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中秋
“樹木切斷再銜接還能将傷口長成一體?”
“樹木靠的就是外面這一層皮吸收土壤裏有用的東西,換句話說樹皮至于樹木而言,就像我們人的嘴一樣。”
“可它們斷了呀。”
“就像我們人的皮,不小心削掉一塊,你及時的将它給重新複原,過一段時間它又會長回去,只是會留下一道疤痕。”
林淵臉上露出深思,這一點平日裏也不是沒見到過。
想想他們人受傷,可不就是皮肉都割斷了麽,然而敷藥養一段時間之後也會合攏,好一點的甚至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周子才只覺得神奇,林淵卻越發佩服懷允兄的智慧。
這樣的道理誰人不曉得,偏偏就只有懷允兄将這個道理用在了種果樹上面。“可是這枝桠只兩棵不同果樹的,這也能長到一起去?”
“這個就涉及到更深奧的東西了,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這麽跟你說吧,現下咱們要認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血脈要滴血認親麽?”
“事實上每個人身上的血就分為幾種類型,只要是類型相同的就能血液相溶,這個一般研究過這方面的大夫都知道,之前我就說了,這些莊稼果樹跟咱們人差不多,嫁接也不能說随便哪兩種樹都能這麽做……”
“哦我明白了,能夠搞這個嫁接的樹苗它本身兩者之間就要有一定的相似點或者是親戚?”
周子才用手上的葫蘆瓢激動得敲了一下木桶接了話頭。
此時向南帶着周子才林淵穿了普通的棉麻衫,挽了衣袖紮了褲腳,長衫前擺也壓在了腰帶上,向南手上拎的鋤頭周子才拎了水桶林淵拿了剪刀,三人已是在小莊子裏向南專門劃開的實驗田裏。
這一片有向南弄的新果樹改良樹苗,只等長成之後就移栽出去,也有各式各樣向南收集來的不同地區不同模樣的苞米等普通農作物。
現在是八月中旬,苞米已經成熟,只等着曬幹之後就能掰回家。
周子才一來看見就鬧騰說是要吃嫩玉米,向南也就由着他去掰了,玉米杆子向南準備一會兒就去砍了,順便還能觀察一下玉米杆的紮根情況,以及根部蟲卵成蟲安家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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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向南正在給去年嫁接的果苗修枝埋肥,果樹跟種莊稼還是有些區別的,不能經常性的去施肥,且還要打掉太過茂盛的枝桠,以免果樹将肥力耗費太多在開枝散葉這件事上。
周子才掰了玉米被玉米葉子弄得有點不舒服,回來就着水桶裏的水洗了手擦了臉,然後繼續拎着水桶等向南埋好肥就給果樹苗澆水。
林淵對修枝有利于開花結果這個說法感興趣,捏着剪刀盯着樹苗蠢蠢欲動。
三人一邊幹着活一邊說着話,周子才跟林淵從來沒聽到過這些說法,一時間也是聽得入神,便是幹起活來也不覺得累。
當然,這兩人從小就沒幹過農活,向南也不敢一上來就叫兩人真幹點什麽,只安排了輕松的活,自己拿着鋤頭才是認真的幹。
試驗田裏等待觀察的果苗也就十來顆,一來小莊子耕地本就不多,向南劃分出來的試驗田也就半畝的樣子,便是那邊專門種來觀察雜交授粉情況的玉米向南當初也只種了五棵,不同種子間雜着種下,以求讓玉米開花的時候能夠自然授粉。
這邊向南正挖了三棵玉米根出來,三人正蹲在那裏掰着泥巴查看情況,一個是沒有具體知識只能靠着自己小時候種地的經驗半猜半思考,另外兩個麽就是純粹覺得新鮮有趣,三個臭皮匠好歹也算是能頂半個諸葛亮了。
那頭大樹一路小跑着來找向南,“公子,我爹說家裏來報喜的人了,說是公子你中啦!”
大樹想了想,然後補充了一句,“周公子也中了。”
向家一時間就等于是同時有三個舉人老爺,這事兒一出,小小的澤陂縣縣城頓時也是沸沸揚揚的。
要知道縣城裏最好的那家書院的院長還只是個舉人老爺呢,就這就已經讓讀書人們巴望着想要進去讀書學習。
舉人是什麽程度呢?就是已經能夠做官了,若是不準備繼續科考要去衙門等個朝廷給予的補缺那也是行的。
向劉氏簡直高興得都要暈過去了,好險被兒媳婦及時攙住,若不然怕是要鬧出個大笑話。
當然,這樣的笑話即便是發生了大家也不會真就嘲笑,反而紛紛羨慕,畢竟誰家出個舉人老爺不得高興得恨不得蹦跶到房頂上喊幾聲啊?
趙悅好歹也算是去郡城太守府裏漲過見識的,連忙吩咐曾氏給家裏兩位差爺上了茶水點心,又是一番客套感謝。
畢竟這兩人大老遠的從郡城來,雖然不是專門給他們向家報喜的,可也算是送了一件喜事上門,輕易怠慢不得。
這兩人本就是郡城那邊來的,也曉得一點太守大人跟澤波縣這家向府公子的交情,自然态度就不一樣了,交談相處間很是和氣。
學子考上舉人,報喜的衙役就是都從太守郡衙那邊出來的,一來是報喜,二來也是最主要的,那就是查看學子情況是否跟案宗裏記載的一樣,以防有代考之纰漏。
畢竟舉人跟秀才童生那真完全不是一個意義,舉人就是朝廷候補官員了,以後管理一方土地,若是出了有人冒名頂替或者代考這種情況,那後果可就大了去了。
不過向南這裏差爺不用多看就曉得情況,只等向南他們回來看了人,又親自将向南和周子才随身攜帶的青魚袋收回來。
檢查了裏面內側隐秘之處繡的名諱祖籍,确定無誤之後,換了一青白之色的魚袋,魚袋上兩尾青身紅額頭全尾紅的錦鯉。
這就是舉人的身份證明了。
向南跟周子才正式的謝過了兩位衙役,又給了喜錢,兩位差爺要趕去給本縣城另外幾個讀書人報喜,因此向南也不多留。
給喜錢這事兒已從“賄賂”漸漸發展成了一種迷信行為,送喜的衙役收了喜錢,後代也能沾上文氣讀書讀出名堂來。
接到喜報的人家給了喜錢,哄高興了報喜人,以後報喜的人才能再來。
報喜人再來,可不就意味着家裏又出了喜事兒麽?
兩廂都高高興興的,若是遇上貧窮的人家哪怕是給一枚銅板也是可以的,向南覺得這樣的風氣也還算不錯。
至少面對那囊中羞澀的讀書人,便是報喜人沒得多少好處,可也沾了喜氣心理上有個滿足感,給錢的人囊中少了錢財,卻也得了對未來喜事再上門的期盼,有一種虛拟商品的存在感。
既是一舉高中成了舉人,不說大家操辦一場,可親朋好友也是要聚一聚的,另外杏花村那邊向劉氏堅決表示要宴請鄉親,向南私底下跟媳婦兒嘀咕他娘這是想要衣錦還鄉出出氣呢。
“這有什麽,反正咱們家現在也不缺這點銀子,便是請了一個村的人來家裏吃飯,花費也不會超過五六兩銀子。”
雖然一年向南在小莊子裏倒騰出來的也就一百多兩銀子,看着數字不大,可依照現在的購買力,也算是小有資産了。
既然向劉氏要做,向南自然是雙手支持,只要老娘心裏舒坦了,啥都好說。
周子才跟林淵八月裏鄉試結束還沒過中秋就潇灑的帶個小厮就跟着向南跑了,兩人在向家小莊子上折騰了五六天。
第四天接到了喜報,又過了兩日,今年的中秋節這就來了。
中秋節澤波縣縣城裏雖然沒有周子才他們往常呆過的地方熱鬧,可也算是有點小地方的特色,提前幾天街上就已經陸陸續續有商家挂出了各種各樣的燈籠,還有猜謎語送獎品或者送折扣之類的“促銷活動”。
這個促銷活動叫周子才兩人覺得很稀奇,進店了解了一番之後忍不住誇起第一家做這種活動的商戶。
這倒叫向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東西還是當初向南搞出來的。
冬天裏蔬菜水果有些種類很暢銷,可有的卻不咋樣,向南就找了小年夜大年夜的日子搞促銷,這麽一弄,便是小莊子裏種出來的玉米碴子豆子之類的都賣得很好。
之後縣城裏的商家就紛紛學了去,半年多以後已經是有要往外面蔓延推廣的趨勢了。
向南肩膀上騎着阿澤,三人今兒主要出來是為了買刻刀,向南當初買的刻刀太簡陋了,這回準備做三人的扇子,林淵直接從家裏拿了一塊帶着香味的木料。
向南沒見過,問他這是啥木頭,周子才說了向南才笑着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檀木。
這塊檀木乍然一看是黑的,可對着光細看又透着沉澱的褐色,等削薄了做成扇骨,怕是一扇風就能帶出一股淡雅的香味。
向南不了解這些東西,只隐約曉得這東西好像不便宜,因此削刻的時候越發用心,準備盡量少浪費木料。
刻了兩天發現工具不趁手,向南這才帶着林淵跟周子才兩人出來逛街。
買好了東西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向劉氏阿茶他們在院子裏擺開了架勢的做月餅,向南跟阿澤兩父子同時眼睛一亮,樂颠颠的跑去洗了手要幫忙。
周子才跟林淵不提防還有這種騷操作,面面相觑。
“你們倆要不要也來做?親手做出來的東西味道都會大不相同。”
拉了小凳子已經站在桌子邊的阿澤嚴肅的點頭,“周叔叔林叔叔,你們也來啊,很好玩……很好吃的!”
向劉氏是長輩,趙悅跟阿茶也都是出了門子的婦人,向南跟周子才林淵兩人關系又十分親近,大家同處一室倒也沒什麽。
此時向劉氏她們見了周子才林淵也不拘謹,趙悅什麽還笑着接了阿澤的話頭,“周大哥林小弟若是有興致,不妨也來試試,這又不是在廚房,倒也沒什麽進不得的說法。”
因着知道兩人的秉性,趙悅這才說的這個話。
周子才就喜歡玩,此時見大家都沒啥介意的,頓時也撩袖子要去幹。
林淵有些放不開,不過見幾人玩得高興,被這番氣氛所惑也紅着耳根子跟着周子才去一旁洗了手,然後站到向南跟阿澤旁邊,伸手拿了一團揉好的面團包起月餅來。
林淵還是第一次捏到沒蒸熟的面團原來是這般觸感,一時有些新奇,周子才倒是小時候調皮搗蛋時就玩過這些,此時很是得瑟的要表演自己的絕活——薄皮包餡料。
可惜最後從模子裏倒出來的卻是漏了餡兒的月餅,叫阿澤撅着嘴捏着自己做出來的月餅揚了揚,很是哼哼的得瑟了一回。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包着月餅,倒是真有一番過節的氣氛,周子才跟林淵這會兒也從向劉氏她們嘴裏聽到了很多向南的糗事,也曉得了向南有一個想要往廚房裏大展身手的夢想。
雖然每次都是被裏面的女人不耐煩的轟出來,可向南幾年如一日的向往着那一片天地。
過了中秋節,向南這會兒也不急着溫書備考,偶爾去小莊子上看看,中途只回鄉下陪着向劉氏宴請鄉親,周子才跟林淵也跟着去看了看,也算是了解了向南以前的生活壞境。
向南還抽空帶着兩人去山上查看了當初他跟趙悅留在山上的一些陷阱,可惜只發現了兩只已經死了不知多久的野兔,沒能有啥收獲。
因為趙悅懷着孩子,向南也沒帶着兩人冒險入山。
雖然林淵跟周子才在寒潭書院裏也有騎射的功課,可兩人都不是很擅長,且吳越郡的山林可不能騎馬,山勢複雜,向南自己都對山林不熟悉,如何敢帶兩人去冒險。
向家當初被大家背地裏嘲笑的童生成了舉人老爺,這事兒在杏花村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等到向劉氏帶着兒子女兒兒媳女婿回來風風光光的辦了一回宴席,衆人對向劉氏的說法全然換了個極端。
當初覺得這向家的寡婦死撐着勒緊了褲腰帶都要供兒子讀書那是想當官老太太想瘋了,沒誰不覺得這家人要麽餓死要麽還是丢了書本老老實實跟他們一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種地。
可誰知道人家不過是幾年的光景,瞧瞧那酒席辦得多闊綽啊,雞鴨魚肉酒水樣樣齊整,穿的是漂亮的裙子頭上是金發簪耳朵上是金耳環,便是手腕上也是一邊一個的赤金手镯子。
兒媳女兒也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便是那向舉人也是好看得跟天上的文曲星似的。
對于向南帶回來的兩位客人,大家知道也都是舉人老爺之後,頓時覺得舉人果然跟他們這些屁民不同,随便交個朋友都是一樣的厲害。
裏正這會兒是再不敢生出算計的心思了,心裏無比慶幸當初因為租田土的事兒雖然不高興,可到底顧忌着苗大人那裏沒敢表露出來。
若是表露了出來,現在人家向南自己就立了起來,那還不得給他秋後算賬?
現在好了,當初對向家他也算是夠照顧,便是向家在杏花村附近的田地都是他給牽頭買上的,裏正反複琢磨了幾回确定自己沒什麽缺漏,這才高高興興帶上卑微的笑去跟向南一家套近乎去了。
不求向家人能回報他們杏花村,只要日後田地上寬待些,另外再稍稍維護一下杏花村,那也就足夠了。
以前周裏正還想着要留得了秀才功名的向南在村裏開學堂一舉超越其他村子,可現在即便沒有學堂,他們杏花村的人只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一說自己是從向舉人老爺那杏花村出來的,誰不給兩個佩服羨慕的小眼神?
向劉氏風光是風光了,可等聽多了村裏人恭維的話又覺得沒甚意思,她要的又不是這些,不過是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以前夫君去世後所感受到的那股子人走茶涼的凄涼感。
現在想想也怪沒意思的,向劉氏事後想想,頓時心疼辦酒宴花費的那幾兩銀子。
從村裏回來以後向南跟周子才他們又花了一段時間慢騰騰的分工将扇子給做了出來,三人晃着扇子還出去逛了兩圈。
林淵有些不大好意思,扇子一直捏在手裏沒展開,周子才不樂意,拍着林淵的肩膀說他不夠兄弟,于是林淵只能紅着臉展了扇面。
向南不講究外人如何說道,只自己幹的事不傷害他人自己又樂意就成,看見三人一路走過回頭率百分百,頓時生出股得瑟。
有了得瑟感就該找人炫耀,此時在澤陂縣縣城想要炫耀能找誰?當然是要親近的人,于是向南找到了苗大人跟趙順。
苗大人性子寬和,對于年輕人的這些個心思很是理解,倒是好生誇了三人兩回,把周子才這厚臉皮的都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人這回一連呆在一起耍了一個月左右,沒生出矛盾隔閡,反而是感情越發深厚恨不得當場結拜。
當然,這結拜可不是小事,三人最後也就是想想,要真結拜,那考慮的就要多了,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家裏人的态度。
三人都是要參加明年春閨的,此時擠出一個月潇灑已經是極限,三人約定好明年一起上京趕考,此後向南送走兩人,這才恢複了平靜的生活。
阿茶那裏自四年前生了小寶之後就一直注意着不要孩子,主要是狗二不願意阿茶太累了,家裏沒有長輩親人,阿茶又舍不得将自己的孩子給別人照顧,事事親力親為。
狗二只得去找大夫開了藥丸子自己吃着,又按照大夫所交代的掐算着阿茶的日子做房事,小寶今年都滿四歲了這才準備再懷一個。
向南一舉高中,過了一個多月京城裏就送來了一車的東西,有陳大人自己給向南的獎勵,也有陳大人從好友以及聖上那裏替向南坑來的“賀禮”。
十二月裏,吳越郡下了一場小雪,然後向南多了個胖嘟嘟的閨女,阿澤多了個愛笑愛鬧的妹妹。
因着小姑娘生下來哭得大聲,向南想給她取個奶名叫大嗓門,被向劉氏以及趙悅甚至連阿茶阿澤都給了他一個白眼。
關鍵時刻差點被坑閨女的親爹取名“大嗓門”的小姑娘咯咯笑出了聲,于是衆人有志一同的給小姑娘取個奶名“笑笑”。
“這不是說賤名越好養活麽?”
向南還挺委屈的,覺得大嗓門這名字不錯啊,太具有個人特色了,而且他家閨女笑起來嗓門也不小。
因為趙悅懷着笑笑的時候愛吃肉,向南又注意着各方面的營養攝入,營養充足了孩子生下來自然就身體更棒了。
會哭會笑甚至很快就睜開眼睛這些在旁人看來格外神奇的事在向南看來也完全是理所當然的。
“笑笑跟她哥哥一樣哩,生下來不久就睜了眼,喲這眼睛可大了,眼睫毛還長,将來肯定漂亮。”
現在很多人家要麽就是家裏條件不好,家裏條件好一些的娶的媳婦兒媳又都是“弱柳之姿”的美人,生的孩子先天營養跟不上,很多都要養好一陣才能睜開眼睛看人。
向劉氏并不重男輕女,許久沒見着奶娃子了,現如今見到自己胖嘟嘟的孫女一時間是心疼得不願意撒手。
要不是因為怕抱習慣了以後孩子睡覺都要鬧騰着要人抱,向劉氏還真不打算把孩子放到床上。
雖然外面下了小雪天氣格外寒冷,可向南當初掰着手指頭算着自己媳婦兒這一胎是在冬天裏生,于是麻溜的在房間裏原本床尾那裏騰出一片空地還請工匠來打了個牆洞,敲敲打打的修出個不算太難看的北方炕。
那時候向劉氏還覺得向南這是瞎折騰,往年又不是沒在吳越郡過過冬天,可誰知今年竟是格外的冷,這炕倒是看得向劉氏跟阿茶都很喜歡,白天裏就喜歡過來坐在上面不下來。
狗二為了哄老婆孩子回家,在家裏也給弄了個炕,可惜阿茶就是喜歡這邊熱鬧的氛圍,并沒有依着狗二的設想成天呆在家裏等他。
作者有話要說: 向南:大嗓門你娘叫你回家吃飯啦!!!
笑笑:哥哥,咱們套爹爹麻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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