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決定、零的場合和“喜歡”
系統淚眼汪汪地被阿綱抱着回到了那輛低調的黑色SUV旁。
——當然,為了不讓阿綱的動作在看不見自己的宗像禮司和諸伏景光兩人眼中顯得過于古怪,在上車之前,系統羞澀地掙紮出阿綱的懷抱,爬上了他的肩膀。
阿綱敲了敲車窗,很快就得到了宗像禮司聲音沉穩的“請上車”的回應。
他打開車門回到車上,立刻就敏銳地察覺到,宗像禮司和諸伏景光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如果說之前還是帶着某種戒備、防範的生疏感,如今就變成了建立起初步信任以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放松和坦然。
阿綱心下微動。
他笑眯眯看向車廂內的兩人:“我是不是應該說聲‘恭喜’?為宗像先生和諸伏先生你們兩位在意見上達成統一?”
諸伏景光聞言溫和地笑了笑。
宗像禮司則擡手了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語氣沉穩依然:“哪裏。還要多謝澤田君為我引薦了諸伏君這樣優秀的人。”
聽到宗像禮司這代表着肯定意味的回複,阿綱和系統心下都是一松——看來宗像禮司這次沒再折戟而歸,而是成功說服了諸伏景光成為自己的氏族成員。
“接下來我會将諸伏君帶回Scepter4屯所,他的身份資料在那之後也會被Scepter4強制接管,從此在公安系統中‘查無此人’,不知這樣的結果,澤田君,能讓你滿意嗎?”
宗像禮司說着,擡眼看向阿綱。
後者攤手,“那就是宗像先生你和諸伏先生之間的事情了,可不歸我管。”
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我還是個孩子呢!現在可是好孩子都應該已經進入夢鄉的時間了,所以能拜托宗像先生在帶諸伏先生回屯所之前,先順路送我回家嗎?對了,還有之前被我藏在某個地方的山地車,也拜托宗像先生想辦法幫我回收一下了。”
“那是家中長輩送我的禮物,可不能把它就那樣丢在外面。”
宗像禮司推眼鏡的手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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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不明地深深凝望了阿綱一眼,對他微微颔首,應了句“沒問題”,随後淡聲吩咐道:“開車。”
阿綱這才注意到,在幫諸伏景光包紮好傷口以後就悄然消失去了不知哪裏的那兩名醫護人員,此時正一個坐在駕駛位,一個坐在副駕駛位,只等宗像禮司一聲令下,駕駛位上那個便立刻啓動了車子,并且無需阿綱指引方向,便徑直朝着米花町的方向駛去。
……
……
阿綱在自家門前下了車。
目送那輛幾乎融入夜色的SUV消失在深深的夜幕之中,阿綱推起他下車後就發現已經被送到家門口的山地車,悄無聲息地進了院子。
“服部叔應該沒發現我半夜偷溜出去這件事吧?”
阿綱有些心虛地詢問系統。
系統憐惜地蹭了蹭他的臉頰:“你覺得這可能嗎?宿主?”
阿綱幽幽嘆了口氣。
他将山地車停回原本的位置,剛想着要不要爬牆回去房間,不遠處的大門便被人從內側推開,穿着睡袍的老先生手裏端着一杯看上去剛剛才熱好的牛奶,神色溫和地站在那裏。
阿綱一下子僵硬住了。
而看着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院子裏,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不敢和自己對上眼神的阿綱,服部叔輕聲嘆了口氣,随即帶着如常的笑容,對他招了招手:“回來了?來把這杯牛奶喝了,就洗個熱水澡回去睡覺吧。”
說着,他走過來,先是将杯子塞進阿綱手裏,接着另一只手環住他的肩膀,圈着他将他帶向房門。
“天氣已經開始變冷了,你晚上出門怎麽不多加件衣服?是不是凍着了?”
阿綱直到被服部叔攬着回到溫暖的室內,才慢慢回過神來。
雖然預料到了服部叔即便知道了自己深夜外出的事,應該也不會責備自己,但是當不僅沒迎來對方的責備,反而還得到了溫暖的關懷的時候,阿綱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感覺委屈起來。
“今晚真的好冷啊,服部叔。”
他半挂在老先生身上,熟練地撒起嬌來。
“突然出了點意外,我不想吵醒你,只好走了窗子……對了!我騎了好久的車才趕到地方,好累啊……明早想吃服部叔的特制豬排飯……”
“不行。豬排飯可不能在早上吃。”
任由他撒着嬌的老先生盡管臉上的神情随着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聲愈發溫和起來,對他不合理的要求拒絕起來卻是毫不留情。
“诶——”阿綱耍賴似地拖長了語調,“可我真的很想吃嘛——”服部叔看着他将熱奶牛噸噸噸噸地一飲而盡。
收回杯子以後,老先生無奈地伸手點了點他的腦門兒:“想吃的話就等到晚上。”
“好耶!晚上就晚上!”
阿綱歡呼着用力抱了老先生一下,接着在對方的連番催促中,爬上樓迅速洗了個熱水澡,吹幹頭發以後,将自己裹進了暖乎乎的被子裏。
“服部叔真好呀……”
把自己團成一個毛團兒,窩在了阿綱枕邊的系統搖晃着毛絨絨的大尾巴,尾尖輕輕掃過阿綱的鼻尖,将自家宿主逗笑以後,才美滋滋地贊嘆道。
阿綱用力點頭:“嗯!被救委會委托來照顧我的人是服部叔真是太好了!我超喜歡服部叔的!”
一人一統笑嘻嘻對視了一眼。
“晚安呀,宿主。”
系統眼睛閃了閃,随即阿綱床頭上的臺燈燈光便熄滅了下去。
阿綱跟着閉起眼睛。
“晚安,系統。”
——願這個寒冷的冬夜,大家都能在溫暖和安心中入眠……
……
……
在溫暖和安心中入眠什麽的,是不可能的。
——起碼對降谷零來說是不可能的。
“你說什麽?!hi……諸伏他的屍體不見了?!!”
不久之前才剛說好的這段時間要盡量減少聯絡,然而降谷零回到臨時住處後不久,就接到了來自公安同僚的電話。
“是……我們的人按照降谷先生您提供的地址趕到那裏的時候,的确在樓頂看到了大量的血跡,但諸伏先生的屍體已經不見了,留在那裏的只有一個被子。彈完全破壞了其中保存着的內存卡的手機,和一個只裝了一疊現金的錢包……”
——被子。彈完全破壞了其中保存着的內存卡的手機?
降谷零突然想起,當他湊近過去試圖傾聽幼馴染心跳的時候,的确是從對方胸前已經被血跡浸染的口袋裏,感受到了某種堅硬的觸感。
是因為手機正巧被裝在胸前的口袋裏,才在被打穿心髒時,也湊巧一起被破壞掉了嗎?
——不,不對!
這不是巧合!
莫非景他是預料到自己會被打穿心髒,所以才故意提前将手機放在了胸口的口袋裏的?只為了湮滅自己身上一切能夠指向親人和朋友的證據?
好像也還是有哪裏不對。
降谷零腦海中飛快閃過之前在樓頂看到過的一幕幕……
——等等!
當時景的右手雖然沾滿了鮮血,但他的拇指和手背上卻沒有沾上血跡!
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當時扣下扳機的人并不是萊伊,而是景他自己?!
可是為什麽?
是因為萊伊當時逼他自殺,于是他便索性利用了這一點,在射穿自己心髒的同時,也破壞掉了手機的內存卡?
這的确像是幼馴染會做出的選擇。
可……感覺還是微妙地有哪裏不對。
但是對于此時此刻的降谷零而言,追尋幼馴染“死亡”時的那一絲不協調感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最重要的是——是誰帶走了幼馴染的屍體?
為什麽帶走屍體的同時,卻偏偏将他的随身物品都遺留在了原地?
正因為這一反常的舉動,讓降谷零可以百分百肯定,這絕不會是組織成員的手筆——“如果是他們的話,情況會是正相反。”
降谷零冷靜地說。
“帶走諸伏的随身物品還能嘗試看看能否從中找到有關他真實身份的線索。至于他的屍體,與其花費心思帶走處理,不如就留在原地,哪怕被人偶然發現、報警處理,一來對于知道諸伏真實身份的日本警方來說,将諸伏這個卧底的屍體絲毫不加掩飾地呈現在我們眼前,會是組織對日本公安赤衤果衤果的‘既然膽敢派卧底進來,那你們現在就好好欣賞他的死相吧’的挑釁。”
二來……
“如果有人來認領諸伏的屍體,組織也能通過暗中調查認領人來确定諸伏的身份,并展開後續的報複行動。”
所以降谷零那時才會通知公安部的同事盡快去回收幼馴染的屍體,并且不要通知對方的親人。
“降谷先生你的意思是……”
降谷零深深吸了口氣。
——他在竭力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帶走諸伏屍體的,或許是有別于組織和公安的第三方勢力。”
他理智分析着。
“而從對方留下了諸伏的手機和其他随身物品的這個做法來看,他們或許是知道了諸伏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了我們這邊會有人來回收諸伏的屍體,所以以留下這些物品的做法,試圖對我們進行提示。”
“——當然,也可能是挑釁。”
但總體而言,降谷零認為後者的可能性不大。
“您是說……對方可能對我們抱有好意?”對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降谷零握緊了手機,心中某個他明确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成立,然而此時此刻,卻在瘋狂叫嚣着希望它能成立的猜測一點一點浮上水面。
金發青年閉了閉眼睛,用力按下想要将這個猜測說出口的沖動。
即便內心已然風浪滔天,他說出口的話語卻依然沉着而冷靜:“只是一種假設而已。”
不等對方再回話,降谷零已經飛快吩咐道:“總之,今天就先從那裏撤退吧。我不會阻攔你們去調取沿途的監控畫面,看是不是有哪一個拍到了帶走諸伏屍體的人的樣子——雖然結果多半會是徒勞。”
“降谷先生……”
“對了。雖然諸伏的手機看樣子已經被破壞了個徹底,在帶回去之前,還是要先檢查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其他的東西也是一樣,這應該不用我來教你。”
在最後做出了“接下來等我聯絡”的交代之後,降谷零主動挂斷了電話。
夜色已經很深了。
室內卻沒有開燈。
透過窗簾的縫隙,隐約有清冷的月光在地板上投映出一條細細的光線。
降谷零就這樣倚着牆坐在地板上,手中握着手機,仰頭呆呆注視着空白一片的天花板——消失的屍體。
遺留下來的随身物品。
無聲的某種信息……
景……
喉嚨裏發出近乎無聲的呢喃。
降谷零此前未曾對電話那頭的同事說出口的猜測是——“你……真的被人救了嗎……”
在那樣心髒被子彈擊穿、幾乎毫無生還幾率的傷勢之下?
理智上無法相信,情感上卻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所以,只這一晚就好。
讓他懷抱着這樣的美好幻想,僅僅只這一晚就好。
等到明天太陽升起,一切都會如常……
……
……
“說起來,小蘭之前說學校這個學期會組織二年級的學生去山形縣滑雪……這個活動就在最近了吧?”
這天一早,工藤新一敲開隔壁的隔壁的大門,在小夥伴的呵欠聲中與對方互道了早安,邊換鞋走進對方家的客廳,邊剛想詢問對方怎麽看上去難得是沒睡醒的樣子,昨晚是不是也偷偷熬夜看了動畫或者的時候,就被對方搶先問了個問題。
少年努力回想了一下。
“應該是吧,”他也不确定問題的答案,“不是最近最晚也會是在月底之前,學校冬天的活動基本不會拖到新年之後。”
“哦。”阿綱點頭應了一句,接着掏出手機不知道和誰發起了簡訊。
工藤新一先他一步在餐桌邊坐下,和服部叔打過招呼以後,看他還站在原地發着消息,不由虛起眼:“一大早的,你在和誰聯絡啊?用不用發消息發到連坐都懶得坐?”
阿綱嗯嗯啊啊了兩聲,用實際行動诠釋了什麽叫做将小夥伴的話當做耳旁風。
在工藤新一愈發無語的注視中,他總算發完了消息,坐到了對方旁邊。
“其實剛剛我是在和有希子姐姐發消息哦。”
阿綱笑眯眯道。
工藤新一微微一怔。
“……我說,”他神色嚴肅起來,“也不用為了遷就她真的叫她姐姐吧。”
阿綱:“?真的?你就要說這個?”
“不然呢?”工藤新一虛着眼,“反正她和老爸搬去洛杉矶之前就和你玩得很好了……”
因為他、小蘭和阿綱三個人裏,阿綱是最捧工藤有希子的場的,不僅一口一個“姐姐”,還對工藤有希子表現得十分紳士,害得工藤新一那段時間不時會被親媽吐槽,說什麽“新醬就是沒有綱君貼心,這樣下去小心蘭醬也像媽媽一樣,喜歡綱君超過喜歡新醬你哦?”
搞得他那陣子吃了不少有的沒的飛醋……咳!這就不用讓阿綱知道了。
總之!
“你和她偶爾有聯絡不是很正常?哪次她和我通電話的時候沒提起你,反倒是不正常的。”
工藤新一犀利道。
阿綱笑眯眯去戳他的臉:“怎麽?新一你吃我的醋啦?”
工藤新一黑着臉拍開他的手。
“笨蛋!我怎麽可能那麽幼稚!”
“真的嗎?我不信。”
“你這家夥……”
……
被這麽一打岔,工藤新一也就忘了問阿綱昨晚是為什麽而熬夜了。
而玩鬧夠了,阿綱這才和小夥伴提起又一件正經事:“對了,今晚服部叔要做特制豬排飯哦!我們等下問問小蘭,看她晚上要不要也一起過來吃飯?”
“今天的話,小蘭那家夥應該會答應吧。”工藤新一說道,“她昨天來我家的時候提起過,她爸爸今晚要出門調查一個案件,提前跟她說好了不回家吃晚飯。”
“調查案件?說起來,毛利叔叔好像還真不怎麽缺工作……現在雇傭私家偵探的人那麽多嗎?”
“大部分都是婚外情的調查吧。”工藤新一随口說道。
“新一。”阿綱一臉鄭重。
“嗯?”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回望過來。
“答應我,絕對不要在小蘭面前用剛剛那樣的表情那樣的語氣,提起她爸爸的工作。”
“可我說的是事實啊?”
“是事實也不行。小蘭會不高興。你也不是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惹她生氣了吧?”
“……切。”工藤新一扭過臉,“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說了好吧?”
“新一,你的态度很不端正哦?這樣下去是追不到小蘭的。”
“噗……咳!咳咳咳!!”端起面前的水杯正喝着水的工藤新一被嗆了個正着,一瞬間咳得簡直驚天動地。
阿綱也被吓了一跳,連忙伸手過去幫他拍着背:“沒事吧?怎麽喝個水還能把自己嗆到?”
工藤新一:“咳……咳咳咳……”
他邊咳嗽邊用充滿怨念的目光注視着阿綱,那眼神仿佛在說,那還不是因為你?
阿綱十分無辜:“這關我什麽事?”
工藤新一這時候總算勉強止住了咳意。
他狠狠瞪了阿綱一眼,“還不是因為你突然說那種話!”
阿綱:“哪種話?‘追不到小蘭’這種?”
“……都說讓你住口啦!”工藤新一瞬間臉漲得通紅。
阿綱比了個讓他安心的手勢:“如果是這件事的話,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哦?”
見工藤新一神色緩和下來,阿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新一,你為什麽不想讓人知道你喜歡小蘭啊?”
或者說,工藤新一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能在他人面前隐藏住自己對毛利蘭的心思的啊?
“你喜歡小蘭這件事,難道不是稍微有點觀察力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的嗎?”
“……笨蛋。”工藤新一側眼瞥他一眼,“那是我沒打算對你隐瞞,才讓你看出來的。”
在其他人面前的話,他可是隐藏得相當好的,除了他那個在這方面眼光不知道為什麽那麽犀利的老媽,和基本上什麽事都瞞不過對方的怪物老爸,阿綱或許是身邊所有人中,第一個發現他對毛利蘭心意的人。
“诶?是這樣嗎?”阿綱是真的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
他不解道:“新一你既然喜歡小蘭的話,為什麽不直接對小蘭表白呢?”
日本這邊是不禁止早戀的吧?阿綱記得自己上幼稚園的時候,班上就有小情侶出雙入對了。
雖然那大部分都是開玩笑的,真的能像魔卡少女櫻裏那對從幼稚園一直戀愛到中學的小情侶那樣的屈指可數,不過成年人們對少年少女之間的戀情,大多是抱着祝福和支持的态度,很少有人跳出來反對的。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現在是中學二年級,也就是十四歲,這個年紀的中學生談個戀愛,在日本應該是很正常的事吧?
工藤新一虛起眼:“我怎麽可能現在就向那家夥表白……”
“诶?為什麽不行?”
“因為,小蘭她對我……”
雖然并不想承認,但現在的小蘭的話,應該只是單純地把他當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而已,對他是并沒有抱着戀愛感情的——或者說即使有,她自己也尚且沒有察覺。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我對她告白,也只能造成她的困擾而已。”
而且說不定,那家夥還會因為他的告白而驚慌失措,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态度面對他,最後變成下意識逃避與他的接觸。
要是事情真的發展成那樣,對他來說,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我寧可等久一點。”工藤新一單手托住下巴,嘴角泛起一絲柔和的笑意,“等到那家夥自己意識到她對我的感情,等到她發現她也喜歡着我……”
“新一你對小蘭會喜歡你這一點,還真是很有自信啊……”
“那當然!”工藤新一輕哼一聲,“因為我一直都在看着她。”
“哇……這種說法!多少有點肉麻了诶。”
“……喂!”
“開玩笑的。”阿綱躲開工藤新一并非認真捶過來的拳頭。
“新一,”阿綱語氣認真起來,見工藤新一聞聲轉臉看向自己,他給了小夥伴一個大大的笑容:“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工藤新一聞言怔了怔。
繼而,少年耳尖微微泛紅,別扭地再次扭開臉去——“當然了!還用你說?”
他惡聲惡氣道。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阿綱和系統拟态而成的迷你貓咪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滿滿的笑意——【原來……新一他從這麽早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喜歡着小蘭了啊……】
能知道這件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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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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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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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