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二十八年
第二十八年
“你有沒有良心啊慕歲之當初你随口一問那個服務員我就求我哥幫我找,找到了去告訴你結果你呢
“不鹹不淡來一句‘不重要了’,怎麽你一句話我就去給你查,查好了你輕飄飄一句話把我對你的真心碾個粉碎,你真冷血!”
“什麽服務員”向暖完全沒跟上晚晚的思路,全程腦袋發懵挨了通罵。
晚晚冷笑,說着還要上手,指尖沒碰到慕歲之被任安安拉開。
任安安手裏使着勁,晚晚掙脫不開,只能繼續輸出,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我今天就來好好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手臂用力往外,掙開任安安的束縛,掄起拳頭朝慕歲之沖去,兩人扭打在一起……
任安安拉不開,兩個人的力氣都比她大。可幹瞪眼也不是個事,情急之下任安安關了屋內的音響,大喊: “歲之胳膊還沒全好呢!晚晚你倆給我停下!”
其實晚晚一直避着慕歲之的右手,慕歲之卻不避諱,絲毫沒卸力。仗着晚晚的顧忌變本加厲,導致最後是慕歲之騎在晚晚身上,還占了上風。
兩人都因為任安安的高喊停下,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慕歲之劉海中分,頭發也散亂的垂下。身下的晚晚吊帶落到肩膀,短發淩亂在臉上。
兩人狼狽不堪,盯着對方誰也不肯松手。
冰涼的觸感刺激着她的皮膚,晚晚眼皮一顫。
一滴淚滴在她臉上,她抓在慕歲之領口的手松了力,可慕歲之還緊緊抓着她沒松手。
“你哭什麽”
“啊”任安安也慌了,趕緊上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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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麽啊慕歲之你把我按在身下打你自己哭什麽勁”
從小到大慕歲之都是他們幾個裏面不愛哭的,晚晚更是沒見過慕歲之哭。眼下一滴淚兩滴淚拍打着她的臉,倒叫她有些發懵。
她懷疑是慕歲之在張嘴滴口水下來,鉚足了勁一個起身,體位颠倒,她看到了慕歲之眼中泛着的淚花,原本想打她的手停滞在半空。
“哭什麽啊你tm的哭什麽!我碰着你手了”
晚晚去找她的手,她卻搖頭,就是不說話。
“慕歲之我就沒見過你這麽耍賴啊!”晚晚氣笑了,她從慕歲之身上下來,似妥協般放緩語氣, “別得寸進尺啊,趕緊起來,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
“對不起。”
晚晚話卡在嘴裏,她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她,慕歲之卻擡起胳膊遮住臉,聲音顫抖,帶着哭腔。
“對不起嘛,真的對不起。我當時一心想着改了自己喊打喊殺的霸王樣,想讓我爸媽快點接納我,所以我轉了學,和你們保持距離。我想着離你們遠一點我就離我的黑歷史遠一點。
“我努力學着當一個好孩子,但我本性就是那樣,我隐藏的再好我骨子裏就是那樣的人。我想和你說對不起來着,我想告訴你那天不是故意那麽說的。
“我去你家找你都已經搬走了,問了安安才知道你出國了,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挂了,發消息給你也被拉黑了,我想你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晚晚,我從沒輕視你的心意,但那件事确實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晚晚臉上動容,她朝任安安比劃着,嘴巴一張一合想說什麽可黑燈瞎火的,任安安也看不清。她索性過來抱住晚晚和躺在座椅上的慕歲之。
因為慕歲之躺着,任安安整體靠在她那邊,晚晚差點被任安安的胳膊勒死。
“其實,高中有個喜歡你的學長讓我幫他遞情書我沒遞,因為我喜歡他。我跟他說你把他情書看都沒看扔了,我還以為是被你知道這事才那樣……”
慕歲之坐起身,直勾勾盯着晚晚。
“你,你幹嘛咱倆這是扯平了,我可沒力氣跟你……”
脖子上的力量松了,還沒呼上一口完整的氣,又被慕歲之勒住,陷入溫暖的懷抱。
慕歲之聲音悶悶的,隔着胸腔, “和好嗎”
“和。”
“好了,萬事大吉,咱們喝酒開始計劃吧!”
任安安拍手,說着就要去前臺要酒被慕歲之攔下。
“什麽計劃”
“你還記得當時你讓我查的服務生長什麽樣子嗎”
當時,慕歲之拎着因為打架被撕碎的校服在走廊走着。她低頭查看手腕上的傷口,沒注意朝她走來的服務生。餐盤上的紅酒撒了她滿身,擡頭時卻對上那雙好看的眼。
原本想要發洩的情緒被她堵在嗓子眼,她看着眼前慌亂的少年想伸手去擦她身上的酒漬,可手卻停在半空,因為紅酒恰巧正灑在慕歲之胸前。
夏季校服的衣料本就薄,襯衣早已濕透,依稀能瞧見底下若隐若現的花邊文胸。
慕歲之看出他的窘迫沒再為難,只是将外套一披恰巧遮住了那處。她擡頭朝着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男生笑,髒兮兮的臉上挂着明媚的笑意。
“你快走吧,我不會找你麻煩的。”
……
肩膀被人推了一下,晚晚有些不耐煩, “發什麽呆呢,問你還記不記得。”
“看她這樣子就是不記得了,要不然還麻煩你去查什麽。”任安安接過話茬,瞧着慕歲之臉上的神色就清楚她十有八九不記得了。
記憶中的那張臉卻是已經模糊不清,慕歲之只記得他很帥。但這說了等于白說的“特征”她才不要說,一定會被嘲笑花癡。
“你們就別賣關子了。”慕歲之有些心虛的避開視線,擺弄劉海。
“那個服務生就是祝景許。”
“你說什麽”慕歲之擺弄劉海的手停在半空,皺眉去看晚晚,顯然是不信他的話。
“你別急,還有更讓你震驚的。”
晚晚瞧了一眼任安安,繼續, “我之前讓你們登錄咱們市的創業網站給我投資,你卻投給一家叫ROSE的公司。”
“好像是吧。”慕歲之點頭應着。
“不是好像,事情就是這樣的。”
晚晚恨恨地瞪她一眼,心裏責怪她這老年人般的記性。
“ROSE當時的創始人寫的是賀琛鶴的名字,但他卻不是公司的持股人。雖然這個公司在好幾年已經注銷,但我找到了賀琛鶴之前的采訪。他提到這是他和朋友共同創立的,我讓我哥去查了,你猜另一個人是誰”
“誰”
“祝景許,你給ROSE投那五十五萬正好成了祝景許和賀琛鶴的創業資金。”
“就憑這一點,祝景許就不會拒絕你,畢竟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星球。退一萬步,就算你得不到祝景許的心,你得到他的人也行啊。哪個男人沒有幾個忘不掉,得不到的白月光呢。”
“之前聽你說祝景許可能腳踏兩條船,我問過老顧了。他說祝景許大學沒交過女朋友,後來創業了整日在公司也沒時間找,要是說賀琛鶴會談但祝景許絕不會談,而且他和我保證過祝景許人品是好的,不然老顧也不會安心和他合作。”
“不是吧三十多歲沒談過那慕歲之我勸你這種人不能要。”
“為什麽”見晚晚說的懇切,慕歲之和任安安同時問出聲。
晚晚雙手環胸倚着靠墊,神色慵懶, “免費給你們科普一下吧。這男的啊,長時間不那個要麽不行要麽玩的花。顯然,你們家祝總是這樣。”
見慕歲之不信,她又問任安安, “那你說你什麽時候和你家顧總第一次的,我才不信是昨天。”
沒想到話頭到自己身上的任安安頓時紅了臉,她舌頭打結,去捂晚晚的嘴。
“行不行總得實踐下吧,別忘了我們今晚還有計劃呢,別耽誤時間了!”
于是,晚晚一個電話,服務員開始上酒。
“靠譜嗎”慕歲之拿着酒瓶,不安的盯着面前不懷好意的兩人。
“別猶豫了你就,拿出上學時候的氣勢來!”
慕歲之酒量很好,屬于千杯不醉但是會上臉的那種。把她灌醉那是不可能,只要外表看着慕歲之像喝醉就可以了。
見慕歲之臉上的色差不多了,任安安又開始打電話,叫來了顧行真。
“行真,計劃開始了。”
夏風黏膩的吹在身上,燈光把樹影拉的老長。草叢裏有蛐蛐高聲叫着,卻掩蓋不住兩人的腳步聲。
原本慕歲之還是清醒的,只是在車裏坐的時間長了,眼皮開始打顫。在第二百次快睡着的時候,終于到了小區樓下。
晚晚和任安安一個拉手一個拍臉,目光慈愛又期待。
“行真,記得送歲之姐姐進房間哈。”看着顧行真點了頭任安安才放心拉上車門。
“我怎麽瞧着慕歲之迷糊的很,不會倒頭就睡吧”晚晚隔着車窗看向整個身體都靠着顧行真的慕歲之有點頭疼, “她才喝了幾杯就這樣”
“五瓶啊,不多的。之前她都喝七八罐也沒事的,放心好了。我已經給外賣員打了電話,保證萬無一失。”
把身體重量全部放在顧行真身上,慕歲之閉着眼由着他走。她穿的馬丁靴,感覺腳下越來越沉,直到右腳慢了一拍,慕歲之整個人向前撲去。
顧行真手臂一伸,把她帶進懷裏。
慕歲之倏地睜大雙眼,眼中滿是迷茫。看清現在的姿勢和面前的顧行真,她掙紮着起身,似乎忘了怎麽和顧行真在一起。
“你們在幹什麽”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語氣中毫無感情,似乎還帶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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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18: 00肥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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