆草莓去上班了。
好在北方的春天不是很暖和,風沙也大,白肖在脖頸處圍了絲巾将那幾顆草莓遮擋起來,然後心情愉快的走進科室。
跟随主任交完班之後,白肖便夾着病例去看望肖楠。她的房間是一個單獨的VIP貴賓房,房間還是上次宋彬郁來的時候幫她換的,這一別幾日,房間裏冷冷清清的,不光宋彬郁不來了,就連那兩名女傭也跟着消失了。
白肖踏進房間,肖楠正坐在床頭自己認真的削着蘋果,疏淡的陽光打下來照在她微微蒼白的臉頰,從白肖這個角度看過去,肖楠的身影看起來異常的孤單影只。
望見這一幕,白肖的心裏一陣難過,如果不是因為她,宋彬郁大概也不會就這樣絕情的不理肖楠吧,或許她又可以是那個高貴的宋家少奶奶,可是,現在呢?人比黃花瘦……。。白肖忍着心痛,朝着肖楠一步步走去,離她越近,白肖心裏愈加難過,終于,肖楠削好了蘋果擡頭,對她露出一個極美的笑容,“肖肖,你來了……。”
“嗯。”白肖勉強的笑着點頭,“今天還好嗎?”
“很好,我能出院了嗎?”肖楠突然問她。
“可以啊,如果你願意随時都可以出。”白肖一陣驚喜,因為這麽多天裏,肖楠總是一個人郁郁寡歡,很少看到她臉上會有笑容,更別提她主動跟人說話了。其實對于肖楠,她只是一個宮外孕手術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可是白肖總覺得她一旦回到那個家會傷心,還不如就這樣留在醫院裏,所以對于肖楠出院的事情白肖一直都是拖了又拖,沒想到今天她主動提出來了。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終于想通了……。。
肖楠沒在說話,用竹簽擦上蘋果慢悠悠的吃着,白肖坐在旁邊幫她收拾出院要帶走的東西,其實她的東西并不多只有一兩件換洗的衣服,而全大多數都是宋彬郁派人送來的水果和營養品擺了滿滿一櫃子,白肖望着這些東西正在發愁要找個大袋子裝起來時,就聽到肖楠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肖肖,那些東西都扔了吧……。”
白肖知道肖楠一定是痛恨宋彬郁,自然他送來的東西肖楠連動都沒動,所以她在出院時不想帶走他的東西也在情理之中。白肖關好櫃子繼續整理下面的,這時,肖楠突然問她,“肖肖,你說像我這樣的再出來找工作還來的及嗎?”
白肖整理東西的手一頓,轉頭問她,“你要找工作?”
“嗯,不然呢?等着被餓死嗎?你忘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大款可榜了。”她說着這樣的話滿臉的嘲諷。
白肖望着她,那明明是一個諷刺的笑,她卻讓人看見無比心酸。尤其是她将自己說成小三一樣的角色,更是讓白肖心裏覺得愈加的難過。
“肖楠,別這樣,你何必将自己說的如此的不堪,在我心裏你一直都很優秀……”
“是嗎?我優秀嗎?我怎麽不覺得,我只覺得我是宋彬郁養在籠子裏的一只金絲雀,等到他玩累了膩了就一腳踢開,就連我懷了他的孩子他也可以如此的冷漠轉身就走,這樣的我,在他眼中不就是和小三一樣嗎?”肖楠說到最後流下淚來,白肖明白,縱使肖楠再堅強,也抵不過宋彬郁對她視而不見的冰冷态度。
肖楠哭了一會收起淚來,望着白肖說:“肖肖,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什麽事?你說吧。”白肖擡起眼認真的望着肖楠。
“我想請你幫我聯系第一律師歐陽文先生替我打離婚官司可以嗎?”
離婚?她終于決定要離婚了嗎?白肖忽然一陣恍惚,想當初她多少次在腦海中浮現這個字眼,可是她都沒能下定決心,說起來肖楠總是比她勇敢很多。
白肖沒有勸她,因為她知道女人一旦說出那兩個字眼必定是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只是輕輕問了一句,“想好了嗎?”
“想好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宋彬郁付出沉重的代價。”肖楠平靜無波的臉突然變的狠絕起來,讓白肖覺得如此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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