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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陽光依然和煦,樹木依然青蔥。人潮人海中,還有誰象我這樣孤獨地走在大街上還有誰象我這樣任風把長發吹亂還有誰象我一樣淚水如瀑,好象沒有幹涸的時候

沒有肩膀可以依靠,沒有懷抱可以溶入,我只能選擇在路上,任眼淚橫流……到處都是人,淚眼模糊中也感受到路人詫異的目光。我捂住嘴,在人群的夾縫中穿行,往前,再往前,多想逃離人群,找一個安靜的所在,可,這個安靜的地方,在哪裏

真想回到小時候,傷心了委曲了,可以在媽媽懷裏哭個夠,那是多麽讓人安心而溫暖的港灣呵。如今,爸媽的愛已成為負擔。我的傷心會讓他們心疼,他們的心疼會讓我內疚。所以,還是在傷心的時候逃開爸媽的關愛吧!

啊,要去哪裏呢,找一個肩膀,哪怕是一個陌生人的肩膀,讓我借來靠一下,讓決堤的淚水橫流……

02

彭陸接到我電話的時候,先是一怔,然後控制住聲音,對我說: “等等。”大概辦公室不大方便吧,隔了一會,才聽到他焦急的問我: “蔚藍,你怎麽了”

“彭陸,我想見你,好不好”話未說完,泣不成聲。

彭陸連忙道: “好,好,你在哪裏,我接你去。”

我擡眼看看四周,确定一下位置,然後告訴彭陸。

十幾分鐘以後,彭陸把車泊在我身邊。他開開車門,我進去。

“怎麽啦出什麽事了”彭陸撫住我的肩膀,柔聲問道。

我搖搖頭,順着他的手臂向他胸前滑過去,無力地靠在他懷裏。呆呆望着前方。什麽也不想說。彭陸安慰地拍着我,不再問我。

車子緩緩啓動,穩穩地向前開去。彭陸的眼光不時落在我臉上。溫柔的眼神,溫柔的時光,管他前面是哪裏,管他還會發生什麽,讓我,在這被溫柔包圍的時光裏停駐吧——沒有過去,也沒有将來。就象行駛在永遠也不能到達終點的隧道。只是向前向前。向前。

彭陸把車子停在新建的清河公園。公園順河而建,蜿蜒迤麗。太陽映照下,河面上波光粼粼,河水象金色的綢緞緩緩向東流去。兩岸,寬闊而光滑的河堤上,種滿了綠色的植被,點綴着三兩的鮮豔的花兒。遠遠的,能看見垂釣的老人戴着草帽,怡然自樂。清新的風撲面而來,揚起我的發。心裏厚重的烏雲仿佛也被吹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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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開處,彭陸的手停留在眼角的一片青紫上。被眼淚浸過的傷處,火辣辣的疼,我輕輕“啊”一聲,不由自主在他手指下移開了些。

彭陸的聲音有些發顫: “他打的”

我點點頭,依然望着前方,頭還靠在他的肩頭,一動也不動。

彭陸把我抱緊了些,長呼一口氣,帶着壓抑的憤怒。良久,他低下頭來,輕輕呵氣,帶着微熱的氣息,吹到眼角。

無限的寵溺,讓人落淚的溫柔,淚水的閘門再次打開。

“彭陸你知道嗎桑良他們家裏人找到我們家去了,爸爸氣病了,小侄子吓着了,弟媳婦對我冷言冷語的,我……你知道嗎,昨晚我想殺了彭陸,我真想殺了他,我真恨他呀!真恨。還有他的家人,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無恥卑鄙的人家,只知道算計,沒一點道德沒一點人性。彭陸你知道嗎我想離婚,可桑良竟然讓我滾,讓我拿着我的東西滾,你知道那房子是怎麽買的嗎還有桑良的門市,還有小北,……你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嗎可他竟然讓我滾……他輕視我,欺騙我,光明正大和那女的約會,帶着一脖子的吻痕跟我炫耀……”我大哭起來。

彭陸的聲音夾雜在我的哭聲裏: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說我原來怎麽這麽傻呢,明知道他不愛我,為什麽要跟他結婚呢又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他呢弄到這步田地,我也恨我自己……我也恨不得殺了我自己,是我,害了小北……我當初要是不生小北就好了,我寧肯沒有生過他……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恨……”

不知道說了多少的恨,我的頭一下一下撞在彭陸的胸脯上,也不知有多少下。彭陸只是把我攬得更緊,任眼淚鼻涕糊了他一身。

“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了,恩”彭陸把下巴抵在我頭上,一只手輕輕撫過我的長發,那麽寬大而溫暖的手掌,如春風化雨般,輕輕滋潤着心田。

03

臉頰觸處,粘粘的,濕濕的,彭陸胸前一大片的衣服都被我的眼淚鼻涕弄濕了,緊緊貼在了他的肌膚上。

“對不起啊,你衣服……”我掙紮一下坐起身來,離開了彭陸。頭低下,不好意思再看彭陸。不過,前段時間面對彭陸時的尴尬與微微的惱火卻也消失了。

“呵呵,好點沒有”

“恩。”

“彭陸,”我說: “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那天我仔細照鏡子,我都不敢看下去了。我現在是不是特別尖酸刻薄的樣子,特別扭曲的樣子,特象一付怨婦的樣子”

“恩那我得仔細看看。”彭陸眼角的笑意泛上來: “對着我,我瞅瞅。”

輕松愉悅的氣氛在車裏悄悄漫延。我擡起頭: “看吧看吧。”可到底底氣不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 “是不是啊是不是我說的那樣啊”

彭陸不說話,從前車窗下抽出紙巾: “我得把這一萬顆眼淚印子,還有這一萬筒鼻涕印子擦去再說……”然後,用一雙大手把我散亂的頭發攏到肩後,細細擦拭我的眼睛,臉頰,鼻子,最後回到那一片青紫上。輕輕呵氣,吹在眼角: “疼不疼”

我輕輕搖頭: “不……疼了……”在眼中,已有淚水湧出。卻和悲傷無關。在年少時,可不就是想做這樣一個被人呵護的小女人麽只是……

“看看,一萬零一顆,一萬零二顆,一萬……”彭陸不斷擦着,那淚卻還是一顆急似一顆流下來。

“再哭,再哭我就吻你啦……”彭陸略微嘶啞地嗓子。

空氣剎那間凝固,我忘了抽泣。睜開模糊的淚眼。彭陸的頭已慢慢靠近。

沒有躲閃,只是閉了眼,感覺那溫熱的唇已觸到了眼睛,然後下滑,停留在嘴邊,輕輕的吻,卻又纏綿不已。他手臂把我攬入懷抱,他的舌頭穿過我的牙齒,捉住我的舌,纏繞着不放。

沒有罪惡感,好象從來沒有這樣安心過。也沒有急促的呼吸,甚至連心髒都還是那麽有節律的跳動,沒有更快一點。好象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象身邊這條河流,靜靜地流淌着,沒有急流,沒有險灘,沒有浪花,象平滑的綢緞,緩緩地向前延伸……

04

天色将晚,彭陸開車送我去學校接了兒子,兒子歡叫着朝我跑來。心情一片大好。仿佛桑良的背叛與婆婆家人的無理,都不再是心裏最重的那塊石頭了。有新的力量在鼓舞着我,支撐着我。桑良的一切與這新的力量的比較,就好象是嬰孩與力士之間的較量,不足道了。

窗外,萬家燈火,夜色闌珊。

多年以來在夢想中有一個家,晚上會有柔和的桔色的燈光從窗戶裏散發出來。那裏面有熱的牛奶,飄着濃香的熱咖啡,有心思安定的人兒,執手相望,有說不盡的濃情蜜意,象濃濃的牛奶和咖啡。今夜,這感覺這麽強烈,真想溶入在這黑夜裏,狂奔,找尋那屬于我的一片桔色的燈光。

心潮起伏,開了電腦。上了我的博客,寫下題目——桔色的燈光。

将近有一個月沒來寫博客了,裏面有博友的回貼,都問我去哪裏了,也不來更新。有幾個不錯的筆友,每一篇都有他們回的貼子,我喜歡在這上面傾吐心事,喜歡在這剖析自己的靈魂,也喜歡被這些博友所洞察,所理解。

彭陸欣茹他們問我要博客的地址,說要拼命給我頂起。我不肯給,我笑說: “什麽時候我的博客跟徐靜蕾一樣點擊率那麽高的時候再告訴你們。”這當然是笑話,真實原因卻是因為不想在現實中完全的裸露自己。想到這兒,我想起了彭陸,想起那天,他對我說: “都這麽天了,你也不上QQ。”

隐身登陸,只見彭陸的亮起的頭像不斷跳動着。點開來看,滿滿一屏:

“蔚藍,你還好嗎”

……

“在嗎”

……

“在嗎”

……

“老天,你到底怎麽了怎麽不上QQ……”

……

……

都是我在家休息時候,彭陸發給我的。我現了身,彭陸的問候發了過來。

下山虎:我剛才還想着,再過5分鐘你不來,我就打你電話。

依依:恩,我也是上來看看有留言沒有,可巧就碰上你了。

下山虎:什麽可巧,我天天都挂着,就等着你呢。怎麽樣,心情好點沒有

依依:早好了。

下山虎:那個什麽,桑良沒回家

依依:沒。

下山虎:我剛跟李斌打電話了,什麽時候我們一起吃個飯,你們見面談談。他會幫你的。

依依:恩。你約吧,我什麽時候都有空。

下山虎:蔚藍,你……想我了嗎

沉默。

下山虎:我想你,蔚藍。

沉默。

下山虎:人呢怎麽不說話

沉默。

下山虎:蔚藍!……有人在嗎!!

沉默。

下山虎:哼!不說話就等于默認了——你想我!

我想他了嗎想念彭陸嗎那下午在車裏悠長纏綿的吻可有讓我回味可有讓我激動可有讓我情難自抑啊,這些好象都沒有……靠近彭陸,甚至接受他的吻,就好象要索取一份溫暖,就好象受傷了要在那兒舔砥傷口,就好象被驚吓了,迫不及待要尋求一份保護,一份安寧。這些,都與想象中的愛情無關啊。我,到底把彭陸當作了什麽是因為,在這場婚姻中,我苦了太久,好象一個溺水的人正巧抓住了一塊漂來的木板。而彭陸,就是這塊恰巧漂來的木板一時間,我苦思不得其解。

忽然想起莎士比亞的一句臺詞: “生存還是死亡,那是個問題。”

于是,我打了一行字過去。

依依:想你,不想你,這是個問題。讓我想想吧。

下山虎:賴皮!別讓我下次逮到你!

依依:彭陸,我困了,我睡覺去。

不想跟彭陸糾纏這個問題,我好象從沒想過,也不明白,我到底,到底把彭陸當成了我的什麽人我第一次覺得,也許我也是不懂愛的人。

下山虎:好,去吧。別想我,別夢到我。

05

桑良一夜未歸。

在車裏,彭陸曾問我: “真的決定和他離婚了嗎”

我緩緩卻堅定的點頭: “不改了,無論如何也不改了。可是,我們協議離婚也不可能了。為了小北我不可能什麽都放棄,財産還是要分的,所以,如果桑良仍然堅持什麽都不給我的話,我就去法院起訴,讓法院判吧。”

彭陸說道: “那也只能這樣了。”

然後他又說: “我有個好哥們,是個律師,離婚這事到底怎麽個離法,咱們都不懂,讓他給你當律師吧,能幫你多争取點財産也好,能争一點是一點。”

我點頭。

雖然如此,我還是給桑良發了信息:桑良,我們的婚姻錯不在我,為了孩子,我也不可能放棄所有財産,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協議,那我們就去法院離吧。

桑良的信息很快來到:奉陪。

我自己苦笑,可不是自己找刺激嗎

隔了好久,桑良的短信又來到:我好好想了想,我們還是協議吧。

少有的平和,讓我吃了一驚。

馬上給彭陸發了信息:先別約你那哥們了,桑良剛才發短信說,他又想協議了。

06

下午,彭陸開會回來,快步走進辦公室。

“蔚藍,收拾一下,跟我去趟北郊。”我微微有些驚訝。我的工作都交給了季蕾,出差這種事應該輪不到我了。我擡頭向彭陸望去。彭陸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看看大家都在埋頭工作,作了個鬼臉,洋洋得意。

關上車門,彭陸露出原形: “被我逮到了吧”他搓搓手,向我撲過來。我大叫一聲: “停!這是在公司啊……”

彭陸不管,在我耳邊說道: “外面看不見哪,笨笨。”

他嘴巴湊上來,我慌忙躲開。心裏怪怪的。如果不愛,又幹嘛要給彭陸這樣的錯覺呢我并非封建不開化的女子,那深藏在心中的對愛情的向往,依然是那麽強烈的,如果真愛上了,我也會愛個不管不顧,死去活來。可關鍵是,我,愛彭陸嗎好迷茫……

我的推拒讓彭陸有些失望。我忽然有些不忍,憂傷的感覺如天上的雲朵慢慢積聚然後被風吹散,飄忽不定卻布滿了整個心。

彭陸靜靜地開車。我也沉默着。

半晌,彭陸問道: “怎麽桑良又想協議了”

我答: “可能他真想通了吧,去法院離他也不可能得到全部財産,還不如協議呢,顯得他還風度些。”

“恩,那有可能,這樣倒好了。再說了,他姐夫也是律師,這點常識應該有。”

提到桑良的姐夫,我心裏“格噔”一下,但轉瞬釋然,即便是他手眼通天,可事實如鐵,他又能怎樣呢

“蔚藍,你覺得我是不是有點乘人之危,乘虛而入不是君子所為”彭陸回到我們之間的話題: “可是你知道嗎,我心裏從來沒有放下過你,從昨天到今天,我一直都那麽迫切地想見你,心裏象有把火在燒,好象又回到了我們的學生時代,又重新年輕過來,熱情起來……”他握起我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着,然後放在方向盤上,他的手蓋在我的手上,再不放開。

我任由他握着。良久,才低低說道: “彭陸,你能告訴我愛的感覺嗎書上說,愛的力量可以排山倒海,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說,相愛的兩個人接吻的時候,會天地旋轉,超然物外,可我,并沒感覺到這些,甚至我們分開以後,我也沒那麽刻骨地想你……”我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彭陸猛得把車剎住,滿臉笑意: “你讨厭我嗎”

“不讨厭并不代表喜歡啊,我不讨厭的人有很多呢。”

“那你能接受很多人的吻嗎”

“……那也不能證明……”

“笨笨,小笨笨,”彭陸擰擰我的臉, “原來,你還停留在學生時代哪。讓我來告訴你,愛的感覺有很多種。排山倒海是一種愛,細水長流也是一種……”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我輕輕吟出。

“什麽”彭陸問道。

“沒什麽。”我擡起頭來: “彭陸,你帶我去北郊幹什麽”

“呵,差點把正事忘了。”彭陸重新發動車子。 “你在家歇了這幾天,公司有大舉措了。北郊不是有個成衣加工廠在建造嗎,就是去年臺商和地方合資的那個,當時呼聲很高。那臺灣人是個騙子,卷款逃了,廠房才剛開始動工,我們局裏把他買下來了,算是局裏一個附屬,要從我們公司遣人過來。我可能會來這裏。所以,你也可能會來……”

說話間,彭陸一打方向盤,拐向一條新修的水泥路,不算寬闊卻整潔平滑。兩旁樹木成行,綠葉成蔭,路兩旁的田野裏,麥子快要成熟了,飽滿的麥穗挺立着,麥芒齊齊地伸向天空。風吹過,莊稼的清香和樹葉“嘩啦啦”的響聲,構成一幅寧靜卻又富足的田園景色。

我說: “怪不得那多麽多高人想要歸隐山林,連我來到這裏,都想安居下來了。這兒,比城市的喧嚣與奢華強百倍。是個能讓人心思安定的地方。”

彭陸哈哈大笑: “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等我被發配來的時候,說什麽也帶你一起來。”

我也笑了起來。

車子右拐,遠遠看見荒草凄凄,一座嶄新的小樓上挂着面國旗,呼啦啦迎風招展。

車子泊好。早有人等在門口。彭陸與搞基建的負責人略微寒喧幾句,便有人送來兩個安全帽,引着我們去工地了。

紅磚砌成的廠房門口,有幾個大的集裝箱,彭陸對我說: “這是昨天剛到的設備。”繼續朝前走,還有幾處正在建造的廠房,帶着黃色安全帽的施工隊幹得熱火朝天。

彭陸幫我把安全帽帶好,我不禁有些緊張,偷眼看四周,并沒有人注意我們,那給我們引路的人比劃着向工地走去了。心裏掠過一陣的溫暖,還有一絲甜蜜。

參觀過廠區,把設備逐一登記好,我們便告辭了。

07

回去路上,彭陸依然握着我的手。寬大而溫潤的掌心,有種奇異的力量,讓人心思安定。忽然覺得,彭陸就如我的安全護網一般,縱然外面再大的風雨,卻是隔着安全的屏障,風雨再不能襲。這樣想着,忍不住側臉悄悄看他。

哪知他也側頭看了一下我。一笑,緩緩停了車,車窗無聲關閉。我的座位被彭陸搖下,我猝不及防,不禁攀住了彭陸的脖子。看着上方彭陸的高大的身軀壓将下來,心突突跳了起來。腰被彭陸的大手緊緊環住,然後,他的嘴唇已朝我的覆蓋下來。

那急速的心跳慢慢減緩。心中一片澄明的天空。好象一葉小舟,在蜂口浪尖被甩上來又跌下去,風雨嘶吼,雷鳴電閃,忽然,巨浪開處,出現一片新天地。天空與大海一色,綠草如茵,繁花似錦,這葉小舟穩穩地駛入,與天地海溶入一處。彭陸的吻,就是給我這樣安穩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了,仿佛連時間也停滞了。天地萬物皆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件事情:吻,吻,吻。有時是舌尖的輕輕的探尋,有時是用力的吮吸,吸到舌根麻麻的痛,有時候是互相的纏繞,象兩根藤依附着交叉着向上攀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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