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章節
這位夫人,嫣兒雖賣藝不賣身,但卻知道自己身份卑賤,配不上爺這般谪仙的人物。”
她先是表明了自己潔身自好,賣藝不賣身,起碼身子幹淨。然後……然後自然是将眼前這位爺捧的高高的。
男人都喜歡被女人誇贊,崇拜,這位爺一看就是身份不凡,而他夫人卻像個母老虎一樣,毫不溫柔。
那麽……她的善解人意、通情達理就有用武之地了……
随即,她繼續道:“剛剛只是……只是看爺悶悶不樂,想逗爺開心,并沒有別的意思。是嫣兒的錯,跟爺無關,嫣兒給您賠個不是。”
衛無憂眉頭一擰,這該死的女人什麽意思?說的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麽,又怕何歡責怪,勇敢的以一己之力承擔後果。
怎麽?她以為,自己會心生感動和憐憫,跟歡兒吵嘴,然後要了她?
究竟……是誰給她的自信?
何歡微微一愣,随即,發自內心的說道:“真可憐!”
衛無憂翻了個白眼兒,心道:歡兒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別被這粘人的妖精給騙了啊!
然而緊接着,就聽何歡繼續道:“好想看你更可憐的樣子。”
“我……”我又不是戲子。
嫣兒沒想到碰到了個硬茬,随即換了策略。
只見她雙目含情,神色哀傷的看了一眼衛無憂,哽咽的說道:“嫣兒命苦,得爺垂憐,一時太過高興忘乎所以,說錯了話。夫人可否原諒嫣兒?”
男人都喜歡她這副姿态,據說,能激起他們的保護欲。
何歡神色凝重的說道:“我師父說,雙方若勢均力敵,才有和談的可能。但是,你拿什麽跟本宮冰釋前嫌,握手言和?”
Advertisement
聽到對方自稱“本宮”,嫣兒微微一怔,一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下一刻,就見那女人身後的随從朝着她身旁的男人行了個禮,說道:“在下奉太後令,陪同長公主殿下來此接驸馬會将軍府。”
嫣兒雙眸猛然瞪大,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你是……”
衛無憂沒有理會她的支支吾吾,站了起身,拍了拍衣裳,笑着說道:“歡兒,相公我可什麽都沒做,你哥陷害我。”
何歡腦袋一歪,猶豫了一下,平靜的說道:“回家吧!”
說着,她拿出錢袋,從中拿出二十兩銀子,朝着地上一扔,說道:“辛苦你照顧我相公了,但既然沒有睡你,這二十兩,就當是你陪酒的工錢了……”
待人走後,嫣兒噗通一聲坐倒在地,随即,恐懼感充斥着她的全身。
她得罪了長公主,原來,她看上的男人,竟然是長公主的驸馬。
長公主是誰?手握天下生殺大權的太後獨女,要弄死她還不容易嗎?而她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勾引她的驸馬,挑釁她……
回府的路上,何歡發現衛無憂一直在笑,她有些不解的問道:“幹嘛笑的跟傻子一樣?”
86-春風十裏不如睡你
衛無憂一把摟上何歡的腰肢,笑道:“我笑有人竟然傻的挑釁你,這不是勤等着把自己氣死嗎?”
何歡撇了撇嘴,問道:“你為什麽逛窯子?”
衛無憂這還來不及收回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
他尴尬的看了一眼聞人羽,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聞人閣主的任務既然已經完成了,那就請回吧!”
聞人羽輕笑了一聲,看向何歡,問道:“長公主殿下不請在下進府中喝一杯嗎?”
何歡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講道理,要請你喝茶也應該是太後娘娘,不該是我。”
“……”聞人羽無言以對。
講道理,這事兒是太後讓他辦的,請他喝茶的應當是太後,這沒錯,可這也得他有膽子。
看向衛無憂那一臉得意的笑容,他嘆了口氣,略顯不甘的說道:“那也罷。”
随後,他看向衛無憂,“苦口婆心”的奉勸道:“長公主殿下身份尊貴,還請将軍懂得珍惜,不然……在下怕将軍是會追悔莫及的。”
衛無憂回道:“我自然懂得珍惜,不過,閣下應當考慮做個武将。畢竟,挑撥離間是兵家之計謀,閣下作用的爐火純青。”
不需要這些人的威脅和警告,他也自然懂得珍惜。
“在下以為,做武将可不及驸馬來的好。”
兩個男人針鋒相對,唇槍舌戰,電閃雷鳴之間,仿佛下一刻,這裏就是硝煙彌漫的現場一般。
而就在這時,一聲輕笑傳來。
“呵呵……”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笑出聲的何歡,很是不解,在這種時候,她為何能笑出來。
只聽她說道:“不好意思,沒忍住,你們還要繼續嗎?我覺得我可能是有點餓了。要不,我先回去吃個夜宵?”
衛無憂嘴角一抽,沉着臉問道:“你是想端着飯碗邊吃邊看戲,還是想吃完了再回來看?”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在這裏喝了滿滿一缸子醋,她可倒好,當成是看戲了。
只見何歡微微皺眉,随即問道:“你們男人吵架需要這麽長時間嗎?”
聞人羽忽然覺得心好累,他抱了抱拳,說道:“在下府上還有事,先告辭了。”
看着聞人羽離開的背影,衛無憂雙眼一眯,危險異常的說了句:“沒安好心。”
“那你呢?”何歡問到。
衛無憂回過神來,反問道:“我什麽?”
何歡說道:“走吧,我要回府上吃夜宵,你就趁着我吃東西的時候跟我說說,你為什麽會在青樓裏勾三搭四吧……”
見何歡當着自己的面,吃光了一整碗面,且爺們的連面湯都幹了,衛無憂嘴角抽搐的問道:“你還有沒有當女人的自覺了?”
哪個女人會在男人面前這般毫無印象的……吃?
何歡越過他的問題,反問道:“所以說,今晚是金清把你拐去,太後又讓聞人羽來找我去跟你鬧?”
見衛無憂點頭,何歡又問:“他們的關系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不是說水火不容麽?怎麽這會兒又統一戰線了?
衛無憂撇了撇嘴,說道:“本王也沒想到,堂堂一國皇帝,一國太後竟然如此幼稚,為了離間我們,這麽無所不用其極。”
“為什麽要離間我們?他們想利用你的才華,又要離間我們,這什麽道理?”
何歡對比表示不解。
衛無憂雙目一彎,笑意盈盈的說道:“我很高興你誇我有才華。”
何歡翻了個白眼兒給他,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這人倒是臉大,只撿愛聽的聽。
衛無憂嘆了口氣,說道:“我手上無權、無兵,如今竹夢和覓雲他們來了,他們都擔心我生了別樣心思。”
對于金清來說,他是袁太後的女婿,誰知道衛無憂會不會避重就輕,給他一刀。
畢竟袁太後就一個女兒,如果沒有他,這國家很快就會是衛無憂說了算了。
對于袁太後來說,衛無憂心不在金國,又跟皇帝來往密切,這絕非好事,根本無法讓她放下心來。
思及此,何歡終于明白了。
“所以,他們想先從我們倆下手,離間了我們的關系,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後顧之憂了?”
若自己跟衛無憂撕破臉了,袁太後威脅也好,強迫也罷,也就自然不用再顧及這個女兒了。
而金清的想法是,若他們夫妻離心,他也能水到渠成的破壞衛無憂和袁太後那本就不算牢靠的,薄薄一層的關系了。
當然,想法是挺好的……
衛無憂微微一笑,勾起食指刮了下她的鼻梁,一臉寵溺的說道:“是啊是吧,我家歡兒真聰明。”
何歡揉了揉鼻子,不解的說道:“可他們的做法也未免太幼稚了吧!”
衛無憂直言不諱的說道:“高深莫測的計謀,恐怕你也看不懂。只能說,他們對你這個表裏如一的長公主殿下還是相當了解的。”
就何歡這腦袋,真弄個複雜的她也未必能看的懂。
而無論是金清還是袁太後,也不願将衛無憂得罪狠了,故此,才會用這個看起來像是玩笑,明顯而又幼稚的招數。
何歡緊了緊鼻子,皺眉說道:“衛無憂,我頂煩這些小算計還有你這一身劣質脂粉味。”
衛無憂一聽,倒是笑了,他捏了捏何歡的臉蛋兒,笑着說道:“雖然算計只能見招拆招,但這脂粉味,倒是可以通過沐浴更衣,立刻改善,煩勞夫人多等為夫片刻。”
見衛無憂起身準備朝外走,何歡一把拉住他,随即,一臉認真的說道:“剛剛打完仗,國庫吃緊,我這個長公主更應該以身作則。”
衛無憂微微擡眉,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麽意思?”
這跟他要去洗澡有關系嗎?
于是,就聽何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所以,為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