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章節
争,金清必然慎之又慎。所以,這輔國将軍府裏到底有多少他的人也尚未可知。
故此,這府裏,不僅沒有與她熟悉的人,反而到處都是別人派來監視他們夫妻的眼線。
如此想來,何歡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忽然好懷念靖王府裏,“閑雲野鶴”一般的生活啊!
衛無憂雖沒有兵權,但卻身份尊貴、特殊,而他明明是袁太後的女婿,卻又跟皇帝來往密切,一時間令朝堂之上疑雲密布。
“這都大半個月了,将軍不怕太後她老人家有所不滿,借此行動?”
養心殿,金清看着與自己對弈的衛無憂,輕笑着問到。
衛無憂嘴角微微上揚,笑道:“無礙,與衛國之戰即将敲響,她即便不滿,為了這場戰争,也萬不會動我的。”
“可你不要忘了,聞人羽才是她心裏最滿意的女婿人選。金國一向開明,公主養一個兩個面首,也是被容許的。”
話音剛落,金清就聽到“咔嚓”一聲破碎之音。
擡頭看去,一顆白玉棋子在衛無憂指尖被捏了個粉碎。
金清笑了笑,說道:“看來,朕這個便宜皇妹,對你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衛無憂微微一頓,說道:“我希望,無論我們是敵是友,都不要連累到她。”
金清漸漸收回笑意,挑着眉,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竹夢,眼下王爺和王妃已經入住将軍府,将軍府內外必然很多探子,我們要如何跟兩位主子接頭?”
竹夢翻了個白眼兒,略帶嫌棄的說道:“你是真傻!”
Advertisement
“啊?”覓雲不明所以。
竹夢解釋道:“你也知道必然有人盯着二位主子,所以,無論咱們怎麽跟二位主子接頭,宮裏那位袁太後都會知道。索性不如……光明正大找上門去。”
這一天,輔國将軍府迎來了一群重要的“客人”。
“竹夢/覓雲,攜七十二龍鱗衛拜見主上!”
衛無憂一手拉着覓雲,一手拉着竹夢,一邊将二人扶起,一邊對着龍鱗衛情緒激動的嘆息道:“我衛無憂對不起你們啊!”
龍鱗衛最先是由先皇所傳,後被衛無憂擴大發現,他們每個人都是以一敵百的精英。
當初戰場之上,為了護他就已經犧牲了不少,然而如今活着來到金國的,只有七十二人。
衛正初為了他,還真是下了血本……
覓雲說道:“王爺,這不是您的錯,錯的是衛正初。”
一衛正初心胸如此狹隘,真不知先皇怎的就将皇位傳給了他?
竹夢說道:“屬下等人生死追随您,死也好,叛國也才,絕無後悔。”
這時,就聽龍鱗衛中有人笑道:“我等效忠的是主上,主上在哪,我等就在哪。即便是為主上去死,也是無怨無悔。”
下一刻,就聽震耳欲聾的聲音響了起來。
“誓死孝忠,無怨無悔……”
坤寧宮,收到消息的袁太後神色如常的說道:“像衛無憂那樣的人,身邊又怎麽會沒有死忠!?”
林嬷嬷點頭應道:“否則的話,也不知被衛正初暗殺多少回了。”
“這衛擎蒼也是有趣,将皇位給了心機最深、手段最狠的兒子,卻将兵權給了最寵的兒子,不內鬥才出鬼了。”
“若非太後仁慈,願出手相救,驸馬怕是要……”
說到這,林嬷嬷自覺的不合适,又閉上了嘴。
袁太後輕笑了一聲,說道:“期望他能如你一樣想,知道感恩哀家吧!”
林嬷嬷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七十二龍鱗衛,太後娘娘要如何處置?”
“處置?人家是來投靠、投誠的,談何處置?”
說着,袁太後雙眼一眯,幽幽的說道:“更何況,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是更讓人心安嗎……”
“诶?衛無憂呢?”這都到了飯口,還不見他回來,何歡不免問了一嘴。
竹夢笑了笑,回道:“将軍進宮尚未回來,八成是留在宮中用膳了。夫人您先自個兒,別等将軍,免得餓壞了身子,将軍回來又要找下人的不自在。”
正所謂“入鄉随俗”,在別人地盤,這稱呼自然不好在叫“王爺”。也免得金國他們心懷衛國,始終不願承認自家主子在金國的身份。
下一刻,将軍府的管家王富源走上前來,冷着一張臉說道:“啓禀長公主殿下,這驸馬已經出宮了。這會兒,正和工部尚書之子在怡紅樓。”
王富源的語氣和表情,像極了在為何歡打抱不平。這樣看去,還真是滿心為自己主子着想的忠仆。
但是,雖說是在金國,但這裏不是将軍府嗎……
何歡看了一眼竹夢,而後,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哦,這是去逛窯子了。”
竹夢嘴角一抽,夫人這是什麽意思?以為主子逛窯子,她幫忙打掩護是麽?
思及此,竹夢趕忙解釋道:“屬下當真不知,而且,主子對您的心日月可鑒,斷不會……”
何歡打斷了竹夢的話,一臉正色的說道:“他逛窯子。”
“……”竹夢一時間無言以對,主子人都去了青樓,她說什麽都顯得很蒼白。
這時候,她突然很很後悔沒把莫大管家和夏蓮帶來,不然,有他們幫個腔,她也不至于這般詞窮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我們也可以去啊!”
“聞人閣主?”竹夢眉頭一皺,夾槍帶棒的說道:“不經通報擅闖将軍府,聞人閣主好修養。”
緊接着,就聽何歡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應該去扮個男裝,不然會讓人誤會我有鳳陰之癖。”
85-善解人意的窯姐
竹夢轉過頭來,一臉震驚的看着何歡,而後,不可置信的問道:“夫人要去青樓?”
何歡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說:“要去……”
當何歡換好男裝時,引來的卻是聞人羽的笑聲。
“你這小身板扮男裝像極了兔爺。”
細皮嫩肉、膚白貌美的男子不是沒有,但去何歡一般嬌小玲珑,唇紅齒白的卻不多見。
這要出門,不是讓人看穿她是女扮男裝來,就是被人當做是兔爺。有意思了……
何歡一臉探究的問道:“什麽是兔爺?”
聞人羽微微一愣,随即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花魁大賽即将開始,咱們走吧!?”
“等我一下。”何歡将人喊住。
聞人羽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何歡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去拿嫖資。”
看着何歡急着拿銀子的背影,聞人羽嘴角抽了抽。這位長公主是給自己拿嫖資,還是怕她男人沒帶銀子,在青樓裏丢人啊?
奇葩……
來到怡紅樓,何歡算是長了見識。
她自以為之前“勾引”衛無憂已經很賣力了,卻沒想到,這裏的姑娘一個個比她還賣力。
看着衣着暴露,扭着水身蛇腰朝着男人們抛媚眼、丢手帕的“妖女”們,何歡有感而發的評論道:“窯姐是個苦力活。”
辛苦姑娘們了。
聞人羽嘴角一抽,說道:“讓你開始捉丨奸順便看熱鬧的,你可倒好,在這感慨上了……”
絲竹管弦,韻律纏綿。
整個怡紅樓高朋滿座,熱鬧非凡。
男人們皆是一臉癡迷地瞧着那些衣裳輕薄,舞姿曼妙的姑娘。
聞人羽一臉戲谑的看向何歡,本以為她會憤怒、不恥,卻沒想到,她竟然瞪大了一雙眸子,好奇且驚訝的看着舞姬,一副神往的模樣。
聞人羽臉色一僵,頓時間後悔引着何歡來此了。
這哪裏是幫她捉丨奸,這明明是幫自己渡劫。
來到一間雅閣門外,聞人羽停了下來,示意何歡,裏面就是她家相公。
正當何歡想敲門的時候,就聽裏面傳來女人輕笑的聲音。
“爺,嫣兒伺候的可好?”
名叫嫣兒的花魁,此刻,正笑的一臉溫柔,一雙纖纖玉手提起玉壺,給衛無憂的空杯斟滿了酒。
衛無憂開口道:“甚好。”
嫣兒輕笑道:“爺不必如此緊張,來這兒的,都是圖樂子放松的。”
随即,她湊近衛無憂,一臉魅惑,朱唇輕啓道:“大門一關,沒人知道您是誰,在裏面做了什麽。”
這個男人英武不凡,氣質出衆,若是初夜給他,她是願意的。
她這種強度的暗示,是個男人都懂了,更何況衛無憂?
衛無憂微微皺眉,問道:“那如果別人知道了呢?”
嫣兒掩唇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要看爺您願不願意給嫣兒贖身,帶嫣兒回家了啊!”
“你家床塌了嗎?非要去我家住?”
門被何歡推開,即便她再是面癱,也不難從她臉上看出,此刻她是憤怒的。
衛無憂唇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笑意。
只見嫣兒一臉懼怕的站了起身,随即行了個禮,咬着唇,略顯屈辱的說道:“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