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刺客

第53章 刺客

“我這傷是怎麽受的, 殿下是不知道嗎?”

沈皎昂頭,毫不避諱,直直對上他的眸。

蕭容淵沒料到一向鼠膽子狗腿子的她, 忽然膽大妄為起來,他一愣,随後勾唇一笑。

“本王不知。”

簡直沒臉沒皮。

沈皎真想剝了他那張臉皮,看看他的皮有多厚,以至于如此厚顏無恥。

她想起在坑裏罵了他無數次,他要懲戒她,早就可以懲戒,所以沈皎也不再畏懼蕭容淵。

沒好氣道:“殿下來我的寝帳, 是來笑話我嗎?”

“沈三小姐真是污蔑本王了。”蕭容淵攤手無奈, 好似沈皎才是那個蠻不講理,狼心狗肺的人。

“我是當真來看望沈三小姐。”

沈皎自是不信, 她嗤笑一聲,“那殿下當真是無聊。”

“怎會,本王倒覺得與沈三小姐說話甚是有趣。”

“那真是皎皎的榮幸。”

沈皎抿唇, 懶得與他掰扯, “殿下随意,只是等會我讓下人送來的食物就不分給殿下了, 殿下別看着眼饞。”

蕭容淵抖了抖袖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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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小姐好狠的心。”

“肚子餓了沒辦法。”沈皎拍了拍小腹, 眉眼不悅白了他一眼,“再說了,論狠心還得是熠王殿下,我這一遭拜誰所賜, 殿下心裏清楚。”

沉寂片刻,蕭容淵眼尾上挑, 忽笑出聲。

沈皎一愣,覺得蕭容淵就是個傻子。

她皺眉,“殿下笑什麽。”

“自然是誇獎本王又行好事,沈三小姐善妒,想害自己的姐姐,本王出手制止,讓其惡人有惡報,簡直大善。”

他一字一句說,凝望着沈皎,他笑她是個笑話,笑她在他眼裏是個雜耍的。

他說得沒錯。

但沈皎心裏不是個滋味,縱然她所做非所願,但在別人眼裏,她就是個惡人,就是個善妒的跳梁小醜。

沈皎低頭,手緊緊拽着衣裳,不敢看蕭容淵。

蕭容淵起身,饒有興趣望着方才還嚣張的野貓,此刻蔫了,收了爪子。

他微微俯身,“原來沈三小姐做了壞事,也會愧疚啊。”

沈皎擡頭,眼睛有些紅。

蕭容淵蹙眉,沒想到她會像小姑娘一樣哭,一時間有些無措。

直至沈皎笑出聲,“那麽殿下呢,心裏嫉妒死蕭容景了吧,想搶走他的一切,毀掉他的一切是吧。”

“我善妒,殿下又何嘗不是。”

沈皎昂頭靠近。

“像殿下這種嫉妒到扭曲,在陰溝裏觊觎蕭容景的優秀,光芒。表面上兄弟情深,實則背地裏耍手段,暗害,背刺,幼稚無聊地去搶,去毀……”

忽然,脖子驟緊。

蕭容淵的手掌掐住沈皎的脖子,越來越緊。

“沈三小姐,很會揣摩本王的心思啊。”

沈皎擡手去撓,但男女力量懸殊,她像只小貓一樣在他手背上撓下幾條血痕,凝着血珠。

沈皎不怕死地說完後,現在又怕了起來,她搖頭求饒。

“殿下……”

她聲音沙啞,帳外忽傳來小滿的聲音,她被蕭容淵的侍衛擋在帳外。

“小姐,小滿做了碗面,等會就涼了。”

見遲遲未有人回,小滿又喊了聲,“小姐?”

沈皎轉頭,“無事,我與熠王殿下有事商議,你先放帳外吧。”

聽此,蕭容淵才漸漸松開手,他凝望着沈皎,問:“你為何不求救你的下人。”

沈皎拍着胸脯使勁咳嗽,“這不為了殿下的名聲考慮。”

沈皎笑了笑,“而且我知道殿下不敢殺了我。”

蕭容淵擡手,瞥了眼手背上的撓痕,“那你還撓我。”

沈皎心滿意足地望着他的傷,流了血,她心裏高興。

“皎皎怕痛,還望殿下海涵。”

少女挑眉。

蕭容淵不惱,他抹去血珠,“外人言沈三小姐愚蠢惡毒,竟不知沈三小姐心思玲珑,窺見我心。”

沈皎讪笑,“湊巧湊巧。”

若有可能,她真不想知道自己是個小配角,更不想知道每個明亮的人背後都藏有黑暗。

沈皎想起系統還有事交代,罷了罷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忍一會蕭容淵。

為防止蕭容淵又搞不清狀況,沈皎提醒道:“你弟弟,蕭容景喜歡我阿姐沈離月,你究竟知不知道啊。”

蕭容淵皺眉,“你為什麽會覺得蕭容景喜歡沈離月。”

“因為……”

因為話本子裏是這樣的呀,沈皎不知該怎麽與蕭容淵解釋,只好嘆氣說。

“冥冥之中注定。”

蕭容淵顯然不信,“荒缪。”

“別不信啊。”沈皎眨眼,“你難道就沒有對沈離月動過心嗎?”

話本子裏,容景利用沈皎,蕭容淵利用沈離月,兩兄弟如出一轍。

因為弟弟喜歡沈離月,所以蕭容淵要搶走弟弟所歡喜的,并毀掉她。

真是幼稚。

沈皎十分唾棄這種行為,但蕭容淵也算惡有惡報,大致是臨到關頭還是動了心,那時早已追悔莫及。

不過是痛失所愛罷了。

也不算多大的惡報。

沈皎托着腮,雙眸映着好奇。

蕭容淵低頭,近在咫尺,鼻尖差點蹭到沈皎的臉,沈皎慌忙往後仰。

“殿下這是做甚。”

“冥冥之中注定。”蕭容淵低低笑出聲,對沈皎的話極盡嘲諷。

“若我說,我對沈三小姐動心,沈三小姐信麽。”

片刻後。

“信啊。”

沈皎恬不知恥道,她知道怎麽惡心蕭容淵,“殿下不知,其實我追在蕭容景屁股後面,是為了引起殿下的注意,這樣殿下就會來搶皎皎了。”

沈皎語氣嬌柔,盡顯女兒家害羞姿态,将今日皇甫芸的樣子演得淋漓盡致。

果不其然,蕭容淵直起身,眼中帶着嫌棄,厭惡。

“沈三小姐此等非凡之人,本王無福消受。”

沈皎噗嗤一笑,仰頭捂着嘴,“蕭容淵,你不會真自戀到以為本小姐喜歡你吧,怎麽可能的事。”

小姑娘膽大妄為,竟拿蕭容淵當笑話,他惱怒,拽住沈皎的手臂。

“疼疼疼……松開。”

“你求我,我就給你松開。”

沈皎翻了個白眼,但還是狗腿子道蕭容淵大人有大量,“求殿下放過皎皎,別跟皎皎一般計較。”

蕭容淵松開,上面已有紅痕。

沈皎心疼地呼了口手腕,她覺得自己是倒八輩子黴了,遇到蕭容淵這種腦子有問題的瘋子。

任務重要,當務之急還是得與蕭容淵結為同謀,共同使壞。

“我這有一計,可以知道你弟弟喜歡誰,不過殿下得配合我。”

沈皎狡黠一笑,頗有惡女風範。

”哦?沈三小姐說來聽聽。”

沈皎将大致計劃說與蕭容淵聽,蕭容淵聽後眼中厭惡有多了幾分,但又覺得如此惡毒的話,從沈皎這張嘴裏說出,少女的眼睛還像泉水清澈,實在讓人難以結合,于是多了幾分興趣。

“沈皎,你當真是惡毒。”

“殿下謬贊,與殿下相比,不過爾爾。”

沈皎思及蕭容淵又整幺蛾子,于是再三提醒,“這次殿下可不能背刺我,不許再害我。”

蕭容淵點頭,“行。”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沈皎又道:“你發誓。”

蕭容淵又點頭,“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本王答應你,沈三小姐可滿意。”

“那便如此說好了。”

如此,沈皎才算放心些。

她伸了個懶腰,簾子被風吹起,外面的陽光溫和地照在榻上,少女慵懶惬意,臉上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像是蒙上一層霧。

而此刻的沈皎,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貓。

盡數入了蕭容淵的眼,許是陽光緣故,他眼中波光流轉,微微一笑。

“本王便不打擾沈三小姐休息了。”

沈皎擡了擡手,“熠王殿下慢走,皎皎便不送了。”

得,終于把黴神給送走了。

果然,世界都清明不少。

沈皎打了個哈欠,小滿進來,沈皎張嘴,懶到由小滿一口一口喂食。

“那熠王殿下來做什麽,我們與熠王也不熟啊。”

沈皎嘴裏嚼着吃食,有些含糊不清。

“來害你家小姐。”

“啊?”

小滿疑惑,不知所雲。

“逗你的,來幫你家小姐。”沈皎吃完,又躺了下去,“今日早些睡,明日事多着呢,也不知明日這腳能不能好。”

翌日,腳并沒有好。

沈皎一瘸一拐去找沈離月。

話本子裏寫,沈皎與蕭容淵合謀,找了幾個人假扮刺客,挾持沈離月和沈皎,逼迫蕭容淵二選一。

這刻骨銘心的愛情呢,自然要有絆腳石。

二人先是虐心一會,然後沈離月被刺客推下懸崖,蕭容景緊随其後。

不過好在二人被歪脖子樹挂住,再經歷了會,“你松手。”

“不,我不松手。”

後,二人掉進河裏,劫後餘生,彼此感情升溫,難舍難分,苦命鴛鴦是也。

沈皎覺得,她和蕭容淵不是來使絆子的,而是來助攻的。

“皎皎腿傷未好,帶我來這荒郊野嶺做什麽。”

沈離月不解問,看着自家皎皎那一瘸一拐的,看得她心疼至極。

“聽聞後山開了成片的桂花,皎皎想吃桂花糕,叫阿姐過來摘一些,阿姐做的桂花糕最好吃了。”

沈離月無奈搖頭笑,她勾了勾小姑娘的鼻子,“你呀你,嘴真饞,叫下人來摘不就好了,你這腳太醫說了需要靜養,這萬一傷了怎麽辦。”

沈皎小雞啄米點頭,由着沈離月訓完,然後咧嘴挽上沈離月胳膊。

“阿姐不必擔心,皎皎會注意的,你看今日這陽光多明媚,皎皎也想出來曬曬太陽,聽聞華龍山上的野桂極香,皎皎倒想聞聞有多香。”

沈離月嘆氣,只好由着沈皎,叮囑她一定要小心。

還未進入桂花林,便有隐隐桂花香,猶如入仙境,聞佳釀。

“這桂花果然香。”

沈皎稱贊,遠處傳來人聲,沈皎擡頭望去,不出意外是蕭容景。

他果然來了,只是身旁跟了個皇甫芸。

她怎麽也在這。

沈皎實在想不起,話本子這裏有她的戲份?興許是她記錯了吧。

不打緊,反正蕭容景來了就好。

皇甫芸的腳傷得要比沈皎的輕,昨日裏用冰敷了一晚就差不多好了。

而沈皎就沒有那麽幸運,她擡手笑盈盈打着招呼,然後一瘸一拐跑過去。

沈離月目瞪口呆,攔也攔不住,她又氣又心疼,自家皎皎怎還對那蕭容景不死心。

瞧眼前蕭容景和皇甫家小姐談笑風生,皎皎趕着上前,就跟狗見了骨頭,一點也不争氣。

丢了尊嚴讓旁人看笑話便罷了,但怎麽着都得顧一下身體吧,這腳還傷着,便急着奔向心上人,真是把她千叮咛萬囑咐當成耳旁風。

沈離月嘆氣,無奈地跟了上去。

“敬王殿下,皇甫姑娘,好巧啊,你們怎麽在這。”

廢話,能不巧麽。

她派人打聽到蕭容景過來賞桂,精心設計的偶遇,就等着男女主人公落網。

沈皎一臉笑意,滿臉無知。

“聽聞山上桂花開得正盛,便上來看看,至于皇甫姑娘是方才在山腳下偶然遇到,于是結伴同行。”

蕭容景嘴角上揚,自沈皎定親後,難得見她如此主動,他心中歡喜,眼中掩不住的開心。

那樣子落于皇甫芸眼裏,她調笑打趣,“方才殿下與阿芸聊天,也沒見殿下笑得如此開心,看來是阿芸不讨殿下歡喜,還是沈小姐有趣,惹人歡喜,就連阿芸都想和沈小姐結伴聊上幾句。”

沈離月忽然道:“皇甫小姐謬贊了,我家皎皎先謝過皇甫小姐,但承受不起,也請皇甫小姐日後注意言辭,若被旁人聽去,不就捧殺了皎皎麽。”

沈離月從後走來,她幽幽瞥了皇甫芸一眼,怎麽着她上輩子也是在宮裏待了十年,做過皇後的人,這點伎倆于她而言不過是蝼蟻擡象。

皇甫芸捂嘴,她又看了眼蕭容淵,笑了一聲,“沈小姐言重了,阿芸是真心喜歡沈三姑娘,那日若不是沈三姑娘相助,阿芸怕是早死在土匪窩子裏了。”

蕭容景解釋,“是呀,怕是沈小姐意會錯了,阿芸時常會在我面前提皎皎,是真的想報答皎皎,喜歡皎皎。”

“但願如皇甫小姐所言。”

沈離月皮笑肉不笑,蕭容景出面她不好多說什麽。

只是,連阿芸都叫上了,可見二人如今有多熟。

這蕭容景是利用她妹妹還不夠,還想再借助皇甫家的勢力麽,也是,皇甫家助力于熠王,他若娶了皇甫儀的女兒,那可就不一定了。

只有她傻傻的阿妹,還眼巴巴地望着蕭容景只娶她一個人。

沈離月轉頭去查看沈皎,以往蕭容景身邊要有個姑娘,她早就氣急敗壞上前去搶,去與那姑娘鬥嘴,如今不吱聲怕不是已委屈哭了。

沈離月眯眼,只見小姑娘事不關己,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什麽。

沈皎環顧四周,這蕭容淵和刺客藏哪了,別是又違約,坑害了她。

趁着阿姐與他們聊天,沈皎伸長了脖子望去,總算在遠處草叢裏看見一張賤嗖嗖的臉。

蕭容淵生着一雙尊貴無比的丹鳳眼,可他笑起,尤其是在看沈皎的時候,眼中那意味不明的玩味,和下一刻莫名其妙的遭殃,讓沈皎覺得那一張臉充滿了賤味。

沈皎朝着那張臉,白了一眼。

“皎皎,你在找什麽,朝誰翻白眼呢。”

沈離月忽然問,沈皎趕忙縮回脖子,笑道:“我在找哪邊的桂花密,至于白眼,阿姐定是看錯了。”

沈離月點頭,可她分明看見皎皎翻了白眼,很快她恍然大悟,沈皎定是又醋了,朝皇甫芸翻白眼呢。

那麽這下就合理,她家皎皎啊,她也不願意用這句話說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邊的桂花開得密,我們去那邊瞧瞧。”

沈皎指了指懸崖方向,将他們引過去,她哼着小曲,手裏掐算着時間。

待靠近懸崖時,她向蕭容淵使了個眼色,很快兩三個土匪打扮的刺客沖上來。

皇甫芸被吓得驚慌失措,躲在蕭容景身後,蕭容景安慰道:“無事,有我在。”

他又擔心地望向沈皎,沈離月早已将沈皎護在身後,縱然緊皺着眉頭,但還是溫柔道:“皎皎別怕,有阿姐在。”

沈皎不怕,該怕的應該是沈離月才對。

這場戲,沈皎毫發無損,倒是沈離月掉下懸崖,雖然無性命大礙,但懸崖頗高,也夠恐怖的了。

沈皎還是象征性喊了幾句,“阿姐……皎皎害怕,嗚嗚嗚。”

為首的那刺客拿着刀大罵:“哭什麽哭!吵死了,等會第一個就砍了你。”

沈皎停下哭泣,語塞氣不打一處來。

這蕭容淵平日裏怎麽訓的刺客,随主了這是。

敢砍本小姐,等待會蕭容景和沈離月下去,她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沈皎瞪了草叢裏的蕭容淵一眼,蕭容淵神情有些複雜,張着嘴不知道在說什麽。

沈皎疑惑,仔細想想估摸着是罵她的,她靜默着臉,不想搭理他。

果然,那小子忽然急了,沈皎依稀能從他的口型裏看出“蠢貨”二字。

你才蠢貨,你全族都是蠢貨!

沈皎氣極了,扭頭索性不看他,然後朝刺客使眼色,速戰速決,她還等着回去吃飯。

可那刺客和他主人一個德性。

為首那個指着沈皎粗魯道:“你眼睛壞了,瞅老子幹什麽!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沈皎憤憤別過頭去,她掰着手指。

這是第二次兇她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也是付了定金的,事成之後,她一定要狀告那刺客。

蕭容景問:“你們究竟是誰,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身份。”

刺客冷哼一聲,“自然知道,敬王,老子抓得就是你,老子名叫鄭龍二,是狼牙寨寨主,一年前你帶兵圍剿我們寨子,我的弟兄們死的死,進牢的進牢,獨留我跑出來茍延殘喘,為得就是有朝一日殺了你替我弟兄們報仇。”

沈皎又把頭轉過來,還別說蕭容淵手下的刺客挺會演戲,有模有樣的。

沈皎看向蕭容淵,投去贊賞的目光,他依舊張着嘴不知在說什麽,只看見最後兩個字的口型依舊是“蠢貨”。

他娘的,看見他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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